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楚流岚怔了怔,她平时说话不都是这种调调?
“大哥?”妖娆纠结了:“调戏跟被调戏是有本质区别的?”没想到这人学起色狼来还蛮快滴。
“妖娆,我跟那个晨阳公主没有任何关系。”原本他每次去都是先用迷药让她睡着的,可不知是不是用了太多次让那个萧晨有了抗药性,最近两次竟然让她没到时间就醒了。
原本以为经过宁妖娆同学火热视线的锻炼自己已经习惯了,可面对萧晨近距离的盯视,他还是反感的不得了。或者该考虑将面具再戴起来了,可笑的是这次不是为了掩饰身份,而是为了藏起自己这张脸。
“她看上你了吧……”话一出口妖娆就后悔了,那语气中酸酸的感觉连自己都听得出来,万一被嘲笑了可就丢死人了。
楚流岚皱眉:“我下次还是用针将她定住好了。”
妖娆急了:“靠,她还敢跟你动手动脚的?然后你就照单全收了?”丫的那个晨阳公主长得确实挺不错的,可这男人的定力就差劲到这种程度吗?
楚流岚没理拽住自己衣领的双手,两眼放光的说道:“你……吃醋了?”
妖娆怒:“放屁!老娘只是在宣布所有权问题!”她只是在避免跟同一个女人享用一个男人的可能,绝对不是动心了!
想罢还不放心的威胁道:“楚流岚你听着——要是你变成二手的了,老娘我马上把你踢得远远的……”
“呵呵?”原来被人霸着感觉也可以用美妙形容的,楚流岚笑得阳光灿烂,眩惑了妖娆的眼。
“啧啧,”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美得让她无法形容的俊颜,妖娆无意识的低喃道:“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
若是目前只能用自己的容貌与身体吸引她,他也绝对会善用这一点的。想罢让自己的笑容中再添一抹魅惑,楚流岚低头轻轻摩挲她的唇瓣,继而霸道的索求着她口中的甘美。
“嗯……”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感觉到他亲吻中的欲望,妖娆却不想将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推开。
男女间的这种事就像最浓的毒药,一旦碰触就会成瘾。自从将紫鸢送走之后他们就没在亲近过,妖娆有些无耻的发现,自己很想念他的体温和……热情……
她将房间的床都改成双人大床是对的,当两人互相拉扯纠缠时宁妖娆仍旧分神称赞了一下自己,这要是以前那种单人小床自己不摔下去才怪。
“叫我的名字……”楚流岚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工夫,还不忘自己多日来被连名带姓称呼的委屈。
妖娆蹙眉,双腿紧箍住楚流岚精壮的腰身,摆动着下身用自己的温暖包裹住他的坚挺与灼热,“男人……专心点儿……啊!”
忍受不了诱惑的楚流岚疯狂的在她体内进出,“女人,那是我的台词……”
低吼和娇喘纠缠中,两人浑然忘了……现在是大白天的……
将身下的女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楚流岚很“体贴”让妖娆趴在自己奶白色的胸前,双手仍旧意犹未尽的在她光滑的后背触抚。从肩背到翘臀,他想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肤。
楚流岚的兵器是软剑,常年握剑的人掌心会有厚茧,而楚流岚的另一个身份又是第一乐师雪域,所以指尖也应该有不少伤痕。但是浑身无力的宁妖娆十分嫉妒的发现——楚流岚这厮绝对是得天独厚的,不然自己为何只觉得柔软不觉得粗糙呢?
妖娆像猫咪一样将脑袋在楚流岚胸口蹭了蹭,忽然目光被他颈项上的一根红绳吸引了。伸手顺着那绳子找到了月租族长的信物,那枚戒指。
“你……一直戴着?”当初她将戒指交给楚流岚其实有些私心,一来楚流岚武功高强放在他这比戴在自己身上安全多了;二来她也想知道,楚流岚对月族的势力……是不是同旁人一样虎视眈眈。
多日以来,她没有见到心唯,也没有听到一丝有关月族的消息。宁妖娆不知道究竟是大家真的都好;还是楚流岚刻意的封锁了月族出事的消息,不想让她担心;又或者是楚流岚已经插手了月族的事物,现在要她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这个月族之主当得更名正言顺些……
妖娆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心什么时候灰暗成这样了呢?楚流岚和皇甫瑾不一样,他不需要月族的势力争夺天下;他和百里枫不一样,月族不能帮他巩固青衣盟在武林中的地位。所以,她能不能相信,楚流岚如此急切的想把自己绑在身边,是因为……那仙人一般的男子……喜欢自己呢……
“啊!”体内突然多出的硬物拉回来妖娆的思绪,“楚流岚你偷袭!”
被忽视的某男翻身将她再度压在身下,一个挺身让自己埋得更深。
“这是惩罚你走神儿……”自己叫了她三遍才知道这女人又想别的去了,一怒之下决定直接用身体征服她。效果良好……
N久之后。
“可是要收回去了?”楚流岚看着妖娆摆弄那枚碧玉戒指,轻声问道。
妖娆抬眸:“你想还么?”
楚流岚笑得云淡风轻,“本就是你的,自然该还。”
妖娆挑眉:“若是可以选择呢?”
楚流岚笑意愈浓:“我不想还你。”语气坚定而诚恳。
妖娆心里忍不住一乱,“你也对它感兴趣……”表面上问的是戒指,实则内容是月族。
楚流岚叹气,“那个月族,不是你能背负的。”顿了顿续道:“也不是你该背负的。”
“我是宁降雪……”宁降雪对宁家有责任,对月族有责任。所以她想逃开,一直都想。
“你是宁妖娆,宁降雪已经死在绥阳了。”沉甸甸的话语让妖娆禁不住有些……心动……
“这东西皇甫琪想要,皇甫瑾想要,甚至百里枫都想要。别告诉我你不想?”她是真小人,来到这个时代的时间不长,可已经明白了权势在一个男人心中的重要。至少,远重于女人。
“我不是他们。妖娆,我要的只有你。”不是宁降雪,而是宁妖娆。
“要了我就等于要了整个月族,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要我是因为……你爱我……”
第一次,楚流岚在妖娆眼中看到的不是自信,不是热情,不是无赖,不是任何洒脱如男子的情绪。现在的宁妖娆,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疼痛。
“宁妖娆,你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负心而恨透了天下的男子!就算你还要怀疑我五年、十五年甚至五十年。但你记着,即使你不是宁降雪,即使你不是月族的族长,即使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仍旧是我的宁妖娆。”
“你不是说百变妖娆只问尘心么?我不是那个人,我是你要的尘心……”
宁妖娆如遭雷击——百变妖娆,只问尘心。
她表里不一,她善变,她喜新厌旧。但惟独这个愿望一直延续至今——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即便整颗心伤痕累累,但她仍旧在等那个认为自己重过世俗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