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660700000113

第113章

本来南北两边的大臣都施压让姜佑尽快回京,可惜天不从人愿,南边整个儿下起了大雨,河水暴涨,水道难行,这下子催促她回去的大臣都闭了嘴,要是皇上在水道上出了事儿,谁能担待得起?

还有那不长眼的继续劝谏,请皇上回京,姜佑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开骂:“这种恶劣天气你逼着朕回去,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难道想弑君谋反不成!”然后命人把他扔了出去。

还有人异想天开,想着河道既然走不了,那便请皇上走旱道回京。姜佑这回连骂都懒得骂,从南向北的道路本就不太平,要是像上回镇国公父子一样遇到地龙翻身,谁能负的起责任?

姜佑回京的事儿就这么被耽搁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河道什么时候才能疏通,所以这一耽搁就是两个多月。

她也知道想要办成这两件大事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尤其是在桎梏重重的京城更是寸步难行。其实在孝宗之前,东厂虽然势大,但也没大到威胁皇上的地步,但当初孝宗迷信仙道,一心想着炼丹修道,便把家国大事一股脑丢给薛元处理,等想收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祸已酿成,再也奈何不得他了。

姜佑把当年的事儿细细理顺,忍不住埋怨了几句自己老子,媳妇比自己势力大太多,她这个当皇上的压力很大的吗。

薛元在金陵新置了座宅子,主屋伸出长长的滴水檐,他站在抄手游廊里赏着雨景,廊外繁花妍华,芳气蔼蔼,即使在雨中也不见丝毫颓色。

他探手去接雨珠,浑圆剔透的水珠在他手里瞬间就碎成几瓣,成北把伞往前挪了挪:“您小心些,别淋到了。”

他恩了声,回过神来,用绢子擦了擦手,又把两手拢在袖子里,跟身后站着的燕南说话:“皇上这些日子留在行宫,看来真是没少做事儿。”

燕南哎了声:“这两个月来,皇上先是借着先祖托梦的名头在南边建了第一所女学,然后又借着‘妖邪作乱’的名头想要立西厂,皇上这两手玩的倒真是漂亮,让人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薛元嗤了声:“先祖托梦,妖邪作乱,亏她想得出来。她现在手里没权,只能借助这些伎俩把戏成事儿。女学用以培植心腹,西厂用来看住我们东厂,两手都找准了要害。你瞧瞧我一手带出来的好人。”

燕南沉声道:“那西厂那边……”

薛元微闭了闭眼:“她虽找准了要害,但力道太轻,不疼不痒的,西厂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你不必理会。”

燕南沉沉地笑了两声,声音有些阴测测的:“任皇上再怎么聪敏,只怕也想不到东厂现在只剩了个空架子吧……”

薛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吓得慌忙住了嘴,他又转过头负手立着,低眉敛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南说的不算错,不光是姜佑,只怕谁也想不到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他任督主的职位这些年,差不多把东厂的家底都掏了个干净,另建了只只忠于他的秘谍队伍,只不过挂着东厂的名头,这说出去算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如果姜佑知道,不知道得如何揪心了。

他这几个月来走神的次数比原来十几年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燕南忍不住问道:“督主可是为着皇上忧心?”

有些事儿瞒得了别人,瞒不住这些心腹,薛元负在手身后的手紧了紧,拨弄的迦南珠子快了几分,却并不答话。

燕南能打能杀,对这种男女之事却不擅长,绞尽脑汁才感叹:“皇上若是有了督主的孩子,应当就不会倔强了。女人嘛,一辈子不就是相夫教子,有了您的孩子,以后齐朝就都是那孩子的,也就没必要这么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的了。”

成北拧头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拐肘让他闭嘴,太监勉强享些床笫之欢也就罢了,让人怀孩子,这不是天方夜谭?

薛元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垂着头若有所思,忽然就见有个仆役冒雨从庭院中间穿了过来,呵着腰站在檐外道:“督主,临川王递了帖子想要见您。”

薛元眉目一凝,探眼瞧着庭外,燕南也皱了眉:“督主……这临川王近来可不老实啊,他……只怕是有异心呐。”

薛元讥诮地笑了笑:“难为他忍了这么多年。”他一抬手:“让他进来吧。”

仆役领命下去,韩昼瑾片刻便走了进来,身后自有人撑着伞,他苍白的脸上含了些笑意,颔首施礼:“厂公。”

薛元抬手请他进屋,韩昼瑾抬步跨了进去,落座之后对着他笑道;“厂公乔迁的时候本王送的那份贺礼,厂公是否还满意?”

薛元淡声道:“自然满意,不过咱家更满意的是刚上码头的时候,王爷送的那份大礼。”

他说的是重家那一对儿兄妹,那两人他虽然没杀,但也废了他们,重家人他已经派人敲打过来,再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韩昼瑾竟然没有否认,反而不急不慢地啜了口茶:“厂公喜欢就好。”他抬眼瞧着屋外的雨线:“近来皇上进行变法,处理朝政,料理起来竟然得心应手,颇有厂公当年的风采啊。”

薛元听出他的挑拨之意,不急不慢地打着官腔:“皇上天资聪颖,日后必为一代明主,咱家是万万不及的。”他忽然转了话头:“不过咱家倒是好奇,皇上秘密南下,明明身份瞒得好好儿的,怎么会突然就走漏了风声呢?王爷这些日子一直呆在金陵,不知能否为臣解答一二?”

韩昼瑾轻拧起眉头,竟然没有否认,反而叹了一声歉然道:“都是本王的不是,上回在何府别院见到了‘张监军’,那时候觉得有些不对,便去信给京中故旧询问,不知怎么的风声传了出去,本王知道了也是歉然得很。”

薛元哦了声,漠然道:“王爷应当知道这个规矩,皇上的事儿还是少打听为好,不然闹出什么来可就不好了。”

韩昼瑾笑道:“多谢厂公提醒了。”前面铺垫说了那么多,再兜圈子可就没意思了,他干脆直言道:“厂公一心为着皇上,可惜皇上却不领情,本王瞧着也难免兔死狐悲,君待臣如牛马,臣待君如寇仇,厂公可曾想过别的出路呢?”

他说完仔细瞧着薛元的神色,见他毫无异状,那利诱之后可就该威逼了,他用碗盖压着浮茶,悠悠道:“本王当初回江南的时候,不幸见过当初流民匪首一回,发现他不光长相和厂公别无二致,派人调查之后竟然发现,他好些经历也跟你极为相仿,不知这究竟是为何啊?”

薛元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王爷不知道,那臣就更不知道了。”既然韩昼瑾的来意已知,他也懒得在虚以委蛇:“咱家还有些俗事在身,就不留王爷用膳了。”

韩昼瑾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风度绝佳地撑伞走了,成北袖着手不解道:“他来难道就是为了拉拢您?”

薛元道:“他也知道我和他好不到哪里去,这次来大半还是试探我和皇上是否真的离心离德。”

成北还想细问,就听见庭外又有人报:“督主,有个自称姜公子求见您。”

薛元捧着盏热茶:“皇上竟然来了,请她进来吧。”

姜佑被人请进门,才绕过影壁就见了韩昼瑾,他见着姜佑,目光掠过一丝讶异,随即落到她身后人身上,缓和了神色想到:“臣见过皇上。”

姜佑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他,顿了下才道:“临川王不必多礼,你来寻掌印有什么事儿吗?”

韩昼瑾含笑道:“无聊闲话几句罢了,前些日子见了个跟厂公一模一样的人,觉得十分稀罕,便过来问问。”

姜佑极烦他这种话里有话的语气,不耐地皱眉道:“听说柔福有了身孕,你有心思管这个,不如好好在家里照管她养胎,厂公长的像谁不像谁,难道还能比子嗣大事重要?”

柔福怀孕完全是个让人厌恶的意外,韩昼瑾的脸色难得的微僵,直起身缓缓告退了。

姜佑被人引着继续往里走,老远就瞧见薛元在正厅喝茶,青丝摇荡,玉面朱唇,她心头发闷,缓步走了进去,轻声道:“掌印。”

薛元淡笑中透着疏离:“皇上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要料理朝事吗?”他不动声色地瞧了眼她身后站着的人,脸型尖长,嘴唇削薄,虽是男子,但面上却带了说不出的妖媚之态——正是如今西厂的提督齐彦。

齐彦是个会把握机会的,本来不过是个黄门,这些日子抓紧时候在皇上面前露了个脸,正好姜佑是缺人的时候,觉得他是个机敏的,便提拔他当了西厂提督。听说前几日还想爬上龙床献媚邀好,可惜被皇上拆穿之后呵斥了几句给赶了出去。

姜佑何尝不知道他跟薛元根本就没得比,可她手里没人可用,更没有哪个大着胆子敢跟薛元作对的,也只能勉强提拔了他。

她听他声音淡漠,心头越发觉得滞闷,顿了下才随意寻了个话头:“本来去年雪灾的流民都已经安置的差不多了,但前些日子水患,又来了一批流离失所的百姓,所幸这拨人数不多,朕想来问问你安置的法子。”

薛元晃动了一下茶碗,正要开口,就听齐彦抢先开了口:“皇上,臣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一试。”他是南方人,又刻意压低了音调,声音里带了些腻味。

姜佑嫌他没眼力价,但这时候又不好训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你说。”

齐彦道:“金陵城中有好些达官贵人,他们的宅子动辄就是七进八进,怎么着都会空出几进来,皇上何不令这些人将空出的宅子让给流民居住呢?”他看了眼薛元,面上恭敬,实则含着恶意:“奴才听说,薛厂公这所宅子如今只有厂公一人居住,不如就让厂公先腾出些空处出来,等安置的地方找好了,再让那些百姓搬出去也不迟。”

薛元轻轻一哂,到底是奴才性子改不了,被提拔成了提督也是这幅德行。

姜佑虽然要制约东厂,但却见不得别人算计薛元,侧头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朕听说你在金陵城外也置了处宅子,既然大家都要出力,不如就由你先腾出来地方供流民居住啊。”

齐彦一怔,他要让流民住进薛元府邸,为的就是下他的脸子,没想到如今要被下脸的是自己,慌忙道:“皇上,奴才……奴才才办下的宅子,尚未修建完成,如今只怕是住不得人啊。”

姜佑不悦道:“原来你是慷他人之慨,怎么住别人的宅子就可以,偏就住你的不行?”她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你先下去吧。”

齐彦一顿,面上带了不甘之色,瞧了眼薛元才往回走。

薛元也懒得理会这等跳梁小丑,转身从屋里的木柜取了张棋盘来,又取出白玉和黑玉的棋子放在案几上:“皇上陪臣下会儿棋吧。”

姜佑默默地瞧了他一眼,折腰在他对面落座,他挪开案几上的杂物,一边道:“皇上选了个聪明人。”

她蹙眉看着他:“朕知道他不如你,不用你特意提醒。”

薛元细白的手指划过两盒棋子:“臣说的是实话。”他笑了笑:“他知道皇上为什么提拔他,知道跟臣作对地位才能更稳当,皇上固然会嫌弃他,厌恶他,但也会更信重他,他虽是个小人,但也是个聪明人。皇上没选错人。”

姜佑见他把黑子推过来,默了半晌才道:“你总是让着朕。”她两指夹着棋子,率先落了下去:“我对不住你。”

薛元笑了笑:“皇上何出此言?”

姜佑盯着棋盘,神色十分苦闷:“女学也好,西厂也罢,朕知道只要你开口说个不字,他们根本不会有出现的机会,你一直没开口,不过是你让着我罢了。”

她慢腾腾地道;“我知道,你宠着我,我才是皇上,你若是哪天不喜欢我了,我就什么也不是。”

她执子的手被他一把抓住,黑玉的棋子‘当啷’一声砸到棋盘上,他动作有些粗暴,她抬眼有些茫然地瞧着他。

薛元对着她讥诮地笑:“你以为我把你当做禁脔,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他一把扫开棋盘上的棋子,把她抱坐在案几上,冷笑着道:“既然皇上这么觉得,那臣不做点把皇上当做禁脔的事儿,真是对不起你了。”

姜佑微张了嘴,皱眉懊恼道:“朕不是怪你,是恨自己无能!”

他趁机倾身下来吻住她,勾住兰舌慢慢品着滋味,她被迫往后仰,案几上的茶盏棋子掉了一地。

巨大的声响传到外头,齐彦听了猛地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抬脚往里冲,被燕南和成北齐齐拦住了,燕南阴森森地笑道:“厂督镇定些,里面不过是不慎打翻了东西,等会儿自有人去收拾,就不劳烦厂督了。”

齐彦听出他叫‘厂督’时候的讥诮意味,心里暗恼,但如今身在别人的地盘,倒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焦急地探头往里面瞧。

姜佑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像是灵魂一道儿被吸了出来,忍不住去推他的肩。他不理会她的挣扎,有些急切地扯开她的领口探了进去,细长的手指合起来,握住肖想许久的那团温暖,他在她耳边暧昧地调笑:“皇上近来可没怎么长,是因为臣不在的缘故吗?”

姜佑两手搭在他的肩膀,有些不知所措,身上的衣服被他褪了个七零八落,她只能往后瑟缩着:“你,你不要这样,朕找你有正事儿。”

她一手搭在额头上,还有些茫然,为什么两人好好地谈着事儿,怎么就这样搂到一块了?

他顿了下,强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声调越发暧昧:“正事儿?是这里的正事儿吗?”他嘴唇贴在她脸颊上慢慢摩挲:“臣想皇上了。”

她许久没听到他的情话儿,想到今日来的目地,不由得怔了下,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由着他施为,她探手想要去搡他,伸到一半却成了探手抚他的脸。

薛元觉察到她的抗拒减小,越发用力地把她搂在怀里,她却紧紧抿着唇,神情又苦闷起来,脸埋在他脖颈里,声音带着哽咽,有气无力地道:“掌印……”

他一怔,想要安抚她,就听见外面有道声音高高地传了进来:“掌印!奴才有事儿求见。”

男人这时候被打断,怒火来的比什么时候都大,姜佑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一样,一把推开他,慌里慌张地穿好衣服。

薛元迈着大步走了出去,恨声道:“什么事儿!”

出了门才发现是许久没见的孙贺年站在正厅里,成北他们几个还在门外,脚底下搁着几个大红漆皮的箱子,他没瞧见姜佑,呵着腰笑道:“奴才有事儿要南下,刚好京里有几位大臣准备了土产让我送给您。”

薛元按了按额角:“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也值得你这般鬼叫?!”

孙贺年笑了两声,又顾着齐彦在外头,只轻轻把箱子掀开一道缝,立刻有金光溢了出来,几只箱子里竟然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他咧嘴笑道:“督主,您瞧着这够诚意了吧,这……”

他防住了在外面站着的齐彦,却没防住从里屋出来的姜佑,就见她缓缓从内间迈了出来,面沉如水:“不知道是哪几位大臣这般有心啊?”

薛元看了眼孙贺年,又看了眼姜佑,面上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更冷了几分:“皇上明鉴,臣也不知道啊。”

孙贺年面上一副极为尴尬的神色,呵腰站在原地,讷讷地不敢应声。

姜佑不敢去看薛元的面色,只是慢慢地道:“东厂既有监察百官之职,掌印跟朝中大臣走的这般近,万一遇着关系好的,难免徇了私情,不利于肃清朝纲,怕是不太好吧?”

薛元一哂,面上满是讥诮:“那皇上以为如何呢?”

姜佑仍旧不看他的脸,轻声道:“既然东厂有失公允,那便让出一部分监察之权给西厂,两相监督,互相补足,方能保证朝纲稳定。”

薛元静静地看着她:“若臣不放权呢?”

姜佑垂下眼:“那朕会召开朝会,和众臣商议此事,请诸位大臣来评判此事。”

他有些心凉,她的什么手段什么路数旁的人或许不了解,他哪有不清楚的?一手带出来的孩子,用自己悉心教的法子来对付他,真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

姜佑见他久久不回话,自己先受不了这种沉默,撂下一句:“朕先走了,掌印再好好想想吧。”转身便离去了。

转眼屋里就剩了孙贺年还在,他身子有些发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声道:“督主……”

薛元也不瞧他:“皇上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帮着她来对付我?”

姜佑出门之后并不急着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等着,老远就瞧见孙贺年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她道了声儿‘走吧’,孙贺年落后几步,目光飘忽地跟在她身后,像是定不下来一般。

姜佑叹了声:“这次多亏了你……”她面上全是苦涩:“要不是朕没用,又何至于带累你们。”

孙贺年顿了半晌才道:“多亏您劝香印跟了我,不然我这辈子只能一个人孤凄凄到老,冲着这份儿恩义,我也得还您的人情。”

姜佑踩着脚踏上了马车,里面香印早就候着了,她先看姜佑全身上下都好着,然后再掀开帘子看见孙贺年,见他没事儿,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对着姜佑道:“您这法子也太行险,何必……”

她说到一半,再也说不出话来,看见了姜佑怔怔地瞧着她,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半,两眼怔怔地流下泪来,一颗一颗的泪珠转眼就连成线,精致的面容上湿漉一片。

同类推荐
  • 荒唐王爷刁钻妃

    荒唐王爷刁钻妃

    莫苏苏,二十一世纪新型女汉子,柔道界数一数二女高手。一日练功,一棍子打死自己(你能再搞笑点吗)!一朝醒来竟是宰相家大小姐,但是特别点出,咱是在坟墓里爬出来。没想到穿了个越,在二十一世纪无人问津的莫胖子莫苏苏,在古代,桃花竟然朵朵开,且个个都是优良品种。且看二十一世纪女汉子那颗强韧的心到底属意那一位!
  • 狂凤妖妃

    狂凤妖妃

    冷沐晴拿到买方所说的玉石,哪知这玉石竟然将她带到了另一个时空。懦弱的大小姐杀了二小姐的宠物蛇,摆了个全蛇宴。胆小的大小姐竟然打了当家主母一巴掌。没用的大小姐竟然……于是,关于冷沐晴的一切都开始变化。被囚困于行宫之内的她百般无聊,只好杀杀前来打茬的妨妃,于是有一天她被救,被一只鬼求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救命之恩,牢记在心,总有一天会归还。本王将是你的夫君,救你是应该的。于是,她从一个狼坑跳到了另一个狼坑。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 蛇王烙印:迷糊小新娘

    蛇王烙印:迷糊小新娘

    英明神武、俊美帅气得人神共愤、受万众拥戴敬仰的蛇王却被新娘子拒于新房外。就因为她是人,而他是蛇王,他绝对不接受这见鬼的借口。
  • 桃花朵朵开:本妃要相亲

    桃花朵朵开:本妃要相亲

    有些人一旦缠上,便是一生。他设计让她嫁给自己,为了让她生气,两人开始了拉据战,他每天带一个不同的美女回来,还立了个二房。她非但没有妥协,反而打着口号四处宣布,本妃要相亲。什么?不准?不准你妹!
  • 妖乱天下

    妖乱天下

    曦美人如此妖娆,引得帝王也折腰。费尽阴谋得美人,美人心却只有恨。既然是无权而使得我失去所有,那么就让我独上高楼坐拥天下。从一无所有到坐拥天下,我要的真的只是这天下?若此时后悔是否来得及?啊~!真该死~!不要了~!这天下不要了~!还是和逸回家吧--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混沌天君

    混沌天君

    正人用邪法,其邪亦正之。邪人用正法,其正亦邪之。当百年一遇天才的光环脱落,天生绝脉无法进阶的秦川没有放弃自强。生死置之度外,却横遭万古老魔夺舍,岂料天生的绝脉反成了一线生机,一代老魔化作过眼云烟,秦川获得万古老魔极乐魔主的无上魔功——混沌极乐经。偷天换日,逆天改命。无上魔功证道,天生绝脉遮天!
  • 天宫官场斗

    天宫官场斗

    天宫纪774年,高天上圣玄穹高玉帝执掌天地已经一亿三千五百多万年,早没了初登大位时的雄心壮志,天纲不振,风雨即将来临。神佛蠢蠢欲动,天地妖魔横行,地府百鬼猖獗,道教,佛门,仙宫,为了各自道统传承,纷纷撕毁不插手天地事物的契约,大开仙门,广收门徒,并将优秀弟子安插在天庭地府要职内,暗植私人势力,密谋天地治权。诸派明争暗斗,天地云诡波谲,生灵遭殃,众生哀叹。恰在此时,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少年,横空出世,以惊艳的资质,老道的权谋,敏锐的嗅觉,迅速崛起,治鬼,治仙,治佛,镇压诸天十道,重开天地清明,众生皆尊称为普度众生救世大天尊……
  • 汉末辽王

    汉末辽王

    现实世界的穷小子烂屌丝,在一系列悲催悲催再悲催的情况下,穿越到了当时被称为极北苦寒之地的辽东。“老子刚被甩就穿越啦!”“什么?这是汉末乱世!”“靠!我家祖坟让人给刨了?哪个王八蛋干的!”“好吧,弄不过人家只有脚底抹油了,但为啥要上棒子那去避祸啊?”本书,是小人物的天下!看猪脚带领着一群历史中的无名之辈,踩扁那些猛将、谋士、雄主!占辽东,平幽州,败袁绍,杀曹操,霸中原,威震华夏。
  • 从前咫尺,而今天涯

    从前咫尺,而今天涯

    一场群架因她而起,桀骜不驯的男孩韩兵在火拼时失去了最爱的哥哥,她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高中时帅气温和的同桌凌睿默默喜欢她,她却为了成全好友而远走他乡,一连串美丽的误会发生后,她又在大学里遇上了化名韩之风的韩兵,他眼神中的冷漠和忧伤吸引了她,当她抛下过往勇敢去爱时,却发现爱情里隐藏的秘密,伤痛过后才发现,属于她的王子一直未曾远离。在孤傲清高的女孩秦芮的生命里,韩之风降落于绚烂的时光中,凌睿守候在温柔的岁月里,她何从选择?走过千山万水,终于抵达幸福的彼岸,爱原来是彼此矢志不渝的信念。
  • 师傅请上船

    师傅请上船

    他是一个地痞小恶霸,却为了黏住她,重回校园。她烦不胜烦,“滚!”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坏坏的笑:“你是我媳妇,为夫要滚也是滚到你身边啊。”
  • 20世纪中国文学民族性与现代性的双重变奏

    20世纪中国文学民族性与现代性的双重变奏

    本书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结合中国近代以来的历史与学术背景,重点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理论发展进程中的现代性与民族性问题。本书的方法与特色是:第一,由单薄的个案研究与历史描述模式转向以问题为中心的研究模式。第二,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统一观和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原则。第三,贯彻了中外对话的理论生原则和方法原则。本书既有明晰的历史线索,又有厚重的观念辩析,为今后中国文学理论的发展提供了必要的历史参照和观念指导。
  • 鬼鬼大爷

    鬼鬼大爷

    爆笑对话!鬼与科技!环环相扣!僵尸出没!惊悚恐怖!丧尸入市!感人肺腑!保家卫国!经典口头禅,让您爱不释手!
  • 千亿总裁,我们不复婚

    千亿总裁,我们不复婚

    苏小希傻眼了,为啥她家亲亲老公失忆了?失忆了不说,忘了她这个老婆更不说,竟然还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苏小希怒了,拳打小三怒赶小四,可怎么也抵不过一次次的打击——她心力交瘁,一纸离婚协议,结束了他们三年的感情。可没有多久之后——“苏小希!!!回来复婚!”“我不!”“你都怀了我的孩子,孩子怎么能够没有爹呢?”男人邪魅狂狷一笑,“我告诉你苏小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 终极阳谋

    终极阳谋

    左右天下集团与陶瓷集团为了在金融危机中立足商界,展开了一场暗潮涌动的商场争夺战,并不断将周围的人也卷入了纷乱复杂的旋涡中,面对险象环生的重重纠缠,他们的权力、地位、生活及感情也随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生存之战依然在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地进行着。
  • 网游之龙魂召唤师

    网游之龙魂召唤师

    抬起头,看这显示屏中风靡全球的游戏,再摸摸口袋里的零钱,无奈笑笑走开,却又因机缘巧合,成为一方霸主,无人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