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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在圣母院?(2)

顾亭然正被桥洞下某个东西吸引,冷不防身前的索菲娅突然收住脚步。就在顾亭然险些撞上去的同时,索菲娅却僵硬地举手指向桥面,嘴巴张大又说不出话来。随后,不等顾亭然有所反应,索菲娅已经一个箭步向桥面冲去。

桥面上,一个人弯腰倚着扶手,垂头望向湖面。他穿着黑色的连帽衫,胸口还有某个运动品牌的商标。帽子挡住了整张脸,只有塞纳河水看得见他的面容。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水面,水波荡漾,视线也随之荡漾。熙攘的人流没能够影响他与河水的对话,就像一对情侣,即使在吵闹的地铁里都能甜言蜜语。

若不是发现有人朝自己跑来,恐怕他还能看上好一会儿。但现在,他必须得走了,因为正有个女人和男人气急败坏地朝自己冲过来。

二话不说,他扭头就跑。

人们以为这是在拍戏,自觉地闪到两旁,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桥面的人行道并不很宽阔,还没等人们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化就已经在瞬间内结束了。

黑衣人首先朝河北岸奔去,索菲娅和顾亭然紧随其后。当他们相继下了桥面,继而向左转时,顾亭然不禁暗喜:河北岸便是著名的圣路易岛,由于奇特的规划造成全岛大部分都是住宅区,且道路狭窄。因此,紧追不舍甚至追上黑衣人成为可能。

黑衣人身手矫健,似乎惯于追逐。下了桥面,他便左转沿着奥尔良码头跑去。随后,他又弯进了第一条横向马路。他时不时回头张望,希望能尽快摆脱身后的纠缠。很快,他注意到索菲娅已经落在了后头。女孩子的体力本来就不支,更何况连他自己也有些气喘吁吁。

“克劳德!”直到现在,顾亭然才想要叫住对方。他从来都自诩是个运动健将,但是自从下了桥面,他同黑衣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迫近过。身后,索菲娅也像是没了动静。顾亭然不敢回头,生怕一不留神就会失去目标。他一边没命地奔跑,一边高声大叫。

西晒的阳光刚好被一整排建筑遮挡,就在黑衣人转弯的那个路口,一片灰暗。迎着阳光奔跑了一段时间,那里显得越发的漆黑。黑衣人突然在顾亭然的眼前消失,他依稀记得黑衣人拐进了横向的马路,可刹那间发生的事,他竟然来不及反应。

“他转弯了!”索菲娅从后提醒他。

十下心跳声后,顾亭然逼进了拐角。“砰”的一声巨响,他的气管突然一阵紧缩。空气顿时无法进入体内,从肺腔转向大脑的疼痛感使得他的下一步脚步凝固在地上。骚乱声和尖叫声迅速从拐角深处传来,他甚至清楚地听见一句“快叫救护车”。下一秒,顾亭然扭动腰部,顺势转进了那条街。

似曾相识的感觉,梦境与现实生活往往让人迷惑不解。顾亭然依稀记得曾在梦中进过这条死胡同,当时他们追踪的黑衣人袭击了他,并企图致索菲娅于死地。他没有对索菲娅说起这件事,但刚踏进巷子口的瞬间,后者似乎察觉到他不自然的颤抖。她悄悄走到顾亭然的身旁,问:“进去吗?”

小胡同像一个幽僻的山洞,五面封闭,只有一个入口。这是一种十分奇特的建筑构造,小街竟然被人为地安置了顶棚,有两层楼高。三楼以上,是同两旁连成一片的住宅。事后,他们才对小胡同的结构有了个清晰的认识。除了胡同口拐角处的小饭店外,整条胡同两侧没有一扇窗户;一直到底,也都是青灰色的砖石。

此时,胡同口尚有些光线。再往里五六步,就只能凭借眼睛对光亮的记忆行走。好在小胡同相对狭窄,双手扶着两面墙行走会比较安全。小胡同深处,终日不见阳光,霉变味隐隐迷漫在空气中。顾亭然觉得有些刺鼻,不过他还是深吸口气,向前跨了一步。索菲娅本打算跟进,却被顾亭然制止。

“克劳德?”顾亭然放低声音,拉长调子。好像这样声音能传得更远。从小饭店起,他已经走出了五步,阳光彻底同他道别。再往里走五步,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克劳德?”仿佛在同一口枯井对话,但那还会有些回声。

“克劳德?”顾亭然每走五步叫一声,如今他已经叫了四声。

“别过来!”一个声音从深渊射来。似乎很熟悉,但经过黑暗的过滤,几乎失真。

“克劳德!”顾亭然惊呼道。他确定里面的人正是克劳德,可怜的家伙,他就像一只家鼠似的躲在阴暗的角落。他加快脚步,却没有一路冲进去。克劳德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不友善,况且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惊动都会让他失去理智。“是我,然。”

“别过来!”或许是听到声音逐渐靠近,克劳德越发显得紧张。

“还记得你留给我的纸条吗?我是来帮你的。不论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好好谈谈,就我们俩。”

“我说了别过来!”声音已经越来越接近。顾亭然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但他几乎能听见克劳德急促的喘气声。

突然,深渊里刮来一阵飓风,一个黑影猛地朝顾亭然扑来。梦中发生的一切顿时浮现在顾亭然的眼前,可还不等他回忆起所有,胸膛已经被狠命的撞了一下。他顺势靠向一边,黑影迅速从他眼前掠过,径直朝外奔去。

就在黑影掠过的一瞬间,顾亭然本能地想去抓他的手。他已经抓住了黑影的衣袖,可是那股冲力实在太大,以至于顾亭然竟被一把摔在地上。他的下颚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险些昏过去。

就在他意志模糊的瞬间,胡同口又是一阵尖叫。

索菲娅看不清胡同里的情况,可是他们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不熟悉克劳德的声音,但仅凭“别过来”这句话,她推测胡同深处的人一定是克劳德。紧接着,正当索菲娅在犹豫是否应该尾随进入巷子,忽然从深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乎和沉闷的碰撞声同时,一个瘦长的身影凭空里朝索菲娅的面门撞来,仿佛是被大力巨人从黑暗中掷出来。索菲娅花容失色,狼狈地跌倒在地。黑影没有丝毫的怜悯,只顾自己跌跌撞撞地跑了。

“受伤了吗?”顾亭然用力搀扶起索菲娅,顾不得自己下颚似火的疼痛。

“快去追他。”她顺势朝黑影逃跑的方向指去。一秒钟的犹豫,顾亭然便撇下索菲娅,独自追了上去。

昏灰色的夜幕下,黑影像是喝醉酒似的,每走一步都有些跌跌撞撞。但是,黑色外套下,他仍然如鬼魅般熟悉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时而,你会发现墙角多了块阴影;时而,一团浓雾似乎在和黑夜对话。

他很快来到塞纳河堤边,沿着台阶急速下沉。最后几级台阶,他险些踩空,几乎要从台阶上滚了下来。虽然有些狼狈,可当黑影同黑土地融在一处时,他再次获得力量,脚步坚实地朝一处桥洞奔去。那里同样黑暗无比,就像之前的小胡同,与他的身体浑然一体。

他终于在漆黑的桥洞里停下来,右手扶着桥壁,痛苦地喘着粗气。他很快又从疲劳中恢复过来。可这次,他不再选择逃跑,顺势席地而坐。

“克劳德,是你吗?”顾亭然的两只脚压在黑色警戒线上,他不敢再靠近一步:那里刚好能看见桥洞里的情况。借助光线,顾亭然能大致看清黑影的状况。他穿着一件黑色连帽衫,帽子牢牢带在头上,从侧面,就连鼻尖也看不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身体夸张地圈成一团。

“我已经说了,别再追来。”克劳德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也渐渐回复正常,有些像学校里的感觉。

“克劳德,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你给我的纸条。”他舞动着手里的纸条,希望克劳德能朝他看一眼。然而,帽子始终没有朝他转动。

黑影垂着头,像个未经雕琢的泥胚。“忘了它吧,就当是场梦。你根本帮不了我,我早该想到了。我不应该把你也拖进来。”隐约中,桥洞里传来一阵哀鸣,仿佛末世的人们见到最后一缕阳光。

顾亭然都快急疯了,可是,连他自己也纳闷,自己的一双脚怎么也无法向前再跨一步。“求你了,克劳德,快告诉我究竟怎么了!还有,你和‘玻璃杀手’是什么关系?”

“你想看看‘玻璃杀手’的面目吗?那就鼓起勇气朝我走来吧。”克劳德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带着夸张的戏剧般的口吻,猛地站起身,一把撤下头上的帽子。他的话犹如魔咒,容不得顾亭然不照做。后者试探性地跨出一步,然后再是一步。直到整个身子也融入桥洞下的黑暗,倍受无穷的压力,顾亭然不由打了个冷颤。

第一眼看见克劳德的脸,顾亭然险些笑出来。谁会在黑暗下戴副墨镜呢?“很奇怪?然,你太玩世不恭了,东方人性格的悲哀。你应该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他猛地摘下墨镜,狠命地摔在地上。“这就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玻璃杀手’!”

即使在黑暗中,如此近距离,顾亭然也能够看清克劳德的脸。被那对眼睛所吸引,很不自觉,虽然,我极力想要摆脱那恐怖的双眼。那当然是一对人类的眼睛,其实原本就是;然而,我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球。他自然是有眼球的,否则他将看不见任何东西。一种粗质的黑线,攀爬在眼皮上,他的眼皮竟然被缝在了一起。一阵恶心,顾亭然差点吐出来。黑线从两边将上下眼皮缝合在一处,只在当中留下一条细微的口,这保证他能多少看到些东西。缝合工作很粗糙,显然像是出自他自己之手。黑色伤口已经愈合,血渍也被清洗得差不多。现在,黑色线条几乎同眼睛融为一体,你会以为他的眼睛原本就是这样。

一阵尖叫,顾亭然跟着倒退几步。刚才的震惊使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索菲娅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后。“克……克……你究……”顾亭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很可怕吧?很可怕吧!”狂笑,克劳德有些歇斯底里。“比起我看到的,这根本算不上恐怖。”突然,他又无比凄凉的转身望着黑色的湖面,哀鸣道:“我是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吗?恐怕是的,我想过要戳瞎它们,却下不了手。我只能把它们缝起来,就像这样。”他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已经受够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件黑乎乎的东西,看形状,那是一把手枪。

“克劳德,你……别……”他想说别干傻事,一面,他本能地将索菲娅挡在身后。他当然不希望冰冷的枪口对向索菲娅或是自己。除此以外,他又否愿意这冰冷的枪口是朝着克劳德呢?

克劳德怔怔地望着手枪的外壳,那亮丽的黑色,不也是一块反光的镜子吗?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更多的镜子了。他已经看够了,到哪儿,结果全都一样。“我马上就能摆脱了。在此之前,能最后问你个问题吗?”

顾亭然试图靠近他,却被黑洞洞的枪口制止。“克劳德,我的朋友,让我们好好谈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他注视着手枪,问得异常认真、严肃。

“当然有,这个世界上当然有你的位置。”他和索菲娅异口同声说到。

“是它们在欺骗我,还是这世界本来如此?”他像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枪口正对自己,不时在额头和胸前晃动。“我养了它们二十几年,所有的信赖全来自它们。可是,它们却出卖我。如果连它们都不能信任,我还能相信谁?”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黑洞洞的枪口从眼前经过,经由额头绕到一旁面对顾亭然和索菲娅的太阳穴上。

“克劳德,别做傻事!”顾亭然也快失去了控制,扯着嗓子狂叫起来。除此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一旁的索菲娅拼命握着他的手臂,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阻止扳机的扣动。“克劳德,不论发生什么,然和我会帮你的!”

“帮我?好吧,那就去找面镜子来。”他顿了顿,说:“我要特殊的那种。”

“你究竟想从镜子里看到什么?”

克劳德慢慢转过脸面对他们,一双布满黑丝的眼睛不堪入目。他的嘴角微微朝一边扬起,慢条斯理地说:“一切……”尾音还来不及吐出,就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掩盖。恐怕他的手指只是轻微的触动了一下扳机,撞针重重的敲打子弹的后盖。巨响的同时,白烟、弹壳和弹头争相挤出枪膛。一个上扬;一个下落;只有一个直射向前方。它迅速陷入太阳穴,仿佛石子落入淤泥,没有激起一滴涟漪。却不想,它竟在另一边牵扯出更大的波动。瞬间内,它破壳而出,身后尾随着因为受不住压力而迸射出的洪流。

克劳德的面部肌肉突然松弛了下来,眼皮也好像在同一时间自然地合上,不需要依靠那些可怕的黑丝。“噗通”,尸体一头栽入滚滚的塞纳河水中。网织的眼睛最先沉入水中,眼皮相连,却流露出一丝满足。直到它们再次浮出水面,身体已经不是保持自杀时的样子,四肢平整展开,若不是两侧太阳穴一大一小可怕的窟窿,你总以为他是覆在水中。

枪声响起,顾亭然的双膝一软。为了保持平衡,他顺势朝前冲了出去。但最后几步,他依然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地。一双手正打算向前撩着,克劳德的脚已经沉入水中。

脚跟处,只留着一柄银色的钥匙。

初夏夜晚的突奈尔桥下,没有了往日的平静。警笛震天,接着又是人声鼎沸。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警戒线外隔离了为数更多的看客。警察们紧张又小心地将尸体打捞上来,随即又引来一阵喧哗。那些看客们谁都没见过如此可怖的尸体,特别是那对眼睛。

顾亭然几乎是被索菲娅拖着离开的现场,虽然是晚上,可刺耳的枪声依然能很快引起人们的注意。夜色的掩护下,他们迅速沿着河堤行走。顾亭然扶着河堤,一边几乎是被索菲娅搀扶着行走。震惊、恐慌和痛心交织在一处,顾亭然很想哭,却又欲哭无泪。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在巴黎最要好的朋友竟然如此结束了生命。一路上,他喃喃自语,好几次险些摔倒。若不是索菲娅在一旁照看,恐怕他早就瘫软在地,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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