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随着晨浪喝止他们之间属于强者的较量。
“好修为。”这个男人出自真心赞叹。
“你也不赖。”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虽然你非帝王,但却有王者之风,我愿意加入暗城,供你驱遣,条件,是我要找一个叫小妗的女子。”
“从此,暗城里没有江楚歌,只有大护法,碧落。”一天前,原本的大护法在完成晨浪在十年前交付给他的任务完成带着重伤赶回暗城的途中,昏倒被一个女子救起,从此钟情于她,愿为她放下名利,退隐江湖,所以已经飞鸽传书给晨浪,请求他同意自己的辞呈。
“是,城主。”晨浪和冰凝转身离去,一会儿,两人走出西厢,冰凝开口,“对不起,我、今天太冲动了。”
“没事,不发脾气的女人算女人吗?”晨浪的回答把她心中的因为害怕他会因此不要自己而生出的忐忑不安给彻底消除了。
“原来的碧落呢?”
“我已经决定了,带靖容前去赴约,之后直接去找他。”说完便在她的注视下去另一个地方,平日这个时间,舒靖容要么开始短暂的休息,要么就是在书库里研究剑谱。
晨浪的运气一向不错,所以这次他决定还是随便选一个,上天永远都眷顾有准备的人,而晨浪就属其中之一,自然在走进书库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她了,“下午启程陪我赴约。”在带着命令式的口吻说完后,拿起她手中的剑谱,随意翻看,才一次呼吸的时间一本薄薄的剑谱就被他快速浏览完了,看完之后还憋了憋嘴,然后说道“虽然天下剑术原理都相通,可是你也不用看这种必须要有传承的剑客才有资格研究的剑谱吧。”说完带着戏谑看着她。
也不用看这种必须要有传承的剑客才有资格研究的剑谱吧。”说完带着戏谑看着她。
“虽然你师从白帝,可他终究算不上是一位合格的剑术名家。所以,你认为你研究这本剑谱有用吗?”
“虽然我在暗城有一席之地,可我明白自己的剑术并不好,我不求我的剑术能和剑圣门下的弟子相比,但求剑术能和你相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舒靖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他了,可是却在这一刻又觉得彼此之间很生疏。
无他,晨浪的大笑。
“靖容,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来自剑圣门下,所以,你就不用那我来比了,刚刚我收了一位护法,他的剑术不错,你如果没事可以去找他切磋一下,他叫碧落。”
“我明白了。”说完把手中的书放回书架,刚迈出右脚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抓住,带着疑惑扭头看向他,静静等待下文。
“现在不能去,先去赴约,之后再和我同做一件事,你才能去找碧落切磋。”说完直接把她拉入怀中,略微低头在她耳边细语“如果这次在执行任务的途中你愿意委身于我,就做我一生的奴隶,至死方休”。话音未落,嘴角流露出一丝的不甘后,走出书库。
舒靖容突然觉得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白光,看见了,却摸不到,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困惑,之后两人一同前往血族。
晨浪之所以没有带其他几个女人一同前往,有三个原因,第一,种族问题,景夕和晴岚虽然长期呆在人界,但归根结底她们还是属于魔界的人,血族隶属妖界,虽然世人通常都把妖魔二字挂在一起说出口,可实际上他们却是不同的,魔族自负,妖族暴戾。
试问这两种不同性格的种族在一起会造成什么,除了打架还是打架,晨浪目前并不知道血族邀请他所为何事,所以他决定先去看看,到时候随机应变,而在此之前,这两个女人是不能和自己同行的,而冰凝一向不喜欢血族。
第二,他还没弄清舒靖容为何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总是冷清,甚至有意和自己疏远。
虽然这样做,是有点儿自私,但人何尝又不是呢?
至少这是品德高尚的人能容许身旁之人自私的范围之内的事儿。
血族隶属妖界但不住在妖界,现任妖后是血族当时站队的敌人,因为记仇也因为同为妖族,所以只是把他们驱逐出境,在人界偏远地区找了个地儿,群居。
“我们去哪儿?”
“学名,月色燎原。”晨浪担心自己说出他们的身份,她会离开自己,这一刻晨浪突然发觉自己是多么害怕眼前这个和自己并驾齐驱的女人离开自己,曾经对这份出自千年情劫的感情是出于愧疚再加一点儿风流,可现在好像突然发觉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才明白她对自己的重要性,所以才有这样的官方回答。
“是血族吧。”话音刚落,晨浪在名为尴尬的这一刻只有傻笑也只能傻笑。
“我不想失去你,不想让你中途消失,更不想失去一次可以把握住你的机会。”晨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此时会一股脑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从来他都不会放下架子做出这样的事儿,大概是真的害怕失去吧。这是他唯一能给自己的做出交代的理由。
舒靖容在这一瞬间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手一抖,自己骑的马偏离了原始轨道,朝他的方向轨迹奔跑,这一下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女人再强也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就算是一脸冰霜也难敌春风化雨。
“小心,要撞上了。”晨浪看见她的马朝自己这边奔跑,心中一急,身体几乎就是下意识的行动,右手放开缰绳,抬手就去抓她的手,凌空抓了一下发觉落空,又是一抓,不抓还好这一抓可就遭殃了。
“咚!”她的手抓到了,但之后却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两人从各自的马上连摔出去,脸挨着脸滚到老远。
晨浪依稀听见远处马的嘶叫,想爬起来,可是却无力起身,他们之间就差一厘米,这样短小的差距致使他什么也不好做,只有尴尬的处在这一面上,静静等待时间的飞快流逝,舒靖容与他挨着,嘴唇颤动,“要吗?”
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之深,足以让人琢磨好长的一段时间。
而晨浪却想都没想,就是开口拒绝两字。
觉得这样自己太不近人情,起身又补了一句,“趁人之危的事儿,我不做。”晨浪走了,而舒靖容却在这一刻愣在那里,待晨浪发觉不对劲的时候,转身低头一看才发现她身下全是血。这一瞬间已经决定了舒靖容的未来。
晨浪飞扑到她的面前直接把她抱起,就在左手碰到她的****瞬间,才发觉女人的那事来了,而自己刚才恨莽撞,想象一个叱咤武林的奇女子怎会因为一匹马就给弄伤,心里后悔,可是,眼睛里却从她的脸上神情看出她错意了,可是他的脾气却在这一时刻上来了,带着任性,带着赌气说道“如果你认为我要把你就地上马的话,那就这样认为吧。”他竟然不解释,就这样给自己带上了一个永远对自己正直的内心带上了一个沉重的假面具。
舒靖容却在此时猝不及防的给了他。
一个女人如此大胆,难怪是奇女子,晨浪却明白她的未来已经被自己所成功的掌握,她是他一生的女人。
两人在做完一件事后,都打起了沉默仗,谁也不敢先开口,都是聪明人,都清楚自己一旦开口,日后就会一直落败,晨浪作为一个男人,也该拿出了气度来了,“你不负我,我必定不负你。”想不到,憋了好了会儿,这个家伙竟然冒出这句话,真是、真是。
舒靖容,问道“马没了,银龙不在我们怎么去?”
“背你走。”说完顿了一下,随后却如卤水点豆腐,清淡说了句,“先换身衣服,在赶路,他们可是血族。”说完手腕一翻一套干净的男人衣服就出现在他的手上,递过去,“女扮男装,比较好玩一点儿。”
可怜舒靖容一向都是一身绯衣,而今日却因为他不得不穿上一套看似情侣打扮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美男子。
舒靖容终究还是女人,还是因为女人特有的矜持,而跑到了一旁去换下了衣服,不过却把原本只属于女人的头型弄成了鬓,随后出现在晨浪面前的是一位儒雅且风度翩翩的英俊公子。
“舒公子,走吧。”晨浪又恢复成以往带着点专属风流公子的轻佻对她挑眉弄眼说这话。
舒靖容却对他这一变化很适应,并上前一步鼻尖对鼻尖,素面红云,“我是你、奴隶,一生的。”说完逃似的去牵在旁边正在悠闲吃着荒山上的有点儿发黄的草的马,“耶!舒靖容是我的奴隶了。”说完飞快的跑到她的面前直接跳上马,抱着她,“靖容听令,我要同骑。”
“是,主人。”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再无隔阂,舒靖容恢复了原有有情本色。
翌日,夜晚。
两人在同骑一匹马的情况下快马加鞭赶到了血族如今的居住地——月色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