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那么爱景少尊那个男人,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你跟其她被他玩过的女人一样,无非就是被他的床上功夫所征服了,我比他年轻力壮,我不相信我会不如他,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我的滋味,说不定,跟我睡过之后,你就会爱上我了呢,你说是不是,我的顾盼!”
“你疯了景少骏,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顾盼愤怒不已,可因为药效来得太快,她的语调却变得开始酥媚了。
“我是疯了,我被你逼疯了,我等了你爱了你这么多年,也守候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知道你不讨厌我,那么真正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睡过,睡过了,你就一定会对我有感觉了,景少尊他不要你了,他正在跟安娜结婚,你不要再想他了。”
话落,景少骏开始疯狂的撕扯顾盼的衣服,多年的隐忍,今天终于爆发了……
眨眼间,顾盼就被景少骏撕扯的不着寸缕了,然后景少骏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要,少骏,不要毁掉我们之间的友情好吗?我会恨你的。”顾盼的身体越来越烫,语气也越来越柔软,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决不可以发生那么可怕得事。
“该死的友情,我就是要毁掉友情,我不要友情,我要爱情!”景少骏低头就开始啃噬顾盼的脖颈,如同一头失去理性的猛兽。
“不要这样,我是你嫂子……”
“该死的嫂子,如果你真是我的嫂子,那么我不介意跟你来一段奸情,什么都好,我就是不要友情!”
“你……不行……
低头,景少骏再次擒住顾盼的小嘴,将她的话语封在喉中,顾盼拼命的挣扎都是徒劳,加上药性越来越浓,顾盼愈发有种想要拒绝却又渴望的可怕感觉,于是,就那样,如同欲擒故纵般的跟景少骏纠缠着。
多年夙愿得偿,这还是景少骏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顾盼接吻,自然激动不已,甚至浑身都在颤抖,他一边吻,一边桎梏顾盼乱动的手臂,还要一边退下自己的衣物,动作实属有些不易和高难……
这时,电视里正播放到神父宣布婚礼誓词,当问到景少尊愿不愿意娶安娜的时候,顾盼迷迷糊糊的神智突然清醒,然而当他清楚地听到景少尊口中所说出的那句“我愿意”时,一颗绝望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剩下的电视里又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
“伤心了?你一定听见了,他说他愿意,他根本就是心甘情愿跟安娜结婚的,他想要安娜那样的老婆,也不愿放弃你这样的情人,在他眼中你只是一个情妇的料,可是我却不同,我愿意娶你,所以,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从了我吧……”景少骏的语气既动情,又带着极致的引诱,说完,他又埋头开始啃吻顾盼的身体。
或许,女人在被抛弃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一般的女人可能早就沦陷在景少骏的温柔软语中了,可顾盼却不同。
在被景少骏撩拨得气喘吁吁、酥麻难耐时,最后一丝理性让顾盼明白她决不能这么糊涂:“景少骏,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弟弟,即使景少尊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话落,顾盼抓起头顶柜子上的一个花瓶就朝景少骏砸去,景少骏一个起身躲开了。
他愤恨地看着顾盼,为什么对他这么狠,他不甘心地再次朝顾盼扑去。
然而,令景少骏震惊不已的是,下一秒,顾盼竟然猛得朝一旁的柜子撞过去,瞬间,鲜血顺着额头倾泻而下。
快速跑上前去,景少骏紧紧地将顾盼抱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就那么难以接受我吗?”
顾盼迷离着眼睛,满含泪水,虚弱地说:“我不想亵渎我们之间的感情,这四年没有景少尊的爱情,却有你的友情陪伴,我感到非常快乐,如果失去了你这份友情,我会……终身遗憾……”话落,顾盼慢慢迷上眼睛,漂亮的杏眼里淤积的泪水潸然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景少尊那样对你,你却爱他入骨,我守着你,护着你,你却一厢情愿的把我们的感情定位在友情阶段,怎么都不肯将它升华成爱情,我不明白,我不接受,我接受不了呀,顾盼!
然而,当景少骏再次被电视里吵杂的不属于婚礼的声音惊醒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顾盼不能接受他,为什么到了那个时刻,顾盼还是愿意再相信景少尊一次……
原来,他和她的世界里,他景少骏从来就是被排拒在外的,四年相守,五年爱恋,他从没走进过顾盼心里一步,因为那里满满的装着另外一个他……
他没有骗她,她有所怀疑却还愿意相信他,他们彼此等候,相互渴望,为他们的未来共同努力着,他们相爱至深,感情浓烈,并且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因此,再强大的第三者也无从踏足……
这一刻,景少骏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直是那个最愚蠢的人!
当顾盼从医院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那张令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俊脸。
他怎么会在这?
一定是做梦,他此刻应该是跟安娜度蜜月的吧。
顾盼使劲揉揉眼睛,再次睁开,还在?
他也不动,也不说话,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的小女人,仿佛想要一笔一划的把她刻在自己的心上。
她伸出手来,使出全身力气捏了一下他的脸。
“嘶!轻点。”景少尊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啊!”她激动不已,大叫着坐起来,“不是做梦?”
“当然不是了”,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亲爱的,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他笑得甜蜜。
顾盼有些懵懂:“所有的问题?你跟安娜的婚约?”
“不存在了!我还是你的丈夫,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犯重婚罪。”景少尊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