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它的马相和奔跑姿势,这马漂亮,如果说骏是马中的战天使,那它就是马中的小仙女了。四肢修长,细腰龙背,两只耳朵尖尖的直立,全身雪白,腹部有青色的小圆点,仔细一看竟然是金币大小的鳞片!
军营里的大宛马我骑过,坐在马背上奔跑的再快都不觉得颠,我从军营里抢出来的那匹肥马虽然跑的慢,但骑着也非常舒服,但这匹马不同,别的马是向前蹿,这匹马却如同兔子一样连前带上一起蹿,没骑多久我的屁股就被颠木了,再后来就是疼,跟挨了板子一样,最后我只好夹紧马腹踩着马蹬站着,手中的缰绳更是丝毫不敢松开,一气向南跑了几十里,我就是想下马都有点下不来马背了。
骑时间一长,我就发现了,身体要随着马上下动,这样屁股就不会疼了,一但身体能随着马上下动后那打板子的酷刑就没了,我现在也越来越喜欢这匹龙鳞宝马,这马真聪明,至少比我以前那匹死肥马聪明的多,只要我的身体在马上轻轻一动它就知道我想让它作什麽,到最后高兴之余又有些烦闷,如能骑着此马配上我那口碧血刀上阵杀山贼乃是何等的爽事,可惜当兵当了三个多月了,连个山贼影子都没有见到,倒杀了个军官犯下重罪。
正在郁闷的想心事,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是杀气!这种感觉可以说是我天生就有的本能,几次躲过从树上扑下来的豹子就多亏有了这种感觉。可是越走心里越发毛,那种碰到豹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回头看又啥也看不到。这不成,不能等到出现在面前时再想办法,那时可能哭都找不着坟头了。能够追上我的宝马,说明人家的脚力也不差,不解决掉的话可能后患无穷。想到这里我艰难的爬下马,抬腿就向道边的林里跑去。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休息观察了一下,又在林里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个大马蜂窝后我脱下了外衣罩在了那蜂窝上,用力一拉,那窝就下来了。呆在外面的蜂向我冲来,手里拿着窝我玩命向一条河跑去。到了河边把那衣服包扔在地上一头就跳进了河里。
马蜂看再也咬不到我了就开使围着那衣服包转上了,最后都落在那衣包上面。我在水中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后潜水到了岸边。把手中的衣服一甩,又把那些外面的马蜂包住了。再把空间戒指用水擦了擦,我就真在水里撒上欢了。
正玩到高兴时就听到岸上一声断喝,我心想,来了。转头向岸上看去,只见两条蒙面大汉手里提着两把雪亮的钢刀站在了那里。
我强忍着笑,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两位大爷叫我何事啊?"。
一个大汉道:"少废话,老子盯你半天了。把值钱的不值钱的全拿出来。不然一刀就砍了你"。
我惊恐的亮了下自己的健壮裸体说:"两位大爷,我没有钱啊,求您两位放过我吧"。
那人又说:"叫你少废话你听不懂啊,这地下的东西老子拿走了,你要上来抢可别怪我手黑"。说完就伸手向那包衣服抓去。
我在水里一边哭一边说道:"求二位大爷了,我那几百个金币是救命钱啊,您就放过我吧"。那俩人抬头看着我哈哈直笑,那个衣服包也被他们打开了。打开的同时,我又潜进了水中。
接下来我看了一场好戏,那两位大爷发出了一种杀猪一般的叫声扔下东西全跑了,那群憋了半天的马蜂也跟着俩人去了。
慢慢的来到岸上,我穿起了衣服,拿起一把大爷留下的刀收进了空间戒指,可惜没有看见他们的坐骑,翻身上马继续向南按照欧阳大人给我的地图前进。
算了一下脚程,这几千里路我要赶上5天才能到。天黑下来了,我赶到了一个名叫松针城的地方。先找了家大酒店将我的雪熊交给他们加工成熟食,皮子暂时放到空间戒指里边了。在城里找了家小的不能再小的客店,吃完了饭后我和衣躺在土炕上睡着了。
扎木列以前教过我,当身有要事时睡觉不能脱衣服,更不能脱鞋。这是严格的尊守了他的训导了。睡到半夜时,我被一个细微的声音惊醒了。只见窗外有个东西被塞进了窗缝里。是个小壶嘴,****,居然是迷香。这世道上贼也太多了吧。情急之下我一步就窜到了地上,在刚才洗脸的铜盆里抓起湿巾捂住了口鼻。
外面情况不明,冒然冲出去容易被暗算,但是这里躲不住了呀。就在我脑筋急转时那小壶嘴往外喷烟了。张嘴骂了句你大爷的,拎起铜盆就把水泼了过去,那烟马上就被水给盖下去了。接着对着铜盆就一顿狠敲,一边敲一边喊:"走水了,快起来呀,走水了……"。
窗外那个人被我吓了一跳,撤了迷香壶没影了。整个店房当时就炸窝了,从各房跑出来的人全都惊恐的喊着:"哪着火了?快收拾东西"。
我趁着这阵大乱溜出了房间。四下看看没人留意我这半大小子,转身就进了店老板这间房。到了屋里我乐了,这房里居然有一张胡床。这老板还挺会享受啊。看看外面还乱着,从个柜里拽了床被子在床下铺好,我美滋滋的钻了进去。
过了半天外面静了。那老板骂骂咧咧的回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胖呼呼的女人。只听那女人说:"你这个没用的瘪犊子,明明是对面陈家老店的人捣乱,你就不行过去找他们说理?"。
那老板说道:"这理你让我找谁说去啊?没凭没据的过去还不得再干一架呀。行了你就别瞎嚷嚷了,快睡吧"。
那女人又说:"你说你也是个爷们?让人家把屎拉到你爹坟头上你都不管"。
那老板急了,说道:"你少放屁,我明天就买几条大狗回来,他要在来就咬死他个球攮的"。
那女人不在说话了,接着床剧烈晃悠了几下安静了下来,过了半天后看来他俩是睡着了。我在床下第一次念起了佛来,就这女人的大身板,要把床压垮了我这床下的可就一点活路也没有了。
一边念着佛我一边想着刚才的事,越想心里越发冷,为了劫我这点金币不至于这麽下功夫吧,连传说中的迷香都用上了。看来他们是要我身上这封信和证据啊应该是我一出营就被人盯上了,白天那俩劫道的也是为这信来的。这剩下的四天可是够难走的。正在那里胡想时,就看见窗缝里又慢慢的伸进个小壶嘴来。
我连骂的脾气都没有了,急忙钻出了我那温暖的小窝来到窗旁用手指轻轻堵在那喷嘴上。明显感到有气冲手指喷了两下,然后那小喷嘴又撤出了窗缝。
我赶忙深吸了口气,俩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子,果然没错,那喷嘴换了个地方又伸进来了。趁他还未停稳,我像条疯狗一样一口叼住喷嘴然后一口气就喷了过去。
只听对面发出两声被压住了的咳唆声,一个声音小声说道:"快扶我一把,我着那小子道了"。站在窗下用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看来他们人不少啊,杂乱而低沉的脚步声远去了。重新钻回床下后,我开使发愁明天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