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一个不机灵,我被发现了。
侧过身,我显得有些窘迫。“我,我能去哪里。”要不是项坠睡着了,我想,我才不用这么怂。
“奥,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欧阳貔貅的眼睛没了刚刚的迷茫,睨眼,细看,他的眼眸中充满的是理智。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大慌。
“我怎么可能记得你,对了,我看你面熟的很,你是不是要到那边去拜师学艺的啊。”他有些失落的摇摇头,“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那边的先生我认识,在他的教学理念里,从来都是钱,所以,如果你家不是太有钱,你还是不要去了。”
钱不掉口,刚刚他神经时的那一番言说,想来,他对那欧阳文责也是恨到了极点。
转过身,蹙起眉,我略显白痴的看着他,问道:“难不成那边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山神庙学院了吗?”
这里虽然熟悉,但是我也不能草率,省的落下个死亡的下场就不好了。
“是,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欧阳貔貅径直朝屋内走去。
凝视着他的背影,我想,这孩子应该和那时的我一样,都是被那欧阳文责给刺激的了,要不然变化怎么这么快。
“你原来在这里。”身后阴风一阵,颤巍巍,我侧身,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身前的马腿,“请问,你认识我吗?”
“它是马,他怎么可能认识你,乌桐梓,走,我先生请你上山帮忙完成两个任务,走吧。”此人话语间倒是客气的很,但是,我又不傻,那欧阳文责怎么可能请我上山完成任务。
“你先生是谁,我不认识,但是,我可以随你上山。”我同他一样的语态。
“好,那请上马吧。”男人的声音显得严肃了不少,仔细听,完全失去了刚刚的客气。
扬起眼,环顾四周,这里只有眼前着一只四肢动物,上马,这里根本就没有马,我怎么上。
“上来。”看来我的考虑都是多余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胳膊,“上来啊。”
和他坐在一起,我才不愿意,死僵,我今天宁愿扒着这棵树,我也不会同他一起。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说的好好地吗?”男人没有半点想要松手的意思。
被气红的脸,成了我的标志。
“你如果想看着你那朋友一点点被毒物侵蚀身体,慢慢死去,你就抱着这大树不要松。”男人嘲弄的盯着我身前的小树苗。
“这不是大树,你有见过这么小的大树吗?”我听话的松开手,为了郁熙影,我可不能再犯傻了。
“好,我随你去。”我顺势扒住缰绳,“你往后,我要上来了。”
“谁让你坐前面了,来把手给我。”男人自然的向前移了两下,侧过身,他友善的向我抻出了友谊之手,“还不拉住。”
拉他的手,我才不会,万一他手上有毒怎么办。
“把你的手收回去,把你的脚收回去,我自己上。”我熟练的扯住他的衣服,“你再往前坐一点,我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给踹下去了。”
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假设,我的腿抻的太高,一个力不平,他不就下去了吗?
“你可真麻烦。”他听话的向前屯了两下。
我麻烦,当然,我如果不麻烦,那我在这个世界怎么生存。
“瞧瞧,你不拉我我不也上来了吗?”我傲娇的把身子向前探了一下,“不要羡慕姐姐我的武力,也不要脸红觉得自己不如我,哎,俗话说的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特点吗?所以,不要感到自卑知道吗?”
真是个啰嗦的人,男人反感的向前蹭了一下,拽着缰绳,不再理会我。
“我说你是不是特别想让我给你制造麻烦,骑得时候慢一点能怎么样,看天色不是还早着呢吗?”我习惯性的仰起头。
如果不是为了那神丹,我才不会上来。
两边错过的风景,都可谓是我的阴影,闭上眼睛,此时我选择沉默不言。
再者看,身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笑面虎一个。
“到了,下来吧。”扑空的脑袋,抹掉嘴角的哈喇子,我难受的睁开眼睛,“这就到了。”
“那你以为呢。”男人三百六十度的转变,是我可以接受的,因为这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斜过身,我麻利的跳下马。
“你先生在哪里。”我不友好的看着他,“快点说啊,难不成你再骗我吗?”
仔细看,这人好是面熟,睨眼,我表示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是那欧阳文责的小徒弟吗?”
“是,你在这里站着,不准动,等会儿就会有人带你走。”他冷不丁的离开了。
让我站在原地等另一帮子人来接我,他当我是脑残吗?
快步,我不讲理的冲到他身前,瞪着他,道:“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
抛开上来的目的,这家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这样就把我给丢下了,“身为医者,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先生没教。”他淡定的看着我。“我劝你赶快回去老老实实的站着不要动,要不然吃亏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这样说话,真是无奈。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眯起眼睛,“你不说清楚,我就跟着你。”
跟着他,也许是我最聪明的选择,那欧阳文责的小心思,我再猜不到,那我不就真的白混了吗?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阶梯下突然冲出的一行人,还真是壮观。
不过,我可不害怕,斜过身,我一把揪住男人的胳膊,“你敢上来一步,我把他杀了。”
“乌桐梓,你休得胡来,难道你还想像当年一样,伤害无辜吗?”
是啊,难道我还要伤害无辜吗?垂下眼帘,我的手指失去了刚刚的力气。
“对不起,你走吧,我不想伤害你。”我弱弱道。
男人离开了,原地,人群中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先生,不要杀了我,我知道错了。”小姑娘嘴角的血渍变得显著。
可是,这些在先生眼里好像都无所谓,“这话你别跟我说,要说你应该和你的好朋友乌桐梓说。”
声音落了,小姑娘死了。
那样的无助,我不想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