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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独自上路(4)

王斯服侍杨海天睡下后,离开了他的房间。当王斯走出桃花岭饭店,走上大街的时候,云集路上的车水马龙,一街的霓虹灯流光溢彩,给城市的夜生活涂上了一层虚伪的喧闹和满足。王斯站在桃花岭饭店门口的时候有好几辆出租车驶到她身边来停下,不过它们都失望地离去了。街对面有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不时地朝王斯投来一瞥,他在那里来回走了好几次了,似乎是在考虑是否要下决心走过马路来。王斯对这一切都不屑一顾,她的脸色平静如常,她的心里也平静如常。

也许她真的已经成熟得可以正式登台献演了。

开春以后。杨海天带着财务总监庄潮、技术总监方工、人事总管金子和秘书王斯一行赴香港与BMC投资公司签署合资协议。

举世瞩目的三峡工程已正式动工,国家投资的首期一百二十个亿资金已陆续到位。工程进展迅速,建材市场看好。大鲁公司几个分厂的产品都供不应求,生意十分好做。但杨海天高人一筹,快人一步,他看准了建材市场的长期上扬趋势和交易市场的混乱局面,决定筹措资金建立一个建材交易市场。一方面,垄断各地涉足三峡工程的零散建材;另一方面,也使自己生产的建材在三峡工程中处于零散建材的龙头地位。如果这一计划可行,那么大鲁公司在宜昌的生意至少可以做到下世纪初三峡大坝建成为止,不但可以足足地赚上一笔,而且可以以行业上的霸主地位称雄于宜昌的民营企业之林。杨海天经过大量的考察后,决定在众多的选择中与BMC公司合作。杨海天选择境外公司合作,除了资金问题之外,主要原因是因为国家在建材交易市场上采取对民营企业的保守政策,他必须拉一家外资做自己的虎皮。BMC公司是一家国际性投资公司,公司实力雄厚,信誉良好,正考虑在大陆投资。王斯有一位校友在BMC公司亚洲总部做投资咨询主管,所以双方的初步接洽就显得容易多了。经过几轮谈判之后,双方拟订在宜昌共同投资合办一家大型建材交易市场。这个项目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对双方都极具诱惑性。投资分两期,两期投资完成之后双方达到对等投资比例,交易市场为股份运作,决策和监察机构为董事会,合作双方各选两名董事,外加总经理,形成五人决策机构,经营实行总经理责任制,总经理由股份双方提出。这个合资意向很快定了下来,并草签了协议,这次杨海天赴港,就是与BMC公司亚洲总部总裁托尔?菲拉迪尔就最后的问题达成共识并正式签署合资协议。

谈判地点和下榻处均在皇后大道南面的金龙饭店,这是一家商务性星级酒店,设施舒适又不张扬。杨海天一住下来就召集众人开了一个会,明确了公司的利益目标和各自的职责,然后要大家分头准备,以厉兵秣马的姿态对付次日开始的最后谈判。大家都忙,手头都有事。只有王斯闲着没事。王斯作为杨海天的秘书,负责文件的修改整理工作和谈判议程的安排,同时担任杨海天的翻译。谈判议程已安排好,谈判尚未开始,没有文字和语言方面的工作做,王斯闲得无聊,在房间里听了会儿音乐,就跑到庄潮房间去拉庄潮到楼下室内泳池游泳。庄潮正抱着一大堆财务咨询报告看得昏天黑地,看见王斯悠哉游哉花枝招摇地踱进来,嘴里还美滋滋地吮着一枚梅子。庄潮仰天长叹道:“来世我也做秘书,省却柴米油盐事。”王斯将一枚梅子塞进他的嘴里,说:“将军今日临战磨枪,本帅明日当阵杀敌,都是保家卫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事,不过分个先牺牲后牺牲,你叫个什么屈。”说罢,将庄潮手中的文件丢到一边,拉上庄潮出了屋。

谈判第二天在酒店的一个商务会议厅里举行。在整个谈判过程中,王斯表现得十分出色。BMC公司方的翻译是个带有浓烈闽南方言的福建人,两个翻译一开始就暗自较上了劲,而王斯敏捷的反应,简练、条理、精确的专业词汇,流利悦耳的双向翻译逼得对方的翻译差点跳楼。王斯到最后干脆撇下对方翻译,直接与BMC公司的亚洲部总裁托尔?菲拉迪尔对话。她在翻译托尔的话的同时不动声色地用胶东地方话提醒杨海天一些技术性细节和对方潜在的意图,比如告诉杨海天反复强调中国改革开放的决心和三峡工程的巨大市场,比如提醒杨海天以国际投资市场不景气为由要挟对方让步。使杨海天得以立刻校正自己的思路。中方这边,庄潮和方工多少都懂一些英语,大致能直接听明白王斯与对方的交流,杨海天和金子不懂外语,但观察却是会的,眼见着对方的翻译像消了气的皮球似的蔫了下去。对方的总裁托尔先生又不断向王斯投来嘉许的眼神,便明白局势实际已经控制在王斯手中了。

谈判在第三天结束,双方在正式合作文件上签字。大鲁公司在最后的谈判中大大地张扬了自己的利益,BMC公司也为能涉足举世闻名的三峡工程而弹冠相庆。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正式文件签署仪式后。托尔端着香槟走到王斯面前,深表欣赏地与王斯小姐碰杯。托尔对杨海天说:“杨先生,你有一位美丽而才华出众的助手,她可以为你赢得整个世界。”杨海天十分得意,哈哈大笑。只是杨海天有些不明白,王斯从哪里学来的一口胶东地方话,乘人不留意的时候,他把王斯拉到一边询问,王斯出水芙蓉似的莞尔一笑,说:“总经理,您忘了,我曾告诉过您,我在决定辞去原来的工作后有两个多月的时间,除了研究和选择那些招聘广告,还能做很多事情。”杨海天吃了一惊,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没有进入大鲁公司之前,在没有见到我之前,你就为一次也许不能成功的机会学说一种方言?”王斯平静地说:“是的。”杨海天说:“那我要是个聋哑人呢?你也学哑语?”王斯点头道:“我想我会的。”杨海天看着王斯,脸上显出一种感慨和感动。后来王斯走到一边去拿纸巾,庄潮跟了过去。庄潮看了看在不远处通过方工和托尔说话的杨海天,用英语小声地对王斯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王斯看了一眼庄潮,说:“你不喜欢我什么样子?”庄潮说:“你有太强烈的操纵欲。你似乎总在设计着什么。你冷静得让人感到可怕,我觉得你原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王斯盯着庄潮,很长一段时间后她说:“庄潮,你并不知道我原本是个什么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也许我的原来不是这样,我们的原来都不是这样,但现在这一切都变了。不过,庄潮,我倒是喜欢你这个样子。”王斯说罢,抛下庄潮一个人在那里发呆,走到人群中去了。她在向人群走去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她。那是金子。

正式协议签署之后,BMC公司安排中方一行在港澳两地游览了四天。到澳门的当天,杨海天就宣布各择所好,分头活动,他支支吾吾对四名下属说他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然后他匆匆忙忙一个人出门钻进一辆计程车走了。方工有一个亲戚在澳门做买卖,方工收拾了一下,也去看亲戚了。王斯和庄潮约着去逛街。两人约金子一同去,金子不去。两人自得其乐,出了饭店,沿着九曲八折的街市信步而去。一日之内,竟将妈阁庙、观音堂、大三巴牌坊、大炮台城堡都逛了下来,累得两人直嚷腿疼。回到饭店已是掌灯时分。金子在房间里睡了一整天,此刻正干巴巴地坐在那里看电视。她听不懂方言,只是看个热闹。过了一会儿方工也回来了。杨海天则是很晚才回来,人是一脸的倦色,回来后也不和大家说话,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起来,在饭店里用过早餐,杨海天又匆匆出去了。方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杨海天钻进计程车一溜烟驶走,哧哧地笑。庄潮说:“方工你笑什么?”方工看一眼王斯和金子,说:“有小姐们在场,我不好说,只能笑。”庄潮说:“方工你是不是要搞精神污染?”方工说:“我不是要搞精神污染,我是想杨总好奇怪,他说会朋友,昨天会了一整天,今天又要会,做得这么神秘。让人心里犯疑,他要会的是什么样的朋友?”庄潮说:“难道朋友还有什么不同吗?”方工悠悠地说:“当然有所不同。如果是台面上的朋友,那就该有个礼尚往来,像杨总这样的身份,也不必连续两天往人家府上跑,杨总也不是这种性格,再说,即便去,也该带上一个人,用不着做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庄潮聪明,说:“照你的意思,杨总会的朋友,该是道上的人?”方工点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昨天我去看亲戚,吃过晚饭后,亲戚开车带我到离岛参观夜总会,那些珠光宝气的夜总会里,每家都有一间圆形玻璃屋,屋里坐了一排浓妆艳抹的美貌姑娘,每位姑娘胸前都挂着号牌,一些男人隔着玻璃在那里挑选买号。我问亲戚那是怎么回事?亲戚告诉我,那些美貌姑娘大多来自泰国,是专门提供色相服务的,只要你掏钱买了钟点,陪饮、陪舞、陪浴、陪睡,什么都能做,且个个身手不凡。我怕杨总是入了蜘蛛精洞了。”庄潮想想,说:“不会,像杨总这样雄心大过色心的人,绝对不会连着两天泡在窑子里,纵使他要玩玩,也不会拖泥带水,方工你错了。”方工看看一边一言不发的王斯和金子,说:“喂喂,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我只是借着庄潮的话说有这种可能,两位小姐你们给我作证。”王斯笑笑,说:“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金子却一脸苍白,二话没说,起身穿上外套就出了门去寻杨海天。

到中午,杨海天没回来,金子也没见人,留在饭店的三个人商量是否有必要出去找找。王斯心里那时已有了底,她拦住庄潮和方工,要他们俩留在饭店里等,她一个人出去找。

王斯出了饭店,在门口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葡京大酒店,在酒店前下了车。葡京大酒店像精工雕刻的巨型雀笼,虎口似的大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张开着,贫富不拒,将一批批的世界各地赌客吞进去。经过清洗,又吐出来,进去者大多兴致勃勃,出来者则大多垂头丧气。酒店门前嵌着一块灰色铭牌,上书:“赌博无不胜,小赌可怡情,闲钱来玩耍,保持娱乐性。”这与酒店周围题有“永生押”、“大利押”店名的那些如林当铺形成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对比。王斯进得大门,通过一道关卡,走进了赌场。赌场有好几个大厅,每个大厅都装饰得富丽堂皇,大厅里华灯高照。金色屋顶上有一个石刻的赌博轮盘。大厅里有几十张赌台,五花八门,赌法各异,这些赌台边围着的大多是一些老到的赌客,一般的游客或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通常是在一边玩最简单的老虎机。王斯在大厅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一位相貌英俊的保安走过来,十分客气地问王斯要找什么人。王斯告诉保安,她是给老板送钱来的,可是不知道老板是否已离开了,保安带王斯到闭路电视监控室里,让她通过电视查看了每间贵宾室里的赌客,都没有王斯要找的人,王斯谢过保安,离开葡京大酒店,又去了水上皇宫。在这里她仍然没有收获。王斯寻了半天,已是一身香汗,她不知道自己的估计是否有差错,但她又不愿否定自己的揣测。她想了想,找一位上了年纪的茶房打听了一些情况,然后出门拦了一辆车,来到一条专门开设“花会听筒”的赌街,果然在一间叫做“三六九”的赌场里找到了杨海天。

杨海天正赌得大汗淋漓。他显然是风头恶极了。一脸的晦气和疲惫,眼睛里满是血丝,嘴角叼着一支早已熄灭了的烟卷,杀气腾腾又急不可耐。杨海天已输昏了头,看见走进赌场的王斯,两眼呆呆的,既没有尴尬,又不说话,愣了片刻,撇下王斯,只管打谱、填号、封包,跑去往听筒里投注。王斯并不打搅杨海天,也知道此刻不是时候,站在一边只管看。连开数局,杨海天无一发利,投进听筒里的包都被吃掉了。王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又到别处去看,这样转悠了一阵子,回过头来拉住杨海天,说:“总经理,别玩了,咱们回去吧。”

杨海天木木呆呆地盯着王斯,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杨海天说:“干吗要回去?回去干什么?”

王斯说:“我在这里看了半天,你一次也没赢过,分明是手背透了,再玩下去,结果也不会改变。”

杨海天气咻咻地说:“谁说不会改变?我就不信这个邪,这一局我就扳定它!”

王斯说:“要是再输呢?”

杨海天沙哑着喉咙说:“凭什么就断定是输?就算输,输的是钱,赌的是气!”

王斯看样子拗不过杨海天,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给他一个支持,哪怕支持他输个精光。王斯就说:“如果总经理真想玩下去,那就让我来试一次,也许我会帮总经理换换手气。”

杨海天怀疑地盯着王斯,说:“你会玩这个?”

王斯轻松地笑笑,说:“试试吧。”

王斯先问杨海天还剩下多少筹码。杨海天清点了一下,大约还有一万港币的筹码。王斯要杨海天把筹码全部给她。王斯又问杨海天的属相是什么,杨海天告诉她是虎。王斯点点头,拿着筹码进了暗室。

王斯在暗室里封好包出来,对杨海天说:“好了,总经理,现在我们去投包。”

杨海天不放心,问:“你打算怎么投?”

王斯说:“这回我们赌一回干净的,三十六门全打,每门我封了三百。”

杨海天大吃一惊,吸了一口气叫道:“哪有你这么玩法的,你这样分明是想让我跳楼呀!”

王斯平静地说:“你来这里赌,不是为了宣泄又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男人的英雄主义又是为了什么?让积淤一点点消却,反而又平添了一次次的失败,得失两相抵,也赚不下一分多的,不如搏一次痛快的,赢了自不必说,就算输了,也是一次证明,拍拍手干净地走人,用不着牵肠挂肚了。”

王斯一番话说中了杨海天,杨海天已经输得除了一股气外什么也不剩了,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话可说?杨海天不再反对,默默地跟着王斯去投听筒。他们挤在人群中,顺着三十六个听筒一门门地投。待投到最后一个时,王斯一不小心,将封包掉在地上。封好的包沉甸甸的,一下子散开了,包谱正是杨海天的属相虎。花会的小差立刻过来殷勤地帮忙把散落一地的筹码拾捡起来。杨海天盯着包谱,一脸沮丧。王斯看出来了,马上开脱说:“算了,这包打不出去,大概是一个兆示,我们索性不打了,毕竟还有三十五门的希望呢。”王斯从小差手中接过散包,给了小差一张小票做小费,拉着杨海天到外面坐下吃茶。杨海天坐立不安,焦急万分地等着开筒钟响。王斯却一副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疼的轻松样,坐在那里一边品着上好的茉莉花茶一边悠闲地往四下看。

这样又等了一会儿,开筒的钟声响了,赌客们都撇了茶杯往听筒间跑,围在那里看开局的结果。等花会的执事亮出花牌后,人群中立刻乱作一团,自然是有人喜有人叹。杨海天一看那花牌,目光都直了,出声不得。执事亮出的花牌不偏不倚,正是“老虎”。杨海天呆了片刻,叹了口气,转身就往外走。王斯拉住杨海天说:“总经理,别急着走呀?”杨海天没好气地说:“不走还等什么?人家还管饭呀?”王斯没良心地嘻嘻笑道:“不管饭,就不兴看看?人家包还没拆呢,既是赌家。就得看个水落石出,纵是输了,也要输个明明白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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