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已经开始在容澈身上乱摸,容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打了几个寒颤。这个女人,也不看看他都几岁了,竟然对他上下其手?他还以为他的年纪和装扮可以阻挡一切****横生的女人,没想到竟然……看来,他还是失策了!
忍,再忍。
容澈咬了咬牙,再次陪笑道:“陈老板,那容我再寻个绝色美人给您,可好?”
“你就是绝色美人!”陈老板淫笑着,忽然放开容澈,在容澈还在欣喜时,将其重重一推。
容澈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跌坐在大床上。正要起身,那厢陈老板已欺身压了上来。
这容澈在川翎馆,除了刚来那几年,哪里受到这种欺辱?心知陈老板是动了真格,忙趁机取下发上的银簪,伺机刺她以自保。却不想,被陈老板压制了手臂,单薄的身子又被她如山似的身子压住,动弹不得,而陈老板那全是酒臭味的脑袋已然靠近。
“云儿,云儿!”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先唤来云儿再说。活到这岁数,又好不容易熬出头,竟然还要被欺辱,他可不能接受!
只是云儿去寻姚叔而去了后院,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呼救。想至此,容澈眸中闪过深深的惧意。
他还有泞儿啊,若是让泞儿知道他被人欺负,日后怎么面对他!
“别,陈老板,别!”
无视他的反抗,陈老板霸道的吻即将落了下来。
时隔多年发生这种事,容澈还是想哭,尽管他已经年逾四十,尽管他早已不是清白身。
“爹爹,爹爹!”容泞听到自家爹爹急迫地唤着云儿,忙推开门往屋内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家爹爹竟被一个女子压住轻薄!这是何等大事,他怎能任由爹爹被人欺负?他拿起案几上的茶壶,快速跑到床前,将滚烫的茶水倒在陈老板的身上。
“啊!”陈老板痛得嗷嗷直叫,圆睁着怒目恶狠狠地盯向容泞。她起身,以极其压迫人的气势走向左脸颊尽是黄褐色斑点、右脸颊有一片红色胎记的容泞,挥着手掌就要劈向他。
“泞儿,快跑!”容澈顾不得起身,慌忙冲容泞急道。
“爹爹!”容泞后退了几步,害怕地看着逼近一脸凶狠的陈老板。
“快跑!”容澈见容泞傻愣愣的不知逃跑,连忙起身,欲冲到他的身旁带他离开。
“想跑?哪那么容易!”被滚烫的茶水一烫,陈老板的醉意去了大半,此刻她只想将这胆大敢伤她的少年抓住狠狠地蹂躏一番,叫他知道伤她的代价!
少年见到爹爹撑着身子起来,再一次传达给他“快逃”的信息时,终于冷静了下来。
方才他真是吓坏了,爹爹都叫他逃了,他怎么还留在此处?这个坏人好像想要捉住他,那他跑出去,岂不是能够将她引开,爹爹不就没事了?跑到人多的地方,这个坏人定不能将他怎样的!
如此想着,少年忽然转身,迈开腿便跑。
然而,才跑至门口,他后摆的手臂便被捉住了,挣扎了几下,仍是无法挣开。
“放开我,放开我!”容泞继续挣扎着叫道。忽然眼前出现墨绿的裙角,他抬眸一看,见是一身锦服打扮得像女子的哥哥,忙求救道:“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