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羽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停。刚好谷总来了电话，她压低声音，边走边说。
电话接完，小悬子从后面追上来，墨离已经不见了。
“姐，那疯子说和小虎打牌的三个男人都是道上混的，其中一个开了家水公司放高利贷。”小悬子挠挠脑袋，“他告诉我们这个是想说什么？”
“不用理他。我们去琪豪看看。”沈慕羽沉着脸，心里有些诧异墨离怎么知道自己在查此事，不过他给的信息倒是证实了她此前的一些猜想。
“琪豪？连城最大的KTV，去那儿做什么？”小悬子有些不解。
“小虎的女友在那里做公主。”
“我去！这小虎是男人吗，居然让自己的女人去那种地方上班。”小悬子一脸鄙夷，“姐，我给你说，连城乱着呢！琪豪更是出了名的乱，那里面的公主没几个干净的。当初有人推荐我去做少爷，我都没去。”
“这么说，你认识里面的人？”
“一哥哥的朋友是大堂领班，我和他吃过几次饭。”
“那咱们去找他！”
两人很快就到了琪豪，偌大的歌城此刻一片死寂。穿过长长的通道，他们在一间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拉开了门，眼圈带着青色，长期黑白颠倒的生活让他看上去有些苍白。
办公室有些乱，角落里有张单人床，屋里弥散着一股酒气。男人往沙发上一坐，不停地打着哈欠。
“欢哥，昨晚没睡啊？”小悬子殷勤地递上一只烟。
“新来的人不懂规矩，惹毛了一个老板，哥一直在给人赔罪，好不容易才把事情摆平。这不，还没睡醒，你电话就来了。”柳欢摆摆手。
“欢哥，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小悬子赔着笑脸，“我姐有点事，想求你帮忙。”
“你姐？想来做公主？”柳欢抬起带着眼屎的三角眼打量了一下沈慕羽，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掏出自己的烟点上一只，“还行，是雏吗？”
小悬子以为沈慕羽要炸毛，没想到她笑着上前，大方地在柳欢身旁坐下，“欢哥，做公主还有这要求？”
沈慕羽这一笑，原本就娇俏清丽的五官看上去更加明艳，就连小悬子都看愣了眼。
“嘴巴挺甜。”柳欢对着沈慕羽吞云吐雾。
沈慕羽只觉得烟味有点古怪，本能地想要避开，柳欢却又对着她吐了口烟，“都是熟人，我也不瞒你，不少老板来琪豪唱歌就是找乐子的，你长得不错，肯定会有老板喜欢，若你还是雏，价格肯定高。如果不是，最好花点钱去做个***修复术。”
“欢哥，其实我们想打听个人。”小悬子慌忙打断柳欢的话。
“找人？”柳欢一愣，“找人干嘛不去派出所？”
沈慕羽连忙递过一叠毛爷爷，“欢哥，警察哪有你知道的多，连城的公主当然你最熟。”
“说吧，找谁？”沈慕羽的上道让柳欢很满意，顺势将沈慕羽的手抓在手里，“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