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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轻烟淡水的江南,你跨马经过的是我的故乡。(2)

“表哥,表哥,我们救救她吧。”乐正礼几步跑回折兰勾玉跟前,因着愤怒与激动,喘着气,脸上有异样的红。

折兰勾玉脸上挂着笑容,华贵而优雅,手中折扇一开,眉毛几不可见的一皱。他看了眼瘸子,伸手取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递至瘸子跟前,视线却移向向晚,淡淡道:“既是你买来的媳妇,不如转手卖给我吧。”

向晚终于侧过脸看他。她下嘴唇有倔强咬过的深深齿印,即便逃跑、尖叫、摔倒,她的眼睛都没有流过泪的迹象,脸上有泥巴,身上脏脏的,还是昨日那套破旧衣衫,披头散发、狼狈至极。

瘸子呆怔半晌,然后扔了绳子,欢天喜地的用卖身契换过金元宝。

他昨晚上花五两银子买的小丫头,还是从亲戚处借的钱。虽然小贵,但他三十了还未娶妻,方圆几里知道他底细又长得顺眼的哪肯嫁给他一个瘸子,也就向家那个后娘贪财才肯。如今一锭金元宝摆在他跟前,金灿灿的,足有十两,他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回头给亲戚还了钱,剩下的银子够他去邻村穷人家买个小丫头过上几年好日子了。

围观人群一叹,焦点霎时成了折兰勾玉。

乐正礼忙跑过去解向晚手腕上的绳索。绳子绑得很紧,又是死结,乐正礼好半天都没解开,索性抽出匕首一刀割断。

绳子掉在地上,有暗红血迹斑斑。

折兰勾玉走近,望着向晚细小手腕上的勒痕,脸上的笑容带着抹疏远,淡淡道:“送你回家,或者你自己回去。”

向晚浑身一颤,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表象,抬头看向折兰勾玉,忽然跪下。

她知道,若她回去,面临的只是再一次被卖而已。

“表哥,表哥……”乐正礼拉着折兰勾玉的袖子,不满道,“表哥,她回去还是会被卖掉的。”

“礼……”

“我不回去。”向晚冲着折兰勾玉摇头,脸上有股孩子气的倔强。

“我们这一路还有事,带着你不方便。”他拒绝人的时候脸上也挂着笑容,站在那里如芝兰玉树,优雅而亲切。

向晚身子一垮,跪坐在地上,紧咬着嘴唇,眼泪终是滑下,一颗一颗模糊了视线,越落越凶。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只记得被贬那天的情景,却不记得其他。不记得她任杏花仙子时的生活,不记得她任杏花仙子前是谁,那些不属于出生孩子该有的常识、经验、见识,统统埋在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任她怎么努力也回想不起。

她只知道自己来这一程的目的,以及与生俱来的那股倔强。但她毕竟只有八岁,这八年里她以孩子的身份,所能接触到的东西实在太有限。

折兰勾玉看着一径流泪却没有哭声的向晚,她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从头到脚都是脏兮兮的,又平静又倔强,看似对一切遭遇受之坦然,可这一刻,他分明感觉到有什么隐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真实存在着,却又努力压抑着。

他第一次在一个孩子身上看到这么多矛盾的东西。他以为如向晚这样的性格,该是不会哭的。

事实上向晚也没有哭,她只是忍不住流眼泪而已。

折兰勾玉忽然有些不忍。那庙墙上的画像浮现在脑海,那一声“玉”浮现在耳畔,他微微一笑,弯腰抱起向晚,纵身上马前,只对向晚说了一句话:“从这一刻起,任何事你都得听我的。做不到,或半路想回家的,现在就可以走。”

向晚点头,小小的身子努力缩着,又摇了摇头。

“那就……走吧。”折兰勾玉一抖手中缰绳,策马便跑了起来。

乐正礼咧着嘴,欢天喜地地跟上。他跟着表哥游学数月,像今天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碰到。他感觉自己做了回善事,申张了回正义,小脸蛋上满是春风得意。

三人毕竟尚小,向晚八岁,身子还没发育,加上她又长得瘦小,哪能让人有男女意识,倒省了不少尴尬。

乐正礼俨然以向晚的救命恩人自居,一路上对向晚嘘寒问暖、问长问短,关心得不得了。几次还说要教向晚骑马,若向晚学会了骑马,他就将子墨——他身下的那匹黑马送给她。

每当他这样自说自话的时候,向晚都像看怪物一样看一眼乐正礼,又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她拉着马鬃尽量坐得靠前,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弄脏身后那人。

中午落脚小镇客栈,三个人三间房。折兰勾玉让掌柜的替向晚准备两套干净的换洗衣裳,交待完后先行回了房。

说好是等向晚洗漱完再一道用餐。可折兰勾玉和乐正礼在房间等了半天,也不见向晚来敲门。

“表哥,我好饿啊,小晚怎么还没好?”乐正礼摸摸肚子,惯性地将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

“再等等吧。”折兰勾玉淡定得很,摇着折扇,从从容容。

又等半晌,依旧不见向晚。

乐正礼贴着墙壁细听隔壁动静,诧异:“表哥,小晚的房间没声音耶。”

折兰勾玉回身用折扇敲了记他脑袋,哭笑不得:“女孩子的房间,怎能隔墙偷听,你这礼字吃到肚子里去了?”

乐正礼嘿嘿一笑,索性开门跑到隔壁去敲门:“小晚,小晚,你好了没?”

既无人开门,也无人应答。乐正礼侧耳倾听半响,慌慌张张地跑回折兰勾玉的房间,急道:“表哥表哥,小晚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敲她门,半天都没动静。”

折兰勾玉闻言折扇一合,疾步至向晚房前,一边冲乐正礼吩咐:“让掌柜找个大娘来。”

乐正礼莫名,但他对折兰勾玉心怀小小的崇拜情结,向来言听计从,于是匆匆跑下楼,不一会儿领着个中年妇女过来,说是掌柜夫人。折兰勾玉点头致意,示意她进房瞧瞧。

开门、掩门,随即一声惊呼。乐正礼闷头就要冲进去,又被折兰勾玉的折扇拦下。

“礼,她可能还在洗澡。”话音刚落,便见掌柜夫人跑出来急急道:“这姑娘浑身是伤,晕倒在浴桶里,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大娘莫急,在下略懂医术,麻烦大娘替她穿好衣裳扶她回床。”折兰勾玉谦谦一弯身,君子般磊落坦荡。小小年纪,便让人为他无双的风度折服。

掌柜夫人折回身,掩上门,再开门时冲着折兰勾玉点头。

“礼,将我房里的包袱取来。”折兰勾玉又用折扇拦下乐正礼。

乐正礼踮着脚尖往里一探,瞥见床上那抹纤细身影,二话不说,飞奔向隔壁。

折兰勾玉这才从容进入,行至床沿坐下,细细打量床上的向晚。

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小小的眉峰似痛苦地蹙着。他伸手探她额,有轻微发烧迹象;把脉,看到她手腕上的斑驳勒痕,脸上笑容不由一敛。勒痕虽已结疤,但一没清理二没上药,如今黑黑红红的,衬着她腕上孩子特有的细白皮肤,分外狞狰。

折兰勾玉为自己的疏忽感到些许愧疚。虽说“买”下了她,却并没照顾她一星半点,明知她身上有伤,也没及时替她医治,是因为她一直没有喊疼么?她才八岁,小小年纪,竟是对这些伤痛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觉伸手撩起她衣袖,果见上面伤痕累累,细的、宽的、长的、短的,颜色深浅不一,该是不同时间留下的。

或者身上会有更多吧!

她左手臂上有个胎记,叶瓣花蕾,栩栩如生,竟是杏花模样。只不过颜色极淡,接近肤色,不仔细看,便不容易发现。

乐正礼提着包袱冲进来。折兰勾玉听到声响,掐准时间点般及时放下向晚的袖子,伸手接过包袱。

其实也不算太严重。向晚的昏迷一半是因为身上伤口泡水,一半是因为被关在柴房一夜没睡又经历白天的逃跑奔波,外加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折兰勾玉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往她嘴里喂了些药,又让乐正礼找来掌柜夫人,替向晚身上的伤口上药。

一柱香之后,掌柜夫人抹完药回去,向晚便悠悠转醒了。

“表哥,表哥,她醒了。”乐正礼第一时间发现并汇报。

折兰勾玉转身看向晚。她大大的半月形的眼睛打量着房间的环境,视线从两人身上一一扫过,好像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短暂的迷茫后,方挣扎着起身道:“谢谢。”

这是她第一次说谢。上午他“买”下她,带她离开杏花村,她都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这时却突然对他说了声谢谢,这让折兰勾玉有些不能适应。

不过他脸上还是挂起了招牌的笑容,声音也分外亲切:“不客气。”

“你们该去吃饭了,我躺一下就好,等你们吃完,我会收拾好东西等着的。我不会耽搁你们的行程。”向晚说完,闭目躺回床上。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洗过澡后整个人清清爽爽,五官精致纤小,头发松了绑,湿湿乱乱地披在枕头上,嘴唇习惯性抿着,有倔强的味道。

“不急这半天,我们明天出发。”折兰勾玉起身,对着乐正礼道,“让掌柜的将饭菜端上来吧。”

看着乐正礼出门,折兰勾玉取过浴桶旁的干净棉布,回到床边将向晚散落在枕头上的湿头发悉数包好。

向晚吃得很少。她一向胃口小,且不习惯与人坐在一起吃饭。以前在家里,她从不被允许与爹娘和弟弟同桌吃饭,要么等他们吃完再吃,要么干脆端一碗白粥,坐在门槛上喝完。

乐正礼往她碗里夹菜,她惊慌失措,拿眼偷偷瞄一旁的折兰勾玉。她不习惯别人的热情,有碗白米饭,便已知足。

“小晚,你吃得太少了,怪不得八岁的人看起来还不足七岁的样子。”乐正礼字正腔圆,学着课堂上先生说话的老成口气,将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

向晚抬头看他,复又低头不说话。

她习惯沉默。

“你上过学堂,认得字么?”乐正礼觉得自己身为向晚的救命恩人,应该对她多多关心。

向晚想了下,摇头,看了眼折兰勾玉,将碗筷小心收起放好,起身离席。

她的头发半干,垂在身后,长及腰下。身上是折兰勾玉让掌柜准备的干净衣服——是套男装,绯色长袍,稍嫌大,宽宽松松地穿在她身上,腰上系了根同款腰带。她走回床前,将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又将那套换下的脏衣服与另一套干净衣服分开打包,放进包袱里。

她从家里出来没带任何东西,除了那套脏衣服,再无其他。

收拾准备好一切,她坐回床上,用手一下一下顺自己的头发。

她没有梳子。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好像身上根本没有伤。

折兰勾玉放下筷子看着向晚的一举一动。她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她倔强,一般倔强的孩子都不讨人喜欢,但她的倔强让人心疼;她乖巧懂事,一般乖巧懂事的孩子嘴巴很甜,笑容很纯真,但她的乖巧懂事是沉默且不爱笑的。她小小的身子,似乎一直以来都在默默承受着什么,这种承受,不止是后娘的不善待这么简单。

他不爱管闲事。游学三年,走遍大江南北,看过的听过的故事太多,帮助过的人也不少,但从没有这样累赘的让自己身边多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

这都该归功于他的表弟乐正礼,他想。然而一个千里之外的八岁大的孩子,从未见过他,却在墙上画下他的画像,以及初见时她的那声“玉”,若说他心里对她一点也不好奇,无疑是自欺欺人。

他想,他与向家既无渊源,那么这份巧合委实诡异了点。

直到第二天上路,向晚都没有问折兰勾玉与乐正礼的来历、名字、身份、此行的目的,以及最后会落脚在哪里。她身上有一种这年龄孩子不该有的坦然、平静,以及接受与适应能力。

这一次骑马,向晚不再担心自己会弄脏身后人的衣裳。她微微靠后,将小小的身子缩进身后人的怀里,小手紧紧攥着马鬃。骑马的颠簸,她已开始适应,不再是昨日那般受罪。

她已知身后之人不是玉帝。虽然他们长得很像,但他不是那个冲她发怒贬她下凡的玉帝。被贬下凡,再次修行,再苦再累她都得承受,玉帝又怎会出现救她?而且玉帝在天庭、玉帝不会骑马、玉帝的手上不会有折扇、玉帝不会对着他笑。

一路向南,最开心的莫过于乐正礼了。他这次跟着表哥游学,又觉得是自己救下向晚,心情自是不同。一路上叽叽喳喳,隔着一匹马的距离与向晚对话。

“小晚小晚,你还不知道我和表哥的名字吧?我表哥叫折兰勾玉,我叫乐正礼。”

向晚点头,没有说话。

“我们出来游学,表哥明年满十六,就要上京受封了。”乐正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折兰勾玉阻止不及,回头一想,向晚既是他的人了,知道这些也无妨。

向晚还是点头,没有说话。

“小晚小晚,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听说过折兰家族,听说过玉陵君折兰公子么?”乐正礼瞪大眼,对向晚的反应表示不可思议。

向晚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想起这一路过来,包括向晚的娘亲,一听到折兰二字,莫不下跪直呼大人。乐正礼本以为向晚没听过三大家族,不知复姓所代表的权势与尊贵,没想到她听过,知道三大家族的她对他二人的身份竟是这么平静的反应。

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风神国,复姓是尊荣、地位与权势的象征。平民百姓遇到复姓家族的人,一般都以大人称呼,断不敢直呼名讳,而不管对方是否身有官职。游历数月,虽然两人尽量低调,但他二人穿着气度,尤其折兰勾玉手中的那把玉柄折扇,腰际的兰形玉坠,有眼尖的认出他们身份,莫不伏地以拜,再不济也是恭敬奉承的。如向晚这般,倒真是头一回碰到。

乐正礼讨个没趣,摸摸鼻子,身下马儿加紧脚步,与折兰勾玉的并行,不屈不挠地继续问道:“那小晚,入冬前我们得结束游学回家,到时你是跟表哥回家,还是跟我回家?”

乐正礼对这个自己救下的人儿充满了好奇。他觉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自己对向晚的未来,对向晚接下来的人生,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向晚侧头看他,又拼命转身看身后的折兰勾玉。他高高大大,坐在马背上,一身锦袍暖如白玉,脸上是惯常亲切温和的笑容,眉目清润。她仰着脖子看他,太阳照在她洁白如瓷的小脸上,额头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脸在绯衣的映衬下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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