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欢站在那里,他应该知晓苏酒已经听到了管家的话,却没有对苏酒所什么,而是命令道,“守在这里,你不能出去,等我回来。”
苏酒木讷的看着他,僵硬的点了点脖子上已经快要炸开的脑袋瓜子,便望着聂无欢一路风尘而去。
“三个……”
苏酒颓然而坐。
聂无欢骑马入了皇宫,待得他还未坐上步辇,那边的慕容菲就走了过来,她今日的穿戴与平日比起来更加鲜艳,像一颗刚刚贾开放的果实那样,恨不能叫人咬上一口。
聂无欢弯腰从步撵上下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说道,“皇后,正巧本王有话要与你说。”
慕容菲微微笑着,走上前去,绕着聂无欢而行,“王爷,本宫也有话要与你说,只是不知,稍后那三个侍妾接回去,苏姑娘该如何与王爷说?呵……”
“这件事不容皇后多虑,不过这个,还是要交给你。”说完话,聂无欢从怀里将那卷慕容堂给他的名册扔在了皇后的脚边,不等慕容菲的脸色突变,他又交代,“我已经临摹了一份,这份变交给你,是想与你做一个交易。”
慕容菲看着他的脸,往日的聂无欢那张只对他深情款款的脸色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挂着犹如数九寒天的冰霜的样子的聂无欢叫她不寒而栗,慕容菲知晓聂无欢的交易,并且是她不容许拒绝的交易,于是笑着说道,“好,王爷既然开了口,本宫就依了便是,呵……”
“哼,既然如此,日后本王不想看到任何关于你的人出现在我的府内,更不想看到任何杀手和不干净的人出现在苏酒跟前。”
“……”慕容菲尽管已经知晓聂无欢的要求,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要挟自己,保护别的女人的话,至今仍旧无法接受,她震惊的看着他,问道,“段青玉她……”
“那是本王的女人,她如何,是本王的事,没有别的事本王要先行离开了。”
丢下冷冷的一句话,聂无欢撩开帘子,坐上了步撵,进了宫内去见聂琰。
入夜十分,皇后寝宫的软床之上,慕容菲的酮体如一只妖娆而嗜血的毒蛇,攀附在一具火热的躯体之上。
聂琰双眼赤红,他的眼中只有那具叫他就快要发疯一样的勾魂摄魄的身体,他几下便粗暴的撕碎了慕容菲的衣裳,不等分毫,一飞冲进,挺身而立,如一只逃脱的野马在草原上飞快的驰骋……
从刚刚天黑到快要天亮。
慕容菲尽情的享受着这场带着交易的欢愉,心底却在大骂聂琰的兽行,“聂琰,我答应了聂无欢也答应了你,呵呵,你要给我一个孩子,一个孩子。”
床笫震颤,热浪袭来,充斥了满是的香榭涟漪,聂琰仍然带着浓烈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慕容菲,“慕容菲,孩子朕可以给你,要记住你的话,收手,不然,别怪朕不念及旧情。”
聂琰像擒住了难以驯服的野兽,身体一挺,顿时一股力道灌入,身下传来了慕容菲一声低喃。
魅惑的声音勾扯住了聂琰的神经,他眼皮一跳,不顾身上的汗水粘你翻身又一次压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再一次进入,猛烈的动作带更加强烈的冲创。
晨起!
聂琰的鼾声如雷,震荡在空旷的大殿之间。
慕容菲一夜未眠。
她看着头顶上的一方幔帐,听着聂琰的鼾声,那一声声的鼾声像极了一句句对她的嘲笑,慕容菲一面带着快感的拧着身上的青紫,一面冷笑,“原来自己终究败在了聂无欢的手上,用身体作交换,何其可悲?!何必?!”
慕容菲身子一僵,瞬间将残破的衣裳盖住了身体,她回眸一望,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窗子里。
瞧出了他是谁,慕容菲微微一叹,轻声道,“你不怕他听到,将你抓起来?”
“抓起来又如何?!”李林宇快步走进,弯腰看向她,薄唇轻抿,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你想要孩子,我可以你给你。”
“可那个野种却不是聂琰的,身体里也不会留着聂琰的血。”
“你变了。”李林宇道。
“是,变得如此可悲与可怜,是不是?”慕容菲问道。
“不,变得更加会做皇后了。只是,为何我会这样的难受?”李林宇豁然起身,拉着慕容菲的手腕。
慕容菲没有挣扎,任由片片散落的衣裳落在地上,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了李林宇的眼前。
她直视着他的眼,“我不会跟你走。”
“我……”李林宇一怔,扭身将她抱住,激烈的吻落了下去,啃食她的片片肌肤。
慕容菲挣扎着,拼死的想要从他的怀中离开,李林宇的双臂却如两道枷锁,紧紧的锁住她,“放开我!”慕容菲低吼。
床榻之上睡得如死猪一样的聂琰一声轻嗯,惊得两人瞬间一怔。
片刻后的安静,李林宇微微笑着,抱起慕容菲就放在了软榻之上,“别动,你要的消息我已经打探清楚,你可以为了聂琰和聂无欢褥子不爱惜自己,呵……你想要我继续给你做事?好,给我。”李林宇裂开森森白牙,啃咬上了慕容菲的蓓蕾,早已青紫的蓓蕾在唇齿的啃食之下渗出星星血水。
慕容菲死死的盯着他,咬着银牙忍受着疼痛,她抓着李林宇的脖子,十指尖尖,灵活的探入衣裤之下,而后薄唇一抿,迎合着他抱住了他的脖子,“继续给我做事,除了我这个人不能跟你走,我可以都给你,呵……”
这么一瞬间,李林宇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得以发泄,他倾身压下。慕容菲带着疼痛的和****交织着她,她徜徉在烂漫的银河之内,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这天晌午时候,聂琰终于转醒,他瞧着一旁浑身青紫的慕容菲和地上的碎裂衣裳,坐在那里细细想了昨夜的风波,不禁无奈的一叹,将慕容菲搂在了怀里,“是不是我下手太重?!”
慕容菲睡眼惺忪,睁开眼瞧见聂琰的张脸,浑身如电击,瞬间从床榻上弹跳了起来,“皇上,我受不住了,别,别……”可她的心底却在盼望着,榨干了你,龙种就指日可待。
聂琰一乐,忍受着身体的变化无奈的对她道,“好,好!快过来,地上凉!”
两人又在床榻之上腻歪了许久,聂琰才想起,“看来今日的早朝又去不得,哎……”
“呵呵……”慕容菲一乐,“也不知你为何昨日那般厉害。”
聂琰也在诧异,自知晓慕容菲手中有药粉之后,他每次来这里之前都会先用药水净身,以免中了慕容菲的奸计,可这次好像没有起作用。避免再一次身体受损,聂琰强打精神起床。
他一面将外衫罩在身上一面说道,“今日朕就在大殿里歇了,暂时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借故,聂琰就躲在了大殿里。
聂琰一走,慕容菲也开始了梳洗打扮,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之后,她靠在软榻上,任由宫女给她捶腿,而后道,“叫芍药过来。”
“是,娘娘!”
慕容菲如今没有办法直接参与聂无欢和聂琰的事情,烤肉她不插手,自己多年建立起来的基业便会一点点的被消耗殆尽,如今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要安插人在聂琰身边。
左右送进去的女人都行不通,她就在聂琰身边的宫女做手脚,如今倒是有一个入得了聂琰眼的人,只可惜,那个叫芍药的宫女却不开窍,慕容菲要趁着今日,好好的“开导”她一番。
芍药跪在地上,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了芍药清丽的模样。
慕容菲嘬着清茶,“这件事若是成了,好处少不了你,你只需要那么一次,皇上便会封你为夫人,只要在宫内占得一席之地,而后的事情不需要本宫说,你也该清楚。”
说完,慕容菲将手里的茶盏放在了桌子上,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柄利刃“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
芍药一怔,却未吭声。
“本宫知晓你在宫外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情郎,不过似乎……因为某些事不成,怕是要出事。本宫相信,这件事不成,会波及很多人,到时候你的情郎会因为什么事,突然暴毙,死在街上……”
“啊……娘娘……”芍药身子一软,眼前顿时漆黑,她险些因为惊吓,昏死在慕容菲跟前。
慕容菲不说话,只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下。
“娘娘。娘娘,求您,娘娘饶命啊……”芍药的脑袋撞击在大理石地面上,那上面的人早已哭成泪人,血水顺着理石地面的缝隙簌簌的流淌。
慕容菲嫌恶的吐了一下嘴里的茶沫子,“不是本宫要饶你的命,是你的命已经悬在了刀刃上,这件事的厉害本宫已经说了,自己定夺。”
“娘娘……不要啊娘娘,奴婢错了娘娘……您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答应,求皇后娘娘开恩,不要杀了他,不要。”
“呵呵……”慕容菲一丝冷笑,“如今本宫倒是想给你开恩,可是你已经几次放过机会,如何开恩?”
“咚!”慕容菲将茶盏摔的“咚咚”乱响。
芍药身子一跳,哭着道,“娘娘,是奴婢错了,真的是奴婢错了……”
慕容菲缓缓的站了起来,叫来了宫人,“洗干净了送到皇上的寝殿去,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可是,娘娘,奴婢不知道要如何做……”
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对于床笫之欢自然不懂。
慕容菲却道,“今天便会懂,相信皇上会喜欢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样子,呵……”
“娘娘……”芍药早已泣不成声,想起还在家乡等待着自己回去成亲的青梅竹马,再看着眼前的慕容菲裙摆,她觉得,这一辈子都暗无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