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过是给他们个安心,以免他们狗急跳墙,真损了我的铺子。”主人家没有一点儿羞愧的道。
“主人家这话却是说的过了,无论这事儿我们如何处理,都与你无关,现在请你先离开吧!”项柯既然跟过来了,又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
“哼~谁愿意管你们的事儿!”主人家甩了袖子挤出了人群。
总算是送走了这个落井下石主人,邵佳媚才有机会处理眼前这些混乱的事儿!“刚刚屋里没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还请各位冷静冷静告知于我!”
“你是掌柜的,对吧?你们铺子里卖的是脂粉对吧?我们家闺女用了你们铺子里的脂粉,整张脸都毁了。你们这害人不浅的黑心商人啊!我们闺女可怎么办啊!她还没有嫁人啊……”刚刚哭哭啼啼与人述说委屈的妇人上前一步指着邵佳媚的鼻尖儿骂道。
“可请了大夫给您女儿瞧过了?女儿家的脸确实重要,一点儿都耽搁不得。”邵佳媚早就清楚了这些人寻上门来的缘由,但听到他们的叙说便担忧的问道。
“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惺惺的装好人,我们今日是过来讨要说法的,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绝对不饶,我可怜的闺女啊……”那妇人又哭号起来。
“到底有没有诊治过?若是没有,我现在便请个大夫过去。不管是不是因为用了我的脂粉出的事儿,这最紧要的便是先将您女儿的脸给治好了啊!”邵佳媚一心为哭着的妇人考虑的模样。
“是啊!掌柜的说的对,还是先给女儿家治脸为好。”人群中不少妇人开口应和道。
“那是我的女儿啊!我能看着她不管不顾吗?自然早就请了大夫瞧过了!大夫说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了,这一切都是被这个女人害的,被她铺子里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害的!”那位妇人双目赤红的瞪视着邵佳媚。
“不知请的是那位大夫?可是那位大夫断定的令爱是因为用了我铺子里的脂粉才毁了容貌吗?那我可能见一见那位大夫?”邵佳媚眉头皱着,似乎还是很担心的模样。
“我闺女的脸原本好好的,谁知道刚刚用了你铺子里的面脂,整张脸就全毁了,而且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不是因为那面脂还能是因为什么?你这个黑心肝就知道赚银子的商人……”那妇人对于邵佳媚的问话避而不谈,换了个方向咒骂起邵佳媚来。
“那令爱是何时到我铺子里买的脂粉?又是第几次去买的?买的又是哪一种?”邵佳媚对于她的避而不谈也不在意,继续盘问道。
“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问我们?”那妇人也不是个愚蠢的,被邵佳媚问了两轮也就明白了,立即便对着她带过来的一伙儿人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我将你们叫过来你们就看着这黑心的商人欺负我啊!”
跟着这妇人过来的几个汉子瞧着凶煞,但是却不怎么机灵,也不是惯做这些市井逼迫之事的滚刀肉,被这么一吼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肉动了动,将自己的大拳头在邵佳媚眼前挥了挥。“你们今日若是不能给我们个交代,我们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我开口询问不过是为了将事情了解清楚,二位何必这般激动,而且言语之间尽是躲闪!我不将事情了解清楚,又怎样给各位一个交代呢?二位一直说要我给个交代,可究竟想要什么样儿的交代却一直不曾说出来过,这让我如何做呢?”邵佳媚也不揪着他们躲躲闪闪的言语,这些人根本就是漏洞百出了!
“你这个黑心的人,总算是承认你害了我家闺女的脸了啊!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她承认了,承认了……”那妇人又断章取义的道。
“我何时承认了?我只是想要将这事儿该如何处理的章程说清楚罢了!首先你得让我瞧瞧你家女儿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儿,又是如何治的,是否真的是因为我铺子里的东西造成这样的后果的!然后我得知道你们买的是我何时做出来的东西,好找到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你们起码得告诉我,你们想要让我怎样负责吧!”邵佳媚将刚刚问过的事儿做了个总结。
“你……你……”那位哭哭啼啼的妇人睁大眼见看着邵佳媚,说不出话来了。
项柯站在邵佳媚身边,没有开口,看着刚刚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如机关枪一般说的来找茬儿的人哑口无言,心中升起了浓浓的与有荣焉之感!
“两位还是回去好好想清楚这些吧!我不建议两位想清楚后,去县衙门告状!”邵佳媚嘴角微勾,干干脆脆的道。这些人即便是要陷害她,也该将事儿弄得严密些吧!真是小看了她的智商。遂严厉的道:“现在还请各位从我的铺子门前离开。”
“你……哎呦~你个黑心肝儿的毒妇,我可怜的闺女啊!好好儿的非要买这铺子里的烂东西,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啊!这恶人还不承认啊!……”那妇人跌坐在地上,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若真心为了你家闺女,现在我请位大夫去给你闺女瞧瞧脸去!”对于这样的阵仗,邵佳媚在熟悉不过了,这些人不会和你讲理,一旦与她所说不符合,她便只会哭号。
“谁知道你带过去的是什么人,说不定会将我闺女的脸彻底毁了!你这样黑心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即便不是这样,只要那大夫说不是你的东西弄得我闺女成了如今那般模样,我们可去哪儿说理去……”妇人又哭起来。
“那不如去请县太爷帮忙找一位信得过的大夫!”邵佳媚是真的不怕将这件事儿交给衙门处理。
“这……这……”妇人再次有些语结。
“这事儿若真是有理有据,您大可以前去衙门状告,若真是我铺子里的缘故,我自会负责!”邵佳媚一点儿也不心虚的道。虽然她知道这里的衙门不一定能如她所在的年代做到公平公正,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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