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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有痛痛有形

红毛上大厕回来,被黄毛的举动吓了大跳:“哎,做什么,你小子干嘛。”红毛拉扯住发狂的黄毛。

黄毛停下来擦了把额头的汗:“哥,这小丫头有病,邪门的很。”黄毛停下刚好可好也没有力气,气息微弱的游走在死亡边缘。

红毛走到盒子边,蹲下,打开盒子,滴答~血连着痕迹低落,看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即使是他们这些拖刀砍过人的家伙,也是心底发麻,可好纤细的手指血肉模糊,脸横流着血,鼻孔微微收缩,唯一证明可好还活着。

红毛不忍,抱起可好:“这样对个孩子是不是太残忍,虽说我们是混这行的,日后也是会取老婆生孩子的吧!”像对黄毛说,更像对自己说。

黄毛掏出烟,叼在嘴上:“大哥放话啦!好好折磨她,真要有报应,也该报在……大哥……。”

黄毛叼着的烟掉在手上,混然不觉自己被烫到,心底发颤。

“抱过来。”流荆站在门口,土匪帽已取下,青素色的头发及于肩膀,手插西裤,风衣打开,大有上海滩的味道,不过长的颇有艺术气息,东果老大,东果市很大,走私交易甚多。

红毛毕恭毕敬的抱到流荆面前:“荆棘哥,说句不该说的,可能属下不该多嘴,不过……,这丫头浑身都是伤,我想君狗狼对她也是虐待,跑路时毫不犹豫抛弃,对他来说,这丫头一点都不重要。”

流荆出神的看着可好,眼睛里酝酿着红毛看不懂的内容,红毛立即闭嘴,小心翼翼抬头瞄了眼流荆脸色,心里特忐忑不安,真是悔死了,不该多管闲事,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打,治疗,再打,再治疗,莫望,玩得尽兴。”简单明了,说完流荆就抿唇离开。

“是,我的美美老大。”进来一个和流荆穿着差不多的矮个子男生,眼睛长着颗妖治的痣,笑盈盈的九十度弯腰答到,直到看到流荆走出来,莫望才直立起背脊。

莫望从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套,红毛和黄毛对视一样,红毛立即把可好放到地上:“望哥,您慢慢玩,小弟我两先告退。”

莫望露出变态笑:“嗯~怎么,我即将排出好戏,你们不需要欣赏欣赏。”掏出把雪亮的刀子,在手套上来回擦。

“不……不……了……。”两人害怕的舌头都打结,勉强回答完,见鬼似的逃走。

莫望,东果二当家,喜欢各种折磨人,逼供高手,杀人的方式层出不穷,令人毛骨悚然。

拿起细小一两厘米的钉子,对准可好骨头,高举起锤子,迷离的灯光下,莫望笑脸如桃,眼旁的痣凭添妩媚。

“啊~。”来自地狱幽灵的撕叫,此起彼伏,可好的惨叫穿透华海帮,也穿透过流荆的耳朵。

流荆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目光深远:“能叫,能喊的痛苦算不上真的痛,人欠下的债总要还,可君讨要过了,我也需要讨要些的……总该找个人承受不是?即使我也痛,大家痛总好过一个人。”

流荆仰起脖子,一口气饮下红酒,神经质的摔碎杯子,抄起整瓶红酒砸在自己头顶,咧嘴一笑。

可好好想立即被捅死,用最直白的方式来说她的痛苦,就是她想死,立刻,马上,她恨,恨好多人,眼睛鲜红,痛苦在第一根钉子钉入骨髓,她就怨恨每个活着的生命,心灵在扭曲。

我若死了,也就算了,若我还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会让伤害我的人好过,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以变态的手段,一点一点让这人浅尝,我可好以此血印,模糊疼痛撕扯中,可好勉强弯曲着僵直的手指,在地板上写上一字——杀。

“宝贝,这是第一根,不过我打算给你做一套,来吧,好好享受噢,别人,可享受不到,二~三~四~。”

“啊~。”尖利,痛苦的哀泣,莫望总有本事让痛昏的可好清醒过来,然后恶性循环,可好这辈子忘不了,也躲不开残害心灵的梦魇,如

蚀骨之蛆。

不知道被折磨多久,久到可好只知道自己一直沉浮在噩梦里,每个人都向她伸出魔爪,要掐死她,划破她脸颊,撕扯她皮肤,头发与头皮撕裂开,鲜血淋漓,啊~可好随一圈圈晕眩的漩涡,坠入万劫不复之中。

“嘿,丫头,你还好吧!唉,我真是看不下去,难为你还活着,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早死了还解脱啦。”红毛把饭菜一盘盘端出来,摆放整齐,替可好可悲叹口气。

莫望折磨人强,救人也强,可好差不多剩口气时莫望就开始对她进行急救,毫无疑问,莫望看着下手的,自然救活不是难事。

可好眼睛巡视四周一圈,四周有漏洞,看来他们并不严格看守自己,以为她薄弱吗?可好再仔细观察红毛全身上下,目标锁定,钥匙就要红毛腰带那别着。

“哥~我~。”可好可怜兮兮的半抬手臂,无力的垂下,声音虚弱沙哑,眼睛红肿,蓝色背心破烂成条,头发染血结成块,看上去楚楚可怜。

“唉~别说了,妈的,哥我都看不下去了。对这么小个丫头,真他妈变态。”红毛拿起粥,舀了些蛋羹,和粥均匀搅拌会,走到床边,微微吹口气,喂可好吃。

可好乖巧的微张小嘴,浅吸一口,红毛耐心的喂着,一碗粥很快见底。

红毛收拾好餐具,看了眼眯眼躺在床上的可好,叹口气,拉上门,上锁,要是可好没看好,这层皮不被剥了才怪。

可好仔细听着动静,很好,机会来了,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养伤恢复,却不知她恢复能力超强,可以说是变态,更不知的是,她偷东西的能力。

可好扬起一抹深然的笑,摊开手心的钥匙,先给自己打开手链脚链,咬唇小心的踮起脚尖,走到窗边,压低头,门外看守的人有四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好一直蹲在窗边,还没换班吗?可好很小就听可君话,潜到大户人家偷东西,基本的都懂。

正在可好抵不住体力,豆大汗珠滑落额头之际,四个黑子西装男开始和令外四人交谈,说完就摘下墨镜离开。

可好凹陷的眼睛滴溜转动几圈,估算了下时间,又轻手轻脚回到床边,床是那种可以挂床帐的,床上方有条床梁。

可好轻轻一跃,单手抓紧床梁,三百六十度旋转灵敏立卧依附在床梁上,试图找到平衡感,此时瘦弱的身体给了可好巨大优势,慢慢打平双手,尝试卧趴的身体站立起。

集中注意力,可好屏住呼吸,好,右手缓缓举起,头仰起,看着房顶的瓦砾,捻着兰花指掀开一张张瓦砾,可好大概目测了下,洞可以钻出去。

可好先探出半个头,双手一撑,双脚稳落房屋上,猫着身子认真的观察周围,巡视四周时,不经心中暗喜,老天还是保佑自己的,房子是闭合的大楼院子,这栋最矮,只有一层,特别是

这离主建筑比较偏远,房子后面是个废区。

观察完,可好偏头思索,想了会儿,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抬起双脚,双手称在瓦的两边,畏缩着竹竿般的身子,缓缓下沉,脚碰到床梁,可好才吁了口气。

安全退回到房间中,在伸手把掀开的瓦砾一片片盖好,仔细检查有没有抹除干净痕迹。

可好俯视着地,突然跃起身子几个后空翻,优雅稳当落地,拿起扔在一边的锁链,再度锁住自己手脚,可好闭眼睡觉,养精蓄锐,准备逃跑。

夜幕降临,可好猛然睁开眼,眼睛没有惺忪朦胧感,反倒清亮深沉,按照老方法,轻灵的身子行走在各个屋檐上,恩~有熟悉的声音,可好附耳。

“老大对那丫头有深仇大恨,居然要一群变态植入病毒到那丫头身体里,嘶~哎,想想背脊就发凉。”黄毛不经抖了抖身子,手环抱手臂,来回搓得以缓解心底寒气。

哼,老熟人。可好嗜血的扬起嘴里,一听就听出是抓自己的两人,果然不出所料,红毛很快出声。

红毛听到黄毛的话蹙眉:“行啦,别尽说些废话,嘴多的人命不长。”

黄毛不屑的哼唧两声,倒在被子上,用力扯起被子,蒙头赌气睡觉。

可惜了,只有这么几句话,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真是谨慎,可好忍不住心里惋惜,不过,病毒?要植入我体内,爸爸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可好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咆哮、怒吼。

背贴靠屋脊,悲凉的情绪上升,仰望星空,看着天上的星星,可好想伸手触摸,那璀璨夺目的光源体,渴望摘下它,埋葬它,因为——可好讨厌光明的事物,可好知道,自己是肮脏的,正如可君所说。

“你知道吗?你妈是个妓子,知道妓子是干嘛的吗?来,来,我带你去瞧瞧。”拖着皮开肉绽的可好走在人群息壤的长街,进去一家鸡店,可君一边叫骂,一边使劲戳可好头。

“快点,快点,唉,那个谁,你还能不能干了?今个少主心情不好,你们小心点,别掉链子,不然你们的皮可就不好受啦!”叉着腰,穿着性感丝袜,中年妇女样子的女人对着一群排列整齐,脚步急促,卑微低头看地,穿着旗袍,端着盘子的女仆们尖酸刻薄的叫嚷。

嗓音尖锐的划破可好耳膜,可好顿时清醒过来,自己搞什么,现在可是要逃命,走什么神,可好调整自己情绪,高度集中精神。

可好不知道,第一次哪来的勇气与智慧面对一头庞大的雄狮,在弱小的身躯里,有种血脉流动告诉自己,我该高傲,折辱会让自己奋强,可君的欺辱,可好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既然全世界都要抛弃我,我为什么还要不忍心抛下自己的人格,那些虚无,在美好安逸面前,多么微不足道。

血液是肮脏的,它不能使灵魂的到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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