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黛去了半晌,回来说史昭仪上吊了。
“史昭仪说要更衣,奴婢在外等着,等听见里面的动静,史昭仪已经吊死,宫女也碰墙死了。”
倒是看不出来史昭仪是这么个烈性子,宁愿死在荣华富贵里,也不愿吃一分苦头。
“史昭仪刚得了消息就自尽了,这性子可真够烈的,这倒也好!”沈青画起身,带着浅黛离开,“没了耳边吹风的人,皇上决断起来才不会有偏颇。”
眼看着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只是这重华宫还适不适合住,需要请国师来看看才是。”
直到回到承德宫,浅黛还有些难过,跟小安子提起这事:“唉,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死,不过是冷宫,日子清苦些,可皇上还年轻,日子还长,总也有个盼头。”
小安子摇头:“主子的事情,咱们奴才说什么嘴。”
沈青画在屋里听了,搁下手里的瓷瓶,看来这堕胎的药,是用不到了。
本来这瓷瓶,沈青画给了一个给史昭仪,想必史昭仪是把瓷瓶给扔了吧。
阿黄瞧不得沈青画这番模样,抱着沈青画又揉又掐,恨不得揉进骨子里:“青画,别想了。”
“只是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
话未说完,阿黄就堵住了沈青画软糯糯的嘴唇,手也画着圈,探进衣领,大有撕开衣领为所欲为的架势!
开玩笑!知道阿黄是相公是一回事,但是,但是,沈青画还是不太适应被阿黄抱住的感觉,这种腰都软得抬不起来的感觉,让沈青画手足无措。
“阿黄,你,你,先放开我。”
阿黄微翘的眼角就弯了起来,放手。
全身无力的沈青画,自然栽进阿黄的怀里。
“原来青画是想投怀送抱?为夫真是失职了。”
这么低喃着,舌尖已经滑过沈青画白嫩的耳廓。
一时间,一股酥麻顺着耳后,直蹿进脊梁骨,沈青画一阵腿软。推不开阿黄,沈青画实在是没有办法,抖着手去摸桌上的碎空,却在摸到的时候,被阿黄“哐”地一下反压在桌上:“叫‘炎’!”
那手底下的力道,让沈青画以为能砸碎桌子!再看阿黄,一副“你不叫,我就弄死你”的凶恶表情。
沈青画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顺着低喘了一声:“炎。”
浅黛和小安子在门外听着动静,愣了一下,立刻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溜出后殿。
睁开眼睛,日头没怎么动,沈青画蹭地坐起来,见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想想,好像是被阿黄舔到耳后的时候就睡着了。
想到那种酥麻爬上骨头的感觉,沈青画忍不住抖了抖。
想想不对,为什么会睡着?阿黄动了手脚?
刚冲出门槛,就听见厨房里阿黄叫她过去:“青画,来尝尝你喜欢的海蜇。”
站在厨房门口,沈青画看了披头散发的阿黄,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黄擦擦手上的水,头都不抬:“你该问我,我没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