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场合,我扶着明义的肩膀,畏畏缩缩的朝楼梯道蹭去。
“等等。”这个刘缘君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她认出我了吗?“孟寻,你跟我去吃好吃的吧!”
呼~这家伙想怎么样,我长吁一口气,条件性的侧过脸,尴尬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寻,我。我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走什么走啊!你今天哪里都不准去。”这人是眼瞎了还是怎么了?难道看不到我身前的小孩子吗?
“对不起啊!改天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逃之夭夭乃是大计,这个节骨眼,我可不能让刘缘君把我认出来了。“明义,愣着干什么?赶快走。”转移目标,我低眼严厉的瞪着明义。
明义听着我的的声音,不由抖了一下,哆嗦道:“姐姐,我的腿软了,走不动了。”
哎,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我无奈的避开刘缘君醉醺醺的小眼神,弯身小心的把明义抱起,“搂着姐姐的脖子,姐姐带你走。”
如果明义在长大点,我想我的腰还真是吃不消。
“姐姐,她是谁啊!为什么要拦着你。”明义多管闲事的性子到底跟谁学的,无奈之下,我只好严肃些了。“大人的事情,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少管,趴着装睡觉。”不管智商再高也不能犯不应该犯的错误啊!
“桑梦采,原来是你。”还真是一双慧眼,完全暴露的身份,我也就不隐瞒了。我嘲笑的扬起脸,温柔的看着她,“是,我是,你如果想找事那就等着,我弟弟要睡觉了。”
“切。”刘缘君轻蔑的瞟着我的脸,“我管你弟弟呢!三年了,我一直再找你,你说,你死到哪里去了。”
找了我三年,你是多爱我啊!我好笑的扬起眼,“我一直在家待着啊!”
我承认,为了逃避她,我做出了一系列的措施,毕业后,实习的地点就在她家附近,为了逃避她的视线,我推掉了学校的所有实习机会,最后,靠着关系拿到了毕业证,在最后,就出现了前两天的事情,老师时不时的打电话催促我上交实习报告。
“桑梦采你好样的。”刘缘君气呼呼的扭过头,“湘军,小黑,你们给我过来,桑梦采那家伙自投罗网了。”
这个刘缘君不会又要跟我干架吧!不行,怀里的明义太小,我可不能把我在他心中的形象全全毁了,俗话说的好溜之大吉乃是最好的办法,我蹑手捏脚的朝后退了两步,“明义,姐姐有点事情,你文毅老师说的房间,你记得路线吗?”
“记得。”明义懒洋洋的答复,看样子,这孩子真的是累了。
“好,那你自己上去,姐姐把你放下来,能走路吗?”
“可以。”明义探出小脑袋,自豪的看着我。
“真是个小男子汗。”我弯身放下明义,安慰道,“姐姐和这个姐姐要聊点私事,你赶快走,好吗?”
这里人虽然多,但是明义的个头小,窜来窜去,还是可以上去的。
明义的小身影,消失在了人群里。
两手空空的感觉还真不错,我纾解好身子,自觉的向刘缘君走了两步,“喂,你想怎么样,叫这么多人。”
“不怎么样。”满嘴酒气,站在她对面的我,真的感觉有些难受,“不怎么样,那就算了,我走了。”我捂着鼻子,转过身。
万万被我料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的后衣领被湘军无情的揪住,我难过的扭过头,看着这张脸,我的心还是软了,当初谨严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再动第二次手去揍他。
“你干嘛啊!我不想打架了,我那天不都说的很清楚了吗?”我无助的仰头大喊。
刘缘君享受闭上眼睛,挠了挠耳朵,“继续,继续,桑梦采,你和苏素素的那笔帐,我还真是想了很久了。”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毕业后,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三年前,我不就为了救苏素素不小心打到了她的鼻子吗?用得着记到现在吗?
“好好好,那你揍我吧!这次我绝对不还手。”其实那次之后我还是梃后悔的,再怎么说,刘缘君也是我那个身份的朋友,重视友谊的我,虽然现在很无情,但是,对当初没有惹过我的她们我还是会心软。
“我们今天不打架,小黑,湘军,把她给我拉倒那边吧台。”
不是感慨,文毅的客厅还真是什么都有。
自叹之时,我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呢!
坐在吧台前,刘缘君摇头晃脑的指着桌上的酒瓶,豪爽道:“看看,这些酒,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喝的还真不少,我感到无聊的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知道,有话说话,不用瞒来瞒去的。”
这么豪爽的人,我喜欢,刘缘君满怀笑意的抻手捞过酒杯放在我身前,“喝了它,以后咱们就结拜了。”
这人还真是爱结拜,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之间的恩怨解除了,一年后的实习,我就可以按时去了,到时候,实习报告一交,学校就不会再找我了吧!咯咯,想想都觉得好。
“你当真说的是实话。”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谨慎点的好,我质疑的眨巴着眼睛,“还有就是,你是什么时候想通的。”
这么啰嗦的人,她还是第二次见,刘缘君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真的,在你当初打我的时候我就想通了。”
原来这货没我想象的那么宁顽啊!“豪爽,我信你。”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的感觉还真是不爽,我的嗓子眼儿,怎么这么难过。。“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刘缘君晕晕沉沉的走到我身后,“豪爽,我喜欢,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好。”我的耳根子瞬间烧了起来,难受的感觉袭头。。“可是,你,你不准像以前一样给我废话,知道不。”
“你还真是了解我,我不废话,不废话,”刘缘君友好的朝后招了两下手,“你们两个去玩吧!记得走的时候来接我。”
“知道了,刘缘君估量这点,要不然边阳晨又该找我们的事情了。”湘军无奈的摇摇头。
多余的两个人都走了,刘缘君像失魂的孩子一样扒着我的肩膀,开始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