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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偶遇多情犟妹妹

“这是谁画的啥玩样?乌漆麻黑的好在哪呀?”于业立不肖一顾地说。

“小于呀!你可别小看这手字,这简直可以乱真的苏体字,可是少有的书法佳作。没想到栾副场长对书法有这么深的造诣。”关尚文看着落款的“《录关尚文同志诗一首》栾青峰书”一行字说。

“那你看你的书法吧,我可得洗脸吃饭去了。”说着,拿起脸盆走了。

关尚文摇摇头,叹道:“唉……我这是对牛弹琴,知音难寻哪!”

“知音来了,你有琴弹给我听吧!”随着话音,牟春妮走了进来。

“空有知音难相聚,牧牛吹笛不弹琴。”关尚文满腹惆怅,顺口而吟。见牟春妮来了,说:“寒舍无文,有辱尊容。请二姐坐一会儿!”

“若要相聚趋尊驾,移步弹琴可心宽。”牟春妮春波荡漾,轻声的“以后常去我处,不可再发书生怨于此。别忘了联手孤立你的处境。”

“谢谢二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与同志间的团结是成问题。”又问:“这书法是大姐贴的?”

牟春妮点点头。

“这是糟蹋艺术,此茅厕一般的住处,哪配文雅?太对不起栾副场长了。”

“你住此都不觉为难,这一字画又算得了什么?”牟春妮感叹地,“你把一月的工资捐了出去,都不可惜,怎可惜字画?”

“二姐你怎么这么说?二十元算什么?千金散尽还重来。可这字,这情义,是千金能买的吗?”关尚文不快地说。

“对不起,我说错了!”牟春妮明白关尚文对栾青峰的崇敬,岔开话说:“快洗脸吧!我把饭给你带来了,一会儿只好和牛在一起吃了,以免他说闲话。”说着甜甜地笑了,又去走廊端来脸盆、毛巾、香皂。

“这……谁的啊?”关尚文问。

“你的!是栾青峰和我们给你买的,你把钱捐了出去,也不能总不洗脸啊!”

“谁说我不洗脸了?我不还有三元钱吗?”关尚文说着掏那三元钱,可是一分也没掏出来。苦笑着说:“得!更是无产阶级了,三元钱掉了。”

“掉了?怪啊!”二姐有点疑惑。

“掉就掉吧!谁捡去也得花,物质不灭。”关尚文苦笑着说。

“洗脸吧!别想那么多了。”二姐说完又掏出一瓶雪花膏放在箱子上,“洗完了擦点儿,看你脸都成啥色了。”

关尚文脱掉外衣,痛痛快快地洗了起来。牟春妮拿起他的外衣,说:“吃完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洗,等你睡醒也干了。”

关尚文本想推辞,但听外边有人来,只好点点头。牟春妮拿起衣服走了。

关尚文洗完脸,梳了梳头,正往脸上擦雪花膏,进来的于业立看见了。

“啊哈?怪不得你是小白脸,用这玩意儿擦脸。”说着一把夺了过去:“让我也擦点儿,看我能不能变成小白脸?”说着用两个手指抠出小半瓶儿,涂在长满粉刺的脸上,又笑着说:“这玩意儿要是给郝士心涂上,他那麻子脸也能变平吗?”

关尚文看着他这举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欲笑无声,欲哭无泪。唉!怎对得起二姐一片心哪!

“怎么?心疼了?啥好鸟玩意儿?给你!”说着扔在炕上。

这些话,被牟春妮听个清清楚楚。她端着饭进了屋,见关尚文的样子,拿起雪花膏瓶子看了一眼说:“用完了就扔了它吧!这个脏东西留着干啥?”说完推开门,扔进灶坑里。好半天才慢慢地说:“小于啊!我做了点好吃的,你们俩吃吧!累了一宿了,吃晚饭就睡觉,把脏衣服放在门口,我给你们俩洗。”牟春妮说着,在关尚文的箱子上摆上了饭菜。

关尚文一看:一盘花卷、一盘土豆丝拌生鱼,还有炒鱼片、炖鸡块、鸡蛋炒韭菜;另外还有一碗鲫鱼汤。

“哈哈!太好了!四菜一汤。我还没吃过杀生鱼呢!谢谢二姐了。”于业立说着,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好是好,只可惜二姐的一片心,被咱这两头牲口给糟蹋了!连个味儿都品不出来。”关尚文感叹地说,没有动筷。

牟春妮听出他是在骂于业立,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一皱,笑着说:“你吃吧,吃了我看着心里高兴。”

“快吃吧!剩下可真糟蹋了。”于业立狼吞虎咽地边吃边说。他根本没听出关尚文在骂他。

关尚文只好拿起筷子,细嚼慢咽。他本想让牟春妮一起吃,可见于业立的吃相,只好向牟春妮歉意地一笑,说:“二姐啊!你还没吃吧?你回去吃吧!上了早班又帮我们的忙,也该歇歇了。”

“不急!等你们吃完,我收拾回去,你们好睡觉。”二姐见于业立把杀生鱼吃得只剩下盘底儿了,心中有气没办法。只好说:“你快吃啊!那生鱼是小妹杀的,也不知杀熟了没有?”

快吃完了,于业立见炖鸡块碗里还有点儿汤,端起来喝了,又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关尚文笑着说:“这回好了,不用叫狗舔了。”

“操!管它狗舔驴舔的。今天不是二姐,咱上哪儿吃这顿饭去?”于业立感叹地说:“三年多了,那吃过一顿像样的饭哪?”

“是啊!以后会好的。”牟春妮又气又怜地说。心想:不是三年灾害,怎会把一个大小伙子馋得这样啊?

关尚文睡了一上午,午饭后见宿舍内读书难以清静,便揣上一本书,带上鱼钩,夹起镰刀向河边走去。

这是横贯百湖农场东西的锁链河。发源于完达山,曲曲弯弯向东流入乌苏里江。关尚文穿过分场前的公路,到了波光粼粼的河边。找个平坦的沙滩,割一根一丈多长的柳条,拴好鱼钩,用镰刀在河中勾出一个海碗大的蛤蜊,用刀剖开,将肉割成一条条穿好鱼钩,甩入河里。将鱼竿往河边一插,又割了一些草,准备坐下看书。

这时,突然看见鱼竿头弯向水面。他忙拉起,一条半斤多重的鲫鱼被钓了上来。他摘下鱼,穿好鱼饵,又把钩甩下河去。他捡起鱼,见没地方放,便在身后的沙滩上挖一个坑,等出满了水,把鱼放在坑里。

他站起身,见四下无人,便冲着河边的柳毛丛解小手。突然他听见柳毛丛乱响。他一愣,这时又见鱼咬钩,赶紧提着裤子去拉鱼钩。一看是一条二斤重的大鲶鱼,他高兴地把鱼又扔在水坑里。就这样,鱼越来咬钩越快,他钓了一条又一条,弄得他手忙脚乱,根本就没时间看书。直到太阳西沉,才钓兴未尽地收拾起鱼钩,割了两根细柳条,准备把鱼穿上拎回家。

当他到水坑边打算串鱼,却见浑登登的一坑水,一条鱼也不见了。他用手在坑里摸了一阵,仍不见鱼。看看水坑的四周,原来这坑除了靠自己这边外,三面都是水。他明白了:自己钓的鱼又都跳出水坑回到河里了,他笑了。

“人家买鸟放生为祈福,我这钓鱼放生为消遣!对不起,鱼兄弟姐妹,打扰你们了,有空儿我还来,再见了!”说着,夹起镰刀,揣起书,将剩下的鱼饵全扔在河里喂鱼,高高兴兴地上了河岸向分场走去。

“喂!站住!”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

“干什么?”关尚文站住了。回头一看,见一个个子不高、圆脸短发、胖乎乎的少女,手拎一网兜鱼也上了堤坡。他看了看,似乎面孔有点熟,但是从没见过,便说:“你是……”

“你干啥去?你钓的鱼呢?”少女嬉笑着问。

“我回去啊!我钓的鱼都跑了。”

“跑了?你足足钓了半天,鱼全没了,你空手回去,来钓鱼干啥?还不如在家睡大觉。”少女连珠炮似地说。看来这姑娘喜欢饶舌。

“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可人家虽然上钩又都逃跑了,说明和我无缘,就让它跑呗。在家里睡觉哪有垂钓的乐趣?”关尚文说着,扭回头继续走。边走边琢磨:“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没见过?”

“哎!你这人说话一套一套的,可对人怎么没礼貌呢?”少女生气地说。

“呃?我没礼貌?怎么没礼貌了?”关尚文奇怪地问。

“就没礼貌!跟人家说话连头也不回,撒尿也不看地方!”少女更加生气,不讲理地说。

“这……这是哪里话呀?”关尚文被说得哭笑不得。

“你钓的鱼呢?我这鱼送给你吧!”说着连网兜带鱼递了过来。

“不要,不要。我要这么多鱼干啥?”关尚文忙说:“你怎么抓这么多?不简单哪。”

“给你拿着吧,死沉的,我才不给你拎呢!”少女一把拉过关尚文的胳膊,将网兜套在上面。

“那我帮你拎一段。”关尚文只好用镰刀把拎着鱼,边走边说:“这鱼少说也有一二十斤,你一个小丫头能钓这么多鱼,真不简单。”

“你才是小丫头呢!这鱼不是我钓的,是我看人家钓的。”少女诡秘地歪着头,笑着说。

“看人家钓的?人家钓完全给你了?”关尚文见她的样子,莫名其妙地笑着说。

“是啊,这个钓鱼人傻乎乎的,钓完鱼割了根柳条,见鱼没了,跟大河说了一会儿话,夹着镰刀走了,害得我还得给他拎着。”

“什么?你说这鱼是我钓的?怎么跑你网兜里了?小妹妹?”关尚文不敢再叫她小丫头了。

“这才像个称呼。”少女高兴了,“其实大哥你钓鱼时,我一直在你身边,你钓一条我装一条,然后放在柳毛后的水里养着,谁知你光顾钓鱼,身后有一个大活人你都不知道。不是我把鱼装起来,你挖的那小坑儿能装这么多鱼?早跑了。”

“哈哈!螳螂扑蚕,黄雀在后。”关尚文也觉得奇怪,便问:“那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你呀?”

“谁知你这人是什么意思?鱼没了也不找,却冲着大河跟鱼说话。那时我正在柳毛子后边拿网兜,你却走了。”

“我钓鱼也是为了消遣,没就没了呗,找它干啥?”

“你不拿回去做着吃?”少女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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