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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贝多芬谋杀案·电梯老人

“您是公安局的吧?”老人走了进来,看着白方。

“是的,您是?”白方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转头看了看袁长青。

“老刘头儿,你来干吗?”袁长青也有点儿意外,不耐烦地问。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向公安同志汇报。”老人漠然地看着袁长青。

“请说吧。”白方看着老人。

一楼到了,袁长青只好带着一行人来到了一个接待室,他走在白方身边,小声地说:“老刘头儿他这里有点儿问题。”说完,他指了一下自己的头。

接待室里,老刘头执意要站着说话,白方也只好随他了。

“同志啊,这座大楼不干净啊。”老刘头开始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

“不干净!”老刘头强调了一下,接着说,“这已经是第二个从楼上跳下来的人了,当年,第一个跳下来的人发了誓,毒誓!谁拥有这座大厦,谁就和他有同样的下场。”

“第一个人是谁?”

“这座大楼原来的主人,他也是从那个窗户跳下来的。”老人声音压抑、森然,“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老人转身就走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白方看着袁长青,有点儿不知所措。

“他是谁啊?怪吓人的。”宋晓宇忍不住问。

“我们这里管电梯的值班老头儿,在这栋楼里面做了很多年了。”

“他说的什么意思?”李建阳也插了一句。

“唉,以前的事儿了,”袁长青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两根递给白方和李建阳,“这件事儿,本来不想和您提,说了怕您笑话,本身就是迷信。包括我叔叔过去也不希望大家提起这件事儿,他是怕影响公司的形象。”

“是什么事儿,你说吧。”白方习惯地抓了抓乱蓬蓬的短发。

“是这样的,很早之前这个大厦是一家酒店,私人搞的,三星级,后来老板经营不力,破产了,他想了一个办法来挽救,就是想骗取保险金。当时是深夜,餐厅、舞厅都没人了,那个老板就在地下室放起了火。说起老刘头儿,还真当了一回英雄,及时报了警,消防队来得也及时,火势很快被扑灭了,可惜老刘头儿的孙子,正在值班室睡觉,给熏死了。”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李建阳对白方说,“在警校的时候,我被分配到这里的分局实习过,听说过这件事。”

“后来呢?”白方问袁长青。

“后来这栋大楼公开拍卖,我叔叔觉得划算,就买下这里做我们的总部,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至于老刘头儿,他坚持要在公司工作,考虑到他对大厦比较了解,又是个孤苦无依的人,我叔叔就留下了他。他就天天待在大厦里,不出去,也不和人交往,神神叨叨的,说要陪着孙子说话。”袁长青的语气难掩厌恶之意。

“看来那次火灾,对他的打击太大了。”白方叹了一口气。

“不早了,”袁长青看了看表,“白队长,别走了,对面就是我们的一家酒店,湘菜做得很地道。”

“不用了,我们还有点儿事儿要办,不麻烦了。”

“一点儿也不麻烦,其实我很想交您这样的朋友,我看过有关您的报道,您可是一神探。”

“不了,不了,真的有事儿,下次吧。”白方婉言谢绝,袁长青一直把他们送到车上,才转身走了。

“头儿,我们去哪儿吃啊?可是中午了。”李建阳把钥匙插到发动机上,回头问白方。

“去你实习过的分局跑一趟,然后我请客。”

“好嘞!”前排的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地说。

汽车在公路上奔驰,白方在汽车里沉思。

“怎么看这个案子都是自杀了,目击者不止一个人,大家都眼睁睁地看到死者自己跳了下去。”宋晓宇说道。

“我取证的时候也发现屋子里面没有任何搏斗过的痕迹,看来是自杀。头儿,你是不是还觉得有点儿疑问?不然不会去分区跑一趟。”李建阳问。

“是啊,越是典型,越是有板有眼的自杀案,我越是觉得有问题,而且,这里面有些元素很多余也很有意思,比如巨大的音乐声……”

分局的人很热情,还有几个认识白方和李建阳的。听了他们的来意,一位同志领他们来到了资料室。

寒暄一番,这位同事调出了资料,然后向他们解释:“当时接到消防队的电话,我们就派人去了,从现场看,倒不像是有意纵火,可是啊,经过我们调查……”

“对不起,”白方打断了对方,“我们想了解的是,这不是一件纵火案吗?怎么又扯上了从楼上跳下来自杀的传闻?”

“原来你想要知道的是那个传闻啊,”对方得的有些勉强,“那件事我知道,因为当时我正好在场。”

“哦?怎么回事儿?说说。”

“那是后来的事了。纵火案被揭发之后,那个嫌犯,也就是这栋大厦的法人,他的产业被政府没收了,当时有一份地契和重要文件还锁在他的保险柜里。他的保险柜是一套指纹识别系统,要是硬撬,恐怕有些麻烦,于是我们队长带着我们押着他去拿文件,他的情绪还是很平静的,也比较配合。保险柜里文件很多,我们只好全部拿出来检查。

“这个时候嫌犯突然走在唱机前,打开了电源,把音量开到最大,当时就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们正在愣神儿,他突然跑向窗口,嘴里还大声地喊:‘谁也得不到我的大厦,我做鬼也要留在这里!’说完,就从窗户跳了下去,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窗户是开着的。”

“是不是贝多芬的《命运》?”白方问。

“是啊,五年过去了,唉,我们队长还因此被降职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升迁……”

“队长,我们时间到了。”宋晓宇提醒白方。

“嗯,谢谢你了。”白方起身往外走。

分局局长热情地挽留他们,“这都中午了,在我们食堂吃点儿吧,我们这儿的伙食可是不错,最近来了一个南方的师傅,烧得一手好菜……”

“不用了,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谢谢你们提供了有用的资料。”白方回身握住对方的手,热情地说。

“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难得白队请客。”李建阳和宋晓宇相视一笑,兴奋地发动汽车。

“掉头,去青山花园。”

“还去哪儿啊,头儿?”宋晓宇回头不满地说,“肚子都打鼓了。”

“去接一个人。”白方晃了晃手机,“刚打的电话。既然要请客,就一块儿都吃了得了。”

“谁呀?”

“西门通。”

“西门大哥要过来?”李建阳面露喜色。

“你说说你,崇拜那小子哪一点啊?要不是有小宋,我真怀疑你的性取向。”白方白了李建阳一眼。

“头儿,你就是嘴硬,其实最崇拜西门大哥的人就是你啦。”李建阳笑道。宋晓宇赞同地点点头。

“去去,你们俩别在我这儿夫唱妇随的。”

豪华的包间里面光线充足,菜的味道不错,地道的湘菜,酸辣、香鲜。当然,价格也是相当不菲。

房间里面只有他们四个人,白方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站着,于是叫服务员出去了。

西门通看来像是刚睡醒,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喝茶。

“西门大哥,你这一来,我们这顿饭的标准立马上去了。”李建阳举起酒杯,“来,祝贺我们队长升官!”

四个人举杯,碰了一下。

“怎么?你升官了?”西门喝了口酒,放下酒杯。

“局里有意让我顶上之前马局空出来的位子。别听他们瞎起哄,还没正式任命呢。”

“哦,那就是副局级了,你这个年纪,也算年轻有为了。”西门笑道。

白方白了他一眼,“得了,你就少寒碜我了。对了,上次白勇的案子,局里准备给你发一个荣誉证书,好像是荣誉刑警吧,过两天会联系你。你也要请客吃饭啊!”

“我怎么觉得我这么亏呢?”西门摸着下巴笑着说,“我出力不说,还要出钱。”

“你看看你这点儿思想觉悟!你为社会治安出了力,收获了光荣,破费那点儿小钱算个啥啊?”白方嗤之以鼻,

“真是越有钱的越抠门儿。对了,到时候你带几个同事来。”

“女同事,对吗?”西门笑了,“是不是应该回避和美啊?不然我怕你到时候放不开啊。”

“头儿,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如实向和美小姐汇报的。”宋晓宇敲着盘子假装严肃地说。

“你看看,这还没动弹呢,就出了内奸。”白方大笑。

西门也笑了,“对了,你们怎么过这边来了?”

“办了一个案子,多跑了一趟,说什么鬼魂的诅咒的,其实我看啊,就是普通的自杀。”白方微笑着说,“这次不用你介入了,基本上已经结案了。”

“鬼魂的诅咒?”西门通放下筷子,斜眼瞥了他一下,“你别说得这么绝对。”

李建阳和宋晓宇对望了一眼,忍不住偷偷地笑了。白队也太奸诈了,欲擒故纵。

“小宋,你把资料给他看看,再给他讲讲分局听到的资料。”白方一边吃菜一边吩咐道。

“嗯。”宋晓宇把记录拿出来,“西门大哥,其实我不同意白队的观点,我觉得这件事真的有点儿神秘。”

“你们少在那儿唱双簧了,我早知道这是场‘鸿门宴’。”西门笑着用纸巾擦了擦手,接过记录,仔细看了起来。

白方抓了抓头发,嘿嘿地笑了。

接着宋晓宇详细地讲述了老刘头儿的话,以及分局的资料。

“你怎么看?”西门抬头问白方。

“看起来是有些蹊跷,不过要等验尸报告下来再说。”

“我看你并没有打算就此了结此案,不然就不会找我了,说说,你对哪里有怀疑?”西门皱着眉头说。

白方刚要回答,他的手机响了。

“你好,嗯,我是白方,哦……是你啊,你好、你好……好的,今天不行吗?好吧,明天,中午……嗯,海景咖啡,我知道,明天见。”

挂上电话,白方看上去有点儿兴奋。

“女人吧?”西门笑着看着一脸兴奋的老同学。

“嗯,记录上那个冯丹,她约我见面。”白方抓了一下头发,“她说有点儿事儿要和我谈谈,她说她认为袁总不是自杀,可能她知道什么,电话里说不清。”

“明天见面?”

“对,她说她今天要去医院一趟,有点儿私事。”

“我代表和美警告你,别另有企图。”西门微笑。

“你、你、你,都是眼线,我敢吗?”白方指着他们三人,叫屈道。

“西门大哥,你可不知道,那个冯丹可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啊,我们队长询问她的时候,那个语气才叫个温柔。”宋晓宇笑着说。

“这是工作,”白方拉长声音,严肃地说,“明天我一个人去,不带你们俩了,添乱,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条线索不是!”

大家都笑了,这时候有人很有礼貌地敲响了包房的门。

从外面进来一个穿西装的领班,微笑着说:“对不起,打扰一下,这是我们老板送的一道菜,竹香鲍鱼,是我们的招牌菜,请慢慢品尝。”

说完,领班礼貌地走了。

“呀!鲍鱼,我还没吃过呢。”宋晓宇夹了一筷子,但没夹起来。

“你的面子很足啊,老白。”

“是送给你这大名人的吧?管他呢,送了就吃,不过也忒小气了,就这么几只,来吃。”白方示意大家动筷子。

“这可不小气了,这一道菜,顶得上你点的这一桌子菜。”西门没有吃,只是淡淡地说。

“有这么夸张吗?”白方听西门这样说,也把筷子放下了。

“当然了。鉴别鲍鱼等级的一个重要标准是‘头数’。所谓‘头’指的是一司马斤(约零点六公斤)里有大小均匀的鲍鱼多少只,如两头、三头、五头、十头、二十头等,头数越少意味着鲍鱼的个头越大,价格也就越贵。这种样子的鲍鱼应该是南非进口的,这种大小应该是三头鲍,市场价大概六百块,我说是生的,可是这一盘的颜色发黑,不是太黄,应该不是罐头的,是活的,那价钱就可想而知了。”

“看来不能动这个菜了,服务员!”

随着白方的呼唤,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笔挺的西装。

白方一看,认识,是袁长青的大哥,袁长红。

“知道您来了,我本身应该进来和您打个招呼,只是怕影响了你们的气氛,我可是您的忠实观众,还到现场看了几次,有一次是我们赞助的,本该早和您认识,可是又怕唐突了,今天来到我们这里,怎么也尽一下地主之谊。”

“您太客气了。”西门连忙起身,“不知道怎么称呼?”

“敝姓袁,是这里的负责人。”说到这里,他笑着对白方说,“这么巧,上午刚和白队长见过面,没想到你们是朋友。”

白方客气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白队长,您是本市著名的神探,其实我也很想和您结识一下,只是以前没有机会,而此刻好像有点儿不合时宜。”袁长红脸上的微笑显得很体贴,“等我叔叔的案子了了,我再请白队吃饭,到时希望白队一定赏脸。”

“呵呵,您真会说话,不过,现在的确有点儿不合时宜。这道菜我们可不能留下,叫服务员端走吧。”

“唉,这又不是行贿,一道小菜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小看老弟我了。”

“小菜?”白方微笑,“这鲍鱼应该是南非进口的,这种大小应该是三头鲍。市场价大概六百块,我说是生的,可是这一盘的颜色发黑,不是太黄,应该不是罐头的,是活的,那价钱就可想而知了。你要说是小菜,那是太看不起我们啊,嘿嘿。”白方现学现卖,其他三人含笑不语。

“厉害!”袁长红笑着摇头,“白队长真是行行通,看来断案,就是要广知广懂,我们这些人就知道做生意,这一套习惯了,您见笑了,见笑了。”袁长红叫来那个领班,撤掉了那盘菜,换上来一大盘水果。

“对了,白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案?我们要厚葬叔叔,要没有他老人家,哪有我们几兄弟的今天。”说到这里,一直笑得很亲切的人脸上有了悲容,“我们从小没有父亲,是叔叔把我们带大的,他的死,我不知道怎么说好,很意外,也很震惊,我不知道叔叔到底有什么事情,会把他逼上绝路……有事情应该和我们谈啊,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袁长红有点儿说不下去了,他抹了抹眼睛,眼圈红红的。

“这个我和你弟弟谈过了,怎么,他没有对你说?”白方拿出一支烟。

“没有啊!”袁长红像变魔术般地手中多了一个打火机,殷勤地给他点上,“我们这几个兄弟,最近这一段不怎么说话,差不多两个月了,电话也没有打过,虽然都在一个公司,唉,以前也是,脾气不怎么相投啊。”

“为什么?”

“可能是和性格有关系吧,我二弟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不怎么操心,人很好,公司上下都喜欢和他一起。小弟更是贪玩,都二十八了,也不认真地谈个朋友,朝三暮四的,花钱如流水。说起来这是家事,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关心到,如今再和他谈,每次都要吵起来,想想,也算了,我多做点儿,多赚点儿,怎么也够他们花了,别因为这些事儿,把兄弟感情毁了。”袁长红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不结婚也是正常的,自由惯了。”白方用小叉子挑了一片西瓜,放在嘴里。

“你叔叔没有孩子?”西门问袁长红。

“有一个,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叔叔这个人很可怜,自从婶婶去世后,他一直单身。”

“你呢?有没有结婚?”白方问袁长红。

“我独身,为了家族的生意。”

“你放心,你叔叔的案子应该不会拖得太久,到时候我们通知你。”

“那我先谢谢了,你们慢用,有什么需要,通知我一声就行了。”袁长红说完,黯然地走了。

“我是做不了生意了,你看人家,袁世集团的二把手,说话多客气,真是了不起。”李建阳摇头叹道。

“呵呵,西门大哥的面子真大,我们跟着你,还有鲍鱼吃……差点儿。”宋晓宇看了白方一眼,加了两个字。

西门笑了,看着白方说:“哪是我的面子大啊,他摆明了是来贿赂你们白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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