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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刀下逃生

石屹将从老马头那里偷拍的照片用PHOTOSHOP软件修饰了一下,剪去了那个被笔涂得乱七八糟的人,只留母女,然后将照片打印了出来。

郑飚子暂时查不到消息,石屹打算从这张照片入手,说不定能得到老马头身世的相关线索或是什么其他信息。和前些天一样,石屹如法炮制,又从杂货铺的老板们开始了寻访过程。可惜,虽然很多人都对这么老旧的照片有些兴趣,但均不知道照片中的母女是什么人。

大半天过去了,天色渐暗,民房灯火次第点亮,像是一个个宁静的小港湾。“家!”凝视着点点灯火,石屹的脑中闪出了这个词。这个时间,秀儿一定又扎着个白色的小围裙忙碌着吧?

石屹摇了摇头,向回走去。街道上,三三两两可见出来遛弯的老人。唉!石屹拍了一下脑门,这照片是30多年前的了,那么至少也要五十岁以上的人才会对照片中的人有所了解,应该问老人才是呀。

石屹开始追逐街边的老人,大爷、大娘地叫着,将照片递过去请求辨认。一会,聚集了一群老人,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半天,也说了几种可能,但石屹感觉一定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老人们渐次散去,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石屹觉得自己想错了,老马头自称八五年才到的浑河,那照片中的母女应该也是外地人,既然如此,这里自然不会有人认识。石屹疲惫地在街边坐了下来,甚至对自己毫无头绪、只能盲目行动感到恼火。

对面是一个狗肉馆,狗肉馆的旁边是一条小巷。一个貌似厨师男人出现在巷口,牵着一条黑狗。男人蹲下身摸了摸狗的脑袋,狗却呜咽着转过身来,看着石屹。

“杀狗?”石屹心里暗想。果然,男人起身将拴狗的绳子从房檐下的一个铁钩中穿过,猛地将绳子拉起,黑狗瞬间就被吊了起来。只见黑狗四肢乱蹬,被吊起的身体不停扭动,一会便没了声息。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酷似西瓜刀的长刀,对准黑狗的心脏部位,然后扭头看了石屹一眼,随之嘿嘿一笑,好像就是要做给石屹看一般。长刀捅进黑狗的心口,石屹仿佛觉得心口一凉,顿时浑身不适,小声嘟囔道:“残忍。”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挡住石屹的视线,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黑影停在石屹的面前。只听来人问道:“你要找人是吧?”

石屹抬头一看,是个戴着蛤蟆镜的男人,表情难以辨认。天都黑了,还带这玩意,有病!虽然这么想,石屹还是站起来点了点头。

“我说不定知道。”男人道。

“你?”石屹将信将疑,掏出照片递了过去。

男人接过照片看了看:“没错,肯定是这对母女,我知道她们。不过嘛……”

“不过怎样?”石屹连忙问道,不想失去这偶得的线索。

“呵呵!”男人笑道,“也没什么了,现在是经济社会,没那么多免费服务,我可以带你去找,不过,你要给点辛苦钱。”

“行!你说多少钱?”

“也不多,100块就可以了。”

石屹看了看眼前这人,但天色已暗,外加对方带着蛤蟆镜,心里不免有些疑虑。

“行还是不行?”男人冷冷地问道。

“好!见到人我给你。”

对方嘴角一翘,像是露出了笑容:“没问题,那你跟我来。”

石屹随着男人转身离去,路过刚才杀狗的巷口,石屹撇了一眼,却发现杀狗的男人和狗都不见了,地上甚至连血迹都没有。“奇怪!”石屹小声嘟囔了一句。

没走很远就是兰香咖啡厅,男人停住脚步。难道是这里?只听男人道:“我有点渴了,请我喝杯咖啡,怎么样?”

莫非这人觉得100块钱还不够,想再来杯咖啡赚点?无所谓了,石屹道:“好吧。”

咖啡厅内灯光昏暗,布置得很有特色,带有南亚风格,围栏、假山将各个座位巧妙隔开,外加佐以各种盆栽植物,使室内变得十分幽深、诡异。

想不到这里是这番风景。石屹随男子来到桌前,一会,一个服务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递过菜单。

菜单内只有咖啡、酒水和小食,价格不菲。石屹对咖啡没什么研究,将菜单递给对面的男人。男人也不客气,对服务生道:“两杯摩卡。”

“我不要,你自己喝。”石屹道。

“什么?小气!”男人嘟囔了一声,对服务生道,“换成两杯浓缩咖啡。”

“我不喝的。”石屹又强调了一次。

“两杯浓缩咖啡和一杯摩卡的价格差不多,没让你多花钱。”男人冷冷地道。

既然如此,石屹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会,咖啡端来,男人做了请的姿势,自顾喝了起来,石屹坐在那里没动。

“怎么?不喝?”男人放下杯子道。

“不想喝。”石屹道。男人可能不知道石屹喝了一下午的可乐,现在看到饮料就有点反胃,另外,也说不好为什么,就是不想喝。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敢问做什么工作?”石屹问道。

“喝点吧。”男人道,并不回答石屹的问题。

石屹心里想着快点见到照片里的母女,心里有点烦躁,越发不想喝。眼前这个男人也让他疑惑,晚上还带个蛤蟆镜。况且,对方看起来是个年轻人,真的会认识照片中的母女吗?

男人喝完咖啡,看看石屹道:“就是不喝?”

石屹有点不耐烦:“老兄,咖啡已经冷了。”似在告诉对方已经等了很久了。

“好,我去躺卫生间,回来就走。”说着,男人起身离开。

为防止出现什么变故,石屹立刻举手呼唤服务生埋单。和刚才一样,服务生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石屹道:“48块,先生。”

石屹丢下50块钱:“不用找了。”

一会,男人走了过来,做了个手势,石屹起身跟男人出了门。男人带着石屹穿街走巷,整整走了十几分钟。

“还要走多远?”石屹问道。

“就到了。”对方答道。石屹摇了摇头,手伸向腰间摸了摸。

又走了一会,哗哗的流水声由远及近,原来已经到了浑河边。男人走向沿河公路,石屹紧随其后。

顺着沿河公路又走了几百米,灯光越发稀疏,人影少见。石屹不由得想到那个被自己摔入河中的家伙,位置应该离这不是很远。

男人放慢脚步,停了下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河水有节律地拍打着堤岸,像似暗夜中传来的召唤。石屹从腰间拔出刀子,按下刀柄上的按钮。刀刃弹出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清脆。

“你是谁?带我到这里想怎样?”石屹问道。

男人转过身来,看着石屹手里的刀子,轻蔑一笑:“要你的命!”

说着,男人猛地从衣襟里拽出一把尺余长的砍刀,迎头劈了下来。尽管石屹早已觉得对方不是善类,心里有所防备,但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石屹本能地向后一侧身子,刀锋在石屹眼前滑过,石屹觉得肩头一凉。

不待石屹定神,对方又是一刀劈了下来,石屹挥动匕首胡乱一挡,哐啷一声,石屹手指一麻,匕首被劈落在地。

“我×!”石屹大惊失色,容不得多想,转身便逃。

才跑几步,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紧随其后,石屹向后一瞥,只见砍刀又挥了过来。石屹一缩脑袋,砍刀擦着头皮而过。

对方由于挥刀的影响,又和石屹拉开了几步的距离。但以这人的速度,自己是跑不过的,再被他追上来,必被开瓢无疑。想到这,石屹蹿向河堤护栏,用手一撑,飞身跃了过去。不待石屹落如水中,头顶又是哐当一声传来,砍刀劈到了护栏上。

石屹的水性并不怎么样,勉强能在游泳池里扑腾扑腾。多亏水流有点急,石屹挣扎着顺着河水向下飘去,转瞬就漂出了几十米。

但石屹不敢停下,因为不知道那家伙是否在上面跟着。还好,水并不总是很深,石屹的脚尖时不时能触到河底,缓解一下。就这样,大概漂出了几百米远,石屹看到一个铁梯顺着河堤深入水中,于是半游半走地靠了过去,将铁梯抓在手里。

石屹紧靠河堤,只露出办个脑袋,喘息着看着上面。良久,没什么动静,石屹顺着铁梯爬上来,伸头张望了一番,不远处只有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看来没什么危险了。

爬到铁梯顶部,石屹顿时觉得没了力气,从护栏跌到了公路上。不远处的男女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女人一声惊叫,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石屹趴在地上,用手撑起上半身,对那对男女道:“帮帮忙……”

男人和女人相互看了看,随后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快速离开了。石屹摇摇头,摸了肩膀一把,手上是红色的血水,不过丝毫觉不出疼痛,斜眼一看,只见夹克的肩头部位被砍出一道口子,应该是受伤了。石屹双腿伸直,背靠着河堤护栏坐在地上,心里很是后怕。刚才居然拿匕首去挡砍刀,自己又不是武林高手,万一手被砍下来不就废了吗?

不能坐在这里。石屹起身溜到马路对面,躲在树丛后面,伸手摸出手机,只见手机的信号指示灯仍在闪烁。这是一款老式爱立信手机,机身厚重,造型十分蠢笨,但却密封极好,外加石屹一直将手机放在竖式皮套之中,机身内部竟然没有进水。本来,石屹前段时间换部手机的,现在不由得庆幸自己做事拖沓。

甩干手机上的水分,石屹伸头左右仔细查看一番,确信附近没有可疑的人员之后,拨通余建新的电话,压低声音道:

“建新,我被砍了,你快来。”

“什么?被砍了?”余建新喊道,“你现在在哪?伤的怎么样?”

“肩膀好像有伤,没事。我在,我在,我在沿河公路上,位置,大概从八一桥开始下游1000米处。”

“好,我马上就去,砍你的人呢?要不要报警?”

“先不要,砍我的人就一个,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离开,也不知道有没有同伙,你开车过来,只打一个大灯,我就知道是你了。”

挂了电话,石屹想:“这次要杀我的人,和上次的肯定是同一伙的。上次用绳子没好使,这次就换成砍刀了,下次会怎样?会不会一枪轰了我?水不深,如果上次被我摔下去的家伙刚好碰到更浅的地方,那大头朝下很可能会摔昏过去的,这可能是被溺死的原因吧。”

街上偶尔有汽车开过,终于,一辆独眼汽车不紧不慢地开了过来,知是余建新,石屹来到公路间,将车拦了下来。

车向医院开去,路上,石屹告诉了余建新事情的来龙去脉。见石屹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余建新安慰道:“还好伤口不大,你够幸运的了。砍刀不是闹着玩的,那人本来就想要你的命,要是真的被砍中要害,不死也是残废。”

“是呀,不知道下次会怎样?会不会在公共场所就把我剁了?”

“应该不会。从对方报复你的方式来看,很怕暴露自己,不像是有什么黑社会背景,否则真的会当街就剁了你的。”

来到医院,石屹谎称被打劫了。医生无所谓地一笑,好像并不相信石屹的话,也没表现出什么惊奇,看来是见多了。伤口的确不大,一会,缝针完毕,仅仅5针。医生建议观察一会再走,余建新也是这个意思,担心石屹有什么内伤。

两人坐在处置室门外走廊的长椅上,石屹道:“建新,我从来没得罪过什么人,如果有人要杀我,只能和这个吊死人的案子有关。”

“我知道。”余建新点点头“也正因如此,你才能侥幸逃生。”

“你的意思是……”

“对方处在暗处,你只是处在明处的一个普通人,如果趁你不备突然袭击,杀你不是什么难事。但对方却拐弯抹角地把你带到那里,明显有一种偏执的复仇心理。不过,也正因为对方的这种偏执甚至病态的报仇心理,才又让你侥幸逃过了。”

“这么说,对方一定要用某种特别的方式杀死我?”石屹表情苦恼,对自己如此荒唐地成了别人的追杀目标十分费解。

“应该是,但下次就不好说了。石屹,这几天你先好好养伤,不要到什么蹊跷的地方去,也要防备任何蹊跷的人和事,调查的事情交给我。郑飚子的情况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他现在不在浑河,去了锦州,等我查清楚具体情况再告诉你。”

“你真有办法,怎么查的?”石屹问道。

“我可以以律师身份向法院申请调查令,有了调查令,就可以查阅一些不公开的档案。不过,还是动了一些手脚,虚构了委托人申述材料。”

“这不违规吗?”

“嗯。算违规吧,如果被知道,那就是‘违规’,如果不被知道,就是‘办法’。”

“建新,不好意思,为了这事你居然让你违规。”

“没啥,中国哪个部门不在违规呀,不违规办不成事儿。每年年底审计署审计,几乎没有不违规的部门。不过,你和我以后联系要小心,防止被人跟踪,人家在暗处,况且干脆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对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说不定找我的麻烦。”

“嗯。”石屹点头道。

“石屹,我不是怕危险,主要是怕到时万一怎样,我也没法帮你调查了。”

“呵呵,我知道。”石屹转头,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你和齐文武说一声吧,看看他什么态度,我想,他多少会在你的安全方面想点办法。具体怎么说,你看着办,不该告诉他的就别告诉。”

“现在就联系吗?”石屹问道。

“嗯,早点好。”

石屹拨通齐文武的电话,告知自己遇袭击,正在医院接治疗。齐文武回复说十分钟就到,让石屹等着。

“这么晚了,他竟然也会赶来!等一会我先躲开,不让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余建新道。

又聊了一会,估计齐文武快到了,余建新起身离开。但齐文武来得比想象得要快,余建新刚走到走廊转角,就见齐文武迎面而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脚步,对视了一下,但谁都没说话,双方擦身而过。

齐文武走到石屹旁边,问道:“那个卖嘴的,是你的朋友?”

“卖嘴的?”石屹道。不过,石屹马上就明白了,说的是余建新,他连忙摇了摇头,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嗯。”齐文武点了点头,“伤得怎么样?”

“缝了6针。”

“才6针,那事儿不大。”齐文武明显松了口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按照余建新的意思,石屹隐匿了自己去老马头房间偷拍照片一事,其他细节也略去很多,只告诉齐文武自己随便问问最近两年吊死人的情况,后来转到河边就被砍伤了。

听完石屹的叙述,齐文武道:“我早说了,正常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看,现在出事了吧,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你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呆着就行了,没事别到处乱问、乱跑。”

本来,齐文武刚才表现出的担心之情让石屹少了一些对他的反感,但现在又指责石屹乱来,石屹终于爆发,大声道:“这是第二次有人要杀我了,是实实在在的人。这在你看来是正常的吧,既然正常的事情由你来管,你为什么不能避免这种情况?”

走廊空荡荡,石屹的声音显得格外大。齐文武看了看石屹道:“好,你先别喊,这事我想想办法,我会安排个专人,让他随时注意你的安全。你要是发现什么危险,也可以和他联系。”

“谁?”石屹问道。

“我的手下,你见过的,警号尾数325。”

“那个家伙?我不用。好了,该说我的都说了,我回去了。”说着,石屹起身向外走去。

齐文武跟了过来:“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

“小子!别这么倔强,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才送你的,毕竟今晚出事了。”齐文武这话虽然口气很强硬,倒也真诚。

齐文武先上了车,等着石屹。石屹转头看去,只见余建新也在不远处的车中等候。余建新大概明白了齐文武的意思,对石屹点了点头。

上车之后,齐文武写了一个号码递给石屹:“这是小吴,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警察,拿着吧,有用的。”

车很快就开到了石屹的住处。下车走到小楼的大门口,石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近11点。这个时候,秀儿应该睡了吧。石屹希望秀儿睡了,因为自己现在浑身上下肮脏不堪,夹克拿在手里,白衬衣的左半部分有一大片被染成了淡红色。这模样,秀儿要是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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