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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画地为牢(1)

别反抗。

跟着他们,要乖乖的。

沈明珠很快就知道了这两句的分量。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耳畔沙沙的风拂树叶的响声,沈明珠昏昏欲睡,以为要这么一直走下去了,抱她的不二停了下来。她被放下地,又往前走了一阵,然后被轻轻推进了一间屋子。

门槛很高,沈明珠差点绊倒,一双手搂住了她。

很熟悉的怀抱。

是顾烟雨。

“珠儿?你怎么也来了!”

顾烟雨一把将沈明珠眼睛上的蒙布揭开。

小姑娘揉了揉眼皮,外面的天光还亮着,这间屋子却格外黯淡,两面墙壁上的窗牖都被木条封得死死,唯有头顶一扇小天窗,投下来微弱的光线。

顾烟雨的身上明显带伤,整张脸都是肿的,肩膀上还有血口子。刚才话说得太急,扯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沈明珠吓一跳:“雨姐姐……你挨打了啊!”

她的声音太小,顾烟雨没来得及回答,屋里的另一个人也没听到,于是接着顾烟雨的话往下道:“跟你是前后脚,说不定也是防御部带来的。”

上官翘一身恹恹斜靠在窗格前,发丝微乱,衣襟几处血污,显得狼狈也倦懒。她脸上没有平时惯戴着的面纱,露出一张苍白丽颜,以及左脸颊两道交叉的凹凸疤痕——陈年旧伤,狰狞玉碎,鲜活着一段不忍忆起的曾经。

“真是那些家伙?”

顾烟雨询问地看着沈明珠,“——不对啊,他们怎么敢擅闯点景轩?负责保护的影子护卫呢,为什么没拦着?”

沈明珠已然有些呆愣,她看着顾烟雨青紫交加的一张脸,心里乱作一团,又想起了之前白正卫默认的那句“紧接着要发生一件大事”。

她好像明白了一些。

但是……她并没答应呢!

“珠儿,珠儿,珠儿……!”

“嗯嗯嗯。”

“嗯……是白正卫。他让咱们院子里的两个影子护卫带我来的……”沈明珠有些心虚地道。

“嘎吱——”,是顾烟雨磨牙的声音。

“隐者部也掺和进来了?!还是咱们一直信任的忠心和不二!”

亲军都尉府跨部之间一贯不允许私下往来,上回丢首饰的事,就是防御部和城西影子护卫一起做的好事。

大镇罚扣了白沉半年的俸禄,便是有意让他收敛,连带着对那些影子护卫的警告。现在倒好,没过两天竟然变本加厉地公然勾结,连相处了几年的忠心和不二都被收买了!

简直是居心叵测,无法无天,不知廉耻!

“雨姐姐,你是怎么挨打的?”

沈明珠锲而不舍地问。

“不是挨打。我也还手了啊!”

“……而且不止是我,还有她。”顾烟雨瘪嘴小声道。她指的是上官翘。

两个时辰之前,甄贞将顾烟雨引到姚公的小书房,偌大敞院空空如也。四名防御部的人守株待兔一般埋伏在书房内,专等着捆她——那四人皆是新晋,从未露过脸,一打照面连家门都不报就下了狠手。顾烟雨以为藩邸内混进了什么歹人,拼死抵抗,怎料毫无招架之力。等她被打得半死扔进这间屋子,上官翘已经一身是伤在里面了。

经过小书房参议情报的那一日,再看到上官翘,顾烟雨多少感到五味杂陈。然而乍一看对方伤痕累累比她还严重,顾烟雨顿时就诧异了。防御部真有那么多高手吗?上官翘的身手她是知道的,三、四个武职的同僚加起来都近不了她的身,居然也弄得如此狼狈。

现在想想,抓她的、抓上官翘的,也有不少隐者部的影子护卫吧?

围殴一个女人!

那些人也好意思下手!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烟雨捂着受伤的脸颊,窝火又愤懑地道:“咱们赶紧想想如何出去吧!”

“出去做什么?”上官翘看过来。

“这话问得多奇怪,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找大镇抚啊。”

告那姓白的一个滥用职权、怙恶逞凶。再告隐者部为虎作伥、私相授受!

“小顾,你是如此天真。”

“什么啊……”

顾烟雨不满地看她。

上官翘淡声道:“姓白的再胆大妄为,也不敢指使手下人在殿下的王府里动手。”

顾烟雨愣愣眨眼,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对她来说显然不够。

“你多说些成不成,你知道我对部里的人事知道不多!”

上官翘叹气:“我已经说了,白沉没这胆量擅闯王府,别说他不敢,亲军都尉府的任何人也不敢。可这次他的人偏在姚公的小书房将你擒下。送小丫头过来的又是隐者部的影子护卫——两大部都参与了,足以说明这件事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很可能……”

“是上面的意思。”

上官翘说罢,望向窗棂上封死的木条——“这间屋子是石砖垒砌,三面封闭,窗扇都是事先用双层木板叠加铁板钉好的,只留一扇小门,外头又不知守了多少厉害角色,明摆着告诉屋里的人进来容易出去难。你我已然头破血流,难道还要因为闯门不成而不明不白地把命交代在这儿?”

“他们敢!”顾烟雨气愤地叫嚣道。

“有何不敢?对方可没什么顾忌,否则不会对你我两个一等阶下如此狠手,他们难道不怕因此得罪‘清理者’和死士部,将来两大部携起手来寻仇?小丫头就比咱俩聪明,明知不敌便放弃抵抗,免了这顿皮肉之苦。”

上官翘的目光在顾烟雨怀中的沈明珠身上一掠而过。

小姑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顾烟雨已然目怔口呆,根本没听出上官翘话里的暗示。她此刻满心都纠结于:上面在给防御部和隐者部撑腰?打了算白打,杀了也算白杀?

为什么?

她们犯了什么错!?

顾烟雨讷讷地低下头,有些委屈地抚着沈明珠柔软的发丝:“那些天煞的,若再对一个孩子动手,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砰——”的一声。

门扉在这时突然被踹开。

顾烟雨惊了一下,赶紧将沈明珠护到身后,却见打从外面又推进来三个人。

两男一女。

都是亲军都尉府的老熟人:女的叫司徒嘉,暗卫营、防御部的书记。两个男的一胖一瘦,肥头胖耳的也是防御部的,督监、卢银宝。干瘦干瘦的那个来自隐者部,参事、赵如意。

好嘛,说曹操、曹操到。

不仅是“清理者”和死士部,连防御部和隐者部的人都送进来了!

跟顾烟雨一样,这三人都是文职。除了司徒嘉面色苍白不见外伤,卢银宝已然鼻青脸肿,表情痛苦地用右手抱着左边的手肘——那左小臂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向外掰开,说是骨折,不如说被扯断了,若不用手扶着,那半截胳膊简直像要掉下来。

最惨的是赵如意,眼角的伤一直扯到下颚,伤口很深,可见白森森的颧骨,流着血泪。在他前襟上还有满满的脚印,以及大片干涸的血污,应该是鼻血哗哗淌过的结果——鼻梁塌了,面颊破碎,好端端一个参事,变成了个怪脸人。

两个男子这样重的伤,连上官翘都有些惊讶。顾烟雨更是心惊肉跳,用手遮住沈明珠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这惨状。

“你们跟白沉有仇?不对,是白沉跟你们有仇?下这么狠的手!”

说者无心。

赵如意和卢银宝闻言,神色都有些变幻。

“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自家人也打起自家人。”上官淡淡地扯开话茬。

“什么自家人,谁跟他是自己人?姓白的狗胆包天,连隐者部的人都敢动!”

赵如意整张脸都是麻木的,说不上多疼,但五官没有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他不舒服地用手蹭了蹭糊在眼角的血,往下一抹。这一下,半张脸都变得血肉模糊。

他长得瘦,又肤白,左脸没受伤,满是血的右脸肉绽骨露,恰似一张鬼面。但他自己看不见,说罢还歪着嘴冷笑,怎么看怎么瘆人。

顾烟雨吞咽了一下,惊悚得转过头去。

“隐者部怎么了,我还是实打实的防御部呢,不也没客气!”卢银宝没好气地道。

赵如意投过来阴测测的一瞥:“你们自己窝里斗就算了,非要招惹到隐者部来找死!姓白的那厮算什么东西?你们又算什么东西?趁着我们武职这边的正卫不在就胡作非为,将来有他的好果子吃!防御部一个个的也都别想善终!”

“嘶——”

赵如意话说多了,鼻子酸疼起来,鼻涕、眼泪、鼻腔里的鲜血一股脑地往出涌。

无缘无故被一通咒骂的卢银宝怒发冲冠,但他乍一瞧见赵如意也骇了一跳。

“你、你……那个……”

卢银宝跳脚道,“司徒你干什么呢?有人欺负到咱们防御部头上来了,你是哑巴啊!”

司徒嘉生得眉清目秀,身量高挑,从她的仪态举止可见是一位大家闺秀。听说,她还是齐鲁书香门第诗礼传家的千金。这样的女子投身行伍,打从她正式成为防御部的一员,就受到各方面同僚们的猜测。此时此刻,尽管一身虚弱伤痛,她始终站得笔直。

听到卢银宝让她出面撑场子的话,司徒嘉不禁尴尬地苦笑。卢银宝是她的上级,是防御部的老资历;赵如意年纪不大也是高品阶、老资历。事实上,此刻屋子里除了“清理者”的小童生,其余四人级别相当,都是各个部的一等阶,唯有她一个位卑级低,哪里有说话的份儿?

“无论防御部还是隐者部……眼下都遭了难,卢督监和赵参事还请息怒,齐心相携共商对策才是……”司徒嘉强撑笑脸道。

没得到任何回音。

赵如意耷拉着一双眼皮,头都懒得抬。卢银宝扶着小臂,不冷不热。

司徒嘉不知所措地咬着唇,有些难堪。

这时候,顾烟雨和上官翘对视了一眼。

防御部和隐者部的两个一等阶也在这里,还一个比一个惨,证明这两大部其实也不知情?

或者,知道得不全?

顾烟雨看到司徒嘉一副摇摇欲坠凄惶无助的模样,于心不忍,起身过去搀扶她,将她扶坐到一侧的官帽椅上。

“麻烦顾首席了。”司徒嘉感激地轻声道。

其实司徒嘉的资历比顾烟雨老得多。而这副淑静温婉、声谦语柔的大家闺秀做派,在亲军都尉府也不多见。顾烟雨只觉得耳目清新,连声道:“不麻烦,不麻烦,大家都是同僚啊!”

“东郭先生与狼的典故,小顾你是没听过吧!”赵如意嘲弄的话音飘来,“东郭先生施恩过滥,救狼于厄,反遭狼食。好心不得好报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小顾你可别不当真。”

这话说得真是难听。

司徒嘉面色愈加苍白难看。卢银宝彻底被激怒了,直接拍案而起。

“姓赵的,你他娘的嘴放干净点儿,说谁是狼!”

“就说你们,怎么着!”

“放屁!别以为你是隐者部的我就不敢收拾你,在我跟前大放厥词你什么身份!聂朗尚且不敢这么说话,你一个小小参事狗东西的,反了天了!”

司徒嘉站起来拉住他:“卢督监别说了……”

赵如意的手比嘴快,操起手边一个粗瓷破茶碗,狠狠就往卢银宝脑袋上砸。

司徒嘉挡在卢银宝前面。

嘭!

那一下子正砸在司徒嘉的额头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司徒嘉捂着头蹲下去。

顾烟雨一把推开赵如意:“你们这是干什么?寻事报复还是自相残杀?”

上官翘也站起身,过来扶起司徒嘉,她用顾烟雨掏出的绢帕按住司徒嘉的额角。赵如意那一下是死手,司徒嘉的头都被砸破了,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下来,司徒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膜轰鸣。

卢银宝没想到赵如意真敢动手,更没想到司徒嘉会替他挡那一下,不由得讷讷。下一刻,他怒火中烧,目眦尽裂地瞪向赵如意——“姓赵的,老子跟你拼了!”

“够了,别再打了!”

打人的、挨打的、拉架的……几个人这厢拉扯到了一处。

黯淡的屋子里乱成一团,你打了我,我又打了他,顾烟雨的头发都被扯开了,司徒嘉被推得踉跄,两女双双摔倒在地,混乱中又不知被谁踩了手;卢银宝气急挥出一记老拳,险些打到上官翘的脸,下一刻又被赵如意杵了个乌眼青。

正闹得不可开交,屋外突然响起一阵敲击声。

哐哐哐哐!

是一柄柄大锤砸在铁板上。

就在门的位置——扭打得脸红脖子粗的众人停下来,一个个喘着粗气、闻声却面色大变。赵如意更是箭一般冲过去,用手使劲地推门扉,想要从里面把门给撞开。

卢银宝也跑上去拼命地推撞。

“你们这帮泥腿子瞎了狗眼,有种让姓白的滚出来!他是什么级别,居然敢擅自关押我们!让他滚出来……”

赵如意大怒地叫骂,卢银宝更是脏话连篇。

外面那些封门的人置若罔闻,动作一刻不停。

赵如意使出浑身气力,却如蚍蜉撼树。门扉上满是他手上的血和鼻涕,他泄愤似的一脚踹过去,整个人被撞弹回来狠狠摔在地上,门板纹丝未动。

“你们倒是去推啊!”

赵如意急红了眼,大吼道。

“甭费劲儿了……听动静就知是防御部惯用的手法,封门的铁板子盈尺厚,外面再叠加木板,用木螺钉卯死;再叠加铁板,再卯死……撞得头破血流也没用……”

卢银宝颓然地坐下来,刚才撞门的时候扯到他骨裂的小臂,这时疼得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屋顶上的瓦片轻微震动,随后也响起了同样的砸击声。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这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封闭黑暗的小屋里引起回荡。某种恐惧随着这敲打声袭上心头。

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好看。

四面封死,连屋顶都封盖上了。

严丝合缝,宛若一口用木板和铁板包裹起来的大棺椁。

六人,合葬。

到底是训练有素艺高胆大的几大部成员,换做寻常人此刻早吓得魂不附体。

六人各自散开坐,均是神情凝重。

卢银宝恨恨地往地上啐了口,仰头朝着梁顶的方向叫骂道:“用老子教你们的方法对付老子,够有种的啊!小心掉下来摔不死你们,兔崽子……”

“早知道,刚才就闯门了……”顾烟雨喃喃地道。

“刚才闯?还嫌死得不够快么……这屋里的除了你和小丫头,无论文职、武职,当年都是从武备里提拔出来的,还不是都伤成这样,哪有什么指望去闯门……外面现在封门、封屋顶,是人家不想占用太多人力看守,索性封死了,让咱们在屋子里自生自灭……”

赵如意早没有了刚才那股气势,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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