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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那年我十八岁,幸福很近

文/苏莫女

致我的十八岁

在别人的眼睛里,未到的十八岁总无比神秘,意味深长。

可我的十八岁就那么来了。没有任何先兆,没有任何仪式,甚至来不及跟它说声:“你好,十八岁。”

我的神秘的神圣的十八岁啊。它在不远处看着我严重的黑眼圈和流着口水的梦,面无表情,冷峻如哲人。

我看见我渡过了河……肩上扛着个娇弱而沉重的孩子……快要倒下的我终于到了河的彼岸。我对孩子说:

“咱们到了,你多重啊,你究竟是谁?”

孩子回答:

“我是你的十八岁。”

(1)不可能再出现的你

如果雨后还是雨

如果忧伤之后仍旧忧伤

请让我从容地面对这离别之后的离别

继续微笑着寻找

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你

这是祀给我的最后一封信。祀是喜欢席慕容的,所以他总说他是一个戏子,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他也总爱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纯真,在涂满油彩的面具下演绎的纯真。

高一开学那天,校长在讲台上发言,冗长而刻板。前面有人传下一张纸条和一支笔,开头写着:“我喜欢韩寒,你喜欢谁?”后面是一大串名字,“小四”、巴金、毛主席……

“苏莫女”。写完我就往后传。

很快,就从后面递上来一张纸条,“苏莫女是谁?”

“我!”

纸条传下去后再也没有传回来。

新生欢迎会完了之后,我刚起身,就听到有人喊“苏莫女”。抬起头,祀站在我面前含笑看着我。深邃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帅得令人着迷。无法无天。

就这样认识了祀。

那时候,流行上课传纸条。女生写给女生,问:“今天中午吃什么?”“练习册第五页第二道题答案是A还是D?”男生写给女生:“晚自习后一起回家吗?”

祀第一次给我写信是在一个午后,用纯白的A4纸,折成纸飞机的样子,信很长,其中一句话很打动我,“我的世界沉默不语,我像一颗星星挂在天上与月亮谈心。”

我回了很长的信。

高一的我,男孩子脾气,大大咧咧,笑起来没心没肺。在写给祀的那些文字里,却有着无病呻吟的忧伤。祀刚好相反,他不爱说话,永远一副沉思的样子,写的东西很明朗。

祀后来回信说:“我希望你快乐,希望你永远纯真地笑下去。这个忧伤的你只有我看见,谢谢你让我看见。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守护你的快乐。”

从这天起,每天早上一走进教室,打开课桌就能看到祀的纸飞机,我的纸飞机也会在放学前一节课准时抵达祀的数学课本第二十八页和二十九页之间。

忘了从哪天开始,祀就叫我妹妹了。每次下课铃一响,他倚在窗口,站在阳光下喊我“妹妹——妹妹——”,清晰而温柔。然后我就有了一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哥哥。

有哥哥的感觉真好。

幽默的哥哥喜欢在吃饭时给我讲各种笑话,有次不知道他讲了什么笑话我一时没忍住,把饭全喷在他身上,从此,祀吃饭只敢坐在我旁边。

我感冒了,祀买来十几种感冒药,我诧异这么多药没病都要吃出病来。他说我也不知道你什么症状,不知道什么症状用什么药,医生说这是所有品种的感冒药了。那时我觉得祀是全世界最贴心的哥哥。

聪明的哥哥会在我难受时在纸上画一百个笑脸传给我。

霸道的哥哥也会用棒棒糖、娃哈哈逼我帮他做课堂笔记,在考试时蹭我的答案。

时常会有临班的女生羞涩地托我传情书给祀,为此我占了很多小便宜,最喜欢看祀收到情书时手足无措的样子,然后教他怎么回绝人家。

在享受“哥哥”的各种福利时,我忘了男女生之间的关心本来就很微妙。

我们的关系出现转折是在高一第二学期我生日时。那天放学时,在广播里听到有人为我点歌,是任贤齐的《烛光》,那天祀给我的纸飞机里有这首歌的歌词:“你现在好吗?今天快乐吗?我在远方送你的花你收到了吗?”

拿着信,我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同学们也开始传我和祀的谣言,说祀喜欢我。我极力反驳,怎么可能,祀是我哥。

晚上,祀真的站在我面前对我说:“我喜欢你。”我心慌了。然后开始哭。

哭完之后我就不理祀了。不理他的原因很简单:我倔犟地以为这段感情不纯净了,祀在骗我,于是倔犟地选择了逃避。

不再习惯祀宠溺的目光,拒绝与祀说话拒绝祀的解释,躲开所有遇见祀的可能,甚至不在他的面前无拘束地笑。有时明明正和别人有说有笑,看见祀马上就沉默了。祀本来就不善交际,没了我的闹腾他的世界就更安静了。

我偶尔看到祀孤寂的背影也会心疼,看到祀欲言又止的表情也会内疚,可心疼和内疚很快会被任性湮没。我奇怪地觉得,祀不该欺骗我,他不是说要守护我的快乐吗?他伤害了我的快乐,谁来原谅他呢?

那个年纪,做任何事情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高一快结束时,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有个男孩子偷看了我的日记,为此,我整整哭了两节晚自习。到第三节晚自习快结束时,祀和那个男孩子都不见了。

第二天,同学告诉我,祀昨天晚上和看我日记的男孩打架了,他一拳把人家打进了医院,自己也受了伤。

很快,老师知道了,把我叫去谈话,给我上政治课的内容全是早恋的坏处。后来才知道,老师问祀为什么帮我打架?祀不说话。老师又问,你们在早恋?祀这次回答了,他说,不,是我喜欢她。

知道事情真相的我,哭着跑去找祀,然后对还打着绷带的他说,我恨你,我要和你绝交。

随后,祀被学校记了一次过。紧接着,祀就转学了。

转学前,他给我抄了一首席慕容的诗歌:《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你》。在诗的最后面,他写了一段话,“当一切不再拥有时,只求别忘记什么。我不会忘记你的笑容,也请你不要忘记怎么去笑。”

看着信,我就哭了,哭着哭着我又笑了。

(2)王没死去的证据

很多人怀疑我会爱上师兄。

这不能怪他们。

师兄比我大一届,我应该文艺地表述,因为欣赏彼此的文笔最后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师兄曾说我的文字忸忸怩怩像个娘儿们,说完之后回过神来,上下打量我一番后说,我忘了你本来就是一娘儿们。

意识到这点之后,师兄对我就温和了许多,至少不会在被我骗了几个水果后拿本书满校园追杀我。有时也会对我开些只能对女同胞开的玩笑,“你被订购了没有?如果没有,我明早来订购你。”甚至会在我难过却不知如何开口时,柔情似水地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哪一天你想哭了可以到我身边来,我会怜惜你。”

可我没有爱上师兄,就像他从来不曾对我动心。师兄后来对我说,你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在我眼里,师兄是王。王和孩子之间怎么会有爱情呢?

我想每个人的十六岁里都住着一个传说吧,师兄就是住在我十六岁里的那个传说。他曾在四十五分钟之内挥笔写下近百行诗句,被一向严苛甚至从没给学生作文打过九十分的老师毫不犹豫地甩了个满分;在给被我们熟知的杂志投稿时,他是能刷名字卡的人,很多编辑一见作者名字是他就主动放行;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他是一中文科三大健将,据说一个学期不上政治课仍可以拿单科第一……高二第一学期开学的时候,师兄和我打赌,敢不敢和他一起,以不同笔名霸占整个校刊版面。我说,这样不好吧。师兄连哄带骗拖了我下水。最后结局是,除了我们用真名一同写的那篇《凤凰生于火中》,那期校刊有三分之二的文章找不到作者。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青春的天平开始向梦想倾斜,装载未来的容器留下自我的痕迹。直白点说,就是我真正被师兄祸害了,自此成了文学青年。学校那帮人私底下都觉得我将认定为继师兄之后的校园文学领袖,当然局限于一中。

我开始天真地幻想“新概念”,幻想不用高考直升大学,幻想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思考。

所有的故事如“凤凰涅槃”的寓言一般往前滑动,就像宿命的注定。

十一月,师兄征战“新概念”失败。随后全身心地备战高考。连续几次模拟考试拿下第一。我,头脑发热地一头钻进小说里,欲罢不能。熟知的老师不断地找我谈话,我听得最多的是,要向你师兄学习,光靠写小说进不了大学。

紧接着,师兄征战高考失败,自我流放去了黑龙江,而不是他一直想去的北大、复旦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高考放榜那天,师兄约我吃饭,酒过三巡之后,他给了我两句忠告,不要头脑发热,不要步我的后尘。

高三开学时,师兄的语文老师当了我的班主任。善良的老师对我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教育,论调无非是,靠写小说进不了大学的。只是,“要向你师兄学习”改成了“不要学你师兄”。

整个过程中,师兄一直都很沉默,没出来说些什么,也没打算复读。整个过程中,我也很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一夜之间,那个文学梦就活生生地碎了。很多人开始忘记,一中曾有个王,会写很漂亮的小说。每个人都开始为大学奋斗。

在他们的生活里,王死了,考上大学才是王道。我,似乎真的在梦想与现实的夹缝里突然长大了。

日记本、小说稿、小说都被压到了课桌的最底层,穿梭在习题与试卷间连静下心来写点心情的时间都没有。

整个高三,师兄都坚持给我写信,一星期一封,从未间断。他一点一滴地给我寄他的大学生活随笔和他的祝福。他说他在课堂上给我写信,忽然想起高三那年,如果不是那样不知天高地厚,也许此刻就是另一番景象,但他不后悔。他说,他现在每个月看一本法律书籍,他说他想当律师,而不是什么作家。他说,但你是适合写小说的,因为你比我狂热,你对文字的渴求也比我单纯。

高考前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冒雨去保卫处拿到师兄写来的信,站在保卫处的门口,我撕开了那封信。有雨滴飘进来,有些字慢慢浸染,幻成一团一团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景,我站在滴水成线的屋檐下,外面电闪雷鸣,看着师兄写给我的信,信里有几句话是这样的:“我是神话,也是地狱,我现在在地狱炼狱,总有一天我要冲出地狱圆那个神话。”

最后一句话:“我的第一本小说即将出版。王,没死,也不会死,转告所有爱文字的人,王没死。”

——那一刻,我隐约听到一阵声音,类似于凤凰浴火重生重新起飞,我觉得有股勇气在体内生长。

(3)小楼,你听,雨声

黑色曼陀罗开满

戈多上吊的树下的土地

凤凰花询问

去年春天的那只蝴蝶

有些感情,就是一些零碎的片段,也许你说不出你们之间有多少交集,但他却真实地存在你的生命里,甚至难以抹掉。

我和小楼就是这样的关系。

小楼是我见过的最不爱说话的孩子,他笑起来无声无息的,但会露出很白的牙齿,很好看。为此,我追问了他一个月,你到底用什么牌子的牙膏。他却还是笑。

第一次看小楼的文字是在一个叫第五站台的文学原创论坛上,我留言说,四维,很像那个姓郭的四维。

小楼回复我说,可我写这种文字已经四五年了。

那时,我正痴迷于文艺青年的情绪里无法自拔,理所当然地觉得很忧伤。事实上,这确实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随后就有了我们在论坛里的彼此顶贴,当然也有了彼此的互相恭维。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小楼居然在高三那年转学来了我们学校,我是从论坛上另一个朋友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

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我就去找小楼。穿过两个走廊来到小楼的教室前,站在门口大声喊,小楼,白小楼。小楼噔噔地跑到我面前,问我,你谁呀?我说我苏莫女。小楼说,哦。然后没了下文。

那天,我们站在四楼的阳台上聊天。我手舞足蹈很是兴奋,小楼就那么安静地听我讲。我边讲边幸灾乐祸地看到小楼的班主任正在后面,然后悄悄凑上前,说,我走了。小楼说,嗯。走出几步,我又回头说了句,一会儿等我放学,老地方,不见不散。上课铃适时响起,我看到小楼班主任的脸绿得都可以当交通灯了,然后很得意地踏着铃声跑进教学楼另一头的高三修炼室。

事情最后发展成什么样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很久以后,小楼对我说,苏莫女,你真是一妖孽。

既然小楼认定我是妖孽了,那我就横竖朝着妖孽的路线发展了。偶尔在成山的课本里抽身出来,我就开始虐待小楼。

有时我说,小楼,上街走走。

小楼就和我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吹十二月的风,然后去麻辣烫店吃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有时我说,小楼,我想写东西,可是怕老师来看到。

小楼就和我一起在教室里赶稿,坐在前排帮我盯着老师。阳光落在小楼的头发上,一片金黄。

有时我说,小楼,我们去上会儿网吧。

小楼就和我去网吧,也不干别的,就登录到第五站台。我开始闹腾,去顶每个熟悉的朋友的帖子,和他们说,我回来了。后来小楼混到版主了,我就屁颠屁颠地跑去蹭他,你的权力就是我的权力,我的权力还是我的权力。

小楼永远都那么安静,一直那么乖地容忍我,偶尔良心发现时我会觉得过意不去。我想,小楼,你哪怕摇一下头也好啊。

可小楼不,骄傲的小楼学会把棱角藏在心里。小楼这样子有时也会让我比较收敛。

有一次我告诉小楼,我在网吧里想哭但不敢哭。

小楼说,这有什么,以前我在网吧哭的时候,全网吧的人都看着我一个男人哭得像个傻子,可我觉得很安心。

我不在陌生人面前哭就打电话给小楼在电话里哭。小楼沉默,我知道他难过了。

小楼也从来不说他的不快乐。

论坛有人回帖说,小楼一直在安慰人,谁来听他的忧郁。

高三,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忧伤,总也发泄不完,后来我不再让小楼知道我哭了。我宁愿在雨中淋一个钟头的雨。我给小楼打电话快要哭的时候,我就把听筒伸到雨中,说,小楼,你听,雨声。

小王子的山羊和玫瑰

箱子带着锁

你的快乐住在另一个星球上

我寻找

满天星星都微笑

每次最感动的是,忧伤的时候小楼发来短信说,木木,我知道你又在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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