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在扭下去我就当你同意方才的提案了!”凌修洁低沉的话语在郭嘉耳垂边响起,郭嘉一个激灵,浑身变得僵硬无比。
看她这样,凌修洁不禁失笑。
“难道,我理解错了,你不是在勾引我?”凌修洁慢悠悠的说着,欲念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强忍而冷静多少。
郭嘉小脸攸地通红,她不傻,身下的躁动她无法当他不存在。
“放开我!”
郭嘉是个小圆脸,每次害羞泛红的时候,看上去都像是一个粉嫩嘟嘟的苹果,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至少,每次凌修洁看见郭嘉这样,都会忍不住想要在她脸上啃一口,于是,每每都会忘情,流连忘返。
郭嘉被公然占便宜,想当然肯定不愿意,嚣张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凌修洁身后,“死开,臭流氓!”
凌总裁笑得更加肆无忌待了,歪着脑袋,像个讨喜的小孩儿似的,说:“呐,这可是你说的!”
郭嘉傻眼,她说什么了?
而下一秒,凌修洁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激烈的让郭嘉几乎无力招架。
郭嘉本就是个倔强不服输的主儿,这会子,推也推了试也试过了,她根本拿这个无耻不要脸的臭流氓没有办法,所以,除了在他吻她挑豆她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反口咬他啃他,像是野兽打架之外,她无能为力了。
凌修洁还算是一个有理智的人,至少这会儿欲念并没有完全凌驾于理智之上,车内空间较小,他不喜欢,也更不想委屈了身下这个女人。
用力在女人唇上嘬一口,像小朋友吃果冻那样,使劲儿吸。完后,整理好女人被自己揉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坐起身,顺手将女人从不知何时被自己放倒的座椅上拉起来。
郭嘉觉得自己简直要无地自容了,什么时候起,她看着像是一个欲求不满,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女人了?
狠狠的瞪一眼边儿上偷笑的男人,扭脸看着车窗外。
而正因为郭嘉瞪眼睛的动作,让凌修洁方才才消减的欲念再次星火燎原般上涨,喉结疯狂滚动,双拳紧握,死丫头,那样的动作哪儿是不雅,分明就是风情万种啊!
凌修洁本想顺着自己的本能重新扑上去,可好歹自己还算是个有理智的男人,忍了,来日方长,他总有一天收拾得了她的!
因为凌修洁的突然到访,郭嘉小脑瓜子只记得跟他掐架,倒是忘了想:他似乎比她还要更早的知道,许诺要跟她离婚?为什么?而且,什么时候起,他这么了解她和许诺的个性了?每回都是一语中的,分析的头头是道。
郭嘉猛然回头,阴恻恻的看着凌修洁。
凌修洁瞬间觉得冷风过境,全身透心儿凉。不过,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凌修洁假装自己很镇定,眉眼温柔的与郭嘉对视。
郭嘉这时候倒是分外能沉得住气,她望着凌修洁,冷眼、冷面,反正就是整个人看着阴气森森的。
凌修洁被看的浑身汗毛集体起立,鸡皮疙瘩乱窜。也是认识郭嘉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先沉不住气,“怎么了?”奇怪了,那是什么眼神,他是大仙罗汉么,干嘛仰望膜拜的望着他。
“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许诺离婚了?”她仿佛记得,她和许妈谈话的时候,他不在场吧?
不妙!
这是凌修洁在听完郭嘉的发言,脑门上瞬间闪烁出现的两个字。
“呃……那个,哦,对了,我在门外撞上许妈了!”凌修洁撒下弥天大谎,反正他就是料定郭嘉不会去找许妈对质,所以撒谎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郭嘉冷眼端详凌修洁,大脑如光速,高速运转。
“骗子!”
以上郭嘉小妞儿思考之后的唯一得到的结果。
她郭嘉傻么?好吧,倘若她相信许妈愿意跟他凌修洁好好儿说话,那么她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帽。
的确,关于这件事,凌修洁骗了郭嘉。但是这也是此生,凌修洁唯一一次骗她。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自古都是无巧不成书,好巧不巧,进到许诺病房给许爸急救的医生,认识凌修洁。事实上,只是与凌修洁有一面之缘,但映像可谓深刻。
那家医院,也就是之前郭嘉住过一阵儿的人民医院,前面说过,属于凌家的产业,而那个医生,好巧不巧是个医院各个方面的好手,自然,个别跟医院有些关系的病人,都会最终兜兜转转送到他这里看一看。
所以,当这个勤劳的医生赶到病房给许爸做检查之时,许爸忽然从病床上坐起来并向他提出馊主意想他骗人,且势有他如果不帮忙就要闹出人命的样子,本着医生的崇高医德,他拒绝了。只是,巧就巧在,地上的照片,他只是稍微一个不小心便看见了主角。
他勾腰捡起地上的照片问许爸,在得知许爸所说的儿媳妇竟然跟自己的衣食父母有关,竟然就是之前让自己的衣食父母灰常着急的小女人之后,某灰常有医德的医生给衣食父母打了个电话。
自然,打电话之前的种种毛乱不知所措的状况,诸如不知道衣食父母电话号码几号之类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这里略去。
电话接通,某医生虔诚的向衣食父母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想当然,得到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答案。
某医生顿悟了然,这是需要他配合许爸的意思。
因此,他亲自给许爸找来家的手术通知单,并协助许爸打印好离婚协议书并且让许妈进来病房。
一切,天衣无缝,进展的异常顺利。
而后,凌修洁从医生那里得知许妈去了郭嘉家里的时候,便自己开车去找郭嘉,在许妈情绪低落的捏着一卷纸从郭嘉家里出来之后,他上场。
不过,这丫头平常看起来笨乎乎的,怎么这件事情上倒是精明起来了?
凌修洁歪着脑袋故作镇定的打趣,“哦,说说看我怎么骗你了!”
郭嘉大眼睛瞪着凌修洁,良久沉默。说白了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第六感觉得不对劲而已,如若让她说个所以然,她还真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