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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冬天的春天(4)

刘春脸红了:“好呵,你与八两好,反取笑起大媒人来,看我以后还替你约情人不约么。”

“莫要说负气话,只问你,把这些全种上桃树,你爸你妈答应不。”

“不答应,等我们种上桃树,到时自然成了。按我的意思,我愿意把我们夏村变成现代的世外桃源,每到春天,桃花盛开,遍野红色,夏天时,硕果累累,呵,那将是多么美的景象。”

“真真白日做梦。”

“什么话,我有我的理想。——要把小村庄,变成美丽富饶的果之乡。——这是我伟大的理想,是我今生追求的梦,是我一生追求的生活方式,——做一个果农。——我有我的理想。”

刘春被自己伟大的理想感动的泪光盈盈,连小香瓜的事也忘掉了。

夏村有一个年轻寡妇,阿芳,拖一个五岁的小子,小寡妇虽然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但是皮肤雪白,脸色红润,腰枝动人,还像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小寡妇生性风流,丈夫死了,留下一个儿子,她急着要嫁出去,可是别人又不愿她带着个拖油瓶跟来,有愿意的,小寡妇又嫌,一拖两拖,快三十还没嫁出去。村上的男人,不免花花肠子,想东想西,有事无事爱上小寡妇家去逗一逗,说些无伤大雅的咸酸话,小寡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全村男人们心痒难搔。

陈中是青年男子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平常也爱和刘春往小寡妇家跑,玩笑一下,小寡妇是有心人,见陈中是青年男子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不但长相好看,体格好,心性亦好,而且他的家庭简单,一个姐姐,早已出嫁,剩下陈中一个独子,小寡妇存上了心,对陈中也就难免特别地好。陈中是个马大哈,对什么事情都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对小寡妇,也从来不懂避嫌疑,平常跟小寡妇难免不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传出一些桃色新闻。

现在,陈中跟八两恋爱,论相貌,八两在村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姑娘,跟陈中站在一块,当真像一对善才龙女,天造地设的好姻缘。小寡妇不免心中酸溜溜,如同喝了三坛陈年老醋一般不是滋味,对八两越看越碍眼,越看越不舒服,越看心底越有气。

早晨,八两提着一桶衣服到小河里洗,河边早蹲满洗涮的女人,说说笑笑,东家长西家短谈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小寡妇也在河里洗菜,并且她的人缘又好,不管男人女人都和她近乎,看见八两,故意怪声怪气地说:“哟,这世上就有那不要脸,偷男人,不知羞愧,我都替她脸红,这脸皮也真够厚,招招摇摇,呸,不要脸的贱货,谁看上她真瞎眼了。”大家知道她指桑骂槐,不觉看着八两嘻嘻笑起来。

八两气的浑身发抖,强压住心头之气,颤声说:“嫂嫂,你说谁?”

小寡妇一撇嘴,不屑地说:“谁不要脸就说谁,这世上还有人爱揽丢脸上身的吗?哟,我知道了,这本没有脸,所以她懂得甚么是丢脸呢?各位婶婶说是不是呀。”有跟八两妈吵过架的,趁机踩扁八两,跟着小寡妇嘿嘿冷笑,还故意地说:“阿芳,你和大炮的事,怎样啊?”

另一个说:“大炮对阿芳挺有情的,就怕给那不要脸的小狐媚子迷惑了心勾引去。”

小寡妇不稍地冷哼:“一个小黄毛丫头,有什么本事敢与老娘争,也不照照镜子,呸!”

八两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愿向小寡妇示弱:“我爱中哥,中哥也爱我,你管得着吗?”

“唷,我说八两,别不要脸了,都给你家刘二抓奸抓双了,还有嘴脸说爱,我是寡妇,过来人还替你脸躁。”

八两气结,恨恨瞪一眼小寡妇,说:“你别血口喷人,什么抓奸抓双,我们光明正大恋爱,碍着你那里了,在这里红口白齿乱说话,也不怕咬舌头。”

小寡妇冷笑道:“我倒不怕闪舌头,就替那不要脸的小贱人脸躁呢。”

八两气红了脸,忍不住骂:“真真你是个疯女人。”

小寡妇不是当面吃亏的人,甩了八两一身水,八两气坏了,有心要还手,想想实在无味,瞪小寡妇一眼,拿了衣服走开,背后传来一阵讪笑。

雨后,一条虹挂上天空,呈射出七彩的光芒,照耀的天空绚丽多姿,美丽无比。

陈中跟刘春在地里种桃树,这原本应该在春天种的,但刘春说南方气候温暖,秋天种亦不妨碍桃树的生长,下过一场雨后,两个好朋友急急忙忙把早培育好的桃树苗种下地。

一辆摩托车,突突突,从大路上扬尘而来,一阵风一般。

“真够阿飞的。”陈中骂一句,摩托车驶到地头时刹一下停下来,车轮子发出尖锐的磨擦声,跟着跳下一个人,穿一身红色连衣裙,艳若朝霞,她摘下头上的头盔,是小香瓜。

小香瓜笑靥如花,轻俏地掠一掠被风刮到脸上的一缕发丝,骑摩托车的是一个穿大脚喇叭裤花格子衬衫的年轻人,像阿飞仔。长头发,电成面条样式,披在肩膀,后面看倒像女人,笑得流气,一只手搂着小香瓜的腰,小香瓜将头靠在阿飞仔肩膀上,咭咭笑:“鬼秀才,坏大炮,你们在干什么?”

陈中不解地看看她,看看好朋友,他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小香瓜笑着抓着阿飞仔的手说:“喂,这是我男朋友,贝贝,镇上的,回头请你们吃喜糖。”

陈中很生气,心想:唷嗬,原来是跟秀才叫板。但不动声色,嘻嘻道:“小香瓜,我只听说城里养的狗,有叫贝贝的,你从哪个街角落里牵来一条哈叭儿狗?”

小香瓜骂:“坏大炮,烂舌头,砍脑壳,天打雷劈。”

陈中不生气,依然笑嘻嘻地道:“你这样骂我,我招你惹你还是你心底偷偷暗恋我了。”

小香瓜瞪起一双好看的凤眼,骂:“坏大炮,你个砍脑壳的。”看一眼刘春,他似乎无动于衷,只低头种他的桃树苗,不禁心中有气。

贝贝低头在小香瓜脸上亲一下,不屑地看一眼陈中刘春,粗声道:“理他们干什么,两个小土帽。”发动车子,两人一溜烟呼啸走了,风中飘荡着小香瓜一串清脆的笑声。

“摔不死你。”陈中跳脚朝地上呸一声,抓抓后脑杓,看刘春,“怎么回事,我却是不明白。”

“哼,水性扬花,爱慕虚荣,有什么不明白,明白的很。”刘春气鼓鼓地说,像谁得罪了他一样,陈中伸伸舌头,对自己做了一个鬼脸。

七斤六称双双跑来,手上拿着一张纸,到地头朝陈中喊:“中哥,中哥,姐姐的,给你。”

陈中不知是什么,接过一看,纸上一个字没有,画着一个佛手瓜,从中一刀切开——分手?!他立时呆了,两个双胞胎缠着要他捉屋檐下的一窝麻雀,也没听见,只管傻傻的拿着纸条发愣。刘春顺着他的手看一眼,也叹一口气。

两个好朋友,像一对难兄难弟,同时失恋。

矮脚酒坛歪歪地躺在草丛间。

陈中与刘春,两人的脸,如夏日晚空的火烧云,红彤彤地燃烧。

刘春把他妈藏的最后半坛黄酒偷了出来,两个失恋的男人躺在小河沿喝酒。正是傍晚时分,村子里够热闹的,鸡鸭鹅回笼,小鸟归巢,牛回栏,呼儿唤女的,全在傍晚最后的余光中喧哗起来。陈中睁着两只赤红的眼睛,看看身后的小村庄,打着舌头说:“妈妈的,桃树种下地,勤勤浇水施肥,明年开春,发枝长芽子,后年,后年开花结果,等桃子打出来,哼,两只轮子的有什么了不起,将来我们要有四只轮子的,四只。看着,等着,我也有我的理想。喝,秀才!”双手捧起草丛里的酒坛,往嘴巴灌一气,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

刘春看陈中的脸,真像一抹彩霞,漂亮。

陈中看刘春的脸,也像一抹彩霞,漂亮。

两个好朋友,哈哈大笑。

“妈妈的,打,找叭儿狗打一场,不能出胸口闷气。”陈中拳起小酒坛一般大的拳头,欣赏地看,如果地上躺着的大肚瓮酒坛是贝贝的脑袋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拳挥出去,非把他打个稀巴烂,不足发泄恶气。

“恋爱自由,我们怎好呈强。”刘春不十分坚定的说。

“如果发猪瘟是好人,咱无话说,偏偏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小流氓,明明是欺骗无知小女人么,算是打抱不平,替女同胞伸张正义,得了。”仿佛自己真是英雄,陈中越说脸上的正气感越强烈,感染的刘春也觉着非得打阿飞仔一顿不可,否则对不起自己。

夏村离镇上不远,两个充满正气的英雄,抬一抬腿,到了。小镇很静,只有街道两边的街灯孤怜怜的亮着光,几乎没有做生意的,收市了。

两个英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每所房子里都射出灯光,哪是贝贝的家呢?

陈中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刘春站在街心,扯开大嗓门喊:“妈妈的,叭儿狗贝贝!”这一声喊叫无疑平地一声雷,立时惊动了许多房子的窗户,乒乒乓乓打开,探出一颗颗脑袋,有性急的人骂骂咧咧地嚷嚷:“谁他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找抽。”

“大家听清楚了,这是男人的个人恩怨,与人无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相关的孙子们赶快学老鼠一样钻进自己的洞里躲藏起来,否则,哼哼,刀枪可不长眼珠哇。”陈中很有经验,学着江湖道上的术语,果然,他的话刚一落,乒乒乓乓,所有的窗户马上全关了,紧接着连灯也熄灭了不少。

陈中得意地笑,拢起双手做喇叭:“哈叭狗贝贝,有种滚出来,没种,趁早钻到老娘肚子去,再转世投胎,从此不许你找小香瓜,妈妈的,你听见没有!”

突突突,一阵摩托车声尖锐地响起来,贝贝气得两脸绿盈盈的,破口大骂:“妈妈的,两个老土帽找死!”开足马力向两人冲来。

“来得好!”陈中喊一声,无所畏惧地迎上去,眼看摩托车驰近了敏捷地一闪身子,揎手扯下阿飞仔,三个人六只手六只脚,大刀阔斧在大街上打起来。陈中喊:“秀才,两个打一个不英雄,我先打,趴下你再上。”

“很好!”刘春跳出战斗圈。阿飞仔强悍地叫嚣:“来呀,两个一起上,老土帽,爷爷打架时孙子还才吃奶。”

陈中笑,说:“两个上孙子你受不住,让你先尝尝大爷的醉拳。”一拳正正打在贝贝鼻梁上。贝贝叫一声苦,同时一拳击在陈中的眼角上,两个人倒在地上捧住痛处缩成一团。

“妈妈的。”陈中一挺身子,一个鹞子翻身,站起来,左眼角乌了一块,“秀才,这发瘟神抢走你女朋友,踢他一脚。”

刘春不愿乘人之危,但一想到小香瓜,无名虚火突突突往上冒,跨上前,指着躺在地上的阿飞仔:“有种你起来,再吃你太爷一拳。”

贝贝背脊在地上一蹬,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非常漂亮,陈中暗暗喝彩。贝贝抹一下鼻孔流出来的血,狂笑道:“上啊,妈妈的,爷爷要怕你回家种蕃薯,土帽子。”刘春气冲斗牛,瘦拳头根根骨节吃满力,他观察怎样一拳打中阿飞仔的要害,叫他起不来身。阿飞仔狂吼着拳头直通通轮来,刘春托地一跳,闪开,同时一拳挥出,贝贝的拳头落在刘春的右眼角,刘春的拳头落在阿飞仔的耳朵上。两人同时向后倒在地上。

两个好朋友,一个左乌眼青,一个右乌眼青,在夜色四合中回到村子。

陈大同叭嗒叭嗒使劲抽水烟,屋子里一时烟雾迷漫,陈中被老烟辣味呛得直咳嗽。陈大同的两条粗而淡溥的眉毛,拧成一股,像春天刚发芽的春草。

“爸,爸,我的爸!”

“我心中有数,娶谁。小贱人,不成。”陈大同嗡声嗡气地对儿子说。

陈中手上把玩一把小刀,那是他与刘春为桃树剥枝用的,磨得很锋利,刀尖上挑着一条生蕃薯,一下一下地削,红肉色的蕃薯一片片飞起来,落在地上。

“我心中有数,娶谁。小贱人,不成。”陈大同眯起小眼睛,看也不看儿子,加重自己的观点。

“老陈,老陈,”陈中笑嘻嘻说,“别人都说你是咸菜瓮子,出不来新鲜的,我看你真真是只会出咸菜呵。”

“衰瘟,笑话老子么。”陈大同手上的烟杆落在陈中头上,陈中没等烟杆落下,早跳开了,烟杆击在他坐的门槛上,发出“当”的一声。

陈中嘻嘻地笑,说:“爸,我跟你说吧,娶老婆是我的事,娶谁我自个作主,得了。”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陈大同几十年来终于说了一句新鲜话,他大概也觉出来,半眯起小眼睛回味一下,胡子拉渣的嘴巴扯了扯,似乎含着一抹笑意,如果不是他不会笑的话,那笑痕几乎清晰可见了。

“真新鲜!”陈中笑嘻嘻讽他爸一句,为怕烟杆再次落在头上,赶紧一溜烟跑了,心底却要愁出酸水来。正好八两出来倒草灰,陈中跑到老松树,八两冷淡地看他一眼,很陌生的眼神,不笑也不打招呼。陈中又急又气,质问八两:“你怎么那样软弱,家里老头反对一下,就打退堂鼓。”

八两哼一声,理也不理,陈中生气道:“我知道,刘二那老倔头要给你说镇长的儿子做女婿,真要祝福你,钓到金龟婿,从此飞上高枝,小母鸡变凤凰。”

八两气得脸色通红,颤声道:“你自己勾三搭四,反冤屈人,何苦来,人家又风流又解风情,你理我作甚么。”

陈中冷笑:“哼哼,你爱富厌贫就爱富厌贫,又要做出一副伪善的脸孔,真真叫人看着恶心。”气冲冲跑走。八两气得呆在当地,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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