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警察是管治安的，昨晚柳欢把他带进了办公室，两人不知在里面做了啥，后来柳欢就坠楼了！”小悬子说到后面声音更低了，“110到的时候，那个警察还迷糊着，有点像吸粉过量。”
沈慕羽眉心一拧。
“那柳欢本就是个人渣，死不足惜。”墨离冷嗤一声，表情却很严肃，“可那警察是不是警队败类，在真相出来之前还很难说！”
回了宾馆，沈慕羽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她在床上躺了片刻，小悬子提着一袋感冒药和消炎药敲开她的门，“姐，你昨天肯定感冒了，吃点药好好休息。”
“我想再去找那茶馆老板聊聊。”沈慕羽吸着鼻子接过药，刚想再说点什么，眉头一皱，伸手撑住墙。
“姐，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小悬子一紧张，慌忙伸手去扶。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沈慕羽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恰好生理期也到了，此刻不但发烧咳嗽流鼻涕，小腹也疼得难受。
墨离看看沈慕羽，眼眸深了深。
“姐，你跟家休息，我和哥去找那老板。”小悬子将沈慕羽扶进屋，墨离站在门口翻看手机里的备忘录。
半小时后，墨离去而复返。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不等沈慕羽说话，关门离去。
一碗热气腾腾的醪糟蛋，几张暖宝宝，沈慕羽愣神了好一会儿，脸不觉就红了。
傍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慕羽，楼下突然一声巨响，随后响起惊叫声、呼天抢地的哭声。
听那动静像是交通事故，沈慕羽皱了皱眉，并未起身。
没多久，小悬子和墨离回来了，一进门小悬子就开始嚷，“姐，刚才楼下有个警察开车撞死一个孩子，小孩的妈哭晕过去了！”
沈慕羽坐起身，“连城的警察这两天怎么老出事？”
“过年的时候吃错了药呗。”小悬子瘪瘪嘴，“我们刚到楼下，就听那些看热闹的说，撞人的警察没有喝酒却神志不清，十有八九吸毒了。”
“这些警察怎么了？”沈慕羽蹙了眉，连城虽然乱，却不至于乱到这等程度，警察接二连三吸毒出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墨离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裤兜里，眸光锁着沈慕羽，见她气色好多了，悬了一天的心放了下来。
“姐，你爱吃的砂锅米线，吃了早点休息。”小悬子将一锅米线放在床头。
他和墨离又去了化肥厂，与老板天南海北地乱吹，半天下来，老板和他们称兄道弟，约好明天晚上一起喝酒，此外并无收获。
夜深了，连城并未睡去。
还是那家会所，还是那个房间，这一次放的是《人心无穷大》。
进来的还是昨晚那个男子，“老大，都办妥了。”
中年男人眯着眼睛，竖起两根食指，指尖随着音乐，合着最后那句“笑到最后是赢家”轻轻打着拍子。
不久，连城110接到报警，宽街有位男子闹事，两位警察前往处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