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凌霜暗自鄙视了下,那个三色元灵珠的神识现在都还在沉睡中!
“嗯,所以我才说有可能的啊!”夜宸从她肩膀上抬起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暗了暗。
接下来的几样东西凌霜都没有兴趣,她身体往后一靠,把夜宸当做既保暖又软和的人肉沙发,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可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凌霜猛地一震,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雅间里的人正穿过窗户盯着自己。
凌霜看过去,见到对面窗户旁边站着的人,又是微微一怔。
夜宸感觉到凌霜的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与对面那人的目光正好相撞。
风昃冷冷的瞥了夜宸一眼,见到凌霜窝在他怀里,蹙了蹙眉,没有说什么离开了窗户旁。
“下一件拍卖物品是:天灵草,而且是有上千年年份的天灵草。至于天灵草有什么功效也就不用我说了吧,现在开始竞价,底价二十万金币!”
底下一时静了静,然后一个声音突然打破这种安静,“二十五万!”接着场面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凌霜不解,拉了拉夜宸的衣袖问:“这天灵草有什么用处?很难得吗?”
“千年份的天灵草啊,确实难得,这种灵药对疗伤非常又特效,一般的疗伤用的灵药都比不上。但它缺陷太大,天灵草不能单独服用,它的药效非常强烈必须要有相应的辅助药物才行。”见凌霜问,夜宸干脆将自己对这种药了解都讲了出来。
“也就是说,其实这药没什么用处?如果没有相应的辅助药物下,一千年的,这东西的辅助药物也应该很难得吧!”凌霜撇了撇嘴,心道:难怪刚才会有一瞬的安静,相比前面的东西而言,这要价也不算很高嘛。
夜宸点了点头。
“三十五万!”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想起,那是从四楼传出去的。
夜宸听到这个声音,眸子一眯,泛起了危险的光芒。紧接着另一个熟悉的女声也跟着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很是清脆。
“四十万!”
凌霜一怔,两人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这第一个响起的女声是沐浛,而第二个则是夜彦琴。
“四十五万!”沐浛轻轻的仿佛不在意的接道。
她不在意,台下的人群可就惊叹了,这东西如果没有辅助药物根本就是一个废物,竟然还有人用四十五万的高价竞价!
“五十万!”夜彦琴也丝毫不停顿的接着道,这样东西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说什么她也要竞到!
“六十五万!”
台下的人听到这种叫价的方式,有些不淡定,但更让他们不淡定的还在后面。
“七十万!”夜彦琴不停的跟道。
沐浛挑了挑眉,瞥了一眼跟自己竞价的人,发现对方不过是个坐在一楼的一个小姑娘罢了,她不屑的哼了声,“一百万!”
“一百零五万!”还是没有似乎犹豫。
“哗!”台下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了,他们也算明白了这两个人应该是急需这天灵草,但让他们惊讶的是一楼的这个少女,她竟然敢跟四楼那些大势力的人竞价!她拿得出这么多钱吗?而且她报价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多少钱啊!
沐浛这下子有些怒了,她再次瞥了眼台下叫价的少女,声音冰冷,明显的带着警告:“一百一十万!”
可惜,她的警告对其他人或许有用,但对夜彦琴嘛,她除了家里的那几个人之外还没有怕过谁!“一百一十五万!”
“这是在回事,那个小姑娘她很需要这灵草吗?”凌霜不解,虽然夜宸对他的父族很是怨恨,但她对刚刚那两个少年却没有什么敌意或不满的。
夜宸摇了摇头,心里也猜想明月峡谁受了伤需要这株天灵草。
“一百五十万!”她就不信,这一楼的小姑娘还敢跟价!
“一百六十万!”沐浛不信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对那少女来说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
沐浛心里一火,她没想到这人还真敢加价!张嘴刚要再加价,房间就响起一身轻咳。沐浛浑身一震,知道那人是在警告自己,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而且她确实很需要那天灵草!
“适可而止,这不是我们的目标!”男子低而沉缓的嗓音从后面传来,见她还是愤愤的盯着楼下,又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有些东西不一定要竞价得到。”
沐浛一愣,转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那人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即使是在房间里面那戴在头上的斗笠还是没有摘下来,仿佛见不得光亮,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那人见她望过来,抬起头,从斗笠将露出的那双眼睛,不似人类所有,更像是鬼怪与那凶猛的灵兽。
陡然一惊,沐浛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心里一乐,嘴角勾起了一丝残酷的冷笑。
夜彦琴丝毫不知道自己正惹了一个大麻烦,还在为刚刚竞到的天灵草暗暗开心。
“姐,你高兴得太早了……”夜彦清拉了拉她的衣袖,靠近她耳边小声的道:“我们没有带这么多的金币来!”
“那有什么关系,跟这个主办方说一声,叫他们去明月峡拿不就行了,虽然大伯不许我们在外面自报家门,但情况特殊嘛。再说,有这东西爹爹和大哥即使知道咱们偷偷出来也不会被罚了!”夜彦琴还没弄清楚真正的状况,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夜彦清有些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可问题是,这里是空翔大陆。”
“啊!”夜彦琴猛地站了起来,肩膀磕到弟弟的下巴也不管,她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
“快坐下!”夜彦清无语的一把将她拉回座位,一只手摸着被她磕疼了的下巴。
其他人见少女突然大叫着站起来,又连忙坐下去都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稍稍一猜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有些好笑,她一个坐在一楼的小姑娘竟然敢跟四楼的大势力比,而且还是没有钱的胡乱开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