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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忍得实在辛苦,时机已成熟,不必再多等待,他已经调整好了体位,只等那惊心动魄的一瞬,不曾想安柔突然丢出了一句:“你滚开,我危险期。”

他已来到了她的……,因她这句话差点生出了意外,他承认,先前那些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可这样的一句却掐住了他的软肋,他急忙刹车,虚弱的趴伏在她身上良久。

心口处的刀痕那般的触目,如果她的身体很健康,听见这样的一句,肯定会更为卖力,她不会随意堕胎,再给她一个孩子,她为了孩子考虑而回到他身边的可能性极大,只是她身体不好,又不肯堕胎,且郁千帆听尼尔斯说过,她近来的情况很不好,雪婷跳楼的那几天,她的心脏曾一度停跳,他实在冒不起那个险。

安柔被施洛辰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开始挣扎,将他不待平息的欲~望再次点燃,火苗子熊熊而起。

妈的!搞不好真容易欲~火焚身而死。

脑子里灵光一现,他来之前可是准备的很充足的,突然兴奋了起来,施洛辰弹跳离安柔的身体,向桑拿室外步调怪异的走去。

安柔得了解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四肢瘫软,却坚持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堆在角落里的浴袍不能用了,好在出了桑拿室就有一个封闭柜,里面还有两套浴袍。

顺利的拿出浴袍,挑出相对保守的那件套在身上,不等她系上带子,腰身突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勾住,安柔下意识的尖叫,可尾音却全被施洛辰吞吃入腹。

结束了一个深远绵长的热吻后,施洛辰低哑的嗓音徐缓的钻入了她的耳中,他紧紧的贴合着她,魅惑道:“记住,今晚是我认认真真的补上亏欠了你的洞房花烛夜。”

安柔心头一悸,她已经这样累了,可他却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她不想坐以待毙,可挣扎的结果却是他又将她挤在了淋漓的淋浴下面,水再次打湿了她来不及系好的浴袍。

他的耳聆听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个声音,经了这么多年,还能听见,真好!

这一刻,不但是他的血液为他们的结合而沸腾,他的内心更为无比的激动雀跃——安柔明明生过孩子的……她竟会感觉到痛楚,想来,这些年来,他们之间诚如尼尔斯说过的那样,是清白的。

他阅人无数,这点绝对不会认错。

…………

不得不赞叹他的先见之明,那些套啊套果真在紧急时刻派上了用场。

掬起一捧水,冲洗了她身体上的汗液,耐心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存肌肤,从耳廓到脚趾,多少携着点假公济私的味道——继有了睿睿这个密切关联后,他又攒下一个比尼尔斯有力的优势。

天蒙蒙的亮了,施洛辰将昏睡中的安柔细致的清理干净后,为她擦掉残留的水珠子,吹干了乌亮柔软的发丝,顺道将自己清理了一番后,抱了安柔同躺在卧室里那张宽大柔软的,散着清新馨香的大床上。

这张床,平日里睡着他的妻和子,而今他终于成功的爬上来了,将她轻拥入怀,下巴抵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喃喃的念叨着:“我终于将你找回来了,柔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加倍的爱你,守护着你,决不再伤害你——哪怕,可能会伤了我自己……”

她静谧的睡,对他的轻声软语没有任何反应,施洛辰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便笑了,只是笑容过后,却从眼角处滚出两粒晶莹。

幸福来得这般容易,反倒让他莫名的惶恐不安了,就好像当年失去了雪兰那般的惴惴起来。

他无力抵抗,只能将她的身体紧紧拥住,聆听她的心跳声,会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却被他搞得色彩斑驳的肌肤上,微微闭上了眼,回味起刚才的那一幕。

昏昏沉沉间,忽闻有门把转动的轻微声音,施洛辰猛地来了精神,条件反射的将安柔的身体又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拉了凉被裹住了安柔,却将他身体又往外探了探,瞪圆了眼睛望向门口,只等着来人推门而进,他会免费奉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尼尔斯总把安柔的挂念摆在心头,诚如巴西的那次,他怕她因担心他而不得好眠,所以不辞艰辛,赶着夜路回。

是以,尼尔斯带着安睿出门,在天亮之前回返,倒也在意料之中。

施洛辰甚至觉得有些遗憾,如果尼尔斯能再早些回来,那么他将会看见更精彩的一幕。

门里门外,两样心情,尼尔斯用外套将睡熟的安睿严严实实的裹了,让安睿的小脑袋枕着他肩膀,他一手揽着安睿的小身子,一手仍搭在门把上,紫罗兰色的眸子深深浅浅的望着床上相拥的两人。

施洛辰得意洋洋的拥紧安柔,挑着下巴,睥睨僵在门边的尼尔斯,嘴角绽着胜利者的微笑。

看了许久,尼尔斯终于有了反应,可他也不过是将有些下滑的安睿微微的扶了扶,随后如开门时一样轻柔,慢慢的替他们关上了门,动作小心的,似怕搅扰了安柔正酣的好梦。

见尼尔斯悄无声息的退开了,施洛辰嘴角的笑容有些凝滞,深深的凝了一眼尚在睡梦中的安柔,随后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了软玉温香。

施洛辰的裤子还湿漉漉的堆在浴室里,自然,在安柔的房间里是寻不到男士衣服的,施洛辰倒也不介意,在腰间随意缠上一条浴巾后,大咧咧的迈出了卧室。

尼尔斯静默的坐在二楼的厅子里,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好像并不在意刚刚瞧见的那一幕。

施洛辰看着淡然的尼尔斯,挑了挑眉梢,他分明看见尼尔斯最初发现安柔缩在他怀中睡熟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他知道,尼尔斯并不如表现那样漠不关心。

坐在拐角的单人沙发上,施洛辰目不转睛的盯着尼尔斯,语调轻松:“我儿子呢?”

尼尔斯扯了扯嘴角:“睿睿在我房间里。”

他的房间——这这几个字令施洛辰不怎么舒服,不过安家和汤家素来交好,熟稔了的人都知道,尼尔斯从前回国多半都是住在安家的,安家专门给他备了房间也很正常,总不能让他住在安柔的房间里不是?

再者,安家不给他准备房间也没什么的,今后他再来,睡在安柔的房间里就好,这样想了,作为今晚的胜利者,施洛辰的心情随即好了起来,睨着尼尔斯,心满意足的说:“退出吧!柔柔的身体这些年没有男人采撷过,她始终是我一个人的。”

尼尔斯始终荡着暖意的紫眸渐渐结冰,略略挑高了下巴,清冷的笑:“身体是谁的并不重要,关键,她的心究竟在谁身上。”

所谓胜之不武便是施洛辰这种情况,他是得了安柔的身,可她的心究竟在哪里,终是他不敢直面的。

那一日安柔醒来,施洛辰已经离开,安柔觉得无颜面对尼尔斯。

尼尔斯却和平日看上去没什么区别,还是对着安柔温暖的笑。

在安柔看来,尼尔斯爱的人始终是真正的安柔,所以他才可以表现的那般淡然,安柔看着尼尔斯的淡然,渐渐释怀。

关于那一场激烈的缠绵,安柔不可能当它是梦。……

不过他们分开了那么久,他转了性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安柔并不想深究施洛辰到底为什么会用小雨衣。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安家稍稍做了些改动,例如新买了两条混种的獒犬养在施洛辰每次来惯走的后门边,再如安柔的房间窗子装上了防护栏……

安柔找到梅子轩过问了她和施洛辰的离婚案,梅子轩兴冲冲的告诉安柔让她不要着急,庭审的日期已经确定了。

五年的时间,安柔从没把自己当已婚的身份看待,只是因为允诺要嫁给尼尔斯,才那么急切的想解除和施洛辰婚约,前一段时间她一直忙碌着,对于施洛辰钻漏洞将案子压下的消息她是有耳闻的,却无心理会。

而今连庭审的日期都敲定了,她竟是不知,这点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稳了稳情绪后,安柔佯装不在意的问了梅子轩:“怎么,被告方有什么特别的准备,居然会将案子提前了?”

梅子轩却是一脸莫名的看着安柔:“案子提前是我们原告方提出来的,被告方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拖着这件案子,如果换一个原告,这件案子也只能任凭被告方牵着鼻子走了,好在我们原告方也有不容小觑的社会关系,才迫使法院将案子提前了的。”

安柔就想起那夜施洛辰咬牙切齿的问她:“你当真这么想和我离婚?”

想将案子提前的不是她,更不是他,那还有谁?

追问起梅子轩,梅子轩说他只是接到了法院那边的通知,听内部朋友说是原告施压了,关于具体细节,他知道的并不详尽。

安柔一头雾水的,不过并不特别在意,想来无碍乎是安裴雄和夏婉淑夫妇,安裴雄重新回了安氏,想要通过关系办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坐等结果就好。

施洛辰依旧天天来安家,只是那两头膘肥体壮的獒犬挡了他的去路,让他非常不爽。

从前尼尔斯总是忙忙碌碌的,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似乎时间一下子富足了,总能瞧见他和安柔腻在一起的身影,这令施洛辰更加不爽,脾气也一天比一天更暴躁。

拖拖近来也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一来它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施洛辰了;二来那两头獒犬总是对着它呲牙咧嘴,令他胆战心惊的。

那日拖拖又懒洋洋的趴在门廊里,爪子下藏了个东西,眼巴巴的望着远处的雕花铁栏院门。

银灰色的车刚刚出现在拖拖的视界里,拖拖一下子来了精神,撑起先前软塌塌的脑袋,目光随着那车游移,待到看清车里下来的人之后,脑袋从新枕回了交叠在一起的前爪上。

安柔与尼尔斯有说有笑的并肩而来,看见落寞的拖拖,停下了脚步,矮下身子蹲在它面前,伸手轻抚着它的小脑袋,用和安睿说话的口气与拖拖打着招呼:“怎么不开心?”

拖拖眨巴眨巴那双盛满委屈的水汪汪的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安柔,微微挪了挪藏着东西的前爪。

安柔不解的循着拖拖的动作看去,待到看清拖拖前爪子下面压着的那支尚未开封的杜蕾斯之后,脸刷的一下红了,以比拖拖还郁闷的啐道:“那家伙以前都要活扒了你的皮,你还惦着他?”

当然,拖拖无法给安柔一个解答,尼尔斯微笑着走上前来,挨着安柔蹲身在拖拖面前,也伸手轻轻的摩挲了拖拖的小脑袋,语调轻柔的说:“回忆里剩下的全是别人待它的好,而将伤害全部遗忘,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安柔的心颤了一下,偏头看着挨着自己蹲着的男子——她看不懂他,从未懂过。

从前,她说要嫁他,享受着他的呵护,虽有些赧然,却还不至像现在这么惴惴不安。

而今,她不再想要嫁他,并不是被施洛辰那头种猪轻薄了,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能回到施洛辰身边,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是配不上像尼尔斯那般完美的人,应该有个更出色的女子伴着他终老。

那个女子要有美丽的容颜,恬淡温柔的性格,丰富的学识,最主要,那个女人会一心一意的待他好,还能给他生个像他那样漂亮的孩子……

看着安柔又用这种歉然的目光望着自己,尼尔斯轻轻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温文尔雅的笑:“柔柔,我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完美,不要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的目光会让我心生愧疚。”

尼尔斯近来总是这样说,可尼尔斯越是这么说,安柔就越觉得是自己辜负了他。

在安柔的注视下,尼尔斯终于笑出了声,拉着她起身,看了看表,语调轻松的说:“时间还早,将拖拖送回去住上几天,等你哪天不那么紧张了,送走那两头獒犬,再把拖拖接回来。”

安柔垮了表情:“我先前就是考虑过拖拖,才特别挑选了那两头长得比较吓人,不过性格没那么凶悍的獒犬的,可拖拖还是会怕他们。”

尼尔斯伸手揉了揉安柔的乌亮柔顺的长发,笑道:“人都知道这个世上没有鬼,即便有灵魂的存在,也无法对人做出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可还是有那么多人害怕不是么?”

安柔瘪了瘪嘴:“这个时候去施家……”

尼尔斯明白她是在躲着施洛辰,轻叹:“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他不是么?”

安柔撇嘴:“我才没有躲着他呢,我只是不想看见那头卑鄙、龌龊、下流、猥琐的种猪罢了,还有,我怎么感觉你抚着我头发的手和摸着拖拖脑袋的手是同一只,还用着差不多的手法和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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