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吼道:“石艳,我知道你是守不住寂寞女人,你已经有了男人,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爱学菲,现在住在这儿度蜜月,我升官移情别恋了,抛弃了你,你滚吧。”
石艳的怒火升到了极点,随手拎起一把椅子朝寒露的头上砸去:“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感情?畜生猪。寒露,你可以瞧不起我,可以不爱我,可以践踏我的爱情,但你不可以欺骗我的感情,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更不可侮辱我的情感,我杀了你。”
寒露本能的用双手护住了头,只听到嘣的一声,椅子砸到了墙上,把土坯墙砸下一大块土疙瘩。
椅子也砸在寒露的背上,寒露倒在了地上。石艳再次拎起椅子,仍然朝寒露的头上砸去。
学菲吓的睁大了眼睛,做梦没有想到石艳能做出这种暴力之举,吓的大声惊叫起来。等学菲反应过来,椅子已经砸在寒露的头上,血顺着他的头往下淌。学菲吓坏了,冲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寒露,用手捂住他的头。
“寒露,没事吧?”学菲问着,泪水顺着她的脸哗哗直流。
“没事。”寒露咬牙说。
石艳冷冷的看着寒露。
学菲从桌上放着的纸合里,翻出止血棉球,用小钳子夹着,给他的头擦洗着创口,接着翻出一根绷带,给他把头包扎起来。
“是啊,我已经有了人,总算看到不是人的坏东西,再没有要找的东西了。”石艳脸色苍白,牵着寒想君的手朝门外走去。
没有一点声息,没有人送石艳走,当伤心石艳跨出门的瞬间,无意中回转头朝无情无意的寒露再瞭去一眼时,一个意想不到的镜头展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怔住了。
躺在地上的寒露爬不起来,石艳看到学菲费劲地把寒露朝椅子上抱坐去,而寒露的身子就跟软体糖似的朝底下瘫去,两条腿跟橡胶棒样软软的不听使唤。
石艳愣住了,接着返身朝寒露跑去,帮助学菲把寒露扶坐在椅上。
石艳伸手去抚摸寒露的双腿:“寒露,你的双腿怎么啦?怎么回事?”
“我的腿,学菲,我的腿怎么回事啊?怎么直立不起来了?我的腿是不是刚才被石艳打的。对,我的双腿一直好好的,突然不能站起来了?天啦,这个恶女人,我是被她打残废了。石艳,我的腿是被你打的。”寒露一掌朝石艳推去,石艳摔倒在地,寒露对倒在地上的石艳吼叫着:“你这个毒女人,滚啊,再不要让我看到你。”
“你的腿是被我打瘫痪的?你胡说。”石艳吓坏了,没有得到寒露的答复,爬起来问学菲:“学菲,告诉我,他的双腿怎么回事?”
“问狗屁啊,你给我听着,我是个变心的不好男人,你也不是个好女人,我现在的双腿被你打瘫痪了,也算对你的感情欠债扯平了,带着你的孩子给我滚吧。”寒露对石艳没好气的怒吼着,又一个巴掌甩在石艳的脸上。
“你的心太狠了,他的腿是被你打折的。”学菲也学着寒露冷漠的口气说。
石艳仍然没有得到回答,这时才认真看到了学菲,怎么也不相信,学菲的变化很大,不是南海禁毒总队见到过的学菲了,以往白白胖胖的,面如桃花,英姿勃勃,妩媚动人。现在的学菲脸上变得有些苍白,憔悴而又有些疲倦,人也明显消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