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方小扬说道：“其实……开窍丹只是我一个投石问路的配方而已，比开窍丹更牛的配方，我还有好几个。”
听到方小扬这话，杨馨默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讶的看着方小扬，如果方小扬说的是真的话，那还真的是一个大秘密，而且，甚至能够让人灭口保密的那种。
太子他们为什么盯上开窍丹，还不是因为配方吗？
而现在，方小扬居然告诉自己，开窍丹只是他率先抛出来看看各方反应的投石问路的石头而已。
“这……这是真的？”杨馨默看着方小扬，问道。
方小扬点点头，既然已经告诉了杨馨默这些，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冒头了，都忍不住了，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他们得后悔死。”杨馨默点点头，说道。
然而，听到杨馨默这样说，方小扬却是摇头了：“不是的，他们这种人，不知道后悔为何物，在他们眼中，只有掠夺，才是一个有意义的思维方式，后悔能干什么？”
然而，听到方小扬这话，杨馨默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现在她终于知道方小扬告诉自己这个秘密的重要性了。
一个搞不好，那是要出事的，而且出的是大事。
“所以……刚刚你提的建议，那得面对一般的融资和并购的时候采取的措施，我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事实上，这些人之所以能够屡战屡胜，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人脉在发挥作用，所以，对付他们，只能强硬到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了。”方小扬既然和杨馨默都说开了，那干脆就直接说透了。
“我忽然好后悔听到你这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是除了你之外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吧？”杨馨默实话实说她此刻心中的感觉。
“感觉到负担了？嘿嘿……说实话，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些，我也感觉憋得慌，现在好多了。”方小扬看着杨馨默，主动开起了玩笑，缓和一些气氛。
“可是……我怕我一个处理不好，就暴露这个消息了，这个消息一旦传开，那这些人肯定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直接扑过来了，到时候，我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杨馨默却是没有心情开玩笑，苦着脸说道。
“所以啊……这才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隐瞒总归不是长远之计，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我们更快的强大的起来，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资格坐拥这些。”方小扬点点头，对杨馨默的心态进行引导，这也是方小扬要告诉杨馨默这些的真正原因。
他要给杨馨默一些压力，也要给杨馨默一些后盾，让杨馨默的眼光不能只停留在眼前，而只有这样，杨馨默才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
商业手段，只是方小扬增强自己的实力的一种方式，方小扬也不可能对商业上的事情亲力亲为，而现在，找一个信任的过去的比找一个有能力的要难，所以，杨馨默只能是方小扬现在最合适的人选，至少，目前是这样一种情况。
“怎么样？知道了这些东西，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心瞬间比较大了，人啊，就是一个眼界的区别，知道的更多，你才能够望得更远。”方小扬看着杨馨默的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
杨馨默点点头，既然方小扬能够告诉自己这些秘密，足以说明，方小扬很是信任自己，既然方小扬这么信任自己，那自己就陪着方小扬大干一场又如何？
既然基调已经定下来了，方小扬掏出纸条递给杨馨默看，说道：“这就是名单，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攻击目标，这一次，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杨馨默也是点点头，既然双方已经势同水火，先下手为强肯定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正当两人商量着的时候，杨馨默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厂里的电话。”杨馨默看了一眼，跟方小扬说道。
方小扬点点头，说道：“先接听吧，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说不定就是厂里的人打电话过来关心关心你，你现在大小也是领导，关心的人和拍马屁的人肯定是有的。”
杨馨默点点头，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边，副厂长先是对杨馨默进行一番嘘寒问暖，然后才说道：“经理，早上到现在，有很多公司过来要找你，都让我们顶过去了，这不，现在最后一批也是刚走，我连忙打电话跟你请示一下。”
听到对方这话，方小扬和杨馨默对视一眼，眼中却是布满惊讶。
“你把他们的资料给我发一份过来，现在立刻发过来。”杨馨默也是没心情寒暄了，直接命令道。
听到杨馨默的话，那边先是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来，这事请示的也是对的，还挺严重啊，连忙说道：“好好好……我挂电话之后立刻给你发过来，稍等。”
等了一会儿，杨馨默的手机收到了一份文件，杨馨默打开，两人一起看着这份文件。
不用方小扬说，杨馨默也知道，这份文件上面很多人都和方小扬刚刚说的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当然了，虽然是主动洽谈了，但也就是派一些先锋部队过来试探试探而已，如果方小扬和杨馨默不是提前从莫琴那里得到了这份名单，肯定不往这个方面去想。
“现在怎么办？刚刚还说什么先下手为强，现在倒好，人家直接先动手了。”杨馨默看着方小扬，现在对方打乱了节奏，杨馨默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先别急……可能是我们得到这份名单的同时也是惊动了某些方面的触觉了，也怪我，没有想到这点，不过，你看这份名单，很多都是极力掩盖他们背后的真正财团和身份，这一点，倒是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也不算是完全没有了优势。”方小扬看着杨馨默，他知道，自己不能先乱阵脚，对着杨馨默说道。
事实上，现在对方搞出来这么一出，也是让方小扬他们失了先机而已，真正的博弈，并不只是先机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