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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人与狗(1)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背着行囊进了山。我是一名业余作家,很早的时候,就在腹中酝酿好一部长篇小说,一直希望找一个清静的不为外界打扰的地方,好好写出来。朋友建议我进山,找一家农家。我觉得主意不错,逐安排好一些琐碎杂务后就下乡了。

朋友罗修拿来一幅地图对我说:“十万大山知道吗?东坑村就在十万大山的怀抱里。那里交通闭塞至今保存着谆朴的民风,那就是你写作的天堂。”我没有言语,背上稿纸字典转了七八趟车去乡下,寻找罗修说的座落在十万大山怀抱里的东坑村。罗修说:“那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钱掉在大路中间,谁看见了就帮你把钱拿起放在路边,拾一块石头压着防止风吹走,等掉了钱的人发现自己钱掉了,寻路找回去那钱好好地躺在路边。”罗修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不知是否跟我开玩笑,他是一名摄影记者,常常挎着摄影包上山下乡寻找灵感。他拍摄的一组关于客家人民风的照片曾在市博物馆展出,每次他失踪十天半月回来后,朋友们都会聚集在他家,听他介绍一些乡村的信息。

一路上我盘算着如何向山民说清自己的来意,一个城里人走进他们的生活圈里,并且预谋着打算同他们一起居住,这对山民来说,会不会是一种侵犯呢?汽车载着我一路颠簸,来到一个叫河婆镇的小镇,我打了个电话给罗修,罗修在电话里开玩笑说:“祝你好运,写出盖世文章来。永别了。”我说:“你小子的嘴巴是不是没涮牙呢,出口那么臭。”罗修说:“不是我口臭,事实就如此,等你傻小子进山后就知道了。”我说:“知道什么?”罗修说:“进了山手机就没信息了,傻瓜。”我笑笑,挂了机,看天色尚早,没打算在镇里过夜,跟镇上人打听清楚去东坑村的路,就直接进山。况且一个山里小镇,一眼望去就那么横竖两条简陋的街道,大概休市了,街道上连行走的都没有几个人,看来也不可能会有旅馆吧。一群流鼻涕打赤脚的小孩子围着我看势闹,我友好地对他们笑,他们说的是客家土语,叽叽喳喳。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随身带来的朱古力糖发给他们,小孩子们高兴地四散跑开。

五月的山,景色美极了,我延着进山的小路蜿蜒而上,小路两边的林木逐渐上升,若从高空俯览,我一定渺小极了,像一只蜗牛或者是一只蚂蚁在绿波里爬行吧。树底下,艳若彩云的映山红开遍山野,一条小溪哗哗地流过我的脚边,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树木沙沙作响。我想:即使是最伟大的音乐家,也谱写不出如此壮阔雄伟的交响乐吧。我的心灵从未受到过如此纯自然美的冲击,使我有一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涕下。”之感。我不时地情不自禁地停下来,欣赏大自然广阔、庄严的景致。

红日渐沉,我终于爬上一座山顶,红的比火还艳的夕阳含在西山头上,一层又一层的彩霞辅垫着它,而头顶的天空,则一片蔚蓝,静如止水般的蓝,明净的近乎于无,你不是站在天空下,而是在浩瀚的宇宙间,大地不在你脚下,而是与你溶成一体,不分彼与此。

渐渐地,西天的彩霞一道接一道消逝,天空变成黛青色,雀鸟成群成群地飞向丛林归巢,叽叽喳喳,它们也呼儿唤女吧,我陶醉在眼前美景中。广漠的黑暗悄悄降临,环顾四周,连绵不绝的群山重重包围着我。翻出地图看,走到东坑村仍需翻越几座山头。此时我有些慌乱,虽然说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于一切鬼魅魍魉传说中的山林怪物皆不害怕,可是野兽蛇呢?我犹豫不决,是走到东坑村去呢还是就在山里过夜?打量四周,忽然发现不远处林木掩映下,有一座小木屋。临行时罗修曾跟我说过山里人多有在离村远的深山老林里造木屋,专门供过路人或猎人歇脚,据说还供有茶水、米、柴草之类的东西,路过歇脚的人用过后,也总会自觉地把用了的东西送回来的。这正是我苦苦寻求的最原始古朴的民风啊!内心一阵狂喜,顺着斜斜的小径跑到木屋前,木屋不大,是用坚实的杉木造的,或者是时间太久的原因,长年累月经受风吹雨打爆晒,座落在群山绿林中的小木屋就像千年的古董,写满耐人寻味的故事。我有点恍惚,眼前的一切近乎太遥远太神奇,这不像我往常现实生活中有的,就像在童话故事里,也许,我撞门进去后,也会有七个小矮人等待着我。

小心地推开木屋的门,里面很干净,不像是供人歇脚的地方,倒像有人常住着的,进门望见一张木床,床上一条很旧很旧的碎花土布的被子,折叠得平平整整;一个纱布枕头,拍拍簌簌作响,里面装得不是棉絮而是山糖籽,一顶发黄的蚊帐,一件中山式棉袄;墙上挂着一盏马灯,一把汽枪;小屋中间摆着一张木桌,桌面放着一支黝黑的水烟枪,一个竹筒里装了半筒子焦黄的烟丝,桌子旁边几张小木凳;桌子隔开的西厢是一个简单的厨房,木板上随便地放着碗筷。所有的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粗糙,纯木制作。木屋里没人,这大概是一个猎人的家。

我走出木屋,群山已经黑沽窿咚,根本分辩不清面目,依稀可见优美的曲线延伸至远方,天空很明亮。一勾弯月从东边天际爬上连绵不绝的山头,娇羞地一步一步轻移莲步,像一个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姗姗而来。这里,没有汽车的喧哗,没有工厂机器的轰鸣,没有电视报纸音乐最基本的对世界了解的一切信息,却有花有草有树有月亮与星星。生活在大城市里,谁,站在大地上仰望过月亮吗?谁,用自己的鼻子闻过花香吗?人们都忙着攒钱,抛弃一切物质之外的东西,醉心地享受着金钱带来的侈糜生活。

“旺旺旺。”一阵狗吠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跟着脚步声响,一个苍老的声音招呼他的狗:“阿黄,慢点儿吧,到家了,调皮鬼。”哦,猎人回家了吗?

一个成天看不见人的深山老林里,如果突然看见人的话,恐怕会彼此相吓。为免误会,我赶紧扬声喊:“哎,一个借宿人!”突然,一条猎狗“嗖”一声向我扑来,我从没见过如此高大凶猛的狗,吓得脸色发白,惊叫起来。那个苍老的声音呦喝着他的狗:“咳,阿黄,不得无理!”那猎狗像懂人话一般,果然摇着尾巴走开,借着月光,我看清走近来的老人:他身材不高,略显佝偻,头上戴着一顶尖尖的斗笠,赤着双脚,双目炯炯。他走过我身边,极自然地说:“进来吧!”我跟进去,猎狗阿黄仍极不友善地对着我“呜呜”儿叫,老人点着墙上的马灯,木屋显得温馨柔和。老人坐在桌子前,拿起水烟枪“吧嗒,吧嗒”地抽,朝阿黄招招手,阿黄立刻跑过去,温顺地躺在老人脚边,老人粗糙的手不停地抚摸阿黄长长的毛。望着眼前一切,我像在做梦一样,山林、木屋、马灯、老人、狗。我在哪,这哪儿是20世纪九十年代,分明是活在一个原始古老的社会。

老人抽一袋烟,起身去火塘生火做饭,阿黄跟着走过去躺在灶下,不一会,喷香的饭香就飘满了整间小木屋。饭菜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野山菌汤,一碗红红的山蕨菜,一碗炒菌,一碗腌山兔。住在城里的人们日日叫回归自然,而一些不法商家则利用人们追求健康的心态,打出所谓的绿色无污染食品,那真是莫大的讽刺啊!我真真正正地品赏了一回自然,吃着特别香甜。老人先乘饭喂饱阿黄,才坐下吃。他问我:“咳,年轻人,城里来的?”

“嗯,城里来的。”

“去哪?做么该呢?”

“到山里来,找灵感。”

“做么该?灵感?”

我忽然明白,不能用城里的所谓的文明与山里的质朴掉词,对于一个一生生活在平静原始的山里人来说,外界的一切文明距离他都太遥远也太虚伪了。

“我想在你这住一段日子,我按月付给你房租,行吗?”我忽然不想走了,这里,就是我写作最好的天堂。

老人吃饭的手停了一下,良久,老人问:“房租是做么该用的?

我忙婉转地解释:“我在你这住,按月算回钱给你,饭钱另计。”

老人低头吃饭,我以为这事就这么定了,很高兴。老人忽然抬起头来,像对我说又像自言自语:“要那钱来做么该用?

我一愣,又脸红了,为我的市侩,也为我的世故及所谓文明社会所特有的一种人与人之间的隔膜,科技发达,社会进步,而人,却似乎离本性越来越远了。

城里人只看得见五彩缤纷的霓虹灯而看不见星星与月亮,在山里,虽然只是一勾弯月,却像一颗夜明珠般璀灿镶嵌在天幕。山林沐浴在柔和的月色里,山涧薄雾升腾,轻轻袅袅,飘飘游游。小木屋像空中楼阁,不是仙境胜于仙境。山里的夜非常宁静,我看老人,他是宁静的;猎狗阿黄,也是宁静的;林木一样地宁静。对于一个在城市喧嚣下长大的人来说,有什么比宁静更令人心动的?我有宁静的权利,可是社会不给人这个权利,总是喧嚣不安。林甫一生隐居西湖小孤山,他是不是领悟了人生宁静的真谛?所以,以梅作妻鹤为子,与自然溶成一体。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在经历了官场上尔奸我诈后,是否也受到自然宁静的呼唤,返朴归真,甘心作一个平凡的隐士。我,一个城市长大的现代人,有一天,突然发神经,背上包袄走进大山寻求灵感,是我的心灵呼唤自然呢还是自然呼唤我?让我的心得于它平和的赐福。

风吹过,树木摇曵,哗啦啦啦,汇成一片,如波涛汹涌。偶尔飞起几只山雀,叽叽喳喳地叫一阵,又飞回林梢休憩。我想起王摩洁的一首诗:“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多美的意境!天空似乎离得很高很高,可是一抬头,星星月亮就挂在头上,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一颗来。五月的夜,山里的风吹在身上,凉透身心,无论如何,我已不打算再去寻找东坑村,这里就是我寻觅的净土。

后来我知道,老人是山林护林员,孤单一人,守护这片珍贵的红杉林整整三十年了。

我问老人:“你的家人呢?”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都有自己的亲人。

“家人?”老人脸上掠过一丝悲苦的笑,嗑嗑手上的烟枪,说:“咳,咱打小就是孤儿,解放后村支书见我穷光蛋一个,派我上山守林,这一上就是整三十年,再没下去过。”猎狗阿黄躺在老人脚边,不停地伸出它热情的舌头舔老人的手,老人拍拍阿黄的头,对我说:“这就是我的家人,咳咳!”阿黄报以他一声“旺旺”!

“你没想过要下山去吗?”

“我得守着它们,山外一帮家伙总要来偷筏,偷了去卖钱,贪得无厌。我得守着。”老人指一下漫山遍野的红杉林,眼里闪着怜爱的光芒,就像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所流露出的一片真情。

“你,一个月拿多少工资——钱。”

老人迷惑地看牢我,摇摇头,安宁地一笑:“钱吗?要钱来做么该用。靠山吃山,山给了我一切,生活用品都是村里给我,要钱做么该用哦?”

我惊愣了,要钱做么该用哦?在城里,我的朋友们坐在高楼大厦中央空调的办公室里,旋转椅,铮亮的办公桌,桌上的电脑一天到晚开着,他们把脚架在办公桌上,悠闲地读报纸,古色的咖啡杯里冒着一缕轻烟。他们聊天、看报、打打电话、再上网流览一下,喝几杯咖啡,八小时到了就下班,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满后他们就可以到财务部领取几千元的工资。山外,人们把追求金钱当作人生头等的事业,为了金钱,不惜出卖朋友、出卖良心、兄弟反目,甚至是杀人放火。

而在这里,金钱有如粪土,这里才是梦寐以求真正的乌托邦。

老人每天去巡一次山,或早上,或中午,或晚上。猎狗阿黄整天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墙上那支汽枪,有时背出去,回来的时候,猎枪上就会拴回一只野兔或山鸡什么的。我安心地写作,有时候也提一个篮子去山腰里采野菌或挖野菜,老人教我什么样的菌是可吃的,什么样的菌是有毒的,怎样才能在草丛里挖到可吃的野菜。这些东西,是我住在城里穷其一生也学不到的。吃惯了超市冷柜里标着无公害蔬菜长大的我,吃着这些真正丛山林里挖掘的野菜总是特别香特别好吃,每次吃饭我都忍不住赞叹一翻。老人从来不表示好吃或不好吃,他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仿佛一切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十天半月他就下一次山,回来背着米油盐火水之类的生活必须品。这个时候,我则放下笔,扛着老人的猎枪,带着阿黄帮老人巡山,阿黄跟我混熟了,一样亲热地伸出他热情的舌头舔我的手、脸。有时候它在树林里发现一只野兔,大吼一声,敏捷地扑上去,野兔比它更快,一眨眼就跑得没了影。我举着猎枪在后面大呼大叫,但从来没有机会发一枪。阿黄哈着气,不满地望我一眼,不高兴地走了。

没事的时候,老人拿着水烟枪,坐在木屋前的石阶上默默地抽烟,既像遥望远山又似什么也没有看,他坐着一动也不动,这样长坐的习惯也许很久了。我望着老人的背影,他是孤独的,也是寂寞的,也许他在想他的年轻时代,怀念他成长的美好时光,或者他想起了某一位与他一起长大的姑娘,怀念她曾经对他的一眸一笑,还有她长大后娇美的容颜。他这样一种苦行僧式的守望,像迷一样缠绕着我的心。猎狗阿黄快乐地享受它独有的思想空间,它无聊地追逐蝴蝶,习惯性地在月圆之夜对着苍穹吠月,它浮燥地对自己的尾巴不满,常常弯头去咬尾巴,在原地团团转。它与老人的沉寂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协调地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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