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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狼行千里

“嘶——!”

莫霭倒抽了一口凉气,扔了针线捂着手哀鸣起来。

“小霭又……扎伤了?”罗衾站在一边,看着莫霭愁眉苦脸地吹着右手中指,她已经记不起这是莫霭闹着要学刺绣以来自己第几次问这个问题,“要不要上点药?”

“不碍事不碍事。”莫霭摆摆手,捡起了绷子,轻抚白布上歪歪斜斜修着的一朵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花,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霭绣得……还是挺好的。”罗衾凑过头来,勉强称赞了一句。

“小衾你别骗我了。”莫霭拉长了脸,红褐色的眸子里流露出失望之色,“绣得怎么样我自己还不清楚么?”

“小霭才开始学没几天嘛。”罗衾笑吟吟地宽慰道。比起前几天白布上乱七八糟的行针,这次能让她看出来绣的是一朵花,莫霭的进步已经是难能可贵,只是这朵花具体是什么品种还有待考证。

“小衾是说,我还是有进步的?”莫霭有些惊喜,眸子亮了一亮。

“嗯嗯!”罗衾忙不迭地点头。

“真的啊?”莫霭欢喜起来,但又略略有点担忧,“可下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绣这牡丹了。”

原来是牡丹啊。罗衾恍然大悟,继续鼓励道:“没事,小霭自己尝试尝试罢。“

“干脆小衾你接着教我下面的针法好了。“莫霭想了一会儿,将针线和绷子一并塞到罗衾手里。

“不,不是。”罗衾头大起来,心里琢磨着刚才自己是不是鼓励错了,将针线还给莫霭,“小霭还没练熟,先把这朵……嗯……牡丹绣好再学下一步也不迟啊。”

“哦……“莫霭顿时没了兴致,一副蔫头蔫脑的模样。”要把这功夫学好,我还早着呢……“

“小霭慢慢来啊。”罗衾很认真地说道,俨然一个师父,“小衾当年学这个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的。“

莫霭闻言,抖了抖衣袖,将锦缎华服袖口上绣着的精致流云火焰展了开来:“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有这般水平……“

“小霭不急嘛。”罗衾将一杯热茶端到莫霭跟前,“小霭先喝口茶。”

莫霭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继而揩揩嘴角,充满雄心壮志地准备继续与针线周旋。

“小霭。”罗裳敲开房门伸进脑袋。

“干嘛,没看见我正忙着么?”莫霭也不抬头,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

“叶公子来了。”

“叶公子?老爷子来了我也没工夫搭理。”莫霭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顾埋头理着针线。

“那好罢……”罗裳怏怏说着,准备离去。

“唉?!小裳你等等!”莫霭脑中一道灵光闪过,终于反应了过来,“叶公子来了?叶大侠?!”

罗裳本已退了几步,忽听见莫霭的召唤,又把头伸了进来:“对啊。”她心想叶公子不就是那个总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年轻人么,莫非小霭你还认识很多个姓叶的世家公子不成?

莫霭从坐榻上一跃而下,将刺绣工具再次塞给罗衾:“小衾你帮我收好,别被叶大侠看见了,这么丑的东西……“话音未落,人已经夺门而,以她独有的飞快速度出跑远了。

“石头不是说,学刺绣可以让小霭静一静么?但我怎么没见什么起色啊。“罗裳走进屋,往罗衾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师父怎么当的?“

罗衾摊开手耸耸肩,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归澜拎着一个包裹,站在水塘边,正望着池中的金鱼出神,忽然肩上被人重重一拍。

叶归澜怔了怔,转过了身:“小霭。“

“叶大侠今儿有空过来了?”莫霭心中颇为惊喜。在她印象中,叶归澜只来过她家宅院一次,而且只是上回一同去栖霞山郊游的那日清晨来府院大门口等她。

“我住东海郡的小姑给我捎来了些锦糖酥,嗯,这给小霭带些来。“叶归澜慢吞吞地说着,提起了包裹。

“锦、锦糖酥?“莫霭喜出望外。锦糖酥是东海郡一绝,也是她最爱吃的零嘴,没想这个缄默的年轻人第一次来莫家做客就给自己带来了产自东海郡的锦糖酥,尽管她知道这只是巧合,但心中还是无法遏制般地满满的都是感动。可她偏偏就要矜持一把:“这不太好罢,你小姑专门为你捎来的东西。”

“我一个人,吃不了。”叶归澜说着,把包裹递给莫霭。

虽然年轻人的回答没有正中莫霭下怀,但女孩子还是满心欢喜地接过锦糖酥:“还真谢谢叶大侠了。”

“小霭客气。”叶归澜摇摇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呃,叶大侠你……不多留会儿么?”莫霭喉头一堵,她心中再一次感叹叶归澜的表现为什么永远那么冷场。

“我得回府练刀……”

“叶公子难得来一次,多留会儿好了。”罗衾罗裳突然冒了出来,两姐妹笑得花见花开。

“可别让练刀误了盛夏休闲的兴致啊。”江岩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莫霭身边,这个秀气腼腆的孩子今天没有配着剑,见那神情怡然自得,只像寻常陌上少年郎。

“唔。”叶归澜看着莫霭和她的“小棉被”“小棉袄”以及“笨石头”,认真思考了很久,终于妥协,“好罢。”

“阿聆可否知道建康的分堂在哪里?”白羽笙在后厅来回踱着步,没有往日雍容优雅的超然气质,却是眉头微凝,满心的不安。

“哥难不成是准备亲自上门问罪残雪姐的行踪?”白羽聆坐在一旁的乌木坐塌上,挑了挑眉,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注视着兄长。

“死丫头一连八天没有回白府,父亲已经问过我几回,每次我都搪塞说她这句天走访建康的故友去了。”白羽笙无奈叹息,“死丫头临走时分明只是说分堂有事召回,可现在却是一去不复返,我这么敷衍下去也不是办法。”

西门残雪名义上虽为白府故交,实则只与白氏兄妹熟识,白延宗那边也只是知道西门残雪一个漂泊天涯的女侠,在乱世中找白府作个依靠,并不知西门残雪身为月行舟核心成员的事实,更未曾听闻白羽笙说起自己跟西门残雪只间欲说还休的感情。白延宗向来喜招贤纳士,白府门客甚多,也不多西门残雪一人,何况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子以其特立独行的作风与不凡的身手颇得白延宗赏识,于是西门残雪来建康后才得以在白府暂时安家。

白羽聆沉默半晌:“残雪姐这次不告而别,希望不是月行舟那边有什么重要的任务需要她亲自‘执桨’。”

“夜后祸世,月行舟的利益在腥风血雨中摇摇欲坠,她还能接到什么重要任务?只能……”白羽笙说道这里身形一滞,情绪急转直下,“受命保护高官安全!”

“哥别想那么多。”白羽聆心中也没什么底,但也只有尽量以平静的腔调来缓解有点紧张的气氛,“残雪姐不是说只是来建康调换人手么?夜后用意至今不明,初春之时更是有月行舟的高手死于夜后手下,朝廷上下风声鹤唳,高官们也都知道无人可阻夜后脚步的现实,雇佣再多月行舟成员也是枉然。依我看,残雪姐这次离府近十日,应该不会是‘执桨’保护那些达官显贵去了。”

“我只是担心她会被卷入这场风波。两天前颐王萧瑾遇刺,据说这回夜后有了同伙。而且颐王死状蹊跷,这个女杀手的手段,已经愈发的超出常理了。”白羽笙停下脚步,透过雕花的窗棂,看见白府的水榭上,白延宗与众门客谈笑风生、其乐无穷。其实他和白羽聆跟这群门客走得并不如何亲近,即便门客们称自己一声“映少”,他也很少在白延宗与众门客谈古论今之时参与到其中来。在门客们眼中,这个玉质谦谦的白衣公子虽然在世俗的沙尘中打滚,却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独有生活方式,与他温婉贤淑的妹妹,连同那个冷漠寡言的女子,在这个****的人世里辗转,生存,以及……寻乐。

“但月行舟一向行事低调,即便是分堂,也是极其隐蔽的。”白羽聆看着兄长白衣胜雪的背影。她记得三年前“宋寒山案”平息后,白羽笙就表明自己此生再不会涉足红尘世事的意愿,只愿在这个风烟乱世中觅得逍遥,白羽聆曾一度很惋惜自己惊才绝艳的兄长在人生最好的年华选择放手,但三年时光荏苒而过,乱世的天平已随着夜后的强势出场而倾斜,而当年一同经历“宋寒山案”的故人又突然造访,白羽聆不知道,这一次,白羽笙是否会被再次卷入滚滚的洪流之中。

“这轮狂澜,我反转不了了。”白羽笙伸手轻抚窗棂精美的图案,栩栩如生的精雕花卉镶嵌在窗框上,如火如荼地盛开。

白羽聆没有说话,抱着腿坐在木塌上,长发疏懒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庞。

“好像说得就跟我以前力能擎天一样。”白羽笙自顾说着,自嘲地笑了笑,继而长久地叹息了一声,“我现在所奢望的,不过是我珍视的人,能够在这片烟霞中安然地生存下去。”

说罢白羽笙转身走了几步,步出了厅堂,朝不远处被众门客簇拥的父亲走去。白羽聆亦起身,缓缓步出了后厅。她站在后厅的门口蓦然回首,后庭门扉的上方,挂着一块楠木镶边的门匾,上面用朱砂红漆描出俊逸的阴刻文字。这间后厅是他们兄妹继水榭之后最常休憩怡情的所在,其名字自三年前白羽笙从余杭返回白府更改之后,就再也没有变过——

雨归堂。

这段回忆裹挟着那年纷飞的暮雨,飘零苍茫天地间,不知何处是归途。

永无止境的坠落。

西门残雪感觉自己在下坠,下坠,下坠。黑暗没有尽头,耳畔只余风啸,她勉强伸出手,只有寂寥的风从指缝穿过,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拥住的却只有莫大的空虚。

一阵抽搐,西门残雪醒了过来。

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刺得眼睛生疼。西门残雪觉得自己头很重,四肢也乏力得紧,只得静静地躺着,微张眼睛细细打量自己身处的所在。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狭小的房间,周围的陈设看上去十分简陋,甚至可以说有点寒酸,好似贫寒百姓家的狭窄厢室。

“醒了?”低沉干涩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西门残雪静静地看着房顶,没有回答。

韩铮坐在不远处的木凳上。他褪去了上衣,蜡黄色的躯体嶙峋可怖,如同一张人皮绷在骨架上。颐王遇刺的那个夜晚,他为了掩护重伤的西门残雪撤离,在与众守卫的厮杀中左腰挨了斜拉而过一剑,前胸与后背也留下了几处瘀伤,但所幸都不甚大碍。

“感觉好些了么?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韩铮一边问着,一边拧开药瓶,将白色的药粉洒在左腰的伤口上,那晚他只身击退守卫们从颐王府逃离之后,顺着幽暗的宽巷且撤且寻,终于在拐角处发现了昏迷不醒的西门残雪,于是将她带回月行舟在建康的分堂疗伤。

西门残雪活动了一下右肩,剧痛依然刺骨,但已有细微的减缓,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无妨。”

韩铮叹了口气:“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走这步险棋。夜后实力深不可测,你我联手也未必是她对手,你竟会选择孤身对上她,委实太冒险。”

西门残雪心中挂记着韩铮的救命之恩,但在这沉闷凝滞的气氛中,不知如何表达:“我只想……赌一把。”

“拿命去赌么?”韩铮闻言失笑。

西门残雪不言,阖上了双眸。

“你真有些变了。”韩铮放下药瓶,拿起一旁的干净布条,仔细地缠在腰上,裹住了那道新伤,“我们还在武陵共事的时候,尽管你行事从来都果决利落不留余地,但均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断不会贸然行事。后来我调往建康,没想到几年后我们再次并肩作战,你却……”

“那晚我没有考虑的时间。”西门残雪微微有点烦躁。她本想说她选择只身夜探颐王宫时并没有想到夜后恰巧也会在那晚发动刺杀,这一切其实只是令人咋舌的巧合,但事情已经无法反转,西门残雪也不好多讲。

“是么?你跟夜后的思维,也太一致了点,你在这夜选择出面一探,而她恰巧选择出手。”韩铮认真地上着药,缓缓地道。

西门残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平躺着。

韩铮上完药,慢慢拉上了衣袍,起身将药品和布条放在西门残雪身边的矮几上:“好好养伤罢,白府的人……会担心的。”

西门残雪心绪一沉,韩铮的这句话,无疑触动了她内心最薄弱的那根幺弦。

“你肩上的创口我已经包扎好了,但你腿上的箭伤……我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太方便啊,毕竟我不是苏静漩。”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到这个名字,西门残雪的情绪莫名地有点波动,她刚一发力欲呵斥这个多嘴的同袍,伤口的疼痛就立刻抓住了她。

“我有想过什么?”韩铮嘲讽似地一声冷哂,口气仍然静若止水,“快上药罢,再不上,伤口溃脓了可不好。”

说罢韩铮转过身,步出了狭小的房室。

“谢谢。”西门残雪嘴唇翕动,微弱地吐出这个词,声若蚊蚋。

走在门边的男子停了片刻,轻轻掩上了房门。

西门残雪又静躺了一阵,左手扶住窗台艰难地坐了起来。她低下头,看见左腿的绷带已经渗出了斑斑血迹。她沉思片刻,拾起铁剪裁开裤管,猛地连绷带一揭,一大块血痂连在布条上被撕了下来,痛得她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放下铁剪,俯下身捞起床榻边水桶里的布巾拧干,开始清洗伤口。

直到木桶里原本干净清澈的水染上了殷殷血色,西门残雪总算是拭净了创口,接下来便是最棘手的一步——取出残留在体内的断箭。

西门残雪凝神,捏住断箭箭尾刚刚发力,一阵剧痛便陡然袭来,西门残雪低声痛吟,无奈放开了手。

箭镞是带有倒钩的。西门残雪内心哀叹,继而她思索片刻,眼神透出一股狠劲,她拣过矮几上的薄刃,手腕翻转着从左腿上拂过,一刀划开了创口周围的皮肉!鲜血呼地涌出,西门残雪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长呼一口气,一只手扳开伤口,伤口却因割得不深而又撕开了些,发出轻微的撕裂声,痛得西门残雪眉头一皱。但她没有停手,用另一只手探进去生生将箭镞抠出,那箭镞的倒钩上还挂着触目惊心的丝丝血肉。西门残雪加入月行舟多年,比起出师前炼狱般的磨练,这样的伤痛对于她而言算不上特别严重,箭镞上没有淬毒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西门残雪缓了缓,然后如韩铮刚才那般为创口上药、包扎,药粉渗入血肉,砭骨的疼痛再一次袭来,西门残雪不动声色,娴熟地擦药、裹布,迅速处理完这道深重的箭伤。这种事对于月行舟的成员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见惯不惊。

处理完创口,西门残雪又躺了回去,愣愣地望着头顶上的横梁。

她一直都明白,月行舟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一匹独狼。

受伤的狼只能独自****伤口。

纵使有时会联手执行命令,但结束后终归是离散,一般不会再互相过问。就算在一起共事多年,对于彼此皆是疏远而陌生。韩铮调往建康之前,曾与西门残雪在位于武陵的总堂共事过两年,能些许了解到西门残雪的处世态度,已经非常不易。

但唯独那个名叫苏静漩的少年。

这个温和优柔的少年在这个人情淡薄的组织中与西门残雪惺惺相惜,也曾一度将西门残雪当作自己的亲姊姊来捍卫。西门残雪自己都说不清楚苏静漩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她只知道,那段过往早已在三年前“宋寒山案” 爆发后,沉沦进了谬事的纷争中,以至于最后那一寸微漠的温暖也荡然无存,染上了点点尘埃。

韩铮说得对,他不是苏静漩,那个与自己生死相依的孩子……已经……不在了罢。

西门残雪想着,心中漾起涩涩的苦楚,这个乱世绝情至极,最后连孩子都不放过。所以像自己这样沉世至深的人,根本不能妄想有一天还能活着走出去。

过了很久,韩铮推开木门走进房间,看见西门残雪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榻,仿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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