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年扩张,到十八世纪晚期,俄国已成为一个地跨欧亚两海的大帝国。
洪少虎此时来的地方,正是叶卡特林娜二世统治时期。
很快,洪少虎被卫队长送到叶卡特林娜的手中。
宫庭内正值冬季,门窗紧闭,密不透风,洪少虎一时难以逃出。
叶卡特林娜把洪少虎放在自己手心当中,一股香水味扑面而来,洪少虎忍不住打个喷嚏。
叶卡特林娜手摆弄他一下,轻声问道:“你这么小,不能使我个人快乐,又不能为我们国家扩大领土出力,你有什么用呢?”
洪少虎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对她说:“我既然没有用,你就把我放了吧。”
“不,我要玩几天,反正这几天我也没有事情做,我可以教你唱歌跳舞,你好像《格林童话》、《伊索寓言》中的人物。”
叶卡特林娜年轻貌美,以风骚著称,且又能歌善舞。
这时,卫队长讨好地对她说:“这小精灵还会说话,可以为你解闷,把他脖子上按一个金套,挂在你的项链之上,可以寻开心玩。”
洪少虎大声说:“你们想把我当成狗?在脖子上勒套,不得把我勒死吗?”
“他说的也对,那就在他腰上让金匠打个金套,再镶些珠宝!”
叶卡特林娜高兴地说:“好主意,你量一下尺寸,马上就去找珠宝匠去做。”
卫队长领命而去,他刚走几步,女皇又把他叫住,对他道:“顺便你叫黑非的公使查斯驴也来见我。”
不久,卫队长把洪少虎拿来,他腰上已系上镶有珠宝的金圈,然后,队长又献殷勤地给女皇戴上。
叶卡特林娜二世很高兴。
过了一会儿,公使查斯驴也来谨见。
女皇挥退众人,单独与他相谈。
“查斯驴也,你这么久没有来见我,不想我吗?”
“回陛下,我想。”
“那为什么不来?”大殿之上,叶卡特林娜走下宝座,上前把高大的查斯驴也抱住,猛烈地亲吻起来。
“陛下……”
“不准叫我陛下,叫我亲爱的,还不把衣服脱下来,我要与你做。”
“在这个大殿?”
“对,这个地方新鲜刺激!”
“万一有人来呢?”
“你不用怕,亏你还是一个大男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快来吧!”
两个人在温暖的议政大殿中脱了衣服,查斯驴也上前把叶卡特林娜紧紧抱住,洪少虎此时成为女皇颈上的饰物,被两个胸挤压在中间,查斯驴也胸前黑毛森林般,将洪少虎压上,使他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他忍住不喊不动,看这两个放荡的男女还要干出什么事来。
洪少虎从毛丛中抬头向上看,两个放大的大嘴亲吻有声,然后,男的把女的抱了起来,放在女皇的宝座上,女皇分开白白的双腿,查斯驴也扑了上去。
两个人一送一动,使洪少虎在其中苦不堪言,后来,两个人出汗了,把他身上淋得如在雨中一般,他实在忍不住了,急得大喊起来:“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查斯驴也大吃一惊,忙停止运动,软了下来,他吃惊地问女皇:“什么人在叫?”
女皇这时才想起她胸前的小人,把洪少虎拿在手中,不高兴地问:“为什么我们正快乐时候你叫,打扰我们?”
“我要被你们挤死了,快放我下去!”
女皇把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来,扔在一边,又对查斯驴也说:“你快上来!”
“亲爱的,这个小精灵还会说话,是个真人吗?”
“对!你先不要理他,快上来,我这个时候更需要你!”
“可我这东西一时硬不起来了。”
洪少虎见他们两个说话,起身把项链堆在一起,扛在肩上要走。
项链太重了,他人小力薄,厚重的项链他扛不动,他一时急得满头大汗,却想不出逃跑的办法。
这时,女皇发香的大手又把洪少虎抓了起来,她哀怨地说:“你扰了我的兴致,他这个时候不行了,你要进去为我解喝,你钻进去,我拉出来,然后你再钻进去。”
“我不干。”
“小宝贝,试一试,说不定你也喜欢呢!”说着,已把洪少虎抓起来往里面塞。
洪少虎喘不过气来,里面又黑又滑,骚味十足,他跌跌撞撞,刚走几步,又倒在地上,脸上已被粘乎乎的东西粘得睁不开眼,他大叫:“让我出去,你这个****。”刚喊几句,他又被呛得咳嗽,他几乎要昏了过去。
这时,他觉得身子一动,女皇在拉项链,他被拉了出去,洪少虎满身粘液,刚大口出气,又被一个手指头塞了进去,然后,又被快速拉了出来。
洪少虎心中暗道:这下完了,她快乐了,但得要了我的小命,原来娘胎里这么不舒服,这个长地道太不好了,得想办法出去。他奋力挣扎,手舞足蹈,乱抓乱冲,使开洪家拳,要撞开一条血路冲出去。
不料,他这么在里面一鼓捣,女皇竟然愉快地轻吟起来。
查斯驴也在旁看得目瞪口呆,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这个风流女皇,有办法用小人自娱自乐,还要我这个天下第一伟男,来干什么?
女皇见查斯驴也又坚硬起来,才把晕头转向的洪少虎抽出来,扔在一边,又把查斯驴也拉到身边。
洪少虎又吸了好久新鲜空气,见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无暇他顾,把项链又扛在肩上,艰难地向壁炉中走去。
他要烧坏项链逃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他把系在腰间的高级项链拉到小炉边,拉出一头丢在呼呼响的炉火里,可是,他烧了一会儿,这项链传热快,整条都热得烫人,他的腰也烫得受不了。这个办法行不通。
他把项链又从火中拉出来,坐在一边呆想,用什么办法能逃出这个宫殿呢?
他听到不远处有水响。
这是卫生间的下水道,如果能从卫生间的下水道逃出去,到了外面,就有办法。
他心中高兴,又把项链缠在一起扛在肩上,准备去卫生间。
这时,大门被推开,有一个人急匆匆进来,进门大叫:“陛下,黑海边境告急!”
叶卡特林娜正与公使战得酣畅,突然被人打扰了兴致,她十分生气,对进来通报的大臣说:“你没看我正在忙着吗?快给我退下。”
大臣抬头看时,也是吃了一惊,忙把急件放在桌上,关门出去。
洪少虎忙从卫生间的通风板内钻了出去,水龙头中正放热水,好在不烫人,他们两个风流过后,也许会来洗澡,他爬入浴缸之中,拔出活塞,等水放尽,他也腰缠项链,钻了下去。
洪少虎一身粘液,此时方被水洗干净,他随流而去,有时走,有时漂浮在水面,有时被水道中的东西卡住,他又认真整理开,不知过了多久,他见水流已缓,也有了亮色,大概上面是一个井盖。
他站在井中一块石头上,找到一小块石头,开始磨身上的项链。否则,项链太重,他爬不上去。
洪少虎又干了一会儿,累得满头大汗,项链却还没有断,他认真地想,这项链系在我腰上,后背会不会有机关?
他用手去摸,似乎摸到一个开关似的东西,用力一扳,金腰带马上打开脱落,他心中大喜,早知如此,岂不又省了不少力气?
洪少虎扔下沉重的项链,从井壁向上爬去,头上汗出,仍然有一股骚味,他爬几步,就大口喘气,好在他会武功,沿砖缝向上爬,并不困难,只是时间问题。
他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后来,终于从井盖的通气孔中爬了出去。
外面白雪皑皑,冷气逼人,他禁不住打个冷战,刚才出的汗,顿时又冻成了冰。
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土豆他们在哪里?
洪少虎爬到一棵树上,向远处望去,他惊喜地发现,短剑正在他不远处地方被大雪掩盖了一半,剑尖斜向上,似乎正要发射。
洪少虎忙从树上跃下来,大步向飞剑跑过去。
土豆见洪少虎过来,不高兴地问:“你去哪玩了?飞剑早已修好,你再不回来,我可要返回尼古达星球了。”
洪少虎回到阔别多日的家乡。
在村口,他把短剑挂在腰上,又给公主安在耳朵上如耳钉样的同步翻译器兼语言学习机,给她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叫丁花香。然后,两个人进入村中。
他刚领着丁花香走不多远,就见村头住的马大爷说:“呀!这不是洪少虎吗?五年不见,你也老了?”
“五年?”
“对呀!听说你在京城当了大官,回来探亲,怎么没坐八抬大轿呀?”
洪少虎调侃道:“一个人走更好,学皇上微服私访嘛!”
“好官,不讲排场,真是好官啊!”
洪少虎又搭讪几句,才向自己家门口走去,他来到自己家门口时,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我们家搬走了?地方被人占了?
面前深宅大院,气势不凡,金碧辉煌,犹如官府。
房子全变气派了。
这时,门内走出一人,洪少虎认出,他是管家仲伯。
仲伯见洪少虎回来,兴奋地大叫:“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几个房门同时大开,都有人奔来,洪少虎见到,有自己的父母,妻子李小雁、冷艳君,还有不认识的人。几个人团团将他围住。
母亲崔氏挤上前来,握住他的双手,对他说:“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妈好想你,都快想死了,几年不见,你也老多了,在外面也有不顺心的事,对吧?”说着,竟然哭了。
父亲站在母亲身后,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早已改了先前的怒气,但洪少虎发现,父母精神矍铄,精气神十足,也无先前病状。
冷艳君与李小雁站在一边,双目柔情,看上去她们两人相处得也很好。
洪少虎与家人相见,心中高兴,又把丁花香介绍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