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
“王后”
但见初晨此刻殷红的血迹从初晨的鼻腔流出,出来来不及反应,就昏厥了过去,任谁也没有想到,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沧海桑田。
“晨儿,晨儿,”
“王后,王后”所有的人被突来的状况吓的不轻,寒衣立刻将医官揪到了初晨的面前,医官战战兢兢的立刻诊脉,片刻后
“回大王,王后的胎气剧烈震动,要立刻催产,否则胎儿会胎死腹中”
“快,快”嬴政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这是怎么一回事。寒衣揪着眉头,不由的把目光移到绿樱的身上,果然见她慌乱的垂眸。
在产婆和医官的扶助下,初晨就在甘泉宫,产下了一对孩儿,竟是一对龙凤胎,可是胎中不足,孩儿比正常婴儿弱小好多,呼吸非常微弱
“医官,孩子怎么样了”寒衣非常担心的看着那俩个似乎没有了气息的孩子
医官检查一下过后,放心的点点头,
“孩子无恙,但是要精心护养,臣建议立刻把王后和王子公主挪到甘泉宫,婴儿太过嬴弱,除了甘泉宫的四季如春,外面的气候会影响王子和公主的生命”
“来人,立刻回甘泉宫”嬴政不顾初晨产后的血染红他的衣襟,就这样抱着她,回到甘泉宫。
经过一番整理之后初晨就成了一个睡美人,静静的躺在甘泉宫的河畔的软榻之上,宫俾们按照医官的吩咐做了一个小水床放在温热的河水之中,医官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婴儿放在水床之上,果然,见他们头对头,脚对脚的蜷缩在一起,仿佛还在母亲的身体里。
打点好一切,众人仿佛都被脱了一层皮,嬴政的目光呆滞的定在初晨熟睡的脸上,众人见大王没有反应,谁也不敢吭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嬴政终于回神,陆续吩咐道
“医官,从今天起,你照顾小王子和小公主”
“诺”
“你们俩个留下,寸步不离的照顾王后”
“诺”贴身服侍嬴政的俩个宫俾立刻领命。
“还有你们三个,从今日起也留下甘泉宫,听后医官的差遣”
“诺”在章台宫服侍嬴政的另外三名宫俾亦是领命
嬴政把目光投向寒衣,这个被他亲手阉割的男人身上
“甘泉宫的一切事情由你负责,出了一丁点差错,拿你的命来陪葬”
“诺”
“王后为何会突然昏厥,胎气震动?”医官立刻战战兢兢,吭哧了好久才道
“臣,臣无能,臣查明不出原因”嬴政看着熟睡的初晨,好久,好久,直到空灵的面容闪过,上天,难道是你要把她带走了吗?寒衣看着颓然起身的嬴政,亦步亦趋的离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那俩个孩子一眼。
当天夜里,趁着所有的人都睡了之后,一身夜行衣的寒衣像一个黑色的鬼魅一样,穿梭在王宫的上空,片刻后,挂在了一个横梁之上,屏气凝神的看着屋中的动静,只见一个女人静静的端坐着,有一股淡淡的哀伤,在喝下最后一壶酒之后,女子把手拂过自己的脸颊,果然一张人皮面具被扯下,揪着昏暗的灯光,寒衣还是看清楚了那张脸,让他瞬间失神
“凌波?”
“谁”嗖,女子随手一甩,酒壶仿佛被灌注了力量直直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袭去。接下来,两个鬼魅的身影,一前一后,互相追逐,直到很远的宫墙之上,久久对视
“凌波,你为什么要害王后”
“因为你,秦王因为她毁了你,我就要毁了秦王和她,我让齐玉用欲蛇酒在控制嬴政,在嬴政被控制之后在下令杀了孟初晨,没想到,那个女人如此聪明”凌波迎风而立,再也不是带着面具的那个绿樱。
“不要一错再错了,把解药给我”
“休想,没有毒死她,是她幸运”看着满目愤怒恨不得初晨被五马分尸的表情,寒衣无奈的叹了口气,凌波就是这样的爱恨分明。寒衣一口提气飘然到她面前,然后一个用力仅仅的将她拥抱在怀里,没有一丝缝隙的把她包裹在自己的怀里,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凌波被突来的温暖感动的崩掉了最后一个弦,径自呜咽的哭泣起来,直到寒衣的胸前已湿透,怀中的女子才突然间惊愕的抬头看着他,寒衣痞子般的一笑,道
“终于发现了?”
“怎么会,怎么会,你不是”
“秦王那一匕首刺偏了,没有击中目标,他是秦王,我是百姓,怎么可以逆着他来呢,所以就顺便做了他最心爱的王后身边的最得宠的太监喽”
“讨厌,讨厌”凌波喜极而泣,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身体的接触她如何保不知呢,男子下身的肿胀已经宣告了一切。
凌波挣脱寒衣的怀抱,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瓶
“这里面是解药,一个时辰之后就会苏醒,天快亮了,此地不宜久留”
寒衣将药揣在怀里,二人又一前一后的飞身回各自的宫殿里。
寒衣悄然的将守在软榻边上的宫俾点了睡穴,然后将药让初晨服下,自己立刻又回到自己的寝殿里,想着天亮之后就能见到苏醒的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可惜,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