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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王货郎(4)

席乃抄其判词,途中父子共读之。既至家,席先苏。令家人启棺视父,僵尸犹冰,俟之终日,渐温而活。及索抄词,则已无矣。自此,家道日丰,三年间良沃遍野。而羊氏之孙微矣,楼阁田产,尽为席有。里人或有买其田者,夜梦神人叱之曰:“此席家物,汝乌得有之。”初未深信,既而种作,则终年升斗无所获,于是复鬻于席。席父九十余岁而卒。

异史氏曰:“人人言净土,而不知生死隔世,意念都迷,且不知其所以来,又乌知其所以去。而况死而又死,生而复生者乎。忠孝志定,万劫不移,异哉席生,何其伟也?”

素秋

俞慎,字谨庵,顺天旧家子,赴试入都,舍于郊郭。时见对户一少年。美如冠玉。心好之,渐近与语,风雅尤绝。大悦,捉臂邀至寓所,相与款宴。问其姓氏,自言金陵人,姓俞名士忱,字恂九,公子闻与同姓,又益亲洽,因订为昆仲。少年遂以名减字为忱。明日,过其家,书舍光洁,然门庭踧落,更无厮仆。引公子入内,呼妹出拜,年约十三四,肌肤莹澈,粉玉无其白也。少顷,托茗献客,似家中亦无婢媪。公子异之,数语遂出,由是友爱如胞。恂九无日不来寓所,或留共宿,则以弱妹无伴为辞。公子曰:

“吾弟流寓千里,曾无应门之僮,兄妹纤弱,何以为生矣?计不如从我去,有斗舍可共栖止,如何?”恂九喜,约以闱后。试毕,恂九邀公子去,曰:“中秋月明如昼,妹子素秋,具有蔬酒,勿违其意。”竟挽入内。素秋出,略道温凉,便入复室,下帘治具。少间,自出行炙。公子起曰:“妹子奔波,情何以忍?”素秋笑人。顷之,搴帘出,则一青衣婢捧壶,又一媪托盘进烹鱼。公子讶曰:“此辈何来,不早从事,而烦妹子?”恂九微哂曰:“素秋又弄怪矣。”但闻帘内吃吃作笑声,公子不解其故。既而筵终,婢媪撤器,公子适嗽,误堕婢衣。婢随唾而倒,碎碗流炙。视婢,则帛剪小人,仅四寸许。恂九大笑。素秋笑出,拾之而去。俄而婢复出,奔走如故,公子大异之。恂九曰:“此不过妹子幼时,卜紫姑之小技耳。”公子因问:“弟妹都已长成,何未婚姻?”答云:“先人即世,去留尚无定所,故此迟迟。”遂与商定行期,鬻宅,携妹与公子俱西。

既归,除舍舍之,又遣一婢为之服役。公子妻,韩侍郎之犹女也,尤怜爱素秋,饮食共之;公子与恂九亦然。而恂九又最慧,目下十行,试作一艺,老宿不能及之。公子劝赴童试,恂九曰:“姑为此业者,聊与君分苦耳。自审福薄,不堪仕进,且一人此途,遂不能不戚戚于得失,故不为也。”居三年,公子又不第。恂九大为扼腕,奋然曰:“榜上一名,何遂艰难若此?我初不欲为成败所惑,故宁寂寂耳,今见大哥不能发舒,不觉中热,十九岁老童,当效驹驰也。”公子喜,试期送入场,邑、郡、道皆第一。益与公子下帷攻苦。逾年科试,并为郡、邑冠军。恂九名大噪,远近争婚之,恂九悉却去。公子力劝之,乃以场后为解。无何,试毕,倾慕者争录其文,相与传诵。恂九亦自觉第二人不屑居也。榜既放,兄弟皆黜。时方对酌,公子尚强作噱;恂九失色,酒盏倾堕,身仆案下。扶置榻上,病已困殆。急呼妹至,张目谓公子曰:“吾两人情虽如胞,实非同族。弟自分已登鬼录,衔恩无可相报,素秋已长成,既蒙嫂氏抚爱,媵之可也。”公子作色曰:“是真吾弟之乱命耳。其将谓我人头畜鸣者耶。”恂九泣下,公子即以重金为购良材。恂九命舁至,力疾而入,嘱妹曰:“我没后,即阖棺,无令一人开视。”公子尚欲有言,而目已瞑矣。公子哀伤,如丧手足,然窃疑其嘱异,俟素秋他出,启而视之,则棺中袍服如蜕,揭之,有蠹鱼径尺,僵卧其中。骇异间,素秋促人,惨然曰:“兄弟何所隔阂?所以然者,非避兄也。但恐传布飞扬,妾亦不能久居耳。”公子曰:“礼缘情制,情之所在,异族何殊焉?妹宁不知我心乎?即中馈当不漏言,请勿虑。”遂速卜吉期,厚葬之。

初,公子欲以素秋论婚于世家,恂九不欲。既殁,公子以商素秋,素秋不应。公子曰:“妹子年已二十矣,长而不嫁,人其谓我何?”对曰:“若然,但惟兄命。然自顾无福相,不愿入侯门,寒士而可。”公子曰:“诺。”不数日,冰媒相属,卒无所可。先是,公子之妻弟韩荃来吊,得窥素秋,心爱悦之,欲购作小妻。谋之姊,姊急戒勿言,恐公子知。韩去,终不能释,托媒风示公子,许为买乡场关节。公子闻之,大怒诟骂,将致意者批逐出门,自此交往遂绝。

适有故尚书之孙某甲,将娶;而妇忽卒,亦遣冰来。其甲第云连,公子之所素识,然欲一见其人,因与媒约,使甲躬谒。及期,垂帘于内,令素秋自相之。甲至,裘马驺从,炫耀闾里;又视其人秀雅如处子。公子大悦,见者成赞美之,而素秋殊不乐。公子不听,竟许之,盛备奁妆,计费不赀,素秋固止之,但讨一老大婢,供给使而已。公子亦不之听,卒厚赠焉。既嫁,琴瑟甚敦。然兄嫂常系念之,每月辄一归宁。来时,奁中珠绣,必携数事,付嫂收贮。嫂未知其意,亦姑从之。甲少孤,有寡母溺爱过于寻常,日近匪徒,渐诱淫赌,家传书画鼎彝,皆以鬻偿戏债。而韩荃与有瓜葛,因招饮而窃探之,愿以两妾及五百金易素秋。甲初不肯,韩固求之,甲意似摇,然恐公子不甘。韩曰:“我与彼至戚,此又非其支系,若事已成,则彼亦无如何。万一有他,我身任之。有家君在,何畏一俞谨庵哉?”遂盛妆两姬出行酒,且曰:“果如所约,此即君家人矣。”甲惑之,约期而去。至日,甲虑韩诈谖,夜候于途,果有舆来,启帘照验不虚,乃导去,姑置斋中。韩仆以五百金交兑俱明。甲奔入,伪告素秋,言:“公子暴病相呼。”素秋未遑理妆,草草遂出。舆既发,夜迷不知何所,违行良远,殊不可到。忽见二巨烛来,众窃喜其可以问途。无何,至前,则巨蟒两目如灯。众大骇,人马俱窜,委舆路侧。将曙复集,则空舆存焉。意必葬于蛇腹,归告主人,垂首丧气而已。

数日后,公子遣人诣妹,始知为恶人赚去,初不疑其婿之伪也。取婢归,细诘情迹,微窥其变。忿甚,遍想都邑。某甲惧,求救于韩。韩以金妾两亡,正复懊丧,斥绝不为力。甲呆憨无所复计,各处勾牒至,俱以赂嘱免行。月余,金珠服饰,典货一空。公子于宪府究理甚急,邑官皆奉严令。甲知不可复匿,始出,至公堂实情尽吐。蒙宪票拘韩对质。韩惧,以情告父,父时已休致,怒其所为不法,执付隶。既见诣官府,言及遇蟒之变,悉谓其词枝。家人捞掠殆遍,甲亦屡被敲楚。幸母日鬻田产,上下营救,刑轻得不死。而韩仆已瘐毙矣。韩久困囹圄,愿助甲赂公子千金,哀求罢讼,公子不许。甲母又请益以二姬,但求姑存疑案,以待寻访;妻又承叔母命,朝夕解免,公子乃许之。甲家綦贫,货宅办金,而急切不能得售,因先送姬来,乞其延缓。

逾数日,公子夜坐斋头,素秋偕一媪,蓦然忽人。公子骇问:“妹固无恙耶?”笑曰:“蟒变乃妹之小术耳。当夜窜入一秀才家,依于其母。彼自言识兄,今在门外。请人之也。”公子倒屣而出。烛之,非他,乃周生,宛平之名士也,素以声气相善。把臂入斋,款洽臻至。倾谈既久,始知颠末。初,素秋昧爽款生门。母纳入,诘之,知为公子妹,便欲驰报。素秋止之,因与母居,慧能解意,母悦之。以子无妇,窃属意素秋,微言之。素秋以未奉兄命为辞。生亦以公子交契,故不肯作无媒之合,但频频侦听。知讼事已有关说,素秋乃告母欲归。母遣生率一媪送之,即嘱媪媒焉。公子以素秋居生家久,窃有心而未言也。及闻媪言,大喜,即与生面订为好。

先是,素秋夜归,将使公子得金而后宣之。公子不可,曰:“向愤无所泄,故索金以败之耳。今复见妹,万金岂能易哉?”即遣告诸两家,顿罢之。又念生家故不甚丰,道赊远,亲迎殊艰,因移生母来,居以恂九旧第。生亦备币帛鼓乐,婚嫁成礼。一日,嫂戏素秋:“今得新婿,曩年枕席之爱,犹忆之否?”素秋微笑,因顾婢曰:“忆之否?”嫂不解,研问之,盖三年床笫,皆以婢代。每夕,以笔画其两眉,驱之去,即对烛而坐,婿亦不之辨也。益奇之,求其术,但笑不言。

次年大比,生将与公子偕往。素秋曰:“不必。”公子强挽之而去。是科,公子中式,生落第归,隐有退志。逾年,母卒,遂不复言进取矣。一日,素秋告嫂曰:“向问我术,固未肯以此骇物听也。今远别,行有日矣,请秘授之,亦可以避兵燹。”惊而问之。答云:“三年后,此处当无人烟。妾荏弱不堪惊恐,将蹈海滨而隐,大哥富贵人,不可以偕,故言别也。”乃以术悉授嫂。数日,又告公子。留之不得,至于泣下,问:“往何所?”即亦不言。鸡鸣早起,携一白须奴,控双卫而去。公子阴使人尾送之,至胶莱之界,尘雾幛天,既晴,已迷所往。三年后,闯寇犯顺,村合为墟。韩夫人剪帛置门内,寇至,见云绕韦驮高丈余,遂骇走,以是得保无恙焉。

后村中有贾客至海上,遇一叟甚似老奴,而髭发尽黑,猝不能认。叟停足笑曰:“我家公子尚健耶?借口寄语:秋姑亦甚安乐。”问其居何里,曰:“远矣,远矣。”匆匆遂去。公子闻之,使人于所在遍访之,竟无踪迹。

异史氏曰:“管城子无食肉相,其来旧矣。初念甚明,而乃持之不坚。宁如糊眼主司,固衡命不衡文耶?一击不中,冥然遂死,蠹鱼之痴,一何可怜!伤哉雄飞,不如雌伏。”

贾奉雉

贾奉雉,平凉人,才名冠一时,而试辄不售。一日,途中遇一秀才,自言郎姓,风格洒然,言谈微中。因邀俱归,出课艺就正。郎读罢,不甚称许,曰:“足下文,小试取第一则有余,闱场取榜尾则不足。”贾曰:“奈何?”郎曰:“天下事,仰而跂之则难,俯而就之甚易,此何须鄙人言哉?”遂指一二人、一二篇以为标准,大率贾所鄙弃而不屑道者。闻之笑曰:“学者立言,贵乎不朽,即味列八珍,当使天下不以为泰耳。如此猎取功名,虽登台阁,犹为贱也。”郎曰:“不然。文章虽美,贱则弗传。君欲抱卷以终也则已。不然,帘内诸官,皆以此等物事进身,恐不能因阅君文,另换一副眼睛肺肠也。”贾终默然。郎起笑曰:“少年盛气哉。”遂别去。是秋人闱复落,悒悒不得志,颇思郎言,遂取前所指示者强读之。未至终篇,昏昏欲睡.心惶惑无以自主。

又三年,闱场将近,郎忽至,相见甚欢。因出所拟七题,使贾作文,越日,索文而阅,不以为可,又令复作。作已,又訾之。贾戏于落卷中,集其茸泛滥、不可告人之句,连缀成文,俟其来而示之。郎喜曰:“得之矣!”因使熟记,坚嘱勿忘。贾笑曰:“实相告:此言不由中,转瞬即去,便受榎楚,不能复忆之也。”郎坐案头,强令自诵一过,因使袒背,以笔写符而去,曰:“只此已足,可以束阁群书矣。”验其符,濯之不下,深入肌理。至场中,七题无一遗者。回思诸作,茫不记忆,惟戏缀之文,历历在心。然把笔终以为羞,欲少窜易,而颠倒苦思,竟不能复更一字。日已西堕,直录而出,郎候之已久,问:“何暮也?”贾以实告,即求拭符,视之,已漫灭矣。回忆场中文,遂如隔世。大奇之,因问:“何不自谋?”笑曰:“某惟不作此等想,故能不读此等文也。”遂约明日过诸其寓。贾诺之。郎既去,贾取文稿自阅之,大非本怀。快快不自得,不复访郎,嗒丧而归。未几,榜发,竞中经魁。又阅旧稿,一读一汗,读竟,重衣尽湿,自言曰:“此文一出,何以见天下士矣?”方惭怍间,郎忽至,曰:“求中既中矣,何其闷也?”曰:“仆适自念,以金盆玉碗贮狗矢,真无颜出见同人。行将遁迹山丘,与世长绝矣。”郎曰:“此亦大高,但恐不能耳,果能之,仆引见一人,长生可得,并千载之名,亦不足恋,况傥来之富贵乎?”贾悦,留与共宿,曰:“容某思之。”天明,谓郎曰:“吾志决矣。”不告妻子,飘然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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