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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画中仙(2)

子墨骤然一惊,随即冷哼一声:“你配让我恨吗?”

玄澜摇头:“我今天来,就是要放你出去的。”

“哦?你何时善心大发了?”子墨冷笑,“莫非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人之将死。

这几个字本无分量,落在萦儿的耳里,却重如千钧。

“你到底怎么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玄澜张了张口,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他快死了。”子墨接口,转向玄澜,“你当年本可以将我诛杀,但因你我命数相连,一损俱损,若是我死了,你定然不能独活,因此才将我形魂分离,分别封于冰室和画卷之中吧?”

当年的事他一直不愿想起,然而越是逃避,就越是出现在梦里。

他没有告诉萦儿,当年他为了早日去找她,不顾师门禁令,修习了燃灵术。燃灵术可以使他在需要的时候灵力骤增,但每使用一次,阳寿便会减少一分。

其实,就是透支生命。

然而,最可怕的地方并不在于此。在与梦貘一族的一战中,他本可以只求自保而不伤生灵,然而彼时的他已被心魔控制住,身不由己,因此大开杀戒。

这时,师兄玄澜循迹而来,手持师父出门云游之前留给他们的那幅画卷,高呼着让他过来。谁知他方一踏入画卷就感到浑身疼痛无比,惶恐之中想要离开,却无能为力。他回过头,看到另一个自己倒在了云梦泽的血泊中,他的身边,那个一袭白衣的女子亦渐渐倒了下去,鲜血在胸口开出了绯色的花。

从那以后,他便成了一缕幽魂,在这画卷之中待了三百年。

“你说让我暂避画中,待你想出法子将我身上邪性除后就会放我出去,然而,这一等,就是三百年!”子墨的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衣袂在风里翻飞,“我视你如兄如父,对你何其信任,你却如此待我!

“子墨……”

“或许是天不亡我,竟让我无意中找到了暂时离开画卷的方法。”子墨唇上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每个日暮时分我都可出外游荡,虽然时间极短,片刻后就得回到画卷中,但日积月累,竟也让我发现了许多秘密。”

比如发现自己的肉身被冰封,又比如发现他与玄澜二人的命数竟不知何故是相连在一起的。

“这些年来,我确实一直在寻找除去你身上邪性的方法。”许久后,玄澜抬起头,声沉如水,“其中之一,就是萦儿。”

此言一出,子墨与萦儿全都愣住。

“萦儿,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他的眼帘渐渐垂了下去。

“当年子墨与你族人开战,你拼命阻止,却被误伤,我将你救了回去。后来你伤势虽痊愈,却失去了从前的记忆,现有的记忆也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之后便将前一日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你唯一喜爱做的事就是凝视那幅画卷。你身上灵力渗透画中,这也是子墨能每日从画中出来片刻的原因,我也可以因此增长功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梦貘有着与生俱来的灵力,可以洗练邪性,所以……”

“所以,你才将我救回来?”她的声音颤抖着,抓紧他的衣袖,“那些、那些捆仙网……”

“没错,我早就想抓只梦貘来练功了,可惜被子墨破坏,还好后来有了你。”他转过身,甩开她的手,“后来,为了进度能更快一些,我便对你施了隐身咒后将你放入这画卷之中。”

“你骗我!我记得自己明明是从云梦泽出来的,若是失忆,又怎会记得三百年前那场大战?”

玄澜衣袖一扬,天上的那轮满月竟立时被乌云遮盖,他的嘴角挑起一丝轻蔑的笑:“以我如今灵力,在你脑海中植入一些记忆有又何难?”

“那你、你又为何要带我去那冰室?你自己明明也受了伤……”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昨天还与她言笑晏晏的人,那个将她抱在怀中的人。

“那些小伤又能奈我如何?子墨身上的邪性已经除净,可以离开画卷了,只有用你作为催化,他的魂魄与肉身才能合二为一,现在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死得明白些而已。”玄澜走到子墨面前,“子墨,现在你该明白我当初并没有骗你,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如今终于可以救你出去了!”

玄澜仰天长笑,立时风云变色,溪水起了波澜,一盏盏漂浮其上的河灯红得骇人,如同以鲜血点染而成的一般。

然而,他的笑忽然戛然而止。

“燃灵术!子墨,你……”

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子墨冷冷地看着他,他的身后燃起了一团碧色的火焰,竟是幽冥的形状!

“你早该想到了,玄澜。”碧火明明灭灭,映得子墨的眼神犹如妖鬼,“三百年前,我为了萦儿可以杀那么多人,今天,一样可以杀了你!”

“子墨,别忘了你我命数相连,杀了我,你也……”玄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杀不了你,我至少可以杀了我自己,留着你,便是遗害天下苍生!”子墨的声音如雷霆万钧,“幽冥诸鬼听令!吾今以命为誓,命尔等立诛吾于此,噬魂散魄,永不超生——”

“子墨!”两声呼喊同时响起,那是萦儿与玄澜。

碧火化作无数厉鬼,然而奇怪的是,它们并不嗜咬子墨,而是直奔玄澜而去。顷刻间,玄澜的身上已露出了森森白骨,然而他已血肉模糊的脸上却始终带着奇异的微笑。

“师兄!”

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子墨的声音飘散在风里。那句话只有两个字,却让他已成为白骨的眼窝瞬间湿润。

“子墨,萦儿,你们……忘了我吧……”

一句极轻极轻的话从他的嘴边滑落,然而,却再也没有人听见了。

溪水淙淙,红莲河灯星星点点,宛若会发光的浮萍,美得令人炫目。

“放河灯吗?”柔和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那是一个身着布衣青衫的男子,弯下腰来问她,距她的脸庞不过咫尺。

她脸一红,愣神间,他已将手里的河灯放到了她的手上。

“我叫子墨,你叫什么?”

“萦儿。”她讷讷地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知还该说些什么,便将手中的河灯点燃,放到水里。

“子墨,我们以前认识吗?”许久后,她忽然问他。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他,她的心里便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心底的某个地方泛起酸楚的涟漪。

男子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笑:“关于这河灯有个故事,你要听吗?”

她托腮看着他:“恩。”

“从前有一对兄弟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弟弟为了去找那个女孩修炼了一种很不好的功夫,做了许多错事,而且事后还会使他忘记自己所做的错事,哥哥为了救弟弟,就将他封在了一幅画里。弟弟不懂哥哥的苦心,恨死了他,恨意化作了一盏盏河灯。”

“啊……”女子惊呼一声,“然后呢?”

然而,男子却没有说话,他的视线落在河灯上,仿佛看到了那些已经褪色的曾经。

最后一次使用燃灵术后,经过漫长的沉睡,他以为自己会到幽冥地府,醒来后却发现身处于一间冰室中。他的怀中抱着一只同样沉睡着的雪白小兽,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而他的周围,是一盏盏悬浮在空中的莲花河灯。

奇异的是,河灯中发光的不是烛火,而是一个个透明的小光点。修习过术法的他认出来,那些是凝固的记忆。

记忆的主人,正是玄澜。

直到这时子墨才明白,修习燃灵术不但使人变得残暴嗜血,还会导致失忆。原来,当年在云梦泽之外的捆仙网,正是他在自己心魔的控制下所放的,而他却浑然不知。

他更想不到的是,洗练了他身上邪性的并不是萦儿,而是师兄玄澜。子墨没有想过,玄澜与他不同,为何能在三百年之中不老不死,保持容颜不朽?

子墨身上燃灵术的邪性并不是消除,而是渐渐转移到了玄澜的身体里。或者说,是玄澜的魂魄里——在云梦泽一战中,玄澜为了阻止他,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临死前,他将自己身体的鲜血给了子墨,并花费最后的力气将他封禁进了画卷之中!

而燃灵术,却吞噬了子墨的这一部分记忆。

这幅画卷上有封印之咒,一旦合上,就再难打开,彼时的玄澜并不知道这一点。

因心存执念,死后的玄澜并没有去转世轮回,而是化作魂魄,继续守护着那两个他深爱的人——子墨,萦儿。

三百年后,子墨身体里邪性渐除,而玄澜身为魂魄的所谓“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玄澜根本不曾利用萦儿,子墨能每日暂时离开画卷,亦是因为玄澜倾尽自己的力量将它打开了一个缺口。他之所以说出那番话来,正是为了激怒子墨,使他使用最后一次燃灵术,借用幽冥的力量为子墨打破画卷的桎梏,重回人间。

所谓他与子墨命数相连的说法,同样是他为了促使子墨恨他而编造的谎言。

子墨不知道,这最后的一次燃灵术,作为同幽冥众鬼的交换条件的不是他的生命,而是玄澜的魂魄!

玄澜用最后的力量将厉鬼引向了自己,魂飞魄散。

而他,是同样深爱着这个女子的啊……

“子墨?”男子的思绪被这一声呼唤拉回,身旁的女子正看着他,“接下来呢?”

“接下来……”他笑了笑,将一盏河灯放入水中,“后来,哥哥为救弟弟而死,那时弟弟才明白哥哥的苦心,他悲痛欲绝,做了许多盏河灯,每天晚上都会同他心爱的女子来放河灯,以此纪念哥哥。每一盏河灯里都不再是恨,而是他对哥哥的愧疚和深深的爱。”

萦儿的眼里有盈盈波光,她叹息一声,问:“那么他们都爱的那个女子是谁呢?”

他笑了笑,摇摇头,站起身来,吟诵起了那首词。

“曾宴桃源深洞,一曲舞鸾歌凤。长记别伊时,和泪出门相送。”

“奇怪,这首词我仿佛曾在哪里听到过,似乎很熟悉,却记不分明了。它叫什么名字呢?”

微凉的风吹在他的脸上,面前女子的眼睛如澄澈的月光,使他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如梦令。”

溪面上波光盈盈,像一个个梦的光影,身边的一切仿佛都褪去了。繁华深处,他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身着道袍,目光温和似水,静静地含笑看着这里。

他心里一惊,抬眼再看,却什么都没有了。

心底的某处泛起细微的涟漪,他想到很久之前的那个时候,师兄临走以前时那淡然的眼神和微笑,以及更久以前在道观的时候,他们因贪玩而被师父责罚时的样子。

三百年的时光,那么久,却永远也久不过回忆。

玄澜离去之后,子墨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冰室之中,怀里雪白的小兽呼吸均匀,身体微微起伏,仿佛坐着世间最美的梦。

他的身畔放着一幅画卷,他打开它,依然熟悉的风景,而溪边却空空荡荡。那画中的人早已在画卷之外,而画外的人,却不知置身何方了。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瞬间,子墨用尽所有的灵力保存住了玄澜三魂七魄之中最重要的命魂,又以续命朱笔在溪边绘上了玄澜的画像,将命魂封于其中。他想,如果能找到师父,那么玄澜就可能有救了。

子墨背着画卷,带着萦儿,走遍了世间的许多许多地方。到达,停驻,离去,他们经过了一座又一座城,跨过了一条又一条溪。萦儿总会在日落后将他遗忘,而第二天依然会有再一次的相识,他总是那样微笑地站在她的身边,为她讲述那个关于两兄弟的故事,轻声吟颂一首《如梦令》。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画里画外,到底哪里是梦,哪里是醒?

终于有一天,他们到达了这里——那个和画卷中所绘的一摸一样的地方。小桥,落花,流水,浮灯,一切都是那么相似,却惟独少了溪边的那个人。

在那里,子墨看到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他跪下,叫了一声师父,那一刹那,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老人住在临溪的一间小屋之中,屋前有一株桃树,有风吹过的时候,桃花会随风飘落至水中,颤颤悠悠随水而下,载沉载浮。

小屋后面,有一方矮矮的坟墓,墓碑上什么字也没有,但子墨已然明白了一切。

——那副画卷,正是当年师父所绘的。这里是他牵挂的地方,或者,还有他牵挂的人。

师父知道了子墨的来意,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叹息,他的心,就那样坠落下去。

“你不开心吗?”桃树下,萦儿轻声问道,她还没有忘记他。但是快了,日头已经西斜,余辉落在溪面上,一片波光。

“没有。”他轻轻摇了摇头,对她笑着,“想知道那个故事的结尾吗?”

她看着他,眼睛澄澈如镜。

“很久很久以后,弟弟终于找到了可以救哥哥的办法。他们的师父告诉他,这世上唯有一种东西可以使哥哥复活,传说中,它是一种荧蓝色的液体,带着奇异的芬芳,难得一现,神秘如梦一般。但是,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或许世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仍微微笑着,然而声音里那样深深的惆怅和寂寥,似乎冷了一溪春水。

他将画卷打开,平铺于一地落花之中。萦儿蹲下身来,看着画中的人,轻抚着他的脸颊,心里忽然被莫名的悲伤覆盖,不由鼻尖一酸,就要涌出泪来。

画上的人独身而立,衣袂当风,仿佛就要从中走出来一般,画外的女子无语凝眸,此情此情,子墨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他闭上双眼,耳边水声淙泠,忽远忽近,仿佛那些无法忘怀的过往。忽然间,有奇异的芬芳萦绕在鼻尖,好似花瓣当风舞动,又好似阳光融融洒落。

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女子肩膀微微耸动。两行宛如幽梦一般荧蓝的液体从她的脸颊滑下,滴落在画卷上面。

而画卷上方,溪水之畔,却是一片空白。

蓦然回首,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容颜。年轻的男子背对着夕阳,面上的笑容淡然若水,如梦华绽放。

恍然间,有渺茫的歌声自不远处飘来,熟悉的声音温润如珠玉,宛若烟岚一般缭绕在他的身边——曾宴桃源深洞,一曲舞鸾歌凤。长记别伊时,和泪出门相送。

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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