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的存在其实也是一个招恨的存在,因为鬼族很多的仆人都很讨厌她,如果不是我的存在,她的地位可谓是很高,很受主子的宠爱。算是落魄了,她还是有点面子,至少她的存在让我避免了很多的伤害。这让很多人都不甘心。
那天我出来偷东西,不巧被一个仆人看到了,按理来说,我会被抓过去,抓到主管面前,然后打一顿,就没事了。
但是,那个恶毒的仆人生出一技,她叫了很多自己认识的人,把我拉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然后就叫人把奶娘领过来,然后当着奶娘的面打我,那次,我被打的很惨,很惨,我没有哭,我在笑,我希望用笑来告诉奶娘其实一点都不痛。
奶娘看着我被打,撕心裂肺的哭着喊着求着他们不要打我。
我笑着告诉她,不要求,我已经习惯了。
心里暗暗的发誓,这次只要过了,明天就是他们的祭日,只要给我一点的时间。
他们用铁烙烙我,我看着那个铁烙印在我身上的时候,说实话,我已经忘了那种感觉了,我只知道,我必须笑,必须笑,所有的眼泪要回流,因为奶娘在。
不过奶娘很绝望,她最终跪了下来,向他们磕头,很重很重,我听到的声音就是她那个一下又一下的磕头声,都磕进我的心头上,生疼。
每次我想起来,就会感觉这声音就好像有锤子狠狠的锤在我的心上,很难受,却又不得不想。
好想好想奶娘,真的,好想,心里堵的慌。
我觉得,我很没用,因为我一点都掩饰不好,因为我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他们就像恶魔一样,不断的摧残着我还有我的奶娘。
以前我希望我的奶娘可以多爱我一点,那是后,我希望我的奶娘一点也不爱我,甚至可以为我给带来的悲惨的生活,恨我,用铁烙烙我,那时我肯定会更高兴。
也许是奶娘的磕头有效,我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不过我宁愿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我这里,至少在这么折腾他们也没胆量打死我。
他们叫奶娘钻他们的裤裆,否则,就烙我。
奶娘跪下来,一个一个的钻过去,他们趁她钻过去的时候有的人会用腿夹住她的脖子,或者,坐在她身上,要求她爬。
我感觉我要疯了,我无法忍受这么屈辱的一件事,发生在我高贵神圣的奶娘身上,我不知道,我那里来的力气,把那些人通通打到,紧紧的抱着奶娘,告诉她,我没事,不要为我付出这么多,叫她滚,告诉他,我讨厌她。有点语无伦次,内心焦急。
我用抓,用咬,用踢,用撞,让那些人多多少少的都受的伤,那时我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只要是被我咬到,一块肉就会被我扯下了,指甲缝里带着他们的血肉。
本来他们见我这样,心生畏惧,但是那个抓住我的仆人,用发烫的铁烙狠狠的压在我腿上,我终于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大家,一拥而上将我绑了起来。
因为这里的人不是被我抓伤,就是,被我咬掉一块肉,他们很愤怒,拿刀想要将我的肉剜下来,来祭奠他们的肉。
我很得意的笑着,嘲笑他们的无用,嘲笑他们连一个5岁的小孩都打不过,我牙齿上的血迹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血。
本来这个时候奶娘可以离开的,为什么她没有离开,我明明让她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我,一个怪物。
她非但没有离开,她紧紧的把我抱住,叫他们剜她的肉,不要剜我的。
我气她多管闲事,告诉她我从小就在利用她,我用简短的几句话告诉她,其实我就是一个怪物,告诉她从妈妈的肚子里我就想着利用她了。
她却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用我的奶养大的孩子。
那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个不祥之人,所有的一切与我有关的都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
我眼睁睁的看着奶娘被他们用来泄愤,听着她凄厉的惨叫。
我好像奔溃了,很没用的失去了意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绝望了,我不知道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醒来之后我就在我们的家里,我旁边躺着的是奶娘冰冷的尸体,阿黄哀伤的看着我。我抱着奶娘哭不出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一直抱着她,为她清洗血迹。为她穿上漂亮的衣服,很想骗自己,她只是睡着了,很想沉睡在自己的梦中。
然后我带上我自制的机关箭,机关针,去找那些人报仇。
让人很奇怪的是,那些人也都死了,死的很恐怖,他们的眼神里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统一的瞳孔,缩小到一个看不到的点,面色苍白,可以告诉别人,他们死之前,遭受过很可怕的事情。
他们的身子统一的一样,整整齐齐的排满了一个个洞,用东西剜的,好像小孩子手指那么大,从头到脚都是,和血腥,很可怕,他们的腿呈扭曲的姿势,两条大腿禁闭都通通的被缝上密密麻麻的线无法分开。
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还有一个人不同于其他人,那个就是把我抓住,出计谋的那个人,他的太阳穴被铁烙的棍子贯穿,也是呈现一个洞一个洞的,不一样的是,洞里都嵌着黑乎乎的黑炭,那些就是用来热烙铁的碳,有件让大家很惊恐的事就是,那个黑炭,一粒粒都是一样大的,那个人的每一个洞口都是一样的,有烫开,外翻的肉包裹着的碳粒。她的舌头是被活生生的从舌根扯了出来。腿好像是被拧成一字型的,大腿内侧外翻,好像在他自己的胯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