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齐的登基总的来说还是很顺畅的,只是有些大臣是原来皇帝的人还有别人的势力,只凭着一块玉玺很难搞定他们。
皇宫内院,月宫阁内:
杨子成说:“四哥,我们在朝中的势力还是不够,我们原先只考虑到了父王,怎么都没有考虑到那些藩王,这一次真是算失手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能把这些藩王给打下去?”
“的确,不服我们的人太多了,只单凭一块玉玺我们根本作不了什么,而且,我们的父王好厉害,难怪他说我斗不过他,即使我做上了他的位子,却也一样没本事坐稳他的江山。看来我们必须要慢慢来,这件事急不得!”
杨子齐说着,又想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必须要先稳住人心才行。
“陛下说得对,这件事急不得,我们只能慢慢来。目前我们手里只有一块玉玺,单凭一块玉玺根本干不了什么事,这块玉玺谁都可以拿,只是要拿的起还需要一样东西!”
月儿把拳头攥的仅仅的,示意只要这个东西就可以大权在握。
杨子齐和杨子成同时问:“什么东西?”
月儿很自信的笑了笑,只是笑容里就含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她静静的说:“是兵权,只要有兵权在手,就不怕有谁敢造反。”杨子成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可是兵权不易拿。现今的兵权差不多都在各地的藩王手上,朝庭的军队跟他们的比起来就等于没有!”
杨子齐低头喝了一口茶,问:“月儿,依你之见呢?”
“依我之见……!”
月儿笑了笑,等掉够了他们的胃口,又继续说:“依我之见,我们首先就要先稳住兵力弱的藩王,你现在是皇上了,即使兵权不在手,你仍然是皇上,找几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吧?”
杨子齐摇了摇头,“的确不是难事。”
月儿接着又说:“那不就好办了,只要你在边境搞点动作出来,说北项有意来犯,请各地的藩王把兵力掉过来就行了。但是北项不能得罪,我们这件事必须要是密诏下去才行,我们就是这么拖着,他们也没办法。”
杨子齐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欺骗藩王,他们又怎么能善罢甘休,到时候恐怕他的命都不久矣!
他问:“好是好,只是那些藩王怎么肯把兵权让人?他们一旦但发现上当了,恐怕我也该从这个位子上下来了!”
“怕什么,如果你这么说了,就一定会有人去察,只要稍微有些动作,就不怕他们不信,如果朝庭没了,你觉得藩王还有必要明哲保身吗?他们又如何保?而那些兵力弱的,就更好说了,正因为他们很弱,所以才会怕,他们一定会先把兵权交出来的,只要他们交了,别人也就一定会交,只要兵权一到手,你就立马更改律法,说朝庭必须要有兵力自保,要留下所有的将士,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士哑巴吃黄莲,一口咽下去。到时候,有了兵权,绝对没有人敢反抗你。”
“那就这么办吧!”杨子齐给杨子成使了一个眼色,杨子成就立即会意的下去了,“四哥,我有点事先走了。”
杨子齐对着杨子成点了点头,示易他是可以的。从他一进门月儿就发现他有什么事情,但是杨子成又跟来了,他不能说,所以就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有意无意的问着,直到月儿把杨子成给支走了,她不喜欢人藏头露尾的.
便开门见山的先问:“有什么话就说吧!子成已经走了,就不要藏着掖着,那样怎么解决问题。”
杨子齐立即会意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真是聪明,但是她直率,真实。
便说:“我父王生前有一支从未露过面的军队,叫天煞,这支军队我们无法收服,他们只效忠自己的主人,除非主人生前说了要让位,否则的话,他们不止不会听你的,还会想办法杀了你,而他们的任务也从未失手过。”
照这样看来,这个天煞倒是真的挺厉害的,连杨子齐都怕的这么厉害,月儿的心中不禁也多了一分紧张。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有了各地藩王的兵力,我们也无法与天煞抗衡!”
杨子齐沉重的说了一个字,“是!”
月儿的心中猛然一凉,不过片刻,她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你父王生前有没有什么很在意的东西。”
一般来说不论干什么都是需要信物为证的,那么只要得到了信物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拿下天煞了。杨子齐也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可是他思来想去,都不曾记得他父王到底有在意什么东西过。
最后他说:“应该没有,他那个人那么冷血无情,哪会会在意什么东西?就是在我们这些儿子当中他也只宽容过我大哥杨子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