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泗听着季凉那威严的主子音,立马朝着季凉跪下,“大人,小的知错了。”
冷哼着,“是吗?”
“是的大人。”
“说!”
李泗低垂的脑袋,眼睛骨碌碌转着,心中默念着:陆婶,不是我不守承诺,是我承受不了痛……想着心中一横便说道:“大人,中秋夜那日,县衙遭了贼,到处被翻得凌乱不堪,若非陆婶回来得凑巧,否则无患院也被翻了。但奇怪的是没有丢什么值钱之物。”
中秋夜?没丢?是找那信的?到底是什么人?季凉咬着唇角回想着那日情景,眼逐渐敛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季凉记得那日衙门里有衙役守着的呀,难道都没人察觉?
“大人,小的都交代了,你可别告诉陆婶。”李泗讨好着。
陆婶,又是陆婶?季凉知晓陆婶有秘密,但直觉她不会害自己,可,究竟是什么秘密?
“县衙的衙役都作摆设了?”季凉小声嘀咕着,“果真是水货!”
李泗以为季凉是在问话,便又开了口:“大人,小的也奇怪呢,那日苏捕头和几个衙役在县衙前面守着呢,可后来书房被翻乱了也没见衙役出来,肯定是偷喝酒去了,大人可要严查。”
季凉扫了一眼打小报告的李泗那嘴脸,不由好笑,但又想到那苏捕头他们的擅离职守,季凉想着便站起了身朝书房去。
走在半道上,便被张三拦住了,“大人。”
季凉看了眼张三,桐花染坊一事之后便一直修养在家,今日怎来了?“伤好了?”
“谢大人关心,好了。”张三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腰处。
季凉点点头,又想着上次染坊的事情,“上次也多亏你想得周到,去了医馆还想着通知苏捕头过去。”
张三错愕,他何时通知了苏捕头,他那日到了医馆后呆到第二日清晨才回了家的啊,大人这是糊涂了?
季凉见张三表情的变化,遂问道:“怎的?”
张三赶紧摇头,“没事的大人。”
“这样啊……”季凉狐疑,但也未深究,转身便朝书房走去。
“大人……”张三唤住已迈出步子的季凉。
“有事?”季凉有些不快,当久了县官,架子也逐渐有了。
张三将季凉有些不快,急忙说道,“大人,属下刚进县衙时碰见谭家三小姐的丫鬟秋葵,像是要见大人,可属下询问她,却又不搭理属下。”
季凉挑眉,“有事击鼓就行,你操那闲心做甚?”
也对,张三讪讪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大人。”又有衙役朝着季凉奔来,手中拿着一粉色请柬,恭谨的递给季凉:“大人,这是谭家三小姐的丫鬟送来的请柬,请大人去参见赏菊宴。”
季凉接过那请柬,上书着明日在城南三里外的菊园里参加一年一度的赏菊宴会,梧桐县里的才子佳人都会出现,也是个变相的相亲宴。
“大人去吗?那丫头等着大人的信儿。”衙役小声说道。
这无聊的宴去什么去?季凉刚想摇头,手中的请柬便被祝司南抢了拿到手里,“去,怎么不去?”
去去去,去看妹子啊?季凉心塞火大,粗怒的将那请柬夺了回来。
祝司南看着季凉那火大的模样,心中倒生出几分好笑来,“大人,这可是破案的好机会。”
破案?季凉疑惑,对呀,那珍珠的主人。
“那大人去吗?”衙役小声插话,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好恐怖。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