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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将错就错(5)

陆老爷子眼见他胸膛微微起伏,看样子还气得不轻,又要打圆场,谁知自己老婆抢先开口。

孙慧国说:“老大,你把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我们也跟你直说了吧,对你现在的这个媳妇儿,我和你爸,还有你姑姑,还真不是很喜欢,怎么呢,她就没一点配得上你,”孙慧国搬着指头在那儿数,“学历一般,家庭不好,工作更不好,性格呢,小家子气,心眼又多,脾气又坏,长辈们说她一句,她有十句等着。哪点儿配得上你呀?我们有时候说话可能直了些,那是在替你着急啊……”

陆老爷子不耐烦,伸手要去扯开他老婆:“你就别在这儿瞎掺和了,少说几句吧!”

陆程禹看着他俩:“既然人都在这儿,姑姑也在,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媳妇儿是什么样的人,不解释,没必要,我自个儿知道就行了。就算她这人再差劲,没办法,我还就看上她了,我着了她的道我乐意。我这辈子六亲不认,也不能让她不痛快,我先把丑话撂这儿,不管是谁,要是再让她俩受委屈的,从今以后,我不认识他。”最后一句话,他慢慢儿字字清晰地说完,四下里鸦雀无声。

陆程禹转身就走。

他才出门,就遇见老太爷打完球回来。

老太爷对刚才那场闹剧一无所知,看见孙子很是高兴,拉住陆程禹的手,让他带孙媳妇进屋再坐会儿,别这么早走。

陆程禹只好推说有事不能等,老太爷见留他不住,只好扯开了嗓门叮嘱他:“小禹啊,你们还年轻,趁着能生就赶紧多生几个,罚款什么的别担心,让你爸给你们交去!”

这一嚷,里里外外都听得一清二楚。陆程禹先前是气,现在是乐,过会儿又觉着头大,侧脸看了看,涂苒在车里抱着孩子,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

孩子不晓事,只顾咿咿呀呀的伸手过去扯妈妈的头发,她也不避让。

陆程禹心说,这媳妇都快跑得没影了,还生孩子呢。

他打开把副驾座这边的门,冲孩子伸手过去:“来,石头,爸爸抱。”

小石头虽然跟他待一起的时间少,但是特别喜欢他,这会儿正笑嘻嘻一边流口水,一边往他身上凑,像是要扑上去咬他爸一口。

陆程禹抱起孩子,让他躺进小婴儿专用的汽车摇椅上,又把摇椅放在后座上用安全带绑好,这才上车。

涂苒没说话,瞧着窗外。

陆程禹看她一眼,发动汽车:“多大点出息,下一次再有这种情况直接骂回去,打回去也行。”

涂苒仍是没做声。

陆程禹踩了油门,开车上路,又说:“不会有下次了,”见她仍是不吭气,他低低喊了一声,“涂苒……”

涂苒心底忽有一阵奇怪的抽恸,掩埋很久的情绪刹那间翻涌而出,挥之不去愈加弥漫。她死命咬着嘴唇,努力回了句“没事儿,我什么阵仗没见过,”她没有看他,仍是脸朝着窗外,生怕他瞧见自己的落魄模样,但是那泪水像是流不尽一样,不断充盈漫涨,她伸手悄悄地擦掉。

而后,涂苒听见他用极低的声音说:“别哭了……”

这一声劝慰极其低柔,她很惊讶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听得清晰,就像发生在她的耳边。

一时间,眼里的泪更加止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涂苒想从包里拿纸巾,才记起包和小石头的奶瓶还搁在陆家大宅子里。

陆程禹腾出手去车子前面的抽屉里翻找,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下面,寻着两页面纸递过去。

涂苒没接,他把纸巾搁在她腿上,又握一握她的手,而后一打方向盘,把车开去了江边。

下午的阳光渐弱,只有三三两两的游人,放风筝的,带孩子玩沙挖坑的,另有几位渔人在岸边撒网打渔。小石头在后座上酣然入睡,陆程禹把车泊在林荫道旁,那儿人少,风也小些。

他下车,走过来拉开副驾驶位的门,说:“见过大阵仗的,下来吧。”

涂苒没动,手里的面纸已经被她捏成一团,她仍是死死地捏着。

陆程禹俯身下去帮她揭开安全带,顺带将她整个人抱出来放下,待她在跟前站好了,他才说:“我以为你以前解不出数学题那会儿就已经把眼泪哭完了。”

涂苒甩开他的手:“我哭我的,不关你的事。”

陆程禹说:“行了,我把他们骂了一顿,以后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涂苒却说:“这事跟别人没关系,我妈说得对,你怎么对我,他们就会怎么对我。你要是对我好,你家里人难道看不出来么?”

陆程禹说:“我怎么对你不好了?你就只记着一些不好的事,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觉得。”

涂苒擦着眼泪:“我觉得什么?我觉得你这人虚伪,你对我好都是表面功夫,想让旁人都觉得你这人好,说话做事光面堂皇,你是在维护自己的形象。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认为该做的,而不是你真正想做的。”

陆程禹等她说完,冷冷哼道:“那你说说,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涂苒没吭声。

他见她不说话,讥诮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

涂苒被他一激,忍不住开口:“你一定要我说吗,我告诉你,我怀孕的时候最怕什么,最怕你脑子一热,就让我把孩子打了,然后去追求你心心念念的爱情。我当时成天担心这个,整晚都睡不着。”

陆程禹语气也不甚好:“我怎么觉得你睡得挺好,打一晚上呼噜,吵得我睡不着。”

涂苒气得瞪他:“你才打呼噜。”

隔了一会儿,陆程禹又说:“我也告诉你,我这人做的事都是自己愿意的,我要是不愿意没人逼得了我。”

涂苒立马道:“那是,你做事都有意图,无聊的事你根本不会做?”

陆程禹低头瞧她,皱着眉道:“接着说,别说一半留一半。”  涂苒也看着他:“是你让我说的啊……”她想一想,“上次你带我去连理胡,因为你要去开会,你还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你对我们家老太太好,因为老人家对你也很好,你要博个孝顺的名声。我怀孕,你给我买笔记本电脑,因为这样辐射少,对孩子好。半夜我饿了,你给我做包子,因为你怕孩子营养不良。你当初结婚,现在不肯离婚,都是为了孩子,你这人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是一清二楚……”

“行了,”陆程禹抬了抬手,他抱着胳膊来回踱了几步,才转过身瞧着她,扯开嘴角笑一笑:“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他又道,“我现在觉得我他妈真是有病,才会去做那些事儿。你现在说这么些废话无非是想离婚,要离是吧?那就离了算了。”

涂苒气得心里一梗,眼圈又开始酸涩,忍了会儿才道:“离就离,离了你去找更好的,找个当院长的老丈人多好,也省得仕途不济。”

陆程禹侧过脸来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告诉你涂苒,别把我想得这么不堪,就算我这人处理事情一塌糊涂又冷血又虚伪,但是在这个问题上,由头置尾我就根本没想过!”他接着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

涂苒见他的脾气这会儿当真上来了,心里有些不自在,嘴里却道:“你说什么我信什么,你刚才说离婚我就信了,这可是你提的。”

陆程禹顿了顿:“我什么时候提过?我就是顺着你的话说,一直都是你在跟前整天离来离去没完没了。”

涂苒见他不认账,火气又上来:“明明是你说离婚,怎么现在又赖我头上了?你那会儿说的话我是记得清清楚楚,老太太刚去世,你就说生完孩子谈离婚的事,这可是你说的?”

陆程禹一脸不相信:“你别在这儿瞎忽悠,当时是你要离婚,跟我闹情绪,我才说生完孩子再谈这事儿,这才是我的原话。”

涂苒说:“谈什么事儿,不就是谈离婚的事么?”

陆程禹被她气得不行,打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胡搅蛮缠。”

涂苒也是气呼呼的,两人谁也不看谁,谁也不理谁。

涂苒一边生气,一边看人家放风筝,有个人在沙滩上跑了半天,那条蜈蚣风筝就是飞不起来,她瞧着瞧着就有些幸灾乐祸,不觉“嗤”地一声笑了。

陆程禹扭头看她,她忙收了笑,板起一张脸不甘示弱地瞧回去。陆程禹看着她直皱眉,却是说了句:“我真他妈拿你没办法。”

涂苒立刻说:“你别骂人行么?你看看你现在这种语气这种表情,应该去照照镜子,你不知道自己这副德性又多伤人!”

陆程禹回她:“你说话就不伤人了?什么叫找个当院长的老丈人?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人品。”

涂苒说:“我就是质疑了怎么地吧,我就是冲你们家钱来的怎么地吧,我就是用孩子要挟你了怎么地吧?你想怎么做都随你。”

陆程禹恨恨地叹了口气,抬手点点她,却又放下:“不怎么地,我都受着,行了吧?”

涂苒见他这样,倒是一愣,过会儿才小声道:“真是,你做什么要委屈自己,我又没拿刀搁你脖子上。”

陆程禹半天没说话,忽然压着声音道:“委屈不委屈的,那是你的想法,我的脑袋还在我脖子上,你不能总是用你那颗脑袋瓜替我想问题。”

涂苒低下头:“不是,我是站在你的角度替你考虑,觉得你挺委屈自己。”

陆程禹看着她,神色缓和了些:“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俩在一起总共也就两年三个月,除去我不在的一年,剩下的时间里,都是自各忙各的,常常几天见不上面……”

涂苒小声儿添了一句:“你也知道啊?”

陆程禹没理,继续道:“其中你怀孕九个多月,小石头出生四个月,一共一年一个月,所以无论我做了什么,你完全可以说都是为了孩子,我有时候想过,这孩子可能来得早了点,我们之间应该多一点时间相互适应。”

涂苒听见这话,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车里的小石头,车门略开,小小婴儿仍是熟睡着,粉嫩嫩的小脸微微皱着,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梦。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孩子的事,我一点没后悔,就算你当初有其他想法,我自个儿也会把他生下来,我自己养着他。”

陆程禹打断:“我好好地跟你说话,你怎么又扯到那方面去了?”

涂苒说:“我扯什么了?”

陆程禹道:“什么叫我当初有其他想法?我有什么想法?你又把我的脑袋搁你脖子上去了,还让不让人说话?”

涂苒也道:“你才不让人说话,我也是在顺着你的话说啊,是你自己太敏感了。”

陆程禹站了一会儿,没做声,等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才道:“今天不谈了,都在气头上,越说越不靠谱”,他把手插进裤兜里,瞄一眼不远处的沙滩,那只风筝终于爬上天,越飞越高,他慢慢地再次开口,“……李初夏那事儿,我年轻的时候确实挺浑的,她这人很好,是我的问题……我要真想和她再有点什么,也用不着等到现在。”

涂苒心跳得厉害,不觉咽了咽唾沫,将手心里的纸团拽得更紧了些。

太阳渐渐西沉,江风渐凉,小石头轻轻打了个喷嚏。

涂苒回过神,立即关上车门,说:“得走了。”

陆程禹“嗯”了一声,没挪步,像是还想说什么,却没开口,随即拉开门坐进车里。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小石头也没醒,很安静。

到了岳母家楼下,陆程禹才说:“我上去和妈谈谈。”

涂苒想了想,道:“她这会儿看见你指不定更生气,要是又让我们离婚,我不能保证自己不答应,是我对不起她,她这辈子就没这样受过气。”

陆程禹没说话。

涂苒下车抱孩子,小石头正是半梦半醒,挣了几下,哭了几声。

陆程禹说:“我送你们到门口。”

涂苒说:“不用,”又道,“我的包和小石头的奶瓶忘在那边了。”

陆程禹会意:“我现在就过去拿,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涂苒抱孩子上楼,打开大门,却见王伟荔的卧室门关着,涂苒知道她不想见自己,只得喂饱孩子把他安置好了,再去厨房做晚饭。待一切准备妥当,天色渐晚,涂苒这才推门进去,喊王伟荔出来吃饭。王伟荔没理她,背对着门侧卧。

涂苒说:“妈,我知道您生气,可您也不能和自己身体过不去。等吃饱了,你再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王伟荔一骨碌爬起来,咬牙切齿道:“我打你骂你有什么用,我又不能让别人对你好点,”又点着她,“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婚姻大事,不说媒妁之言吧,你至少也得两情相悦吧?”

涂苒低着头不做声。

王伟荔问她:“当时在那儿不好说,你现在老实跟我讲,你到底是喜欢人家儿子,还是冲着人家老头有钱去的?”

涂苒深知,如今王伟荔对这个女婿乃至那一大家子意见大的很,一时间思虑百转,末了低声答:“冲钱去的。”

王伟荔气极,一个枕头扔过来:“我真是快被你气死,你弟的情况才好些,你又这么不让我省心。我,我有时候真想把你俩重新塞回肚子里,”她坐在床边又说,“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人家看不出来?人家老江湖,做了多少年生意了,没点道行怎么行?难怪你老公对你就那样,他又不是傻子,男人最忌讳这个,不说男人,女人还忌讳呢……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好吧,孩子都有了,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你爸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读个大学就变成这样,我当初就说,女孩子读那些书做什么,你见的人多了,心也花了。你这叫眼高手低,自己挖个坑自己跳。”

涂苒仍是说:“妈,吃饭吧。”

王伟荔骂骂咧咧地起身:“吃吃吃,吃了去死!”

不多时门铃响了,王伟荔问她:“谁呀?”

涂苒说:“陆程禹,我把包忘那边了,他给我拿过来。”

王伟荔端着饭碗进里屋:“你别让他进来,我不想见那小子。”

涂苒打开门,陆程禹正抱着一堆东西站门外,涂苒冲他摇了摇头,没让他进。

陆程禹说:“那我过两天再来。”

涂苒接过东西:“你别来了。”

陆程禹皱眉:“涂苒,有问题就得解决。”

涂苒无可奈何:“不是,我没其他意思,我这会儿脑袋里挺乱的。”

陆程禹低头想了想:“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想清楚?”他说,“我给你打电话,你想清楚了可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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