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有女妞妞,此生足……”景少尊话没说完,就感觉手腕处传来刺痛,顾盼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他立刻改口说,“有女妞妞和有老婆顾盼此生足以。”
顾盼看似不动声色地抿了下小嘴。
那天,景少尊和顾盼将真帅和妞妞带回了景少尊许家别墅,一到别墅,景少尊便安排了重兵把守,以防万一,尽可能减少顾盼和妞妞、真帅的出行次数,顾盼也赔偿配合,因为她一想起自己曾被催眠,又想起安娜的悲惨遭遇,她就觉得西卡是个非常可怕的角色,他们必须小心提防。
法国
罗杰第一时间到了岳萌居住的公寓,他事先早就调查清楚了岳萌的住处,也知道,她今天又跟那个皮特鲁一起去游乐场玩了,气闷之余,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个小女人看似胆小、文静,不像顾盼那么泼辣,可她骨子里透着的是不服输,不妥协的个性,更不会轻易被人左右她的思想,想要征服他,光使用蛮力和霸道还不行,还得需要一点智慧。
晚上,皮特鲁开车送岳萌回到公寓门口,岳萌下了车跟皮特鲁摆摆手说:“这些天谢谢你带我去了很多我没去过的地方……”
突然,皮特鲁伸手一把搂住了岳萌,岳萌身子一僵刚想推开,却一时没有忍心。
毕竟是守护了自己四年的男人,就算不能接受他做自己的男人了,岳萌也不想伤他太深,她想他慢慢会明白的吧。
“岳萌,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四年呀,你能体会我的心在这四年里受的煎熬吗?”皮特鲁将岳萌抱得更紧了,岳萌有些喘不过气来。
“皮特,不早了,回去吧。”岳萌轻轻地推开皮特,温柔地说。
“该死的,你面对我的时候永远都这么冷静。”
话落,皮特鲁转身上了汽车就要走,启动车子,皮特鲁又摇下车窗玻璃,一脸怒意地对她说,“但是我还不想放弃,只要你一天没有结婚,我就一天不放弃。”
汽车飞驰而去,岳萌深深地松了口气,最近跟皮特鲁在一起感觉压力特别的大,并且,越是跟他在一起,她的心仿佛就越明了了,没错,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么冷静,没有一丝,热烈心跳的感觉,她原以为自己那颗心已经早就死了,可是,只从遇到他,她知道不是,她那颗心是可以狂烈跳动的,并且不受控制。
可是,那个近乎完美的人是属于她的吗?
打开房门的瞬间,岳萌再次印证了自己内心隐藏着的那份炙热。
只见罗杰刚洗浴过,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岳萌先是一愣随后更加害怕了,哆嗦着说:“你,你怎么进来的?”大白天的,他竟然能轻而易举就进来,看门锁并没有被撬开的痕迹,难道他有钥匙?不可能呀。
“这没什么奇怪的,对于我很容易就能做到,你去洗澡,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刚才在楼下你竟然不即使推开他,难道你那么喜欢被男人抱,一会儿我抱你,抱你一整晚。”
这话无疑又把岳萌惊吓到了,猜想他是看到刚才她跟皮特鲁在楼下的行为了,于是她也不想惹怒这头豹子,乖乖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冷静而沉声道:“你怎么过来了,真帅交给顾盼了是吧。”
“去洗澡,洗完澡我就告诉你,否则,以后真帅的电话你也别想接。”
“你,哼,真是蛮不讲理。”岳萌很无奈,但她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男人,于是忍气吞声,乖乖进了浴室。
等岳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又是一脸热血沸腾的震惊,那厮竟然……竟然恬不知耻地躺倒了岳萌的床上,还钻进了岳萌的被窝,雪白的浴巾被仍在了沙发上,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能猜到,此刻,被窝下面的那具近乎完美的身体一定是……裸着的!
岳萌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好压力山大呀,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罗到如同久别的夫妻了吗?
此刻已经是深夜11点了,偌大的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健硕、俊美,一个软弱、柔美,如果他想干点什么,她相信,她根本阻止不了,她也不可能报警,还有,她最怕的是,她真正抵挡不了的不是他的力量,而是他的……魅力!
无形的魅力与诱惑,才是对她最大的杀伤力!
“那个,你现在能跟我说说真帅了吗?”岳萌局促地揪着自己的衣角,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没错了,就是这种感觉,心跳加快,血液有些不顺畅,像是要逆流了似得,这是皮特鲁四年都没有给过她的感觉。
罗杰只要一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气场,那感觉,那诱人的脸,还有隔着八丈远都能若有若无的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淡淡清新的男性气息,都让她觉得面红耳赤,特别是在他们之间发生了那种实质性的关系以后。于是,她坐到了离他老远的沙发角落里。
罗杰被她这种如避细菌一样的态度惹得甚为不满,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生闷气一般的躺进了被窝里,仿佛是不想理她了。
这房子平时就是岳萌一个人住,因此也只有这一张床,罗杰霸道的侵占了她的床,她就没有床可以睡了,她想着昨天才跟真帅通过电话,真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她希望今晚能安静的度过,于是,她去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受气包一样的烫到沙发上准备睡觉了。
希望这一夜能安然无事,不过,也只是希望……
罗杰偷偷从被子的缝隙看向躺在沙发上的岳萌,一股气闷从脚底升起,来之前他还告诫自己对她不能来硬的,现在他有点想改变注意了,干脆把她抱过来压倒来得比较痛快,可是……他吞咽了几次口水还是不敢。
突然,灵光一闪,罗杰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般,拿出床边的手机拨了出去。
“喂,真帅,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