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你已经把离婚申请递交给法院了?”石艳猛然抬起头,惊讶地盯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似乎还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但她从寒露的脸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石艳毫不客气的冷冷说:“寒露,怎么可以强加给我。我不会跟你离婚。寒露,我们走吧,再不要初晓为你治病了。”
“说什么傻话,初晓为了治好我的病,想尽众多方法,我俩怎么可以说走就走,这是对不起他的行为。我不会走的,我想让他拿我做试验,为别人积累一些医学经验。”寒露坚持着自己的思想,“石艳,你成全我吧,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沉浸在自责之中。”
“好吧,你就沉浸在自责之中的,你干脆跳江自杀吧。”石艳浑身冒着火,把寒露一人搁在桥上,转身走了。
寒露痛苦的双手抓住了桥栏杆扶手。
石艳一步三回头,没见寒露喊她,一股恨意从她的心头升起,气愤之下走了。
初晓进家时,看到石艳站在窗前。响声惊动了石艳,转过身,给了初晓一个鄙视的冷笑问:“初晓,你到底给寒露做了什么手脚?我告诉你,我要带着寒露离开你了。”
初晓用毛巾擦着脸的手停住了,对石艳的脸看着说:“你不能带着寒露离开,现在已经到治疗的关键期,你不能带着寒露离开。石艳,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一定要把我当成朋友,再给我一些时间吧,我想治好寒露的病,你也要为他着想。”
石艳:“再给你一些时间,再给你多长时间,你能有把握治疗好寒露的身体吗?”
初晓:“我……”
“你能说出个确切的日期吗?”石艳仰视着他问,神情有些冷漠,让他心里难受。
“这……”初晓接舌了。
“你说不出具体的日期,让寒露在你这儿干耗着又有什么意义?”石艳仍然冷漠的说:“你不可以说出爱我的话,你怎么可以对寒露说出爱我的话?我求你,请你赶寒露走,说你不能治好他的病。”
“我不会赶寒露走。”初晓肃穆与认真显出了:“我能对你说出爱你的话,是因为我俩有过君子之约,这个君子之约是寒露提出来的。”
石艳:“什么样的君子之约?寒露这么说,你也这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晓双手支撑住头,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把那失去的往事讲给石艳听。
寒露与初晓都酷爱体育运动,每天的晨练是他俩必不可少的运动项目。
一天,寒露突然带来石艳加入到他俩锻炼的行列,共同的兴趣和爱好,使三人很快成了好朋友。
三人除了锻炼和学习外,常常利用假日和休息外出旅行、游玩,畅谈古今中外的名人轨事,舒发自己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初晓清楚地记得,那也是一个春天的早晨。
寒露迎着初升的太阳跑到公园时,初晓已经在湖边做运动了,边翘首等待着寒露和石艳的到来,初晓没有看到石艳,突然有种茫然若失的惆怅。
“石艳呢?”初晓劈口问,里面掺杂着许多的关心。
“噢,昨晚,她给一位有病的同学补习,回去晚了,今早我去叫她,她说今天不来了,让我给你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