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432200000204

第204章 月影镯

拓跋煜飞身落在了国相府外,他倏然感觉到了胸口有一股暖流涌了上来,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深深地皱起了剑眉,堪堪走了没有几步,他一把扶住了一颗大槐树。

“噗!”

下一瞬,拓跋煜身子猛地一个趔趄,一口鲜血从口出喷吐了出来。

拓跋煜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他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苦涩的浅笑,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那张脸,苍白似纸,没有丝毫的血色。

不知为何,在拓跋煜的脑海之中,不断地回想着顾绮萝刚刚所说的每一句可诛心的话,他倏然攥紧双拳,猛地砸在了身边的树干之上。

沙沙沙……

树梢上,最后的几片枯树叶,从树梢上飘落了下来,即便是发冠上、肩膀上沾上了落叶,拓跋煜也不管不理。

“没想到,五弟还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啊!”拓跋炎的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好像又喝多了似的,每走一步,身子都摇摇晃晃的,他的手上拎着一个酒葫芦,在走进了拓跋煜的身边时,抬起了手中的酒葫芦,猛地灌了一口,一双凤目弯成了弦月状,笑吟吟地望着拓跋煜。

拓跋煜微微地皱了一下眉,侧目看向了拓跋炎,冷笑了一声,道:“四哥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拓跋炎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地浓郁了起来,垂下了拿着酒壶的手,笑吟吟地说道:“五弟,难道你就这么看我吗?”

“哼!”拓跋煜冷哼了一声,微眯着的双眸之中,泛起了凛然的寒意,双手进攥成拳,冰冷的眸光,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拓跋炎,“四哥的心思诡谲,岂能够是我等能够擅自揣度的。”

“呵呵,五弟这是在夸我吗?”拓跋炎淡淡地笑了笑,薄唇微启,轻声地说道。

拓跋煜眯了眯眸子,对于拓跋炎这个人,拓跋煜没有丝毫的好感,拓跋炎表面上放荡不羁,可是,拓跋煜却非常的清楚拓跋炎的为人,他无论是在才情,还是文韬武略,都要远远的超越了自己。

而且,拓跋炎出身高贵,母家更是先皇太后一脉,外祖父更是拥有兵权的大将军,可自己呢,用尽了所有,才好不容易入了父皇的眼中,可最终,还是被顾绮萝的四宗罪,弄得身败名裂,怕是此生,都和帝位无缘了。

唇角之上的冷笑,变得愈发地浓郁了起来,冷冷地扫了一眼拓跋炎,冷笑着说道:“你若是这么想那就是吧……”

言毕,拓跋煜颤颤地站稳了身子,踱步时,他的模样还想比喝醉了的拓跋炎还要踉跄的紧。

拓跋炎望着拓跋煜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地眯了眯一双眸子,徒然,拓跋炎侧目,朝着半空之中启唇道:“王叔,好戏看了这么半晌,难道还不想要出来吗?”

随着拓跋炎的话音落下,夜空之中,一道黑色的氤氲忽然飘落在了拓跋炎的身前,待氤氲散去之时,拓跋离琅便出现在了拓跋炎的身前,拓跋离琅的面色阴沉,似是堆起了一层寒霜,轻笑了一声,道:“呵!若是说看热闹,你应该比本王看的更多吧。”

“王叔,您又调皮。”拓跋炎伸出了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那棱角分明的下巴,脸上扬起了一抹很是调皮的笑容,他的笑容,和他的身份极为不符,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似的。

拓跋离琅最看不惯的就是拓跋炎的这幅模样,冷冷地剜了一眼拓跋炎,冷声冷气地说道:“瞧你这德性,若是将来登上了大宝,岂不是有损初云国的颜面。”

拓跋炎将手中的酒葫芦扔给了拓跋离琅,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浅笑,他靠在了大槐树上,将一双眸子弯成了弦月状,轻声地说道:“有王叔在,我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的。”

“你这小子……”拓跋离琅很是无奈,可毕竟,拓跋炎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而且,在众多的皇子之中,也只有拓跋炎,最能够入得了拓跋离琅的眼。

拓跋离琅淡淡地笑了笑,转过了身子,朝着国相府看了一眼。

“王叔,难道是在担心着王婶吗?”拓跋炎似乎是看穿了拓跋离琅的心思,唇角之上噙着一抹浅笑,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径直地走到了拓跋离琅的身前,一把夺过了拓跋离琅手中的酒葫芦,猛地朝着嘴巴当中大灌了两口。

须臾,拓跋炎抬手抹了一把唇角之上的酒水,邪魅一笑,再说道:“看来,王叔是对未来的王婶动了真心了。”

拓跋离琅并没有说话,只不过是侧目瞥了一眼身侧的拓跋炎。

拓跋炎笑了笑,又道:“王叔,我可听闻,新婚的前夜,可是不能够跟新娘子见面的。”

拓跋离琅微微地双眸,眸光之中涌上了一股子凛然的寒意,垂下了长且卷曲了睫毛,从袖口当中出了一个雕刻这一朵并蒂莲的红木锦盒,交给了拓跋炎,启唇说道:“将这个替本宫送给她。”

“谁啊?”拓跋炎明知故问,唇角之上的笑意更浓。

拓跋离琅抬起了手,直接给了拓跋炎一记爆栗,扯了扯唇角,冷然道:“明知故问。”

言毕,拓跋离琅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拓跋炎看着拓跋离琅消失的背影,垂下了睫眸,微微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看来,王叔当真是看中这位侧妃!”

言毕,拓跋炎飞身而起,直接跳进了国相府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之中的顾绮萝端坐在了床榻,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由得,顾绮萝深深地蹙了一下眉,刚刚想要喊人的时候,拓跋炎推开了顾绮萝的窗户,朝着顾绮萝露出了一抹浅笑,轻声地说道:“多日不见,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婶了。”

顾绮萝凝眉,才刚刚送走了拓跋煜,现在又来了一个拓跋炎,顾绮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皇族扯上这么多的关系,她只不过是和拓跋炎有过几面之缘,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她不知道拓跋炎漏夜前来,是所为何事!

“你来做什么!”顾绮萝凝眉,对拓跋炎启唇问到。

拓跋炎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将手中的锦盒,放在了窗台下,顾绮萝的文案上,浅笑着对顾绮萝说道:“本王可是奉命前来,给小王婶送东西来的。”

顾绮萝凝眉,将眸光落在了拓跋炎放在了文案之上的锦盒,稍稍地蹙了一下眉头,问到:“这是什么!”

“本王也不知道。”拓跋炎耸了耸肩,笑吟吟地望着顾绮萝。

顾绮萝踱步走到了文案前,将锦盒拿了起来,当着拓跋炎的面,将锦盒给打了开来,顿是,从锦盒当中绽放了一道华光,将顾绮萝的房间映入白昼一般。

锦盒当中端放着一支镯子,镯子上嵌着一条金链,尾端有一颗婉如鹌鹑蛋一般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通体翠绿,散发着夺目的幽光。

顾绮萝虽然是见过了不少珍宝,但是,像是这枚镯子这般的耀眼的,顾绮萝还是生平第一次瞧见。

“原来是月影镯。”拓跋炎似乎是认得这个物件儿,薄唇微启,淡淡地说道。

“月影镯?”顾绮萝凝眉,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拓跋炎,启唇问到:“这是什么?”

“这是用夜明珠打造而成的镯子,乃是先太后生前曾送给王叔的物件儿,是让王叔交给今后的挚爱的定情信物。”拓跋炎笑眯眯地看着顾绮萝,淡淡地道:“看来,王叔很是中意小王婶嘛!”

“眼瞧着,就是上头的时辰了,你留在这里不是很方便,我就不送你离开了。”顾绮萝并没有多过在意,只不过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而已。

拓跋炎闻听了顾绮萝的话之后,点了点头,便离开了顾绮萝的房间之中。

而在拓跋炎离开了之后,顾夫人便带着一种丫鬟、婆子来到了顾绮萝的锦绣阁之中。

“娘。”顾绮萝瞧见了顾夫人,点头含笑,轻声地唤了一声顾夫人。

顾夫人抿了抿双唇,眼眸之中满是不舍的泪意,挽起了顾绮萝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启唇道:“时辰不早了,应该上头了。”

顾绮萝颔了颔首,随着顾夫人走到了梳妆台前,顾夫人卷起了帕子,轻轻地试了试眼角之上的泪,拿起了犀角梳子,开始为顾绮萝梳头。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说着,顾夫人双眸之中的泪水,婉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顾夫人的双颊滚落了下来。

顾绮萝抬起了睫眸,看向了顾夫人,侧过了身子,挽起了顾夫人的手,启唇道:“娘,今儿是女儿的大日子……”

顾夫人知道,顾绮萝是不想要自己哭,顾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颤声地说道:“女儿家出嫁,怎么说都是要哭上一哭的。”

“娘……”顾绮萝缓缓地站了起来,轻声道:“今儿是好事,咱们不哭。”

“为娘明白。”

顾绮萝卷起了手中的方帕,轻轻地试了试顾夫人眼角之上的泪水,扯了扯裙幅,俯下了身子,朝着顾夫人一拜,道:“女儿拜别娘亲。”

同类推荐
  • 磨刀霍霍向新郎

    磨刀霍霍向新郎

    女承父业做一名合格的镖师是苏灵琳的梦想,不料她执掌镖局接到的第一单生意,却是要去劫别家的新娘,而给这桩生意下单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即将成为丞相儿媳的新嫁娘上官云。苏灵琳愁云惨雾被迫上路,却发生了一桩天地不容的疏忽:她,把新娘劫成了新郎!不明人士挟持丞相公子上路,通缉的敕令遍布江湖。苏灵琳企图向沈瑄表示善意以求原谅,谁料沈瑄眼睛翻起,得意洋洋道:“有本事你劫持我一辈子,否则我有朝一日回到京城,一定令你全家抄斩。”这种时候,粗线条的苏灵琳才惊觉自己骑虎难下了。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妻非等闲

    妻非等闲

    阿索罗帝国唯一女战将——玉罗,妖娆无匹,身披帝国荣光常年征战在各个星际战场。某一天,帝国突然向她发出召回令,原因是她已到强制基因婚配年龄,必须为帝国产下优秀基因的孩子!隔月,星际网上一天消息铺天盖地而来,修罗星第一女战将在回程途中,不幸遭遇未知空间虫洞,至今下落不明!在另一时空,缩小版的玉罗,看着对面穿着古老袍服的俊美男子,用白嫩的小手拍拍胸口。“男人,你养我,我罩你,怎么样?”“谢谢,不用”玉罗挠挠下巴,眼睛一亮,继续推销自己。“男人,你看我音清体柔易推到,再过几年还能买一送一,你绝对不吃亏!”“……”
  • 浴血成凰

    浴血成凰

    硕大的龙椅上坐着一位绝色女子,她靠在美如谪仙的男子怀中,享受着无尽的宠溺!一双凤目却望着下方半死的男人,红唇轻启:“皇上,还记得数年前的白牡丹吗?可惜她为你上战场、夺江山,你却灭她满门还掐死亲生骨肉!我重生归来,夺你山河为偿,笑看你跌落凡尘!”
  • 养白白吃了你

    养白白吃了你

    当他一身浴血,了结了那些羁绊他的种种时,她也在同样的时间里,成了一个孤儿,从此孑然一身。那年,那晚,他十八岁,而她,只有五岁。可他却沦落在她粲然一笑中。人都笑他痴,笑她傻。但这自诩清楚的世人,却看不透,他的痴只是为了她的傻,而她的傻,却是他一步步设计好的“陷阱”……他叫茗笙,他许了她一个名字——茗生。只因为他想她记住:因茗笙而生。两个读起来一样的名字,代表着他和她此生从相遇那一刻便纠缠在一起的命运。【古言+养成,宠文,慢热文,无耐心者慎入。】
  • 绝世帝后临天下

    绝世帝后临天下

    穿越前,她是杀手界里的女王级别杀手,人人惧之,却不料在一次任务中因唯一的亲人背叛而身亡,穿越成祭璃家族中不受宠的嫡女;他是苍狼国帝君,冷酷嗜血,因不碰女人,被传有断袖之癖。当她遇见了他,她闪起红色级警戒,那是最高级警戒,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穿过那些防备,走进她的心房;当他遇见了她,他封尘已久的心意外的动了一下,在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后,他不顾一切的爱上了她。最后他们会如何呢?敬请期待……
热门推荐
  • 妹子凶猛

    妹子凶猛

    太乙道观三大师训:1、遇事要讲道理,若对方不讲道理,那就讲拳头!2、遭遇极品贱人之时,可以直接讲拳头!3、一切女人都是猛兽,尤其美女切记小心!唔,前两条还算合情合理,不过第三条嘛——小道士瑞恩站在人潮涌动的繁华街头,打量着眼前形形色色的都市丽人,忍不住高高扬起双臂:“猛兽们!收服你们的人出现啦!”PS:新人新书,打滚儿求罩……
  • 兵王归来

    兵王归来

    秦枫由于以前的日子过得太过糜烂奢华,闯了不少的祸,得罪了大人物,因此为了自身的安全,被家族送到国家机密调研系统部门,由于特殊部门的特殊性,所以对方无从对秦枫下手,多年过后,秦枫经过锤炼,以及获得了魂力的相关奇遇,实力越来越强大。
  • 我的征服者之路

    我的征服者之路

    来自地球的超强异能者林秀,继承了传承自远古宇宙帝国的终极数据库——征服者系统。于是为了获得更高的权限,得到更强的力量,林秀开始了自己的征服者之路。征服万千位面,恢复宇宙帝国的荣光,甚至可以获得比肩帝国皇帝的至高权力,这样的套路是不是非常的热血,非常的令人亢奋呢但是等等,我们要讲的故事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林秀崩溃的发现,根据系统颁布的第一个任务,自己需要做的事居然不是招兵买马、磨刀霍霍。而是要当保姆去照顾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并且任务的期限长达十年之久。什么?你想要拒绝,抱歉,这是主线任务…………于是,我们的征服者大人、造物之主林秀,开始了自己的奶爸生涯
  • 那让人窒息的爱

    那让人窒息的爱

    一场事故让她失去爱别人的勇气,以为一个人独自的走过,却不知道有个人的出现。改变了命运。
  • EXO之公子倾城

    EXO之公子倾城

    某坑爹少女在从天牢越狱的过程中跑错的方向,导致跌进某个天然呆倾城公子的马车里并不幸被和谐,更不幸的是对方好像和谐上瘾了……
  • 冷酷总裁的多病娇妻:绝爱

    冷酷总裁的多病娇妻:绝爱

    杨冰与初恋爱人公孙杨兵演绎了一段纯纯的、甜蜜的校园爱情,然而经受住“毕业死”的爱情依然夭折了。就在两人已经谈婚论嫁之时,公孙杨兵,为这段感情划上了休止符。已经接受现实的杨冰,在一次体检中发现自己身患绝症,她没有呼天抢地的痛哭流涕、怨天尤人,为了不含恨离世,她选择了放弃治疗,用文字记录寻爱的心路历程。
  • 平安扣

    平安扣

    本书以经历大地震重创的城市为背景,讲述了两个家庭、三代人悲欢离合的故事,全景展现了普通百姓的生存情状,写出各色人物30多年间发生的变化。娓娓叙述中,勾勒出一幅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城市长卷。作者恪守现实主义创作方法,作品格调积极向上,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可读性。
  • 大道无求

    大道无求

    这是一个繁花遮眼、欲乱人心的世界,这也是一个被神抛弃的世界。不再信仰诸神的世界,将被亡灵们所吸引。走向毁灭的年代,直到名为叶寻仙的少年出现。那一夜,诸佛闪现,吟咏箴言;那一夜,仙临凡尘,夜如白昼。这一位少年,他将重铸这破灭的世界。
  • 刺霄

    刺霄

    一枚来自浮骨中的异宝“紫牌”!紫牌是“修炼加速器”、紫牌是“寻宝鼠”、紫牌是“逆天防御罩”、紫牌是……当代神算子,高深莫测的道:“楚平,其人狡诈如狐、狠辣如狼,心性如蛇。偏偏无法推算,怪哉,奇哉!”灵兽一族献出至宝,诚恳的道:“楚平,这些宝物都属于你,而且灵兽一族,可供你驱使百年,灵兽一族是你最忠实的朋友……”海域圣岛的少岛主,哀求的道:“别走!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即将化形的美人鱼,自海面漫舞,含情脉脉的道:“楚平……”海外第一美女,望着万丈雕像,这样说:“……”白狐天尊,这样说:“……”满脸邪笑的楚平,他挥手弹了弹衣袖,认真的道:“紫牌在手,啥玩意儿都有……”
  • 镜花水月之至间无亲

    镜花水月之至间无亲

    偶有一天,闲来无事。拿起一本闲书读到一句出自《六祖坛经》的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感觉其意味久长,发人深省。树欲静而风不止,人生太多的事情非我们人力所能控制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知足,凡事不能强求,因为本就无树,所以也就无所谓动与不动。人生在世屈指三万六千日,家中坐拥万栋房所,睡觉无非仅需三尺之宽。权倾握有千亩湖泊,口渴无非仅需一瓢之饮。从某种意义上讲,人从出生到死亡只收获了一身衣服,还有细胞体积的变大(也是量变都不是质变),再有就是自己的哭声和别人的笑声变成了自己的笑声和别人的哭声。当然,我们也不能只看开始和结束,过程也很重要。总之不要过于计较,过眼都是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