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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姜佑垂眼想了想:“陈祭酒家家风清正,虽然陈祭酒品阶低了些,但胜在门第清贵,也是簪缨世家了。”

张老夫人笑道:“那姑娘人极好,老身正打算寻个吉日纳彩,等到时候成亲,皇上可别忘了来喝杯喜酒。”

张老夫人的话就等于在皇上面前敲定了张东年的婚事,张二夫人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一般,神情委顿,还是强笑着辩解道:“娘说的哪里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万一坏了祭酒家闺女的清白可就不好了。”她又转过头对着姜佑笑道:“皇上可别误会,年儿年纪尚小,还没议亲呢。”

姜佑心说你儿子议亲不议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正想说话,正巧这时候陈祭酒家的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迈了进来,本来欢欢喜喜要来商议婚事,把张东年和自家闺女这桩丑事遮掩过去,闻言面色不由得一沉:“张二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反悔不成?”她说着又冷笑道:“年纪小先订下亲事,等日后再成也是一样的,可别拿年纪当推诿之词。”

她本来没想这般言辞凌厉,但这事儿要是不遮掩过去,家里其他的姑娘只怕都没法嫁人了。说真的,要不是有这桩丑事在,她还瞧不上张东年那等公子哥当女婿,心里本也憋屈得紧,听了张二夫人的话更是怒火中烧。

张老夫人轻轻咳了声,对着面罩寒霜的陈夫人道:“亲家放心,我们张家既然应下的事儿,自然不会再改了。”

张二夫人这时候也顾不得礼数了,急着反驳道:“娘,咱们几时应下了?”她面上再无一分好颜色,转头对着陈夫人轻嘲道:“夫人说的倒是轻巧,也不瞧瞧我们张家的门第,年儿又是嫡子的身份,陈家姑娘如何配当正妻?”

陈夫人本来听了张老夫人的一番话,面色已经和缓下来,等听完张二夫人的言辞,霍然变了脸色,指着她道:“好好好,你们张家势大便可如此仗势欺人不成?!惹急了我也不要脸面了,把你儿子干下的好事儿那些好事儿都抖搂出去,告诉他那些同窗师长,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入朝为官!”

张二夫人也站了起来,头上的金玉步摇簪叮咚作响:“口口声声我儿子如何如何,这事儿难道你闺女就没有半分错处吗?”

陈夫人目光从张老夫人的面上转过,盛怒之下还是留了几分面子给她,言辞隐晦地喝道:“张二公子惹下的事儿难道只我闺女一桩吗?二夫人瞒下多少你心里有数。”

气氛转眼剑拔弩张起来,姜佑瞧得云里雾里的,按说结亲不是桩好事儿吗?怎么张家和陈家这亲结的跟结仇一般。

她瞧见张老夫人铁青的面色中带了几分尴尬,忙拉着还在悠闲看戏的薛元起身:“既然外祖母有事儿要忙,那我便告辞了。”她自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于是拉着薛元匆匆往外走

陈夫人听见那声外祖,才意识到这人就是当今圣上,一怔之后竟有些心喜,能在皇上跟前敲定这事儿那是再好不过了,张家多少也能顾忌着些在圣上面前的颜面。

张老夫人冷眼扫过张二夫人,对着陈夫人叹息道:“老身治家无方,让亲家见笑了。”

陈夫人虽瞧不起张二夫人的行径,对张老夫人还是敬重的,闻言忙福身一礼:“老夫人说的哪里话,哪有长辈跟晚辈道歉的道理?”她又看了眼面色不忿的张二夫人,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我们陈家并非那等攀附权贵的人家,更不是闺女嫁不出去,可如今出了这等事儿,若是贵府不给个说法,我这闺女岂不是只有自尽一条路了?您也是当娘的人,忍心看见孩儿走了歪路又走到绝路上吗?”

张二夫人开口就像冷嘲几句,张老夫人却先开口道:“夫人放心,老身瞧过了,三天之后便是吉日,那时候我便使媒人去贵府行纳彩之礼。”

陈夫人知道张老夫人的为人,只要答应了便绝不会借故推诿,闻言松了神色,对着张老夫人歉然道:“我也不是那等不知礼的人家,实在是忧心女儿,这才心急了些,还望老夫人见谅。”

张老夫人含笑客气了几句,命人恭敬地把陈夫人送出门,转头对着满面愤懑不甘的张二夫人挥了挥手,淡淡道:“什么都别说了,准备好纳彩之礼,回头上陈家提亲吧。”

张二夫人急道:“娘……您怎么能就这么遂了陈家的愿,他们就是想借着这事儿攀上咱们家,还动辄拿年儿的名声和陈家小姐的性命相要挟,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吃这个亏啊!”她心里恨不得陈家小姐早些死了。

张老夫人上下瞧了她几眼,张二夫人看着婆母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这才缓缓开口道:“陈家的人特地挑了咱们和公主议亲的事儿过来质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她见张二夫人面色茫然,捋了捋袖口压下火,心里给自己顺了顺气:“人家存着鱼死网破的心思,拼着不要自家姑娘的名声也要趁着这日子把这事儿闹大,若是咱们家再不给出个说法来,陈家只怕就要搅的老大的亲事也成不了。”

张二夫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心慌,竟然是心喜,本来这些年大房的声势就远高于二房,张东正娶了这大齐朝唯一的公主,张东岚再得了重用,他们二房的人还活不活了,搅合了正好,凭什么好事儿全落到长房头上?

二儿媳妇虽然蠢钝,但自打大儿媳妇过世之后,伺候长辈照管家事的担子就落到她一个人头上,让二房的夫妻好几年不得相聚,因此张老夫人对她总是心怀愧疚,不忍心重罚,但现在瞧见她眼里闪着的喜色,知道这时候再不动手只怕张家都要被折腾散了。

张老夫人缓缓啜了口清茶,淡淡道:“老二媳妇,咱们张家的老家和家庙都在金陵那边,我好些年没有回去供奉,过完年你便代我回去,诚心供奉个十年八年再回来。”

张二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老家那边怎么比的上京里风光煊赫?她尖声道:“娘,您这是要赶我走?!”她看张老夫人不答话,便跪在她脚下哭道:“您怎么能这么对儿媳,儿媳这些年尽心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能说赶就赶,儿媳做错什么了?”

张老夫人又叹了声儿,却不再多话,而是拄着龙头拐杖转身出去了。张二夫人委顿在地上哭了一时也不见有人理会,抬眼望着张老夫人离去的方向又是惧怕又是怨恨,想到自己就要一个人去那冷清的家庙,又忍不住伏在地上哀声哭了起来。

张东年这时候迈了进来,看见自家母亲哭的双眼红肿,忙上前扶住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张二夫人怔了怔,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张东年的手道:“儿啊,你爹还没进京,娘就剩你一个可以依仗的了,你祖母要把你娘送到家庙去,你去求求你祖母,让她放过你娘吧。”

张东年闻言心里一慌,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能吧,祖母这几日本就对我不满,当着我的面拿大哥和三弟做比较,她能听我的才怪了呢。”

张二夫人红着眼睛恨恨地瞪了儿子几眼,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扯着儿子的衣襟道:“你祖母不看重你都是因为你亲事不如意,你快去,快去找陈家那小贱人说清楚了,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结这门亲事!然后趁着还没到年节这段时间想法子接近皇上,皇上的话就是你祖母也不得不给面子。”

张东年看着自家娘亲红肿的眼睛,心里乱转几下,终于沉声应了声是。

那边姜佑已经回了宫,却没进乾清宫,而是跟着薛元溜达去了东厂,明知道没事儿打听人家家事不好,还是按捺不住心痒,对着坐在一边悠哉喝茶的薛元道:“掌印……陈夫人和张二公子的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东辑事厂后来和锦衣卫合并,地方大了不少,宫里宫外都要东厂的衙门,薛元来宫外的东辑事厂是为了巡查,无奈看了眼身后小尾巴似的姜佑,先把她带到一边的暖阁里,才捧着茶盏子悠悠然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张二公子翻了窗破了陈家小姐的身子,陈家急了,这才逼着张家的人上门提亲。”

姜佑嫌他说的难听,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说那么难听做什么,没准人家是两情相悦花前月下呢。”她想了想又忍不住啐道:“再怎么花前月下也该顾忌些,毕竟是闺阁女子呢。”她摇头道;“没想到外祖母和舅舅家里也能教出这样的晚辈,果然是龙生九子吗?”

薛元手里拿着狼毫笔翻看账目,一边调笑道:“臣倒是有些羡慕张二公子,不知道皇上何时给臣这个机会,让臣也翻了皇上的窗啊?”

姜佑闲着无聊便在一边练字,闻言垂着嘴角道:“你还用得着翻窗吗?乾清宫的宫门都快被你踏破了。”顿了顿,她又道:“张东年此人品行不端,幸好没答应张二夫人让他也进宫当侍卫,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

薛元突然转身对着她轻笑道;“说到这个,臣想问问皇上,你为何把张家三公子弄到身边来呢?”

姜佑怔了怔,尴尬道:“朕不是想着正好殿前的侍卫有几个空缺的,便用来提拔张家人吗。”

薛元半笑不笑地道:“皇上说的是,毕竟是青梅竹马,皇上多为他想着些也是应该的。”

姜佑抹了把吓出来的冷汗,拍腿叫屈道:“朕对东岚是真没什么想头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我不是有你了吗?”

薛元勾了勾唇,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那真是可惜了,臣这个兔子还就吃了皇上这棵窝边草了。”姜佑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皇上的意思是,要是没有臣,皇上就打算吃了张小公爷那颗窝边草吗?”

姜佑郁闷地擂了下桌子:“你想怎么样?!”想讨便宜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干嘛?

薛元嘴唇贴着她软嫩的脸颊;“叫夫君。”

姜佑呲了呲牙,含糊地道:“夫君。”

薛元歪了歪头,轻笑了声道:“叫元哥哥。”

这也太腻歪了,姜佑左顾右盼地想装没听见,被他轻轻挠着咯吱窝,哎呀地笑倒在床上:“元……元哥哥饶了我吧,我说了,我这不都说了吗?”他懒洋洋地撤开手,她忍不住做了个伸脖子吐舌头的动作:“掌印不要脸,元叔叔还差不多。”

这孩子总有法子让他哭笑不得,他斜斜乜了她一眼,抬手把她拉起来给她整理衣裳,姜佑敲着桌子喊饿,他在她指尖轻轻捏了一把,轻拍了拍手命人备饭。

等到饭食端上来,来的人却不是成北,甚至还不是太监,是个眼生的锦衣番子,不过这是宫外面倒也属平常,这人做事儿倒也妥帖,抬手就帮着摆好碗碟,然后浅浅给两人斟了杯酒水。

宫里规矩,端菜的人要先试菜,那人便把每样都夹了些,连酒都给自己倒了杯,等看着他人没事儿薛元才两指捻起酒杯,自己每样再试一遍才敢让姜佑入口。

等他端起那杯酒,凑到鼻尖下面闻了闻,抬眼瞧了瞧端饭食来的贩子,漫声问道;“你是哪里的?”

那人怔了下,随即不慌不忙地道:“回督主的话,小人是北镇抚司的人,正好现在手头没活儿也算心细,便被派来服侍督主。”

这话答的语气和声调都不像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他也每样都自己尝过了,但姜佑对薛元向来盲目信任,闻言也转头看着她,再不肯碰那些吃食一下了。

薛元两手交叠着搭在鼻梁上,目光却不离那杯酒,看了半晌才懒洋洋地道:“这酒里掺了鹿血?”

那人惊了一瞬便镇定下来,垂头道:“是我们百户听说您来,特地命我把这鹿血酒取出来给您饮用的。”这话等于把事儿全推到那百户身上了,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讨好神色;“咱们这边没什么好东西,就这壶鹿血酒还是好容易得的,便拿来孝敬您了。”

姜佑在一旁瞧得蹙起眉头,这人的反应太过正常了,要是这酒有问题,一般人不都该急着撇清吗?她转头去问薛元:“这究竟是怎么了?”

薛元讥诮地笑了笑,对着那人;“你知不知道,若是太监喝了鹿血,全身纾解不得,只怕会血脉扩展而死。”他转头瞧着姜佑:“皇上有所不知,鹿血酒对寻常男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东西,可对太监却是要命的物件,喝的越多死的越快,只不过知道的人不多罢了。”

那人缩在袖子里的手猛然紧了紧,慌忙跪下道:“这,这事儿卑职也不知道啊,卑职只是受了百户的吩咐,特地取了这个来招待您,卑职真不知道这事儿啊。”

姜佑瞧见那人面色不似作伪,微微蹙起了眉,薛元是男人的事儿她知道旁的人可不知道,若是明知道鹿血酒他不能喝还端来,那真是明摆着要害他了。

薛元神色仍是从容,转头对着外间吩咐道:“去把成北叫过来。”

转眼成北到了,瞧见屋里这阵势不由得吃了一惊,跪下问道:“督主……怎么了?”

薛元乜了眼跪在地上的番子,漫声道:“不是让你传饭吗?你干什么去了?”

成北苦哈哈地道:“督主……您吃的精细,这饭食哪有这么快准备好的,奴才正给您在厨房看着呢。”

薛元手指轻轻敲了敲,低头对着那番子一笑:“既然我吩咐下去传的饭还没好。你这桌子饭是怎么来的,莫不是准备好等着我的不成?”

那人自觉计划够缜密了,太监喝鹿血酒会出事儿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家常事儿,没想到薛元这般精明厉害,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转眼就瞧出了破绽,他面色不由得白了几分,惊慌道:“督主,督主……卑职真的是无心之失啊,方才不过是指挥使那边也传了饭,卑职瞧您这边要紧,这才把那边做好的命人送了过来,卑职真不知道和鹿血酒会害死人啊!!”他说着把头磕得梆梆作响。

薛元慢慢起了身,抬手理了理蟒袍:“是不是的,你留着跟南镇抚司的人说吧。”

这么一闹,就是这桌菜没毒也没人敢吃了,薛元干脆带着姜佑出去,又怕街边酒楼里整治的饭食不干净,便带着她径直回了宫。

姜佑早就饿了,而且看着薛元能多吃一碗饭,她咽下一块蟹粉酥,转头却见薛元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眨着眼不解道:“朕吃相不好吗?”虽然她身上毛病不少,但绝对不包括礼仪这点,毕竟当初太子詹事府的人轮着教了好几年。

薛元若有所思道:“臣倒是想起来,臣那里还有一坛子鹿血酒,就给皇上拿过来补身子吧。”

姜佑欣然应了,他命人回东辑事厂取过来,浅浅给她倒了一杯:“皇上尝尝。”她接过来连着喝了好几杯,双唇被染的嫣红,点了点头道:“这个有些烈了,不过劲道倒是够地。”

薛元微微笑了笑:“皇上喜欢就好。”自打知道她喝酒容易犯晕,他就一直热衷于在两人独处的时候给她劝酒。

姜佑酒量着实不怎么样,更何况这又是鹿血又是酒的,没过一会儿就觉得脸上发热,迷怔着眼睛问薛元:“掌印不喝吗?”

薛元给自己倒了杯茶:“不用了,臣不爱喝酒。”

这鹿血酒发作的快,没过一会儿姜佑就觉得胸口一闷,然后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热的解开了上衣的盘扣,跑到窗边去推窗:“都秋日里了,怎么还这般燥得慌。”

薛元过去把窗户关上,把人拉了回来;“夜里风大,皇上小心着凉。”

姜佑任由他拉着,手心和额头却出了一层细汗,她微微歪着头瞧他,满眼就只剩下了那两瓣润凉的嘴唇,她脑子一懵,勾着他的颈子直愣愣地就亲了过去,这滋味着实好,她亲着亲着,觉得身上的燥热缓解了不少,嘴唇传来的触感清凉甘甜。

薛元一怔之下就十分配合地任由她轻薄,姜佑亲了半天又觉得有点不满了,总有那么点隔靴搔痒的感觉,她干脆一手搂着他的腰,想学他平时的样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努力了几次他都跟长在原地似的,她急的一脑门子汗,围着他团团转。

姜佑这些日子个头往上窜了不少,但还是没到他肩膀,他眼瞧着她急的眉头紧皱,干脆把她打横抱起来,轻笑道:“还是臣来服侍皇上吧。”

姜佑四肢划拉了一下便被他搁到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坐在他身上:“朕是皇上,朕要在上面!”酒后吐真言,看来她最近没少琢磨堂堂皇上被他压在身下这事儿。

薛元一手半揽着她,慢腾腾地说:“臣这就算是落到皇上手里了,还望皇上能看着臣是头次的份上,对臣怜惜些。”

姜佑手里忙活个不停,转眼他衣襟扯开一片,她趴在他素白的胸膛上听他心跳,一边忙不迭地点头道:“朕会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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