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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漫天杏花,最是少年情动时。(2)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看吧。”折兰勾玉手中折扇轻摇。只有在向晚跟前,这把折扇才能“重见天日”,否则扇面永远不开。

“真的去玉娇楼?”向晚打量了身上的衣裳一眼,还是不敢置信。

“玉娇楼?”折兰勾玉挑眉,合扇点点向晚脑袋,笑道,“这个地方,以后小晚就不要再想了。”

向晚高高挑挑,这两年长得飞快,看起来倒有十一二岁模样。被折兰勾玉的折扇一点,她不由伸手摸摸头,一时不明白折兰勾玉的意思。

他说和她一起去看杏花,又说别再想玉娇楼了,这是作何解释?

如今向晚十岁,折兰勾玉十七,自是不可能再同乘一骑。两人坐着马车,直往城北。

城北有玉陵城唯一的一座山——启明山。风景秀丽,山上有座寺庙名曰灵隐,传闻不仅寺里的菩萨灵验,住持的修为也很高。

不过折兰勾玉与向晚此行的目的并非灵隐寺,而是启明山人迹稀少的北半坡。

向晚还是老样子,只一路跟着,并不问话。玉陵君折兰公子彻底折服了,只得先开口:“小晚在想什么?”

“你种了杏花?”此行的唯一解释。

折兰勾玉不免苦笑,向晚有时真的与他小时候很像。人太过聪明,便会失去很多乐趣。比如向晚若是寻常孩子,没有这样冷静的分析能力,呆会儿该会惊喜万分吧。而现在,哪怕等下会很开心,但那种惊喜肯定是没有了。

启明山北半坡,马车停下,除了向晚一行,几乎没有旁人。

两人下车,顺着山路蜿蜒而上,留侍卫守在下面。

向晚久未爬山,没过多久,就有些气喘,再过片刻,额头已细细沁出汗来,愈发衬得她白皙清透。

“走不动了?”折兰勾玉停步,站在前头,地势与身高的优势,让他此刻高高在上。

向晚跟着停步,仰起脸看他,摇头。他背对着光,玉白长袍随风轻摆,如墨长发披在身后,末梢系一根发带,却有几缕散落,随风轻舞。此刻,他看着她笑,漂亮的眼眸眯成弯弯一道弧,声音温润,如仙如谪,与玉帝一般无二的脸庞,却不是玉帝这般威严不可亲近,而是温暖是亲切。

向晚心里忽生感动。是她的幸吧,遇到了他。她虽可以在杏花村忍受那些谓之“修行”的苦,但他就像她生命里的阳光,让她看到了快乐和希望。

依赖与贪恋,历来都是拥有的附生物。

“马上就到了。”折兰勾玉安慰一句,继续往前。

向晚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笑容不觉浮上脸庞,疾走几步跟上折兰勾玉,侧头问他:“为什么要把杏花种得这么高这么远?”

折兰府里植上几株即可。

“大概……是为了好看吧。”折兰勾玉略一沉吟,抚扇笑道。

确实是大动干戈了点,即使他理解她对杏花的情结,在府里种上几株,派人精心培植亦可。不定非得挑这么大块的地方,弄得这么复杂。想来想去,可能自己也是闲了点。

向晚“哦”了声,快步越过折兰勾玉,一气往前。她已经感觉到杏花的存在,不用折兰勾玉指路,凭着一种本能,走至不远,又侧转往下。

那是一条小径,窄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稀稀落落的有树枝横生挡道。

向晚在前,伸手将横生的枝桠或掳到一边,或折断。折兰勾玉跟在她身后,悠哉哉享受她的服务。小径虽然幽僻,却是条捷径,难为向晚第一次来,竟能自己摸到路。

“到了!”向晚一声轻呼,向前小跑。她已经闻到杏花的香味,就在这附近!

“小晚……”折兰勾玉话没说完,果见向晚的衣袖被一旁树枝勾住,她停步转身去解袖子,侧头的时候发带勾到另一根树枝,一拉一扯,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这一幕很惊艳!

她身上是绛紫丝帛长袍,衣领高高束起,郊外暖阳,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白得似能透出光来。折兰勾玉有一刹那的看呆,青丝如流水般倾泻,丝丝顺滑光泽,这一瞬间的向晚竟是美得让人不能逼视!

向晚已经顾不上被勾住的衣袖,顾不上还挂在树枝上的发带,扭过头看他,脸上有兴奋与运动特有的红润,牙齿咬着红唇,半月明眸里满是不知所措。

她的眼眸又黑又亮,不似往日般静深,短暂的不知所措后,却是撇开视线不敢看他。

“咳咳……”折兰勾玉回神清清嗓子,神色自若的走近向晚,脸上又是那种招牌的亲切笑容。他伸手取下发带,递至向晚跟前,转而去解救她被勾住的衣袖,声音平静,“不急,那杏花又不会长翅膀飞走。”

向晚的脸“蹭”地透红,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让她的心失控般狂跳起来。她十岁,他十七岁,不知不觉已经两年。十六成年,二十娶妻,十七岁的折兰勾玉已是全玉陵城未嫁女子的梦中情人,他的优秀出色与他的尊贵不凡一样,与生俱来,再多的词汇都显苍白。若不是折兰勾玉坚持,只怕整个风神国的媒婆早已挤满玉陵。不过也只是时间早晚,再过三年,折兰勾玉的婚事注定又会是一场风波,席卷整个风神国。

“又在想什么?”衣袖问题顺利解决,可是向晚犹在发呆。

向晚不说话,抬头看折兰勾玉,心里忽然有点难过。

“怎么了?”

“没事。”向晚笑,掩饰了下,“只是想到了以前。”

“礼来信了,说非常想念玉陵学堂的那些学生,今年他会早点过来,争取多讲几堂课。”折兰勾玉笑,也不点破向晚,扯开话题。

向晚也笑,想起去年乐正礼三天一堂课的当起了先生,还做得有模有样,不由跟着开怀。没做之前很难想象,尝试了才知道原来他也很有天分,只不过经常呆在折兰勾玉身边,不管从哪一方面,都显得逊色了些,便容易被人忽略。

“这次我一定要去听他讲课。”说来好笑,去年向晚听说乐正礼的课很受学生欢迎,便问了折兰勾玉想跟着去听课,结果乐正礼死活不同意,直说如果向晚去了,他肯定连话也不会说了。两人几番讨论未果,最后在折兰勾玉的协调下,向晚终是没去成,“师父会同意的吧。”

折兰勾玉笑,却是不回答,手中折扇一指,示意向晚往前看。

延延绵绵的一大片杏林,杏蕾与叶芽交相成趣,春意点点。向晚几步走近,心底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亲切而又满足。她是天上的杏花仙子落入凡尘,唯一的烙印是左臂上的杏花印,唯一的牵联便是杏花了。

以前在杏花村,只有在杏林坡的时候她才是开心的。杏花盛放时节,一有空她便会去杏林坡,穿梭在杏林中,难得的展颜,开心的时候甚至还会哼歌。

阳光很暖,有微风拂过。向晚笑着穿梭在杏林,青丝飞扬,经过之处竟是杏花刹那怒放!

折兰勾玉的视线追随着向晚,看到这幕心里狠狠一震。这不是一株两株的巧合,跟着向晚的脚步走近,一大片杏林竟是瞬间盛放近半。

这是什么样的奇迹?这是什么样的因缘?若非亲眼所见,怕是谁都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事!

“师父……”向晚停步,转身。

她就站在杏花下,人比花娇,更比花艳。

折兰勾玉微笑,悠哉哉踱步至她身前,拿过她手上的发带,声音温润:“今天就让为师替小晚梳头吧。”

向晚抬眼,眼中有疑惑。

折兰勾玉摸摸她的头,走至她身后,伸手。这一幕青丝的触感,果然如他预料中的顺滑,青丝如墨,垂直如坠,让人拘之不忍释手。

没有梳子,折兰勾玉将向晚的头发理到身后,只在末梢松松地系上发带,就和他的一样。

“澹然闲赏久,无以破妖娆。”向晚伸手,折一朵杏花,高举至眼前,对着太阳,轻轻吟诵。

她不知道这首诗哪来的,她只知道她任杏花仙子时,曾经很喜欢这首诗。

折兰勾玉没有说话,迷惑于此刻的向晚,心底泛起层层波澜。

这一天,对于折兰勾玉与向晚来说都是一个转折点。

杏开杏落,转眼过了夏天。

最后一批青杏采摘完后,向晚就很少去启明山杏花林了。不是不想去,毕竟路远,常去也不方便。

乐正礼今年果然来得比往年早,中秋刚过不久,他便快马加鞭的赶到了。

“小晚,小晚,我终于可以教你箜篌了。”久别重逢,乐正礼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

向晚想起去年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他,现在也不好反悔,只得点头。

彼时折兰勾玉恰好有事出府,向晚在第一时间被乐正礼拉去小书房开始了箜篌第一课。

折兰勾玉回府,听到晚晴阁方向传来的乐音,便明白乐正礼终于如愿开始教向晚箜篌了。

琴架早就做好,那面近一米高的箜篌此刻置于架上,文身凤首、缨以金彩、络以翠藻,尽显高雅华贵。向晚曲膝坐于箜篌旁,双手左右弹奏。

只是最简单的试音,以及一个熟悉的过程。毕竟学了近两年的筝,不是音律不通之人,弹奏乐总有相通之处,向晚学得很快。

箜篌音色纯正典雅,加上独特的造型与稀有的品质,向晚弹奏的模样看起来极是赏心悦目。

乐正礼教得很用心。他年少时偶然得到这样一个乐器,兴趣之余便学了一些。当初因为箜篌的罕见,请个先生就费了好大的劲,如今乐正礼更是将那本珍贵万分的《箜篌乐典》送给向晚,以便他不在的时候向晚能勤加练习。

两人俱没发现房门口站了个人。半晌之后,折兰勾玉只得作势佯咳。

“表哥,你回来了!”乐正礼起身,几步冲到折兰勾玉跟前,嘿嘿一笑,转过身对着向晚又一比划,道,“小晚又长高了,现在真的可以学箜篌了。”

向晚起身,对着折兰勾玉施施然一礼。

向晚长高不少。乐正礼比之去年,不仅更显成熟,大半年不见,看上去竟让人觉得英挺俊朗。

“嗯。晚饭还是去三佰楼吧。”

“表哥……”乐正礼犹豫。自从上次因为向晚去青楼的事误会了金三佰后,乐正礼就很不好意思再去三佰楼了。去年在玉陵两月的时间,他都有意避开不去三佰楼,也没再见到掌柜金三佰,没想到今年一回来,第一件事竟然又是去三佰楼。

“你去年来的时候,不是念叨着她家菜肴美味么?”折兰勾玉笑。他清楚记得去年表弟风风火火赶回来念叨三佰楼的那桌三佰宴,只是去了一次后,就没再提及了,偶尔他和向晚邀他同去,他都借口避开,甚是有趣。

“是很美味。”乐正礼是个直肠子,倒是实话实说,想了下,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概,道,“就去三佰楼吧。”

不就一个女人嘛,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话虽如此,胆也替自己壮了,到了三佰楼,见到近一年未见的掌柜金三佰,乐正礼心里不免还是有点虚。

“哟,这位客官,又来替妹妹讨还公道啊!”金三佰一袭翠衣绿裙,腰际扎根宽绿腰带,愈发衬得腰细起来。她本不想调侃,看到乐正礼有意瞥开视线不看她,心里的那点坏心思就忍不住了。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南湖酒楼抱琵卖唱的女子,如今三佰楼开业两年,金三佰在玉陵城也已站稳了脚跟。一个身份成谜的未婚女子经营偌大一个酒楼,也算得上是一段传奇了。经营酒楼需要的才能与性格,开业酬宾重遇那次,她就已经完成了蜕变。

乐正礼闻言脸红,折兰勾玉事不关已,站在一边悠哉哉笑,倒是向晚,看了乐正礼一眼,终是不忍心:“三佰,一年前的误会,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好好好,一年前哥哥替妹妹出头,一年后妹妹替哥哥出头,哎,这风水转得……”熟了的关系,金三佰在折兰勾玉与向晚面前可不忌讳什么,“好了好了,我这就替你们准备吃的去,稍等慢坐。”

金三佰说完返身下楼。三人坐的还是三楼的雅包,老地方了。

“女人话多就是不可爱。”乐正礼见人走了,才敢嘀咕一句。

可惜他向来大嗓门,金三佰楼梯踩了一半,耳边飘来这样一句话,顿时停步,却是不回头理论,半晌后又风一般笑着下楼了。

很快,乐正礼就尝到了得罪女人的下场。

饭菜自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出在酒上。乐正礼酒量甚好,平时在家并不怎么喝,出来吃饭却有喝点小酒的习惯。金三佰很善解人意的在酒里下了点“调料”,便让乐正礼吃足了苦头。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小药,名叫“大舌粉”,融于一切液体,无毒性,只不过喝的人在一个时辰里都会大舌头,说话含糊不清,唇舌有酥麻感觉。

“你玩阴的!”乐正礼独自游学两年,倒学了几句江湖话。只是大着舌头,话讲出来就少了份气势多了份可笑。

折兰勾玉与向晚抬头看乐正礼,乐正礼此时已冲到金三佰身前,挡住了金三佰正欲下楼的门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呢!”金三佰退后一步,双手环胸微微后倾,笑得风情万种。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乐正礼眼睛似能冒出火来,恨不能揪住金三佰将她扔下楼去。

“哎,客官,您酒量也太浅了吧,才喝了几口,这就大舌头了。”金三佰捂嘴偷笑,神情无辜。

折兰勾玉冲着向晚挑眉,向晚无奈起身打圆场:“三佰……”

她倒是爽利,手一摊,冲着向晚道:“别看我,没毒性也没解药的,只不过会大舌头,过一个时辰就好了。他是你哥,我没下得太狠,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吧。”

三人哗然,乐正礼破天荒毫无风度的手指着金三佰,指尖离人家鼻尖不足三寸,大着舌头气得哇哇叫。

折兰勾玉与向晚满含同情地看着他,却也爱莫能助。

乐正礼与金三佰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大半个时辰,乐正礼大着舌头都在反反复复的念叨两句话。

“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学人家开什么酒楼,以后哪有男人敢要!”

“还是小晚最可爱,有的女人心眼小还心狠手辣,怪不得年纪一把还没嫁人!”

大着舌头反反复复这两句,想不听清也难啊。金三佰气得咬牙,不过自己使坏在先,又碍着向晚与折兰勾玉的面不好发作,只得忍了。

“小晚,你以后要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回到折兰府,乐正礼还在苦口婆心的劝。

向晚当作没听到,摆了棋盘,在一边坐下,手指指对面,示意乐正礼与她对弈。

“小晚……”得不到明确回答的乐正礼不甘心。

“她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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