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打断君儿的腿,我也不会叫他爸爸的。富叔叔是我的爸爸,学生们都知道富叔叔是我的爸爸。”寒想君倔强地说。
气的发疯的石艳,随手拿起一根竹杆朝寒想君打去,寒想君没有哭,没有眼泪,石艳发觉寒想君的倔强的性格像寒露,不知为什么,一股怒气窜上头顶,把对一切没来由的憎恨发泄到寒想君的身上。
石艳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儿子,把寒想君往死处打,而寒想君咬着牙挺着。
寒露忍受着心灵的疼痛,看着石艳打寒想君,一言不发。
学菲见石艳不顾一切疯狂的打寒想君,冲过去推开石艳,抱住了寒想君,学菲用身体挡着寒想君。石艳哭了,仍然抡圆了竹杆对着学菲暴打。
学菲用手推过去,石艳摔倒在地。
寒露一直冷漠的看着这种场面,一言不发,他没有一点被刺痛的感觉,仿佛对一切都是无动于衷,又仿佛是局外人似的。
学菲掀开寒想君的衣服,看到寒想君身上的伤痕,流下眼泪,对着石艳怒吼着:“石艳,怎能这样心狠?怎么可以发疯似的把儿子朝死处打,你还是母亲吗?”
石艳看到寒想君被打后的伤痕,再也忍不住的失声哭起来。
寒想君见石艳哭了,吓坏了,一下推开学菲:“妈妈打我不要你管,你打我妈妈干吗?”
学菲震惊的不知怎么办是好。
寒想君跑近石艳,扑在妈妈的怀中:“妈妈,小君再也不敢让妈妈生气了。小君错了,小君要听妈妈的话,去喊那个坏叔叔是爸爸。”
石艳把寒想君拥进怀中,婆娑的泪水滴在寒想君的头上:“儿子,妈妈是坏人,妈妈不该打你。小君为什么不求妈妈饶了你?你可是妈妈的好宝贝啊。”
“妈妈……。”寒想君也哭了,“小君今后再也不叫富叔叔是爸爸了。”
一丝柔情穿过石艳的心底,她把寒想君搂的更紧了,泪水依然顺着她的脸滚滚而下。一时间,屋内出奇的沉寂。
寒露眼中奇异的光彩瞬间熄灭了,就象有一盆冰水浇在他那热辣辣的心上,心脏收缩和绞痛的那么厉害,他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双掌里。
“小君现在还小,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妈妈以后给你说英雄爸爸的故事。。”石艳见寒想君抬起头望着她,对他点了点头。石艳又把脸转向寒露:“寒露,别再自以为是了,你抬头再看看天能,自从他失去了学菲,可怜的得了相思病,你心里会好受吗?他为了学菲能够得到幸福,迁就学菲。都是因为你占有了学菲,你破坏了一对恩爱夫妻。”
寒露抬起头,对着天能看去,心底掠过一阵彷徨,他是否成了偷心贼,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学菲,请你原谅我,我没有恶意。”石艳对学菲说:“我感谢你侍侯了寒露几年,现在你也该把他归还给我了。你在婚姻法上和寒露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可寒露对你却没有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而我虽然在婚姻法上没有合法的手续,可我们早就行过夫妻之礼,做过夫妻之事。事实上,我俩是合法夫妻。”
“石艳……你不可以这样说……”学菲的嗓音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