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腾飞楼的豪华套房她住过一次,总统套房是什么样,还真没见识过呢。
正好她有一个素菜要用到这个,本想着在网上查查图片描写一下就行了,现在能亲身感受下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是不差钱,可为了写一个场景就花个五位数甚至六位数来住一晚上,怎么想都觉得成本太高了。现在有免费的,有便宜不占那是大傻子。她改变主意了,决定留下来了!
“那是,必须的。”邹老爷子看郁冰那表情,就知道说动了。不由把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捣了捣,肯定道,“小宇,赶紧跟你大伯说要个总统套房。”他们自家人其实都没讲排场,都安排的普通套房。郁冰现在都明确提出来了,这小小的要求肯定得满足啊!
“恩,我出去说。”邹宇看爷爷三言两语就把郁冰劝下了,不由咧开嘴笑。看郁冰往爷爷的方向走,就松开了一直握着她的手,让她先过去,自己出了门打算给邹森打电话。
老爷子不知道腾飞楼早已经换了人管理了,现在是邹森负责呢。
“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刚刚就看着宇哥跟郁冰反将我一军,你们是不是兄弟啊!”陈京继邹宇那离开之后,又喝了点酒,这会脸上鼻子脸颊全红成了一片。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醉。
喝酒上脸厉害的人,其实不伤肝,去一趟厕所放放水,回来照样喝。他不容易醉,酒量一直挺好的,鲜少有喝醉的时候。
“陈京,你这话说的,是你先起哄让宇哥连喝三杯的,我和楚可没这么说啊。”狡猾地邹森立马不承认,虽然他和楚也都默认着,可这时候肯定是要坚决反对的,他才不承认呢。而且最后不也没喝嘛,现在闹什么闹呢。
陈京今天有点反常呢,邹森觉得他心情不怎么好。他看了看楚,想从楚脸上看到点答案。可楚只是耸了耸肩,看样子也解不了他的疑惑。
“哎,有你这么拆人后台的么。”话确实是这么说没错,可陈京还是觉得不爽。
“谁……等等,我接个电话。”邹森刚准备说话,就发现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宇哥的:“嘘,等会再跟你讲事实摆道理,是宇哥。喂,宇哥?”这就在会场里,抬头就能找到他了,有什么事还需要打电话呢?
邹森站起身往主桌的方向瞅了瞅,发现宇哥和郁冰竟然都不在。
“还有总统套房吗?”
“总统套房?有啊,你要住吗?”打电话是要预定总统套房的?
“恩,给我一间。”邹宇转脸瞅了瞅正在和老爷子一块下棋的郁冰,笑着说。
“行,宇哥我马上就给你调解。”邹森挂完电话就打算给经理打电话,让他处理好,顺便把房卡送过来给他。
今天酒店房间被包了很多留着给不能回去的客户,总统套房应该还是空着的。本来准备给老爷子弄一间享受享受的,谁知道他老人家还嫌楼层高,不乐意住呢。
“大宇要住总统套房?他什么时候也讲究起来了?”楚在旁边听着邹森讲话电话,不由讶异。
“不知道,可能是嫂子要住呢?我再打个电话啊。”邹森觉得陈京有点吵,就远离了一点给宇哥解决总统套房的事情去了。
“楚——”陈京看邹森走了,目标立马转了。这个楚也是个不靠谱的,一面对对自己可能不利的事,立马就装死了!
“得了,我知道你难受。嘴角已经不疼了?”不愧是强力消炎药,涂了之后不光看不出来伤口,连酒水这样辛辣的液体沾上都没刺痛感,果然是好药。他没见识过见效这么快的,以往有病患用了也得等些时候呢。
楚方舱看着陈京明明没醉,但是可劲儿找茬的样,不由叹了口气。他平常根本不是这样揪着点小事罗里吧嗦的人,这会的表现让人感觉他很浮躁,心不平——
下午他带着伤跑到医院,连郁冰他都不分青红皂白地吼了,看来这次事情真的有点严重了。他看上的那小警察到底怎么他了,明明一直锲而不舍地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这会怎么就泄气了呢?
“没好。痛死了!呜呜呜。”也许是喝了酒,陈京真的在醉酒装疯了。楚提到他嘴角的伤,就让他想起了他爱而不得的李墙,瞬间委屈地开始干嚎。
“哎呀。你真哭了?丢不丢人啊。”楚看见陈京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疯,脸都扭曲了。手伸出去想安慰他地拍拍他肩膀,可又觉得安慰干嚎的男人怎么看都很难看。
他可从来没安慰过失恋的男人,他的手臂是专门给哭泣得跟朵花似地女人的。就算是兄弟,他也坚决不破例!心里做着思想斗争的他,立马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由着陈京干嚎着,他才不牺牲自己的的手!
“谁哭了。”陈京没哭,但是声音闷闷的。眼角虽然没有泪水,可眼白却是红的,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很委屈。
“知道你难受。换个人不行吗?”楚方舱不明白他怎么就撞上去了呢?以前不是玩得挺好的吗?一个个的来来往往,挺潇洒挺自在的啊。
“……不行。”陈京不干嚎了,沉默了会儿说。
如果可以换人那么简单,他早就换了,哪轮到到楚来提醒!可真爱是那么容易换的吗?让宇哥不要郁冰,换个女人,宇哥肯定也很难接受!
楚看他这样钻牛角尖,还有什么说头啊,也就陪着他沉默,不说话了。当事人钻进了死胡同,他这个局外人说什么都是徒劳,还不如省点口水呢。人这一辈子有很多难关,也许陈京就是遇到难关了呢,得他自己闯过去才行,别人帮不上忙。
“哎,你找我有事啊?”邹森打着电话,就发现姜慧雯往自己这边移动。他抬手示意自己正在忙,让她等等,一讲完电话就问她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