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是谁都可以拿的吗?
不拿出来是吧!那就打到你拿出来为止,反正她有的就是时间。
君焱墨看着,表示自己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他家小娘子可真彪悍啊!
这每一下下去,可把君焱墨看傻了眼,要不是知道自家小娘子和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废物有些血缘关系,君焱墨都会以为那是小娘子家的仇人呢。
不过,也差不多了,二房对大房做的事情,说出去可比仇人还要让人愤恨不耻啊!
君焱墨只要在一旁阻止那些家仆醒来坏事就行了,他双手环胸靠着墙,为他家小娘子把把风,让他家小娘子好玩的更尽兴些。
“哼,以为我傻子吗?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拿那张纸的,现在拿出一张废纸,是想骗我吗?还是觉得我傻,可以被你这么糊弄过去呢?”宛清如手中握着的棒子顶在南宫少奇的下颚处,抬高他的下颚。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鼻青脸肿,也不足以形容了,还算英俊的脸,现在算是彻底毁容了,如果想要恢复,没有个一年半载,想恢复如初,那可真是痴人说梦啊!
南宫少奇结着巴,吞吞咽咽的挤出一句话来,“我给,我给,只要你不再打我,我就给你。”
南宫少奇已经受够了自己嘴硬带来的后果,切身之痛,终身难忘,切身之辱,假以时日定当加倍奉还。
这帮子草菅人命的盗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于他,真是越来越没有王法了。
但最后,南宫少奇还是哆哆嗦嗦的从暗袋里拿出那张一成利的契约纸给了眼前这个长得矮小却非常暴力的土匪。
在递给这位土匪的时候,南宫少奇都觉得他的心在滴血,那张一成利的契约,他是花了多少工夫,花了多少价钱,才弄来这么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啊!
一下子,这天大的好处,就这样白白让土匪得了去。
这让南宫少奇怎么不恨呢?心中恨的同时,嘴上也还在问着。
“现现在,你们可以饶过我吗?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这一条命,你们可以饶过我吗?”哀求的声音,让南宫少奇听起来非常的卑微,加上被打趴在地上,以屈辱的姿势抬头,更让南宫少奇看起来处在最劣势的地步。
拿到了一成利的契约,宛清如就没有继续打南宫少奇的心情了,又重新把麻袋套回到南宫少奇的身上,对着南宫少奇的颈部就是狠狠地一下,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和君焱墨离开了。
离开之后,他们还很好心的去南宫府门前逛了一圈,向着南宫府扔了一块裹了石子的纸条,上面赫然是南宫少奇现在所在的地方。
单单一个南宫少奇出事,南宫府就跟乱了套一样,南宫少奇那位年轻又漂亮的祖母杜卫红,更是慌张的走在最前面,指使着一干家丁武将。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南宫府出来,向着纸上说的地方而去,这样过一走,这诺大的南宫府,就跟去了大半人一样,宛清如觉得讽刺极了。
“瞧瞧看,只怕那位南宫将军出了事,这南宫府也不会这样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宛清如自己都觉得这句话很酸。
她绝对不承认这是她说的话,是她的情绪,这一定是那个‘宛清如’的。
“嗯,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那些都不关我们的事,娘子姓宛,现在叫君宛清如。”君焱墨在某些时候是很霸道的一个人,他的骨子里,除了清冷,就是霸道,以前没有那个人能让他霸道,他所展现出来的也是清冷,高不可攀。
可现在不同了,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会对比他小七八岁的宛清如另眼相看,并且会沾上男女之情。
或许,是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吸引了他,才让他会如此的倾心,不顾年龄的悬殊。
这一切,君焱墨都不会说出来,只待时机成熟时才会说。
“君宛清如?”宛清如的额头严重的抽搐了一下,亏得君焱墨想的出来的。
这样的称呼在古代确实很正常,可是让宛清如的名字前面套上一个男人的姓氏,这让她怎么看,都觉得变扭呢?
“为什么你不能叫宛君焱墨呢?”绝对是中二病犯了,宛清如说完之后,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回,这样的话,她怎么就轻易的说出口的呢?
她的脸皮可没有君焱墨厚,指不定君焱墨听了后,还会觉得非常的高兴呢。
果然,君焱墨一听,双眼都亮了起来,里面那灿若星辰的光芒,更是像夏花一样热烈的绽放渲染开来。
“娘子,只要你承认我,不管是君宛清如也好,还是宛君焱墨也罢,我都愿意。”君焱墨双眼特别真诚的看着,让宛清如看到他眼中满满的诚意。
宛清如已经不想和君焱墨说话了,这样的男人,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那简直是堪比城墙啊!要是她继续再和他扯下去,指不定到天黑都不会有一个说法出来,还是闭口不言的好。
南宫府出了一半的人,此刻的南宫府变得没有那么紧密,宛清如和君焱墨在外面看了会,还是决定放弃去南宫府的打算。
原本,宛清如是想去南宫府会会那位南宫将军的,也就是前身的外祖父。
现在看来,那位‘外祖父’是不在府里的,那还不如不去呢。
宛清如和君焱墨打道回府。
而南宫府里,这个时候彻底的乱了起来,南宫少奇被人打了,还被抢了一成关于书香书苑的利,赔了一箱金银财宝,杜卫红听着自家孽孙的话,她觉得自己有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这样气死人的话,让她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这个败家子,一箱金银财宝,就这样拱手让人了,最重要的是,还丢了一成书香书苑的利。
书香书苑如何的赚钱,杜卫红可是听贴身丫鬟说过的,自己也派人出去了解过。
少年时苦日子过久了,杜卫红对于赚钱很执着,只要是能赚大钱的生意,基本上她都会插上一脚,几十年下来,生意滚生意,钱财滚钱财,杜卫红在南宫家的地位更是撼然的不可动摇,有时候南宫威武的营地缺了银钱,也是要仰仗杜卫红的。
“孽障啊,孽障,你如此败家,我南宫家如何留的了你呢?”杜卫红修剪得意的指甲,指在南宫少奇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光想想,杜卫红就觉得心脏口痛的不行,一个大木箱子的金银财宝,这得需要多久才能装满呢?又要多少生意盈利呢?
真是家门不幸,有这样的败家子来给她杜卫红败家。
若是这孽障是大房的,杜卫红早就借由着发落了,可是这孽障是自家儿子的亲骨肉,也是有着她身上骨血的亲生子,还是她最疼宠的孙儿,怎么可能下的了狠手呢?
杜卫红心中那个恨,只能一个眼神过去,让家丁们把跟着南宫少奇一起出去的家仆都打的半残废给卖出去,才能解心中之恨。
只是这件事之后,杜卫红不再盲目的宠溺南宫少奇,她也认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赚的钱财迟早要被这个不孝孙子给败光,到时候她家儿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南宫府看着威风,只是有权,没有多少钱财。
儿子有一天继承了南宫府,身后还有那么一家子要养,还有整个属于南宫府的兵将,这要花的银钱,才刚刚开始啊!
“给我把四少爷关进柴房里面去,不准给他一丁点吃喝,一切等老爷回来之后再做打算。”杜卫红一甩袖子走人,此时此刻,她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指挥败家,不会赚钱的败家子。
下面的人没有赶违背杜卫红的,杜卫红在南宫府下人心中,那声望比南宫威武还要大,杜卫红擅长驭人之道,对着府里的这些家丁,也是一棍子甜枣一棍子的,让他们都听命行事。
南宫少奇,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不过,南宫府发生的事情,都不管宛清如任何。
她现在气鼓鼓的坐在厨房的凳子上面,看着君焱墨吃了一碗又一碗的面,觉得养一个饭桶真的很不容易啊!
看他吃的,都快比后院的那只猪还要多了,真的有那么饿吗?都吃那么多了。
“君焱墨,你可不可以稍微停下来啊!你都吃了多少碗了,也不怕肚子很撑吗?”宛清如终于受不了的出声说道。
“不撑,我还能吃下三碗。”君焱墨比了比手指头。
宛清如抚摸着额头,对于君焱墨,她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这是一个吃货啊!你对着吃货能有什么说法呢?
“如儿,你要不要再吃一碗?我觉得你今天煮的面特别好吃,特别有嚼劲。”君焱墨卖乖的说着。
“喜欢你就多吃点,我可不像你,像一只猪一样。”宛清如白了白眼睛。
“好吧!那我就继续吃了。”君焱墨一点也不介意宛清如这么说他。
君焱墨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吃的这么多,其实这面也是简单的面,也没有加什么特别的进去,看着就是很有食欲,觉得很香,很有劲道。
自己的厨艺能得到这么赏识,宛清如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可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啊!一点也不高兴,真的很不高兴。
宛清如又嘟嘟嘴巴,算了,随便君焱墨了,爱吃就吃。
宛清如坐在那里,脑海中又开始想着,她还有什么生意可做呢?是不是可以开一家食肆了?
这里的食物好吃是好吃,可就是让宛清如觉得,总是少了一些味道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烹饪手法的不同。
现在书苑也正常运营了,出版出来的小说和画册,也随着寒少爷的推广,还有其它书苑老板的联手,大致已经走向了凤焱王朝的各个城镇,不说书香书苑日进斗金,那每天的进账也是一笔客观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