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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就藩辽东(5)

弘治六年正月里的一天,大肚子的辽王妃忽然肚子疼痛。邵太妃、钟嬷嬷等人紧张起来,忙把青雀送进产房。邵太妃在产房外头站着,六神无主,“人生人吓死人,小青雀,你可千万要挺住啊。”她是生过三个孩子的,每回都是在鬼门前转一圈,至今想来也是心有余悸。

阿原在书房会客,闻讯急匆匆赶来,帽子都歪了。邵太妃替他整理好衣冠,安慰他,“无事,放心。你回去喝杯茶,稳稳心神,过会子再来。”

这会儿还早啊。

阿原不肯走,“她生小聪聪的时候,我俩说好了,下回换我生。我虽不能替她吃苦,在外头陪着她,也是好的。”

邵太妃气乐了,“你怎么生?”男人要是能生孩子,还要女人干嘛?还你俩说好了,真是两个小傻瓜。

钟嬷嬷抹着眼泪走了出来,“娘娘,殿下,王妃生了。”邵太妃差点没摔倒,“生了?”小青雀你真的这么神奇,这就把孩子生下了?阿原急急问道:“王妃好么?我可否进去看她?”钟嬷嬷一边拭着眼泪一边点头,“好,王妃很好。”见阿原要往产房走,才明白过来不对劲,忙拉住他,“殿下,请稍等,这会子还不行。”没清理干净呢,你不能进去。

阿原心情急切,眼巴巴的等着,钟嬷嬷一点头,他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产房去了。邵太妃在产房外发了会儿呆,原来这是真的,原来小青雀生孩子真是这般神速……

辽王妃平安顺利诞下次子,乳名小明,呢称小明明。

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已是暮春时节。年迈的太皇太后很是欢喜,“又多了个小阿原,真好!”乔嬷嬷很有眼色的凑趣,“给辽王府的赏赐您可要一回想好了,路远啊。不像他们还住在银锭桥的时候,您能一天三趟五趟的差人,这回可是辽东。”

太皇太后深以为然,开始兴兴头头的盘算要给小明明什么,给小明明劳苦功高的娘亲什么。当然了,阿原也很辛苦的,赏赐少不了,邵太妃还病着呢,也要慰问。

皇帝接到喜信儿,看见是儿子,大为庆幸,“阿原,你还是生儿子吧,最好下一个,下下一个,全是儿子。若是儿子叫小勇、小敢,你也不必愁了。”

皇帝去看贾淑宁的时候,贾淑宁正在亲自做法事,超度那还没出娘胎就折了性命的孩儿,“陛下,若是他出生了,您岂不是和辽王殿下一样,也有两个儿子。”贾淑宁幽幽说道。

皇帝悲从中来,掩面而去。之后,很是冷落了皇后几天。张皇后知道是贾淑宁捣的鬼,心中暗恨。千算万算,怎算漏了宫里还有这么个妖精,生生被她钻了空子。

张皇后虽恨贾淑宁,却拿她没什么好法子,唯有曲意笼络皇帝罢了。贾淑宁已是方外之人,看上去闲云野鹤一般逍遥,皇后能奈她何。“一个再也生不出孩子的妇人,不足为虑。”张皇后这么安慰自己。

张皇后和太皇太后、皇帝等人一样,向辽王府派下不少赏赐。她赏赐的物品倒也稀松平常,不过赏赐是由内侍、宫女送去的。其中有两名宫女,一名阿丰,一名阿润,均是纤秾得度,冰肌玉骨,妩媚妖娆的美人。

“祁青雀美则美矣,要比妖娆风骚,哪里比得上这两人。”张皇后厌恶的看了眼阿丰和阿润,“这两人腰肢玲珑,一脸媚意,辽王打小长在宫里,哪见过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不迷上才怪。”

张皇后是很鄙夷阿丰、阿润这种女人的,视为乱家之源。可是阿丰、阿润若真能把辽王府弄乱了,张皇后却会舒心畅意,洋洋自得——辽王、辽王妃心怀叵测,不得不除。张皇后是用这些不正经的人,做正经的事。

张皇后对自己所做的事,深以为傲。

青雀接到许多宫中的赏赐,各家亲友的贺礼,还有薛扬的求救信。

青雀看了,直摇头,命人备好笔墨,龙飞凤舞的写下一行大字,“你若是个软骨头,谁会尊敬你?”写好回信,命人即刻送往邓家祖居。

邓家祖居中,邓之翰低声下气央求薛扬,“好阿扬,你心地最善良,性情最温柔,一定舍不得为难我的,对不对?我娘如今……很可怜的,她只想见见儿媳妇,见见小孙子,咱们抱儿子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好不好?”

沈茉很不好,整个人跟一潭死水似的,眼神呆滞,不复往日的生动灵活。不过,若见了邓之屏、邓之翰,她便会很高兴,目光中闪烁着快活的光茫,“屏姐儿,翰哥儿!”她有时候会神志不清的,可是见了自己亲生的一对儿女,却会很清醒。邓之翰看见亲娘落到这个地步,哪有不心酸、不心痛的。

邓之翰想要好好服侍沈茉,让她高兴,让她舒心,让她安度剩余的岁月。她害过大姐,害过宁国公府,害得宁国公这一家之主触怒圣上,被关进大理狱,可是,她纵有种种不是之处,还是自己的亲娘啊,是自小到大疼爱自己、无微不至的亲娘。邓之翰记得宁国公府对薛家的承诺,他也知道这么要求薛扬是没有道理的,所以他一直低声下气的央求,样子很可怜。

“我知道不该这么做,可是阿扬,你已经嫁给我了,咱们夫妻一体,不是应该同荣共辱么?她是我的亲娘,她生了我,养了我,阿扬你对她……竟是全无情意?不会,阿扬你是这么善良,这么温柔,不会这般冷酷的。”邓之翰定定看着妻子,眼神中满是痛楚,和浓浓的失望。

薛扬一阵心慌,无措的站了会儿,含泪点头,“之翰,我听你的。”还是听他的吧,不要让他失望,不要让他伤心。

邓之翰欣喜若狂,“真的么,阿扬,你真的愿意?”珍爱的揽过妻子,在她白皙精致的小脸上连连亲吻,“阿扬,我的好阿扬。”

薛扬木木的站着,屈辱、不甘一阵阵涌上心头。凭什么呀,明明说好了的,我不用认沈茉做婆婆!怎的到了这会儿,我还是要抱着孩儿,去给她请安问好?

邓之翰灼热又温存的亲吻着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阿扬,小乖乖阿扬。”一滴清泪悄悄从薛扬眼中流下,好吧,为了他,为了让他不为难,我为难自己。

邓之翰恨不得立时三刻便去看沈茉,薛扬委婉提醒他,“祖父祖母和父亲都在呢,咱们违背禁令私自去看她,也不好太大摇大摆了吧?不如你仔细想好了,哪天晚上咱们悄悄的过去,莫惊动了人。”

“是,我想的不周到了。”邓之翰面有惭色。

薛扬觉得疲倦,柔弱说道:“之翰,我这两天身子不大好,容我歇息歇息,等到有了精神再去,好不好?我……我头回见她呢。”

邓之翰答应了,低低笑着,调侃她,“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小阿扬,害羞也没用啊。”薛扬也浅浅笑着,眼波流转,娇利妩媚,“之翰,我丑么?”

她有一双清亮的杏子眼,秋水无尘,纯真美丽。邓之翰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阿扬,天上的星子,也不及你明亮耀眼。”薛扬得意的微笑起来,笑容如枝头繁花般绚烂。

两人约好了过几天悄悄去看沈茉,邓之翰心情大好,牵起薛扬的小手一起去看宝贝儿子谦哥儿。薛扬温柔陪在他身边,到了晚上,悄悄把侍女珑儿叫来,命她到祁家老宅送个信儿。

薛扬是薛能、祁玉的心头肉,她和邓家人一起扶灵回乡,薛能晚上连觉也睡不着。“咱们,该回乡拜祭岳父岳母了吧?”薛能结结巴巴的提出要去会亭。祁玉也担心小阿扬,便和薛护、薛挥说了,也知会了祁震、英娘,要回老家为父母上坟。

祁震当然知道她是为什么要回老家的,虽是不以为然,却是大不放心,便和英娘一起也回了老家。青峤和青宁都在上学,托给师爹、师娘照看,暂时住在景城伯府。

“当初便不该结这门亲!”祁震十分不满,“将军的外孙女嫁给邓之翰那臭小子,沈家的外孙,根本就是敌我不分,是非不明!”

英娘弱弱的反对,“小姐和小阿扬日子顺心,比什么不强?将军若是地下有知,也是只愿小姐好好的,不会强求别的。将军对小姐多好啊,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将军都会设法去摘的。”祁震怒,“阿扬这叫日子顺心?阿扬若是日子顺心,咱们还用把青峰和青宁扔在京城,跟着小姐回乡?”

英娘垂泪,“阿扬都已经嫁了,大哥,你说怎么办?”祁震哼了一声,“怎么办?邓家若敢再一回背信弃义,不守诺言,我直接打上门去!”骗了小姐一回,还要再骗阿扬一回么,美的你。

祁震、英娘和薛能、祁玉一起回了老家,到祁保山坟前拜祭过,暂居祁家老宅。

薛扬的侍女珑儿过来的时候,悄悄见了祁玉,只告诉了祁玉一人。祁玉沉默片刻,简短道:“让她再拖两日,我会设法。”珑儿行礼道谢,悄悄走了。

会亭和杨集一样,镇外有一条清澈的溪水,溪水边是堤岸、树林。树木葱茏,碧绿茂盛,一片青翠之中,有位身穿水红衫子的女子在树下悄然独立,远远望去,万绿丛中一点红,曼妙美丽,风华绝代。

“玉儿,是你么?”堤岸上一名中年男子正满脸惆怅的漫步,暼见那抹娇艳好看的水红,心咚咚直跳,疾步向前飞奔!

快到跟前的时候,这中年男子心生怯意,止住脚步。玉儿不肯见自己的,一直不肯见。即便阿扬嫁做邓家妇,即便宁国公府、阳武侯府已是儿女亲家,她也不肯见自己。她不肯见,自有她不肯见的道理,自己冒冒失失闹过去,她会不会恼了啊。

二十年的分离,祁玉在邓麒心中早成了天上那轮明月光,美丽却遥不可及。邓麒不见祁玉的时候,朝思暮想;等到真能见面了,却又串得患失,止步不前。

邓麒止步踌躇的时候,祁玉缓缓转过了身。

她已是人到中年,生育过三个孩子,可腰肢依旧纤细,不盈一握。老天太优待她了,岁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面目姣好,肤色欺霜赛雪,长长的眼睫毛微微上翘,衬得那一双秋水潋滟的明眸更有神韵。

“玉儿!”邓麒热泪盈眶。

祁玉心中悲凉无限。本以为可以淡然面对他的,像邓麒这样无耻的男人,像邓麒这样背信弃义、停妻再娶的男人,不是很令人唾弃么?可是,多年之后自己再次面对面看着他,竟然还是……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豆蔻年华时便认定会厮守终生的良人啊。年幼无知时,哪能想到自己会和他分离,天各一方?

两人无语对望,泪眼朦胧。

“玉儿,让我时常看看你吧。”邓麒哽咽央求,“只要能远远的看你一眼,我……我便心满意足。”

“呸!”祁玉啐了他一口,“你早干什么了,这会子来装深情!你娶沈茉的时候,想过我么?”

多年来压抑在心中的愤懑一下子爆发出来,祁玉眼中闪着怒火,“我嫁给你的时候,满心欢喜,打算和你同生共死,白头到老。邓麒,你……闪得我好苦……”只差那么一点点,祁保山唯一的女儿、才出世的外孙女,就会死在邓家祖居,死在邓麒的朝秦暮楚、朝三暮四。

邓麒愧悔无极,脸色变幻不定。他没法跟祁玉说实话,“我不是不要你了,我是想两美兼得。”邓麒从来没有想过不要祁玉,从来没有。

半晌,邓麒低声苦涩说道:“玉儿,不管你信不信,当年咱们成婚之时,我和你一样,也是满心欢喜,想和你同生共死,白头到老。”

祁玉几乎脱口而出,“我信!”怎么会不信呢,他的神情是这般苦恼,眼神是这般真诚,一如他还是翩翩少年之时。

邓麒并非不爱祁玉,邓麒怎么会不爱祁玉呢?祁玉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迷惘又缱绻的温柔。

邓麒沮丧道:“玉儿,我后悔死啦。若是咱们当年径直南下,到江南水乡谋个武职,十年二十年的逗留在外,不回京城,是不是也不会分开?”

“祖母、母亲她们爱娶沈茉,娶啊,我反正不回家,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能在邓家守多久。她守不住走了,咱们便得了清净。”

提起沈茉,祁玉想起自己的来意,胸中顿时冰冷。阿扬,我心肝宝贝一般养大的阿扬,快要落到沈茉手里了。

祁玉狠狠心,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微笑,“便是你回了京又如何?若你不曾和沈茉圆房,若沈茉不曾怀孕,我一样不会离开你。”

“若你娶的人不是沈茉,即便你另娶妻室,即便你妻室怀了身孕,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从小就认定了你,知道么?若不是沈茉太过狡诈狠辣,咱们原是不必分开的。沈茉,是我最讨厌的人。”

邓麒难受的想死,“玉儿,我也讨厌沈茉,我快恨死她了。”因为她玉儿才会走啊,被她害死了。

祁玉敛起笑容,正色道:“和你做了儿女亲家,原本我是很高兴的。不过,如今看来,咱们这儿女亲家也做不下去了。”

邓麒大惊,“怎么了?阿扬和翰哥儿很要好的啊,咱们怎么会……?”邓麒头昏了,儿女亲家做不下去,这是什么意思?

“沈茉当年欺负我,如今开始欺负我闺女了。”祁玉眼圈一红,“她……她要见阿扬,要见谦哥儿。我绝不许阿扬认她做婆婆,宁可阿扬离开邓家,也不许!”

阿扬离开邓家,咱们还做什么儿女亲家,成仇人了。

邓麒气的浑身发抖,“我看在儿女的份儿上,几次三番的容忍她、迁就她。她不知悔改,越发变本加厉了!”

邓麒冲祁玉拍胸脯保证,“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完,邓麒气冲冲的奔回邓家祖居,安排下人手,“你,你,还有你,把这座庙看严实了,连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安置过后,邓麒一阵风似的回到溪水边。

祁玉已经走了,邓麒对着满目青翠,襟怀萧索,寂廖落寞。一阵微风吹过,树上一片绿叶悠悠扬扬的在空中翻飞着,缓缓落在地面。邓麒颓然跌坐地上,背靠大树,无声痛哭。

祁玉使人给薛扬送了信,“只管答应他,不碍的。”薛扬眉毛弯弯,笑吟吟抱起襁褓中的谦哥儿,亲了亲他嫩嫩的小脸蛋。

一个安静的夜晚,邓之翰牵着薛扬,抱着谦哥儿,偷偷去见沈茉。薛扬顺从的跟着他,月光之下,眉眼异常温柔。邓之翰大为感动,“阿扬,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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