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筋疲力竭,却神秘的出现在一座巨大的佛像下面,佛像像泉州老子石雕的模样,不过比那大的多,一尊以整座小山雕刻成的弥勒佛,奇怪的是佛像头部左右不对称,更奇怪的是没有笑,最奇怪的是佛像下面有个人就像是佛像中人,而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很久以前的同桌,另一个则是没看看清,我们在那里和念佛的人聊天,这时对面出现一座直指苍天光突突的大山让人压抑,大山明显摇摇欲坠,山上的石头开始朝我们这里滚落,我们仨吓坏了,可是跑是来不及,我们向佛下念经人求救。
他真是泰山压于顶而不变形色。我们说:“你是佛你当然不怕。”最后他就地打开一地道的门让我们避难,我们欣喜异常,欣然进入,我最后一个走下地道楼梯,摇摇欲坠的山铺天盖地的黑影下让我心惊赶紧关上地道的门,地道下去特别黑,很拥挤,让人紧张,不过多走几步视野异常地开阔,
可以看到明亮的天,地上的更是让我惊呆了,一条清澈的两米宽的水渠通向远方,水渠两岸的草像是地面往上有灯光照射一般清晰,每一根草都特别的亮绿,整幅画面清晰的能看每一株草的分别。
不可思议。
念佛的让我们喝茶,我们不好拒绝,但是我察觉气氛不对,怕水里有毒,而念佛的正看着我们喝我只好假装抿下一口,果然我的头开始眩晕开始摇晃,想睡觉,我心里大呼上当,而念佛的正在一旁诡异的笑,他们两个喝了茶已经晕倒在地,我强忍着浓浓睡意抓起石头用尽力气向念佛的头上砸去。
我们扭打在一起,最后我把他打死了,至少是晕死了,我杀人了,血从他的左脑门上流下。我看见巨大佛像上文字:别问是谁错,避开人海,欲望降下来,你会更快乐,别用一生的脑袋,探索这世间,道尽歪曲的众生,闭上眼,随他去。
外面的美丽景色突然消失了,眼前换成破旧的村庄,洪水也蔓延过来,我在浑浊的水中漂来漂去,用尽气力,最后鬼使神差地站在一口熟悉地池塘边,深绿色的水面很多行星掉在半空有规律的排列着,像楼梯一般延伸到天边
那些依次缩小的球体能清楚的看清上面的坑坑洼洼,防佛天上的星体坠下悬在半空有规律的排列着,岸边的我感觉自己想要爬上这些坠落的星球一直爬到天上去,那尽头藏有天上的玄机。
池塘旁边有一位老人在一条倒置的木船上刻字,我走过去发现上面的字和花纹感觉认识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然后从池塘高岸上滑入浑绿色的水中,我的身体慢慢涉入清冷的水里,水越来越深,我自己却依然不住的往水域中样走去,慢慢水漫过腿部,腰部,颈部。
我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水里更深处涉去。
我的胸口充满绝望难以溢出才醒了过来,无数次这样的梦境让我庆幸自己躺在床上,心终于坠地,而外面的流水声一整夜……
凌晨,身体纹丝不动的在黑里眨眨眼睛睡眠很浅,几乎是边可以和对座的人聊天,边睡觉,不过半夜对面坐个人盯我太吓人了,失眠的人往往半夜遥想那些恐怖电影里的镜头,然后汗毛直竖的缩到被窝里。我还是用一只眼睛偷偷看着外面,易哥要是起夜看到我睁着半只眼睡觉估计也是当场猝死……
我正在熟睡之中,易哥的手机响了,凌晨声音被无限放大异常吓人,几乎同时一只手从被窝那头突然抓住我的腿死死不放,像溺水的人抓到救人的人脖子,几乎同时易哥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狂吼,划破整个大楼,直到对面楼道的声控灯都亮了,怪不得说爆发有时能够带来光明。
这边受到巨大惊吓的我一秒内就抽身跳到地上,全身发抖,半身不遂。
周围归于一片寂静,对面的灯等了很久没听到第二波吼声就灯死如灯灭了。
我惴惴不安的叫了声:“易哥?”
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昨晚他并未喝酒!难道做噩梦了?就是也不至于这么!
他如同往日应了声:“哎!”
惊魂未定的我赶紧摸开壁灯,“易哥,你怎么了,这么吓人!”凌晨空气的冷,午夜惊魂的寒,我穿着内裤上下颤栗。
“我也不知道。”
我说:“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你看到了什么?”我期待是这样。
易哥也淡淡的说:“没有。”
我说:“那你这是搞什么,半夜突然抓住我的腿哭喊还活不活!别人还以为你被强奸呢!”
易哥依然沉默,我心想他该不会待会儿又来一嗓子吧!
扫视着这不熟悉的地方我就愈发不安,我认床。
“易哥,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瞧了一眼挂钟,快早上五点了,“易哥,起床,出去走走,你最好别睡了,搞不好又看到什么。
易哥表示同意。
一番梳洗,很快就走在街道上,外面的开阔让我安全了许多。早起的人永远这么勤快,才五点早餐摊点外已人满为患,而我们还以为我们起的比鸡早,其实真鸡假鸡都很勤快。
胡乱吃点东西,因为平时早上是不吃东西的。我们又溜达到科技大学的校园里。
我说:“易哥,你叫一声就算了,但是我听得很清楚里面有恐惧,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谁都不肯放过无聊透顶的日子任何能够刺激神经的故事和机会,实在没有就相约着去看鬼片,然后立即珍惜生命。
易哥说:“我晓得,是很吓人的。”
我说:“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易哥说:“有,不过没这么厉害!”
我说是:“人猿泰山似的,记得人与自然里狮子一声吼,地面灰尘四起,几公里都能听到。你这咆哮如果正对着对面楼的声控灯,估计它立马报销。”
接着我心一紧:“会不会是那房子不干净啊!”我脑海里浮现着这房子里不久以前曾经有一起凶杀案,有人莫名的死在里面,最后尸体还被埋在墙里面,外面还挂着照片。所以我睡在一间凶宅里,不会的,那么漂亮易哥也舍不得下手。
易哥说:“这个不知道,租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我老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易哥是敢抄起玻璃瓶子砸人的人,不是非常恐惧是不会这么大反应的,而他为什么莫名的研读佛经,是巧合还是另有其因。
我几乎可以确定是什么伤到了易哥的硬伤,不是正中下怀是不会这么大发应的。我从推理的快感里抽出身来,突然灵光一现,难道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