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心,现已明主子方向,我等自会隐于主子周围,不会被人发现,主子您先休息!”
段茵茵似乎还想说什么,只见那几人几个翻身便不见了踪影,段茵茵四处看看,转身回房,心里却微微不踏实,但又说不上来,便也顾自蒙头睡觉去了,只是此事已更深露重,即便到明早,也不过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祈王府……
该死!头,疼的很,赫连祈微微恢复意识,使劲捶着自己的头,轻晃着……
“王爷~”一只光洁的手臂毫无预期的攀上了他,浓嗲的嘟着红唇,“昨夜,您弄疼人家了啦!”
“滚开!你怎么会在这里!”赫连祈的头疼的厉害,一把拖着光着身子的女人就扔到了地上,嫌恶的擦拭着刚刚被女人攀过的地方,掀起被子,便要起身,冷不防的瞥见床榻上一抹落红,红的触目惊心。
上官如儿一个吃痛,便可怜兮兮装着嗲声说道:“王爷怎的这般无情,妾身昨儿个听言侍卫说道爷您酒喝多了,便亲手熬了醒酒汤,谁知,谁知,您把我竟……竟当成了王妃姐姐!”
面前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像是在控诉着什么似的,一字一句都把赫连祈打下万丈冰渊,可是,昨晚之事,他真的毫无映像,该死!赫连祈重重打了自己一巴掌,起身快速穿衣,随手讲上官如儿遗落在地的裘子扔了过去。
“言卿!”赫连我背过身去,猛力拍了下桌子,一脸表情跌至冰点,屋内气氛顿时冷滞,上官如儿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只敢噎噎抽泣……
“王爷!”看好屋内景象,言卿显然一怔,上官姑娘何时进了主子屋了?
赫连祈一脸怒然,挥手打落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书,屋内一片狼狈。
“属下!知罪!”言卿重膝跪地,作为侍卫的敏锐,今日之事同昨日阿寻支开他一事有牵连,名为找老鼠,这大冷的天,何来老鼠,只怪自己上了圈套,怪不得别人。
赫连祈本就阴冷的眸子越加沉了几分……
“王爷!妾身不管,妾身一颗心都系在王爷身上,如今,便是王爷的人了,王爷,您……”
“上官如儿,你为何会在本王房内?不管有意,还是无心,我不清楚,只是不要妄想去伤害茵茵,之前你所做之事,一笔勾销!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
上官如儿浑身一颤,鬼做多了,便害怕的多了!“王爷!”似乎说话也不那么连贯了!
赫连祈反手背过身去,“若今后无事,便不要出南院了,之后,我必会尽量还你自由!”赫连祈脸上无情,心中更无情,“言卿!送上官姑娘回去!”赫连祈焦躁的抚着额头,双手紧握成拳,旁人难以靠近。
上官如儿不甘回头看了一眼,万分难堪的紧了紧袍子,便顾自跑了出去……
“小姐!那不是上官如儿么?她怎么会在这里?”雪伶看着段茵茵,瞥了一眼渐渐远去的上官如儿,不屑的道。
“她怎么会在这里!”段茵茵快步走了进去,压抑住内心不安的气息。
祈王府书院,一阵属于女人的气息,的确,女人是颇为敏感的,这般浓烈的香粉气息,不会是她自己的,段茵茵不由得停了停脚步,却见着门口同样站着打算出来,瞧见了她顿住的赫连祈,一时之间,在赫连祈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
抛开心中的不安,四目相对,屋内一室凌乱,该收拾的还没有收拾好,看着段茵茵眼中的神情,让他感到刺痛……
“茵茵!”一手拉住拿女人欲往里走的身子,段茵茵微微感觉到赫连祈的双手有些颤抖,有些僵硬,屋内传来的浓重酒味儿,伴着说不出来的香粉气息,段茵茵机械式的推推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