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医生:“初大夫,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我说的不过分,这穴道神经方面就目前而言,可能还是个医学界的难题,殊非能遇到奇迹的出现,这种医学怪现象,谁也掌握不住,这种奇迹的曙光,什么时候再现呢?这是个天方夜谭的故事。”
初晓沉默不语,大家陷入沉默之中。
浩医生又说:“我也很感奇怪,他的腿部肌能都很好,为什么就不能独立行走呢?这让我很困惑,可是许多医生都做了治疗,都以失败而告终,这是不争的事实,是不能治好的神经穴道系统的毛病,医生如找不出神经连锁穴道部位,也就无法治愈寒露的病,这种稀奇古怪的怪现象在世界上数不胜数,看似简单,就是无人能治。初大夫,我很冒味的问一句,你认为什么时间能治好寒露的病。你留下寒露治病,是不是存有私心?或者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初晓一时间张口结舌的无言以对:“……”。
李院长对寒露说:“寒露,你是不是坚决彻底地要求离婚?你要仔细想清楚。”
“李院长,我对这件事思考了很长时间。”寒露说。
一旁的石艳说:“我不会与寒露离婚的,我想好了,带着寒露离开初晓。”
“别傻了,这是不可能的。”寒露说:“我再不会跟着你去东奔西跑了,我不会再眼看着你为我吃苦受罪。”
稍顿了一下。
“那好吧,”李院长说:“石艳同志,我不想你俩离婚,只是想成全你俩。可是,石艳,我想你在做决定之前,先把信看一下。”又对寒露说:“寒露,我把你的信给石艳看了。”
李院长得到寒露的首肯后,转过身面对石艳说:“石艳,在我未和你谈话之前,请你把这封信看一下。”
石艳抬起头,从李院长手中接过信,当她看着看着信的内容,双手不由哆嗦起来。
法院院长:
您好!
我是一位下肢瘫痪警官,有位美丽可爱的老婆,我曾深深爱着她,可我现在已经不能爱她了,因为她太优秀了,我不能毁了她的一生。甚至不高兴看到她那张青春美丽而又充满忧患憔悴的脸。每当看到她环绕在我身旁,服侍我的起居,会产生一种逆反心情,有一种别人强行施于感情怜爱的感受,是处在无形中有一人用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烙在我的脊梁上,烙出我无用的印忆。天啦,我难受,又像有人每天抬着粗大的皮鞭来鞭笞我的心灵,咒骂我的自私占有美丽佳人,我心难受,难受极了。
面对爱妻,我无地之容,心灵的创伤比肉体的创伤还要难受,痛苦还在一天天地加深。
想当初,我爱上她时,曾热情地拥着她,深深地吻着她好似明月一般皎洁的脸,在心里发着重誓,一生将给她带来温暖和幸福,受到我的庇护,决不让她去吃苦遭罪为我忙碌。我对自己发出的誓言,以前能做到,现在却不能做到,我已经是不完整的人,做不到给她带来幸福了。
作为一个男人,找女人应该给她带来幸福,可我现在不能给她带来幸福,我也不能象绊脚石一样绊住她去寻求幸福的人生。如果我以前还存在治愈好病的幻想,现在这种美梦彻底的破碎了,我的双腿什么时候能治好呢?有可能我将永远瘫痪在床头,双腿再也不会好了。我应该为她的幸福着想,到了应该为她幸福着想的时候了。
不能眼看着美丽老婆跟着我受罪,不能眼望着她跟着我得不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